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ke》从哪里来的先生

10、程淮南X章何

　　程淮南在十六岁的时候就开始当起了摄影师，他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什么东西一学就会，再加上家庭条件也比较优异，父母很支持他去追求自己的理想，在他刚开始当摄影师的时候，就找到了一个个子很高，脖子上和手上有肉眼可以看到的大片的纹身，长着一张俊俏的“冰山脸”而且眼眸深邃的男人。当时他一眼就认定这个人必须是他的模特，没错，这个人就是——章何。
　　“你叫什么名字？”少年戴着墨镜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这个身高马大的男人。“章何。”章何的语气依然冷漠，他对小孩子可不感兴趣。“我知道你是他手下的人，你也应该知道我和你老板是什么关系。我现在干的是什么活你应该比我清楚。”少年轻佻的笑了笑。“所以呢？杀了我？”章何有些不耐烦。“我不是专业杀手，只是那些只顾着自己而不顾别人感受的人不该活着，你要不要辞职来当我的模特？我给你的报酬比他给你的只高不低，而且......我会帮你找到你想找的那个人。”他摘掉墨镜，抬起头直视着面前这个比自己高出差不多两个头的男人的眼镜。章何感觉背后有一股凉气往脑袋顶上钻，他的眼睛......异瞳！“我凭什么相信你？”“哈哈哈，你这个人还真有趣，正如你所看到的，我的眼睛，我走到哪里都会被人说是怪物，他们在背后可是快要把我脊梁骨戳穿了你知道吗？但是，我不能出声，我一点声音都不能出，因为我知道，我为了一个人活着！你呢，章何，其实我们难道不是同一种人吗？”少年依旧温文尔雅，不失半点风度，他笑着看向章何，这个微笑是温暖的，就像是炽热的太阳，他慢慢靠近你，在不知不觉中把你融化掉。“只不过，我可不做亏本的交易，小子，既然我的事你都知道，我就不必多说什么了......”“放心，你只赚不赔。你好，我是程淮南。”
　　就这样，章何成为了程淮南的御用模特。日子逐渐过去，程淮南和章何的关系也逐渐越来越好，程淮南一直帮章何寻找李伶的下落，杀人这种事，在章何亲眼见到那些尸体的时候先是被吓了一跳，一个十六岁的小孩居然还有这种癖好，时间长了，章何也就习惯了。
　　程淮南成人的那天。
　　“程淮南！我跟你说，我们家伶伶.....是......我看着长大的......”章何手里抱着酒瓶子，搂着旁边刚刚成人的的程淮南说。“行行行，你真棒，你太棒了，祖宗，别喝了，睡觉吧。”程淮南无奈的任由他搂着自己撒酒疯。“不不不，不行！你小子瞧不起我？老子才没喝多，跟你说，今天......不醉不归！酒喝干再斟满......”“哎呦，你怎么还唱上歌儿了呢。”“我是唱的不好听吗？我家伶伶唱的好听嘿嘿嘿嘿嘿......伶伶唱歌可好听了，你们谁都比不上嘿嘿嘿嘿嘿嘿嘿嘿......”程淮南无奈的把他从自己身边推开。“傻大个，你够了啊，我们家一凡那唱歌也好听好吧。”“你个死变态，恋童癖！”章何指着程淮南。“what？？你脸呢？章何，你满地找找你的脸。”“怎么着？我怎么了，我那是爱情！爱情你懂吗！小屁孩。”“我呸，你个臭不要脸的，你从人家六岁就喜欢到现在，你不恋童？你个没脑子的大傻个。”“你他妈的长能耐了？小矮子。”“你再叫一个试试？给你脸了？”“小矮子，小土豆，土豆都比你高半头。”（程淮南和章何的对骂场过于精彩，希望各位小朋友们不要模仿和学习这种粗俗的语言，容易挨揍。）
　　“傻大个，如果你找到她了，你觉得她还会记得你吗？”“无所谓啊，不需要她记得我，我记得她就好。”章何的语气带着多半分的认真。“做好以后的打算了吗？还是要继续给我当模特？”“再说吧，看她想去哪儿，我想守在她身边，陪着她。”“你说说你，也老大不小了，也就长得年轻。你觉得她能喜欢你么？”程淮南把酒从章何手里拿过来，放在了桌子上。又从口袋里拿出一颗棒棒糖，塞到了章何嘴里。“你怎么还爱吃这玩意儿？那个叫什么.....花一凡给你的？”章何叼着棒棒糖说。“嗯，是。”程淮南笑了，仅仅是提起了这个名字他就流露出了满眼的温柔。“切，罄冬可不是什么好人，你居然让他养着她。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这么喜欢她干嘛不自己养着？”“因为如果我出了什么问题她肯定也脱不了干系，明白吗？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浑身是血，脸上的那道刀口还没愈合，于是我故意让罄冬去捡她......”“你这是什么逻辑？罄冬这么混的一个人，他哪天杀了这个小丫头都不一定。”“放心，他不敢。我特地嘱咐过他，如果他对一凡做了什么，他知道后果。”“行吧，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章何靠在沙发上，把嘴里的棒棒糖一口咬碎。“其实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喜欢上这么一个小女孩，她杀了她妈妈，但是她也是出于无奈，一个长期被虐待的孩子如果不反抗的话，她可能活不到明年......”程淮南也坐了下来，靠在了章何身上。“傻大个，好好活着。”程淮南闭上了眼睛，安静的靠在他身上。
　　这样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呢？
　　在章何去寻找李伶的第三天，章何自杀的事情传到了程淮南的耳朵里，程淮南万万没想到，章何居然走在了自己前面，那天，程淮南疯了似的喝酒。他把章何的照片看了一遍又一遍，他笑了，程淮南并不是永远的温文尔雅，只是笑的时间太久了，就逐渐的忘了怎么哭了。
　　“我记得我说过让你好好活着，你总是不听我的话，你看看，玩儿脱了吧......大傻个！章何你他妈就是个傻逼！活该死了！你他妈活该！......”程淮南疯了似的嘶吼，他把章何的照片全都撕成了碎片，撒的屋子里到处都是。
　　章何自杀的那天，程淮南刚刚满20岁。
　　“一凡，我给你讲个故事，我认识一个大傻个儿，他喜欢一个姑娘喜欢到了骨子里......”程淮南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所以呢？”花一凡一边处理男人的尸体一边回答他。“我之前不明白，现在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了。”程淮南从背后抱住花一凡，抱得很紧，很紧。
　　我会一直爱你，因为，你是我至高的信仰；我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