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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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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早上
“我昨天做了个梦。”
早上出门前，谢凌说。
“什么梦？”
“记得，我们是用这个。” 谢凌拿起手机给王昭日看图片。
一个编颜色段子蹭热点小能手品牌的产品。
“好。”
两人在等电梯，今天没有碰见邻居，谢凌表现很正常。
“以后不允许有过界行为。”
“亲一下都不行。”谢凌惊讶道。
“不行。”
移民局前
“记得，问到问题我们没准备的，如果不是一定会发生的就实话说没有发生过，回避不掉的推说不记得或者选最常见的选项。”
“你确定中国常见和美国常见的一眼？”王昭日狐疑的撇了一眼谢凌。
“你放心，我在这有五年了。”谢凌一脸自信。
王昭日摇了摇头，和谢凌进了移民局。
－－－
“第一次约会你们去了哪？”
“ 办公室。”
“做了什么？”
“加班、吃外卖、他送了我一条丝巾。”王昭日心里松了一下，第一个问题还挺简单。
“睡前你做什么？”
“玩手机。”
“具体？”
“随便看看视频、新闻什么的吧，有时订完闹铃直接就睡着了。”
“上次夫妻生活什么时候？”
“…不太记得了，好像周日吧 。” 王昭日一愣，这个问题他们没准备过，王昭日希望他俩能对上。
“这也能记不清？” 记录员疑惑。
“你们用什么计生用品？”
“xxx。” 王昭日在心里呼一口气，谢凌的梦挺准的。
“你们喜欢什么姿势？”
“……”王昭日无语的看着记录员。
“不知道吗？那你可以出去了。”记录员一笑。
“我都听他的。”
“噢你们一般.......”
王昭日低着头走出测试室，看了一眼等候的谢凌，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谢凌就被叫了进去。
“好了，你们回家等结果吧。”
两人回了车上。
“怎么后面都是这些问题？” 谢凌皱着眉说。
“可能是夫妻生活时间那个问题我迟疑了，后面全问的这些问题。” 这方面两人准备的不多。
“你答的是周日。”
“对。”
两人对答案，后面的问题两人临场编的有些不一样。
“怎么办。”王昭日感到有些愧疚，是她回答的不好导致的。
“没事，这些问题本来就有一些主观理解因素，你尽力了，等结果吧。”
早上的失误让王昭日一天都有些无精打采，下午，王昭日拿着水杯去了茶水间。
“周玉涵。”
“嗯。”王昭日专心洗杯子，懒得看站在旁边的朱莉。
“你喜欢谢总。”
“不喜欢。”
“因为你讨厌他整天说你。”
“……”
“可他那么帅，你真的不喜欢吗？”
“嗯。”
“你肯定还讨厌他什么。”
“嗯。”
“你会不会因为记恨在他的咖啡里吐口水。”
“……” 这太恶心了吧，王昭日无法敷衍的继续“嗯”了。
“啊，我知道了，你每次都不洗他杯子。”
王昭日不想理朱莉，她拿着洗好的三个杯子，准备去做咖啡。
一转身，余光似乎看见一个人。
谢凌站在茶水间门口看着她们俩。
王昭日回头看了一眼朱莉，后者朝她得意一笑。
“……谢总 ” 王昭日有些懵，其实她和谢凌也不算特别熟悉，不知道谢凌会怎么想。
“上班时间在这闲聊？”
“我说的我的咖啡怎么还没好。” 谢凌严肃的看着两个人。
“你先回去。”谢凌看向朱莉。
朱莉应了一声离开。
王昭日看到越过谢凌的朱莉还回头朝她挑衅一笑。
谢凌转过身。
“谢总。” 朱莉一颤。
“对我有意见？”
“没有。”朱莉陪着笑摇头。
“没有意见这么关系助理对我的态度？是不是太闲了？”
“还不走？”
朱莉垂着头走了。
“你不喜欢我？” 谢凌走近王昭日。
“没有。”
“我就知道。” 谢凌低头看着王昭日，两人衣摆已经贴在一起。
王昭日退后一步，看了一眼门口，没人来茶水间。
“亲我。”谢凌想到早上她说不给亲，难道真的讨厌他？只是为了设计师的岗位才答应结婚？
“这可是茶水间？”
“办公室见。”谢凌一口喝完王昭日做好的浓缩咖啡走了。
“这样不算。”办公室里，谢凌看着碰了一下他脸颊就直起身的王昭日说。
“？？？” 王昭日不解的看着谢凌。
“不会是吧，我示范一下。”
谢凌将王昭日拉到腿上，一手棒后脑勺一手捏下巴。
王昭日啪的站起身，一脚把谢凌连椅子带人踹到墙角。
多谢高级办公椅顺滑的轮子，要不然效果没这么好。
“谢总是不是困了，我再做杯咖啡给你，今天估计要加班到夜里了。”
这两天由于签证，谢凌和王昭日都拉下很多工作没处理。
王昭日行动上利落，心里却有些说不清的乱，她一边敲键盘一边胡思乱想。
“周助理，来一份下午茶吧，你看看喜不喜欢。”
王昭日正筛选着邮件，桌上出现一份蛋糕。
王昭日抬起头，是朱莉。
“什么意思？”又想玩什么花招，王昭日有点头疼。
“到时候总裁办评价拜托周助手下留情。”朱莉讨好的冲王昭日笑。
王昭日挑挑眉，看见OA里谢凌刚刚签发的绩效特别考察，其中有朱莉的名字。
“谢谢，我肯定依照客观评价。” 王昭日露出一个职业笑容。
朱莉陪着笑走了。
“这写的什么东西？”
谢凌又回复了常态。
“我马上重写。”
“订两份外卖。”
“好。”
王昭日点了外卖，看着大家陆续离开工位，打卡下班，继续处理堆积的邮件、报告。
晚上十一点多，两人才结束加班，王昭日看着坐电梯还在手机上处理邮件的谢凌，觉得他除了对亲她有种奇怪的执着，倒也挺敬业的。
一路上谢凌开车，王昭日看手机，两人一言未交谈。
直到回到住处，电梯打开，谢凌一把搂住王昭日。
王昭日看着谢凌飙戏，他揽住王昭日和穿着睡衣的邻居一番寒喧。
“Hey，涂杉，这是怎么了？” 互相介绍、问候完，谢凌问道。
“刚刚出来拿外卖，一着急手机、钥匙、钱包都没带，这物业也下班了，开不了锁…” 谢凌他们住的是酒店式管理公寓。
“那个…本来想来你家借住一天的......” 涂杉看着谢凌怀里的王昭日。
“还是不打扰了哈，新婚快乐。”涂杉揉着鸡窝头笑。
谢凌王昭日两人对视一眼。
“来吧，还有一间客房，空着也是空着。”谢凌热情的说。
－－－
“你睡地上。”王昭日先洗了澡，穿着睡衣躺在了床上。
谢凌的公寓有一个主卧一间客卧，两人所有东西都放在主卧，谢凌每天睡在客卧，出门前还会清理干净，以防随时出现的移民局家访。
“我身上还疼。”谢凌提起睡衣，露出腹部的瘀伤。
“…算了，你铺床。”
“好了。”
“你能不能叫两声。”关灯前谢凌问王昭日。
“？”王昭日躺在地上一脸问号。
“算了。”谢凌叹了口气，打开手机放视频。
王昭日在一片脸红心跳的声音中睡着。
“你干什么？”王昭日一脚蹬出去被谢凌抬腿压住，她是被谢凌弄醒的。
“你自己上来的。”谢凌无辜的抬头。
王昭日一把将谢凌推开，心却跳的有些快。
两人洗漱好上班，邻居涂杉也到了谢，离开了。
“我不干了，我退出。” 上班路上，王昭日说。
“咳，罚金…”
“无所谓。” 原身根本不缺钱。
“你生气了？我以为你也想…。”
“昨天早上说过不许越界。” 昨天夜里，王昭日上厕所回来就睡回床上了，完全忘记自己原来睡在地上。
“我以后注意。”谢凌陪笑。
“不行，我辞职信写好了。”
“再坚持三个月。”
“什么？”
“然后就让你去设计部。除非，你放弃你的梦想了？”谢凌。
－－－
“谢总早，您的咖啡。”
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每天都没什么不同。
除了朱莉。
“周助理，试试这个。”茶水间里，朱莉凑过来。
“这是什么？”
“朋友从日本带的，我用的很好，你肯定喜欢。”朱莉神秘的一笑。
”谢谢，不过不用了。” 王昭日看着格外友好的朱莉一笑。
“唉，早上的项链你也不收，就让我安个心。”朱莉双手合十，讨好的笑。
“好吧。” 王昭日接了朱莉的礼物。
卫生间里
“那个花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每天都被骂还不走，真是厚脸皮。”
王昭日感到莫名其妙，又不是她一个人被谢凌挑刺，她放下了准备开门的手，准备听听她们怎么说。
“听说她之前没有助理经验，但4轮面试都通过了，唯一没通过的一轮面试官是Sindy，唯一的女面试官。”
“果然是靠脸。”
几个女声叽叽喳喳的数落她。
“其实她能力还不错。”
“朱莉？你搞没搞错呀？”
“我男朋友不是人力的嘛，谢凌这个月给她绩效打了A。”
“他们估计有一腿。”一个人酸酸的说。
“不会吧，每天都听到她被批。”
“你们说，他是不是gay？每天把一个大美女骂的狗血零头？中午还喜欢和十八楼的陆总聊天。”
“她也算美女？” 一开始说王昭日“花瓶”的那个声音说。
突然一片安静。
“原来你就是嫉妒她呀。” 朱莉笑着说。
“难怪你每次都喜欢拉着我们贬低她。” 其它几个女声笑着说“花瓶女”。
“其实她也算认真，经常很晚走，白天也是跑来跑去，会议不断。”
闲聊声音渐渐淡去。
王昭日开门出去，看到朱莉讨好的一笑。
王昭日回到工位，她朝中间开放办公区一看，看到几张友好的笑脸。
她礼貌的回了微笑，坐下开始工作，不得不说，今天同事们对她发出去的邮件反馈的特别快，她工作效率提升了不少。
之前周玉涵总是被骂，除了因为经验不足外，其实也和大家明里暗里使绊子有很大关系。
总裁办公室里，王昭日听着谢凌一贯的挑刺有些乐呵，有些人嘴上毒舌行动还是到位的，虽然刚刚是朱莉为她说话，可总归是谢凌态度的原因 。
9点多，两人到家。
王昭日洗漱好躺下玩了会手机，又突然有点渴。
她起身去厨房接了杯水，正要回房，看见谢凌坐在沙发上一边喝酒一边看着电脑，一副借酒消愁的样子。
“怎么了？”
“……喝吗？” 谢凌晃了一下杯子。
王昭日拿了杯子给自己倒了一点酒。
“是钱的事情？” 电脑屏幕似乎是网银的界面，再加上之前的事情，王昭日猜了一下。
“嗯。”
“差多少？”
“十万，美元。”
“电脑给我。” 王昭日用谢凌的笔记本电脑飞速的转了帐。
王昭日把电脑还给谢凌，看着他拿过电脑操作了一番。
“你不问用途？”谢凌将笔记本合上放一边。
“我又不是你真的妻子。”王昭日站起身。
“谢谢......我尽快还你。”
王昭日看谢凌表情，他表情很是认真。
“嗯。”
“能不能再帮一个忙？”谢凌又恢复轻松自信的样子，他站起来笑眯眯的说。
“什么事？”
“我妈快要做手术了，如果她能见到这么漂亮的中国媳妇，肯定很开心。”
“是吗？”
“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你父母？这次可以解释来不及告诉父母，下次就不太合理了。”谢凌换了个话题。
“他们见到你会很不满意的。”王昭日挑眉，看向谢凌。
“最好还是不要见了。”王昭日说。
“不一定吧，你说说岳父岳母的要求。”谢凌笑嘻嘻的说。
“他们希望我回家继承家产，再找个门当户对的丈夫。”
“因为钱引起的事情，都好解决。”谢凌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
好像刚刚借钱的人不是他一样，王昭日无语。
不过，周末王昭日还是带着谢凌去了朋友的订婚宴，因为移民局电话通知第一次测试通过。既然迟早要见，不如挑一个周父周母不好发作的场所。
“全国最大的宝石级翡翠分销商？”
“嗯，到时候什么时候都顺着说就好，先混过这几个月。”
王昭日挽着谢凌走到周父周母身边，周父周母旁边还站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
“爸妈，这是西蒙格林，中文名谢凌，我们上周领了证。”
王昭日看到周母睁大眼，那年轻男子脸色也一变。
“岳父岳母，您好，初次见面，给您备了薄利，一会给您送过去。”
周父看了王昭日和谢凌一眼就扭头，无声的冷笑一下。
“伯父伯母，这……原来是我迟了一步” 瘦高男子说道。
“你们不离婚，一分钱都不会留给你。”
“玉涵，你太任性了，怎么能不经过二叔二婶同意就任性呢。”王昭日想起这年轻女性是她堂姐周玉玲。
“我不介意二婚的。” 瘦高男子看着王昭日笑。
“还好有王少不介意，玉涵，你老公肯定就看上二叔二婶的钱。”
“你谁？” 王昭日看向年轻男子。
“王冉华，家里也就有个瑞祥黄金。” 男子谦虚笑笑。
瑞祥黄金是华东三省的黄金老品牌，有快150年历史。
“哈维集团今年销售额三十二亿元，原材料成本不到5%，周总有没有兴趣和哈维的CEO聊聊？”谢凌突然说了一句话。
周父头动了一下。
周玉玲面露惊讶。
瑞祥黄金虽然一年销售额也有几十亿元，但是利润率比哈维差远了。
谢凌自信一笑。
“我其实不是特别擅长将玻璃、合金卖成黄金的价格，我最擅长的是打造品牌。”
周父转过身看谢凌。
王昭日和周母站在一旁听周父和谢凌讨论生意，王冉华试图插话，被周父和谢凌无视。
“他是哈维集团的CEO吗？” 周玉玲小声问王昭日。
“嗯。”
“打工的应该也没多少钱吧。”
“确实不多，年薪也就一百多万美元，加上其他的股权、奖金，也就几百万美元吧。”
“也不多。”说是这样说，但周玉玲脸上带了点羡慕，毕竟收入不错、有帅气有才，比不学无术的纨绔要有好多了。
“下次约饭哈。”没人理睬的王冉华走了，周玉玲跟了过去。
“看来你爸有些喜欢这个洋女婿。” 钱母说。
“是不是就不反对我当设计师了？” 说不定可以早点完成任务。
“小谢说，重要的还是营销。” 周父转过来看王昭日。
“产品是根本。”谢凌说。
周父看向谢凌。
“当然，营销最重要。”
周父露出微笑。
最后王昭日和周母说好下周回家，两人才上了车。
“你说的是真的吗？” 谢凌和周父讨论翡翠品牌讨论了一晚上。
“不知道。”
“那你说的那么认真。” 原来是大忽悠。
“我是认真的，但是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谢凌得意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