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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寻依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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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过神来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能没有依依。他骑上马丢下满屋子的宾客和新娘追上街头,他在街道上大声喊着“依依,依依”回应他的只是空荡的回声和诧异的人群。他久久,久久地停留在那里,直到十一弟找着他,把他拉了回去。他明白她就在自己心里,他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她的存在而时间越久伤口越深,到最后只是永远都无法痊愈!此刻那伤口涓涓冒处血来。
皇阿玛再一次责罚了他,减了他的俸银,设了禁足而这一切对他来说早已无所谓了!从依依走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成了一具木偶。他把自己关在屋里,画着依依那伤痛落泪的模样,还有那首: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月到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
不见去年人,泪湿满衫袖!
一幅又一幅,满屋子洒落的都是纸张和依依的画样。毛笔裂开了,指间被割破一滴滴血丝洒落在最后那幅画上。他取下一年前依依在花魁赛上是被她的舞姿所倾慕是作的画。飞动的舞衣哦,执着的灵魂,昏暗的舞台被她饿光芒所照耀,让他想起张先的那首{减字木兰花}
垂累近额,走上红茵初趁拍。
只恐惊飞,拟清游丝惹住伊。
文鸳绣履,去似风流尘不起,
舞上梁州头上宫花颤未休。
他把两幅画还有依依生日时送他的那幅睡莲图一并和耳坠收起来,放在一个七彩玻璃的盒中又在包袱里塞了点银票和几件换洗的衣物就这样踏入了寻找他的路途。
他以前知道她在苏州呆过一年,那里还有她自己建立的一个家。而这一寻就是五念,五年来他走遍苏州城的大街小巷。身上盘缠早已用尽只能靠卖画,干体力活为生。
那一日他依旧寻访着。走到一条热闹的街道,来到一古董店的门口,门前的匾额上写着“云依佳董“。正在看时,从屋里跑出个小人儿撞上他,他及时扶住那个还不到他膝盖的小人儿。那眨巴着双眼好奇地看着他的脸蛋让他涌上一阵熟悉感!“毛毛虫,站住!看妈咪今天不扒可你的皮!竟然又把我昂贵的古董打破。三百两啊!啊!我的三百两就葬送在你手里!”熟悉的声音让他回过神来,小人儿拽着他的衣角躲在他身后。那五年来多少次魂牵梦饶的身影此刻正站在他面前,他们就这样彼此久久想望着。他走近她面前,抚摩着她的发丝,紧紧地紧紧地把她拥入怀中,在她耳边呢喃“我找了你好久,好久,久得我都快忘了你的模样!”
许多年后当我们垂垂老矣是我把这个故事写下来,一此纪念我们那如斯岁月,如歌爱情!
那些许久的感动让我久久难以忘怀!而那时的记忆与思念让我写下《那梧桐树下的太阳》:
我在这棵树下等了很久很久,久到我忘了来时的路。于是什么也不曾改变,只是我们已变了,变的不相信彼此,有的只是那个任就挂在树上的风铃!已经过了五年,为何还不见你的身影?
伞上的雨滴停了又留,一滴一滴滴在心头上!伞上的阳光来了又走,徒留我一人在树下的倒影!我只是伫立在树下渴望花开!希望你在!期望梧桐树下的风起!响起那些早以飘散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