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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陷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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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儿哥?你又在那看啥呢?都搁这儿待了三天了,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就算想不开,我也得提醒你一句,这是五楼,摔不死人的。”
孙绍维一开门就又看到魏骋禹坐在窗前,他就纳闷了,禹儿哥这是被什么给招了。
魏骋禹转了个身,“我问你那事儿,准吗?”
“我都给您说八百遍了,你咋还不信呐,那天晚上,十楼一下就你,我,还有隔壁间一个打扫完卫生要下班的大妈。”孙绍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有点气急败坏的磕着瓜子。
“哥?要不咱去杨哥他妈那庙里拜拜吧?我看你这是被招了。”
“.......”
“要不然我给你弄根红绳系上?听人说那东西辟邪。”
“......”
孙绍维站起来左转右转,看看眼前的人,又看看窗外渐渐变黑的天,扭个身又坐了下。
“哥,你倒是说啊,到底咋了?你别这样看我行不?”
魏骋禹瞥了他一眼,心里不是滋味,他妈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咋了,为了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还是不熟的,还是没睡过的。
“你说你这人也借了,事我也办了,你倒是告诉我你到底咋了?”
孙绍维看着魏骋禹坐在那儿,啥也不说的发愣望着他这边,他实在发冷。
魏骋禹回过神来,“我可是皇帝命,给你自个留着吧,大妈那屋窗子只有朝北的?”
“是啊,就你这屋,你说非要跟人家员工争,这倒好人员工都上去服务去了,你来这儿就我服务呗!”孙绍维又站起来。
“哦,那没事了。”魏骋禹放心一大半,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剩下的你自求多福吧,“我就喜欢这儿,多安静啊,对面隔个街就是故宫,晚上也没啥人。”
他说完,突然有些惊讶,自己和那个女人是有多大的缘分啊,他现在甚至连她名字都不知道,他竟然可以帮她到这种地步,那可是对家姜近嶽啊,搞他连眼都不眨的人啊,魏骋禹这一刻甚至觉得自己疯了。
姜近嶽从盛安街出来,他实在听不下去宋程,李关洲他们一直给他灌输思想,让他不要迷糊。正事儿要紧,万一是个套,哭都没处哭去,他上来一句脏话,他就不小心撞了个人,虽然情况有点特殊,他就不能好好安置,照顾人家一下了?用得着他们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查个底朝天吗?
姜近嶽开着车,到了医院,想着要不要买点东西,拿着李关洲给他查来的号码他拨了过去。
“喂,你好?哪位?”听着电话里和昨天和他说话一样的声音,妈的,他就不该打电话,应该发信息。
“是我,姜近嶽。”
“哦,怎么了吗?”听到她的声音她心里有了点底气。
“那个,等下我过去,你有什么想吃的?”他坐在车里,自己没来由的紧张。
“都可以,谢谢你,会不会太麻烦了?”她顿了顿说。
“不会,那我等下过去。”
挂了电话,姜初和躺在病床上,看了看旁边等着她说话的赵安宁,她突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那就先这样吧,换洗衣服我也送过来了,你好好休息吧。”赵安宁看她没有什么说话的想法,便自顾自的开了口,她隐隐约约觉出自己这个发小和以前不一样了,但她不知道要怎么办。
“好,谢谢你,安宁。”她微微一笑,看着赵安宁转身出去,关上了门。
伤筋动骨一百天,她想着在医院呆个把月,就要回学校了,毕竟成绩不能耽误。姜家好像没什么破绽,除了妈妈的车祸。她不能因为觉得姜近嶽看上去像好人就轻信他,你不能,姜初和,为了妈妈和哥哥你也不能。
“看上去今天精神不错,有人来看你?”姜近嶽拎着打包了的汤饭,一进门就看到桌子上的水果和吃的。他走进看了看,还有衣服。“你朋友?”
“嗯,我朋友给我送了些换洗的衣服。”她回答到。
“不是说,这些都该我负责的吗?毕竟也是我撞了你。”姜近嶽有些惭愧,又有些不忿。
他只是觉得一个女孩孤零零的一个人,挺可怜的。
“您太客气了,已经麻烦这么多了,其他我自己来就好。”她一如既往的决定贯彻自己的原始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