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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悍匪” ...

  •   打车到最近的喜来登门口的时候,刘雅言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多么的不合适……她发誓,她绝对没有不纯洁的思想和动机,只是想着太晚了,自己在北京只有大柳和瑶瑶两个熟人,一个家有病重老母亲,一个是有妇之夫,叨扰谁都不合适,何况还带这个拖油瓶。
      等到了前台的时候,她真的要对天发誓了!她是纯洁的,特别纯洁!
      喜来登开间房,她还是负担的起的,只是开两间就有点……毕竟,她是偷跑回国的,来回机票也是一笔不小开支。此时此刻,刘雅言无比痛恨自己打游戏爱当人民币玩家,现实里爱当说走就走的背包客……她是个月光族,还是月中就开始拮据的月光族!
      好吧,再发誓一次吧。刘雅言心中默念,“黄天在上厚土在下,我,刘雅言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身正影正的四无青年,只是为了省钱不得已而为之啊!”就要过年了,房价渐长,最便宜的豪华双人房也要人民币3000+,他奶奶个腿儿的!现在去七天还来不来得及?!
      都怪自己脑子热,一想着这醉醺醺的流浪狗子平日里享受惯了,吃穿用度各个都是高要求的,怕委屈了他,又凭着自己对酒店的“了解”,一咬牙选了最近的喜来登,明明七天和如家也很整洁好吗?对一个醉汉来说有什么区别!
      更严峻的现实问题是,开房的身份证一张都不能少!首先,带着个男人开房让刘雅言本就有点突破心理承受力了,其次,白默宇的身份证……算了保险起见,她还是给杨清瑶打了个电话。
      果然一通电话就解决了刘雅言的燃眉之急,这让刘雅言颇为感慨——特权阶层就是好,许大大就是她亲大大!万一哪天自己出名了,也不至于像白玉璃那个衰人似的被人搞出来开房记录,真是……机智啊。
      进了房间,刘雅言如释重负的将软成烂泥的白默宇扔在床上,然后活动了下自己的肩颈。她是体格出众,可是和自己身量相当的是个男人,那骨密度和肌肉含量是货真价实的,这一路又拖又拽地简直要了她老命。
      刘雅言打量了一下3000+一晚的房间,感觉颇为满意,只是视线落到倒在倒在床上好看的清秀好看的男人……刘雅言当即倒吸一口凉气,迅速退到门边……现在跑来得及吗?
      可刘雅言转念一想,3000+一晚呢!来都来了!
      本着不浪费的精神,刘雅言给自己做了大量的心理工作,却几乎没有费力地就做了决定!今儿个,不走了!怎么地也得有福同享,再说了,她花的自己的钱,自己住这儿怎么了?没毛病!要有不合适的,也都怪那喝多了的狗子是个流浪的!对,就这样!
      出于人道,只是出于人道啊!再说了,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不能见死不救对吧?瞅瞅那在床上不安分的蛆虫,挠这抠那的难受劲儿,那么……她给这一身酒气的家蛆儿用毛巾擦擦脸和手没什么不妥的吧?是吧?是吧!刘雅言的心理建设又添了片瓦。
      刘雅言再一次不费力气的说服了自己,而后干脆利落的给白默宇擦了脸和手,还有那货自己暴露出来的胸口,对,就一点点,一点点!她就是顺带那么一擦,真真的是顺带着的!
      擦完了这狗子蛆,刘雅言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奔波了一天,时差党的困倦在此刻活泛了起来,于是刘雅言拿着浴袍进了卫生间,打算洗洗睡了。
      热水冲下来的时候,刘雅言还在心疼她的钱——这事儿不能想,一想就心酸。用了几年美金,这货币单位以换回来,前头的数值让她一时无法承受3000+的豪气,偏偏她这一豪自己还不能享受个豪华大床房,只落得了个豪华单人床。
      这澡是彻底把人洗清醒了,刘雅言满脑子都是明天一早那狗子蛆醒来对自己的道德抨击,精神批判……那副嘴脸,稍微想想就知道是怎样的牙尖嘴利,不把她打入道德的深渊,历经地狱的轮回都不算完的!思及此,刘雅言只觉得头痛,想着要不要稍微迷瞪一会儿,趁那货醒来之前,自己悄咪咪的走掉,来个死无对证?!
      一个响指,就这么地了!连自己被自己这天赋异禀的聪明劲儿感动了……于是,她再再再一次的愉快的做了一个决定。
      然而,“命途多舛”这四个字给刘雅言上了活色生香的一课。
      浴室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刘雅言差点没被一张阴沉沉的脸,一张挂着的愤怒又戒备的眸子的脸给惊飞了魂魄去!刘雅言只觉得血液倒流,说好的死无对证呢?!要不要这么出其不意,杀她个措手不及!喝醉的人是这样说醒就醒的吗?不,这不科学!
      “我当是哪个急色鬼呢!嘁,刘雅言啊刘雅言,趁我喝醉了带我开房?嗯?你他妈想对老子做什么!”白默宇一手扶着额头,揉着胀痛的太阳穴,一手抵着浴室门,不让刘雅言合上。
      “嘁,”刘雅言是个不能被刺的人,顿时就硬怼了回去,“我能对你做什么?瞅瞅你那小身板儿,鸡秧子似的!”刘雅言挺直了脊背扬着下巴。
      “小身板儿个屁!老子给你来个过肩摔那是分分钟的事儿!呵……你能对我做什么?那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白默宇揪着自己敞开的领口,胸脯子往刘雅言跟前儿一挺,上面还有水渍,白色衬衣因此微微有些透明。“先给老子擦干净,你再去洗澡,怎么,要是我没醒你是不是打算把我给……”白默宇抿了抿唇,接下来的话,他着实没脸说出口,只有深深吸一口气来让自己冷静一点!
      “呸!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姑奶奶我好心好意带你找个落脚处,合着你就这么给我扣屎盆子?!人报恩都是以身相许,怎么到你这儿就不按套路来呢?”刘雅言说着打开白默宇拦在门口的手臂,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径直走到另一张整齐的床边大马金刀地坐了下去。
      刘雅言心里越想越气,把手中的毛巾一扔,“啪啪啪”地拍着床垫,抬头冲着白默宇喊道:“你看看,你看看!两张床!我要真想对你做什么,我至于弄上两张床?”
      “两张床也洗不清你的嫌疑!谁知道你不是欲盖弥彰呢?万一是打算趁我不清醒,把我那个什么了之后,自己往边上一躺,死不认账呢?”白默宇揉着太阳穴,脚步轻飘的走到刘雅言跟前,居高临下的像是审问一企图对良家妇女不轨的登徒子一般。
      她是打算来个死不认账的……可……不是白默宇说的这样!刘雅言气的指着白默宇的手指直哆嗦:“呵,这可是你说的啊,是,我他么就该给你弄去那种三无小旅馆,把你强了拍拍屁股走人!老娘真是钱多烧的!”
      “你……你这是承认了?”白默宇捏紧衣领,瞪大眼睛向后退了一步。
      “嚯”地一下,刘雅言站起身来,那气势,都带着风!“我真是特么多管闲事,是不是我坏了你和那些兔女郎,猫女郎的好事,你就存心跟我过不去?!啊?!狗咬吕洞宾!”
      白默宇再向后退了两步,却被另一张床拦住去路……经刘雅言一提醒,白默宇的酒意也醒了几分,皱着眉头一回忆,今儿个好像是找了俩妹子……怎么……怎么把自己给浪进去了?!
      “你他妈骂谁是狗?是,狗咬女逗逼,你就是个不安好心的逗逼!”白默宇心虚地大喊。
      “我?”刘雅言往白默宇的方向走了两步,双眼直视他的眼睛,“逗逼?”刘雅言笑着拍了拍白默宇的脸,“我可不就是个逗逼么,我真是吃饱了撑的,书都不读了跑回来狗拿耗子!”
      白默宇皱了皱眉:“你可真是脑缺,骂人连带自己也绕进去,我俩都成狗了?哎?那不正好就是狗男女?”白默宇的自言自语让刘雅言脚下一个趔蹶,她刚转身要走便一个转身又走回白默宇跟前,她抬手便揪住男人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你可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难怪进了盘丝洞还能安然无恙!”
      “那不还是狗吗……”白默宇眨了眨眼睛,眸子里居然有一种叫做天真和无辜的东西在流转着!让刘雅言一肚子的火气生生的发不出来!
      “滚!妈蛋的,这是姑奶奶我开的房,要走也不该是我走!赶紧滚!再不滚,小心我做出什么事情让我自己都害怕!”刘雅言是怕自己动手打起来,论打架,她从没怕过的!毕竟从小个头都比同龄女生高出许多,她可是提棍打过流氓混混,举砖敲过隔壁太妹的习武之人!
      “你看,你到底还是想对我做些什么的……”白默宇的酒意还残留着几分,说起话来比平日里慢上很多,就这样看着刘雅言的眼睛,一字一句的,格外认真,时不时还闪着几分天真的无辜来,真真的是……磨人!
      这是在盘丝洞里修仙了?刘雅言心里狠狠骂道。可话到嘴边就成了:“滚!赶紧滚!”说着顺势一甩手,白默宇整个人跌坐在床上。刘雅言深吸一口气,躺在自己的床上,玩起手机,她得找个青铜虐虐,不然心里实在憋得慌!
      ……

      房间里的气氛突然安静了,这突如其来的安静莫名的令人不自在。只见一名相貌不凡的男子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一名高挑的女子,穿着浴袍翘着二郎腿打着游戏,两个人之间互不理睬。这感觉怎么说?似乎刘雅言手里来支事后烟,整个剧情就完整了。
      半晌,白默宇有些干裂的嘴皮动了动,声音极小:“我没地方去……”这段日子,他一直在W酒店许敬恺的房间和夜店里徘徊。尤其是这一两日,他连许敬恺的酒店也不敢去……他怕,惹麻烦。
      刘雅言游戏的音效开的很大,可这近乎梦呓的声音,还是一字一句的落入了她的耳朵里。这是她今晚第二次听他这样说,尤其是此刻,还是在他清醒的情况下。
      “艹!”刘雅言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她堂堂一人民币玩家居然让一青铜给虐杀了!憋屈!窝囊!刘雅言也不知道自己心里这股火气为何来的如此之大,索性扔掉手机,坐起身来,看着对面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的男人,心里的火气渐渐的偃旗息鼓……
      “所以我来了,正好,我也没地方去。”刘雅言目不转睛的看着男人的下巴,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就是心里有些话,没有过脑子直接就从嘴里溜了出来。
      但她不知道,自己的话,给了那颗故作坚强好多年的心,多么大的震撼。有些时候感动来的就是这样不经意,没有生死攸关,没有命悬一线,就是那样简简单单,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在他刚好需要的时候。
      床上的男人像诈尸般突然弹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刘雅言也跟着挪到床边两脚踩地……莫问,这是习武之刃的条件反射,干架之前一定要下盘扎稳。可还没等她回过神来,白默宇就一步跨到刘雅言面前,把那嘴巴很毒的女人死死搂进怀里。
      “喂!你疯了吗!嘛呢,嘛呢!撒手啊!我动起手来不是一般的野,连我自己都害怕!”刘雅言拼命的挣扎了几下,却发现自己到底是低估了敌军,这小身板儿怎么力气那么大!
      “别动,让我抱会儿。”白默宇的声音很低,从他的胸腔里闷灌了刘雅言一耳朵。他感受着怀里那不安分的力量和强有力的心跳,白默宇突然就觉得自己的世界得到了莫大的慰藉,那种心跳的感染力,像是给他的心脏也充满了电似的。只是抱着的姿势不是很舒服,他又向前挪了挪步子……
      刘雅言彻底不敢动了。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个情况?刘雅言整颗脑袋都被挤压在白默宇的怀里,别说动弹了,就连呼吸都觉得艰难。只是她清楚的能感受到现在他们之间是一种怎样的状态!自己坐在床边,白默宇站在他面前,挤在她双腿之间,几乎没有距离的抱着自己!
      妈的!抱就抱了,这种姿势真是太羞耻了好吗!刘雅言唰的一下连耳朵根儿都红了!她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的那张脸,一定和猴屁股差不多……
      “你为什么会来?为什么是你来……”白默宇咽了咽喉间的酸苦梗塞。
      “担心。”都说有一种表面越是欢乐的人,其实是心里越敏感。他们用欢乐掩饰自己的忧伤,只是为了不让身边的人担心罢了,我知道你就是那种人,因为我刚好,见过你一脸忧伤的样子。所以,不管我能不能做些什么,我都想回来看看你,大不了,跟你干一仗,只要看到你还是那个你,就行。
      刘雅言心里想着想着,就有些发酸,是了,江湖儿女重感情,一定是感同身受了,一定是的。于是鬼使神差的,她抬起一只手落在白默宇的后背上,她的手一下下的拍着男人的后背,像是哄一只受伤的小兽,举手投足间,是难得的温柔。
      一句担心,抵过太多安慰的话,白默宇的嘴唇动了动,说了一句:“谢谢。”
      刘雅言倒吸一口气,她的心脏跳得很快,连带着喉咙都砰砰的震动着,她嘴唇抖动了半天,终于出了声:“我……腿抻着了……”
      白默宇低头,发现自己居然站在刘雅言两条长腿中间,女人的长腿就这样大咧咧的张开,浴袍交叠的部位散开,露出若隐若现的白皙大腿……白默宇只觉得脑子热的不行,好像在这一瞬间,整个人被一种魔鬼的力量左右着,他猛然垂下头狠狠的吻住了那张时时会毒舌的嘴。
      刘雅言懵了!然后……然后就被轻易的推到了!好像喝醉的不是白默宇而是她!初吻啊!爹爹啊!那是她的初吻唉!
      此时此刻的刘雅言就像一根被孙悟空施了定身术似的,僵成一块木头,任由压在身上的男人疯狂的吻着,啃着,她是觉得疼的,可那种被咬破嘴唇的疼痛,比起心慌意乱就是那么的不值一提了!妈呀,这屋子是不是有什么邪术?!刘雅言除了紧紧的抓住白默宇的胳膊,像是迷失在大海里的人抓住一根救命浮木那般几乎把灵魂深处的力气都使了出来。
      一个很突然,很深,很疯狂,夹杂了很多情绪的吻,不知持续了多久。久到刘雅言抓紧白默宇双臂的手都没了力气,因着使劲儿而泛白的指节不知什么时候松软在了枕边……这是爱人之间的吻,在这疯狂之中两个人都无比清晰地认识到了心里那呼之欲出的感情。
      “别喜欢我这样的人,你会后悔的。”白默宇突然起身,眼底是无尽的清明,和刘雅言保持着一拳的距离,凝视着那水润的迷离的眸子,他缓缓开口。
      明明动了情,却在这样的时候说出这样理智到不近人情的话,就如同给一张笑脸狠狠扇了一巴掌似的,令人难堪和疼痛。
      “你……说什么?”那双乌黑的眸子瞪得好大好大,似有盈盈水光涌着。
      “你大老远跑回来看我,是喜欢上我了吧?就这样吧,我们之间不可能的。”白默宇起身,一颗颗的扣好衬衫的纽扣,那冷漠无情的样子落在刘雅言眼里,活脱脱的就是个拔diao无情的混蛋!
      “谁喜欢你!王八蛋才喜欢你!”刘雅言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感情。如果说,她之前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总把视线落在这个男人身上,为什么听说他出事就不管不顾的跑回来,刚刚那一吻让她的感情呼之欲出,而在他无情的话语声后,那份感情竟然会如此清晰地摆在了刘雅言面前——她喜欢他,很早以前就开始喜欢。
      “那就好。我这样的窝囊废,给不了你任何未来。”如果说被强吻之后又被无情的拒绝,刘雅言是气急败坏的,难堪不已的,恼羞成怒的。那么当白默宇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刘雅言心里所有的怨,如同倾覆的大厦不剩分毫,余下的只有心疼。
      连刘雅言自己都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和勇气,她撑床而起,一把扣住白默宇的右臂,一手抓出他的衣领猛地一个使劲把人拉向自己,同时她脚下一勾趁白默宇失了重心,她左手抓住白默宇的右腕把人再次拉向自己左侧,而后双手迅速变换位置同时抓住白默宇的右臂自己则一个转身屈膝将人直接来了个……标准的单肩背负摔!白默宇被刘雅言以一个漂亮利落的柔道姿势摔在了床上!而几乎是同时,刘雅言倾身而上,一手桎梏白默宇的脖颈,两腿绞住他的两腿让他无法动弹分毫!
      回过神的白默宇开始挣扎,刘雅言索性翻身压坐在他身上,她无所畏惧,没有羞赧,坦荡荡的迎上白默宇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撒谎了!我就是喜欢你。”
      “……!”白默宇一时之间哑口无言,张着的薄唇,因刚刚的亲吻变得水红,性感至极。
      刘雅言俯身蜻蜓点水地吻上那让人恨的心痒的唇,一触即分。她眼里的泪水决堤而出却又无声无息地淌过扬起的唇角,她在笑,如同春风拂柳般划过白默宇的心。那颗心,顷刻间如同被撕开一条大口,所有的所有,不再有顾忌的去掩饰……
      “谁说你是窝囊废?!姑奶奶我摔不死他!”刘雅言笑出了声,却哭的更狠了。她一下一下的抚着男人的浓密眉毛,很轻很轻,是心底最柔软的疼惜。
      “窝囊废会这么好看?好看的连嘴欠起来都那么可爱?”
      “窝囊废会那么聪明?会是一个无所不能的黑客?”
      “窝囊废会那么冷静?枪子儿面前临危不乱,还会保护大家安全?”
      “窝囊废怎么会自己躲起来舔毛?不该奔走哭嚎着卖惨去?”
      “我就喜欢你怎么了?未来是什么?那是到了明天才会知道的事情,今天还没过完,我想那么多干嘛?累不累?若非要想未来,那好,我告诉你,我觉得未来就是比今天更喜欢你一些!”
      “你也喜欢我对吗?不然你亲我做什么?我警告你啊,这是我的初吻,不能这么便宜了你!”
      “你……你都说我俩是狗男女了,狗男女就凑合着在一起吧,嗯?免得祸祸别人了。”最后一个提问,刘雅言的声音轻了许多,没有一开始的慷慨陈词,蒙上了一层鲜有的小女人的娇羞。
      她的脸很红,洗过澡没有上妆,带着股奶香味儿。刘雅言皮肤很好,白白嫩嫩的像块奶豆腐点上了胭脂。说起话来又凶又羞,别有一番风味,尤其是这一番表白,真是……画风清奇!
      但,很动听。头一次,“狗男女”三个字居然听起来还有些小美好,真是……人生处处皆意外。
      白默宇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像是被人狠狠的按压住,动弹不得却偏要寻个缝隙跳出去。他的嘴巴张张合合半天,声音宛如从远方而来的虚渺:“可我就是个空壳,离开白家什么都没有,我给不起你任何承诺和保证……”
      刘雅言抬起袖子抹了把眼泪,她捏着白默宇的脸,一脸凶狠又恼怒地说:“你瞎了吗?你有不离不弃的兄弟,你知道吗?许敬恺他们根本就不相信网上的那段视频,而且,你还有我。说真的,我都有些羡慕你了,你这是怀揣着巨额财富啊!你若非要在意那些钱财身外物,那正好,我兜里也干净的很,怎么办,我俩好像更配了!”
      刘雅言揉了揉白默宇的脸,敛去平日里的风风火火,平静又认真道:“我的家庭不至于大富大贵,但我们奉城好歹也是个二线城市,我老刘家在那还算是排的上号的。我不知道你们家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我知道你在白家不开心,既然不开心,离开就是了,从现在起,我罩着你,陪你大杀四方,他日凯旋!”
      虽然这个比喻有那么点不合适,但,此时此刻的刘雅言跪坐在白默宇身上慷慨激昂的模样,像极了古时候骑着战马挥斥方遒的女将军!
      白默宇心中被熨帖的满满涨涨的,那是一种从父母身上都未曾得到过的满足和幸福。为了身上这“女悍匪”,他默默的下了决心……

  • 作者有话要说:  鱼缸儿:刘雅言啊,矜持点儿成不。
    刘雅言:矜持是什么?没听说过!
    白默宇:鱼缸儿你闭嘴吧,好不容易发个老婆,你别给我搅黄了!
    谢谢,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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