《也许》张七棱

44、南山难

　　我是一个穿越者，我叫李默。由于一些阴差阳错的关系有一天我穿到了古代。这里我叫做南山。我的父亲是京城赫赫有名的武将南风。我不是家中的独子，我还有一个哥哥。叫做南河，还有一个妹妹叫做南云，这是一个架空的时代，好像是吧！反正我历史学的不太好。我醒来的时候，看着周围的一切陌生的环境，花了好长时间去适应。但是不得不说的是我从一个女人穿到了男人身上。所以我现在是个男人。没错，你没有听错！我是一个男人。这也算完成了我多年的夙愿，我其实很想当一个男孩子的，因为家庭的缘故，妈妈很喜欢男孩子，偏爱吧！我有个弟弟，我时常在想如果我是个男孩的话，妈妈就不会再生弟弟了。可是现实是无法改变的。我是一个女孩，这让一切成了定剧，我一个永远也无法改变的定剧。我一辈子都不会得到爱，没有方法改变。我也习惯了，没想到这次机会可是让我做一个男人，很是幸运。一些我不敢做的事在古代，在那个时空我做了。我结识了一些狐朋狗友，逛窑子，赌钱。凭着我家底殷实，这也不算什么。父亲也没有管我，母亲去世的早。大哥平常帮父亲解忧，而我可以偷闲。被抓到了就被罚跪或者是打一顿，这在我来说也没什么。父亲在朝中的地位一天不如一天，因为天下太平，无仗可打。权利被限制，我还未过弱冠之年，妹妹便被选入宫中做妃子了。所以我还有机会见上一见，只是听说她很受皇帝的宠爱，皇帝是个就比我大几岁的毛头小子。五年前边疆动荡，父亲亲率八万铁骑在贺兰关同外族十万大军对峙。那时小皇帝还没有登基，如果父亲守不好贺兰关，那么这个国家说灭就灭了。老皇帝在病痛中走了。群龙无首，可以这么说。
　　“报，京城传来消息皇帝驾崩了！！！！”
　　“报，南将军，敌人压倒边境了！”
　　“报，家中传来消息，夫人又生了一个公子！！！”
　　“报，右相飞鸽来信！”说着一位士兵把信给了南风，南风挥了手说：“先退下。”他把手中的纸条慢慢展开，他看清了信中右相想对他说的话，若是反，他追随；若是默，他也听。他把手中的信条烧了。这种事，怎么现在又提起了？
　　他身披铁甲，站在贺兰关的城楼上，指挥着士兵作战。这场战役打了将近半个月，外族在没了粮食后，送来投降书。撤了兵，他们赔了地。父亲一回京风头无量，朝中无不有人嫉妒，各方势力虎视眈眈，小皇帝杯酒释兵权，父亲也没再推迟，但是小皇帝的母亲不放心，就是如今的轩逸太后，在妹妹及笄刚过的半个月里便以温婉贤良被封了贤妃进了宫。
　　在我醒来的时候没有见到过妹妹，深宫里，人心淡薄，不知道她还过得好吗？我不懂权谋，整天做一个浪荡子，京城中臭名昭著，可是就在我醒来后不久，一条消息不胫而走，说我有龙阳之好。这也不怪他们，我性子里还是个女人，看到漂亮的小哥哥还是忍不住，想抹上一把。经常去烟花柳巷之地，但是常客都是兔儿爷。（警告，没有破身，至少在我醒来之后没有做过分的事，之前我也不了解这个南山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朋友也不在意，因为每个人口味独特，京城中有些富贵人家专好这一口。听说轩逸太后也是个···这些都是京城秘闻。
　　我没过多久就被拉着说了一门婚事，我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如今又好吃的好喝的供着我，如果我不听话，在古代，我是恐怕活不过一天的。
　　但也是凭着这个身份，南大将军的二公子。这样说的好听点，但是稍微一打听就知道我就是一个魔王，也没那家姑娘看得上我，但是万万没想到。被指婚了，被那个轩逸太后指婚了。姑娘是太傅的孙女楚婷。
　　父亲知道我心中有所不满，说只要我应下来这件事，我可以在纳妾，我很高兴。我本身是不喜欢她的，毕竟我连见过她都没见过，凭什么让我娶一个这样的女人。我在私下里也打听了这位姑娘。是个好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我在她过门的半个月中，又纳了一位小倌。风雨楼的头牌，干净的很。我就是因为很干净，样貌很好花了银子把他赎了出来。他曾叫蔚海，我给他赐姓叫南海。他很高兴的接受了，我不知道他是否是真的高兴，还是装的。我一直都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所以在我回忆的时候反倒会明白过来，但是晚了。
　　他生的漂亮是没的说的。之后我又纳了一位，这位是我在路边捡的。对的，捡的！后来才知道他是江湖上极负盛名的一剑止画错。那时他失忆了，我真庆幸我没被他清醒过来后杀了。
　　这样的日子也就过了五六年，也很长了。长的足够我忘记了我是穿越来的。一直也没想着回去。回去有什么好的呢？
　　有时候是有点怀念，可是还不如这样。时间过得真快，我弱冠早已过了五年，我时年二十五岁，边境动乱，父亲临危受命。做大帅统将，我本来也要去的，因为大哥陪父亲去了，我就在家中等着，这一等，再也没等到他们两个回来，边疆加急传报，小皇帝心急如焚，我亲自请战。我要讨回一个公道。
　　我对家中等了我这五六年的楚婷说，如果我死了的话，就让她改嫁，合离书早已写好，放在了书房等她拿。
　　画错他呀！早已在恢复记忆的半个月里趁我不在家的一天走掉了。我知道他可能不会再回来了。南海，他倒是想跟着我去边疆，我劝他我回不来了就拿着银子过逍遥日子去吧！我走的那天府门口鞭炮声响起，南海和楚婷站在门口，我骑上马回头一望。此时我身披盔甲一时风光无比，“我等你！”南海的话，停留在了耳边的风中，我听到很高兴但又有些伤心。
　　“回吧！”说罢，我骑着马朝城外飞驰，小皇帝和一帮大臣还在城门口准备给我践行呢！我赶到城门口，“南山，此去一别，马到成功！”小皇帝一句好话，我客气的说：“定不负皇命！”喝了一碗酒，跟着我的还有剩下的士兵，都一并摔了碗。
　　“你一定要活着回来！”小皇帝说了最后一句话，我不耐烦的回到，“知道了！”就驾着马奔赴边疆。父亲和大哥的尸骨也没办法只得等到战打完了才能带回。
　　父亲的谋士告诉我，不要白费力气。“小公子本不该来着的！这是一个局。小皇帝的一个局，你怕是回不去了！”
　　我没想到，可是我还带了二十万大军啊！我要是逃了，他们该怎么办？这样的结局我不敢想。我就这样在荷兰关鏖战了三个月。时间拉得太长了。敌人终于要不行了，一天夜里我带领着五万兵马前去偷袭，夜晚撕战中，我被射中肩膀。在倒下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是画错。我没想到是他。
　　我没想到我还会活着，我就谢绝了他要带我远走高飞。毕竟我不是那样的人。我还要去处理父亲和大哥的后事，小妹还在皇宫里，我要是不在了，她一个人怎么过？那个小皇帝还不得给她脸子看？我不能这样！
　　我回去了，回到了大营里。士兵一见我还没死，士气大涨。最后一战，我们打赢了敌人。彻底赢了！我风风光光的回去，被封为了云南王。我知道父亲谋士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所以一早就交了兵权做我的逍遥王爷，画错没有跟我回去。但是在我以为被敌人杀了的时候，楚婷竟然突然发病去了。家中只剩南海，南海一个人守着这偌大的府邸，他见我从边疆回来，一早守在门口等着我，我是在拜见了小皇帝之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的。这家看起来真凄凉，我骑马到大门口，远远看到南海正在往外望，旁边只有府里的一个丫头，我之前的贴身丫头，叫星儿。我一下马，他便向我冲过来抱住我，我把他抱起来转了好几圈，才放下。这样重逢的感觉真好。
　　舒心的日子过了大半年，妹妹在难产中走了。又听闻江湖上一剑止画错练功走火入魔死在了英雄比武大会上。我坐在院子里，和南海谈着话。这些日子他生了风寒，严重了一些，就是这样，他没熬到中秋，中秋节我被召到皇宫去吃家宴，这个大概是小皇帝可怜我吧！大概也没人记得我在中秋节生日，身边的人都走了。我过了这个中秋节便二十有七了。着八九年经过了太多的事，真的是沧海桑田。该留的一个都没留住，辜负了一个又一个。南海走后，我就又开始过上了弱冠之前的日子，花天酒地。
　　被召到皇宫一日又一日，小皇帝不知要干什么。兵权我给他了啊！他还想做什么？妹妹的孩子也没活过两岁便夭折了。我这个做舅舅的还没看过他呢！
　　也没过多久，我就被小皇帝囚了起来。自此皇后有了。成了他的皇后。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在后宫我是尊贵无比的皇后，假如有侍女不小心摸了我的手，小皇帝又会急得发疯。她就没命了。我才知道在我昏睡之前我是小皇帝的伴读，我从醒来后性情大变再也没去过皇宫去找过他。我说过，我不是南山，他不信。不信便不信吧！我累了！懒得去和他争辩。
　　外面传闻皇帝与皇后琴瑟和鸣，可是我知道我只是南山的替代品。我想过去忘记一切，去爱他，我不知道我最终是爱还是没爱，他太过分了，逼着我吃生子药，我反抗没用，生孩子那天，大出血我知道自己时间总算是不多了。
　　孩子保住了，我死了。之后的事情我不知道了。这是我的结局。

作者有话说

　　剩下的明天再说。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