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渊》软子_buibui

5、番外①

　　“今天，是灿烂的一天，今天，是美好的一天。今天是我们衡阳一中开学第一天，迎来一批充满活力的新的面孔，我代表学校欢迎所有新生……”摄像机前，一个胸前别着“为人师表”的胸章的50来岁的男人，握着话筒，扯着嗓子喊到。

　　“这级长话怎么这么多。”一个少年对着身边的娃娃脸少年说，“早知道我就不来这上了…”
　　“别啊，您可是直升班考上来的啊，您这种稀缺人才，放别的地方那不是浪费了嘛，要不是我爸塞钱，我都不知道我现在在哪。”
　　“你是在炫富吗？”莫文曲瞥了他一眼。
　　“哪有，待会我帮你拿行李吧。”
　　“你想干嘛？”
　　“嘿嘿，就，那啥，你们考完试，给我透透题呗。” 路南抱着莫文曲的手臂。
　　莫文曲笑了笑，“行。”

　　“开学典礼结束。”
　　人群散开。
　　“哔——”话筒被扯回来。
　　“还有！你们不要摘学校里的水果！尤其是我门前的木瓜！”

　　路南把行李箱推进宿舍，“得亏你宿舍在一楼，你说这学校是不是有毛病啊，一个校道修这么长，这是有病吧？”，路南用手指抹了床位一把，“文曲，这…这也太脏了吧，文曲，你看，这灰，这么厚。”
　　莫文曲没回路南，他走到阳台后，学生宿舍对面是教职工宿舍，两栋楼间是一条绿化带。风从对面回廊穿过，顺这栀子树和被拦腰截断的木瓜扑到莫文曲身上，莫文曲咳了下。刚刚在主席台上的男人冲莫文曲笑了笑，莫文曲回笑。
　　今年天气有些奇怪。
　　栀子花开了，很好看。

　　四年前。
　　“程哥，这不好吧。”顾郴抓这宿舍下的木瓜树。
　　“很好啊。”程立说。
　　“这可是老卢的木瓜树啊。”
　　“我就要摘他的。我们都毕业了，给他个惊喜，就他事多，高考完了还把我们留宿，我不摘他的摘谁的。”
　　那你来摘啊！顾郴瞪着程立。可惜，这充满怨气的眼神，程立没看见
　　程立靠在墙边。扯下栀子花塞进校服大衣口袋。

　　咔嚓——
　　“我丟！你干嘛呢！”程立躲开断掉的木瓜树。
　　“我…我…不知道，我也没用多大力啊。是它太脆弱了，怪老卢，他没养好。咋办啊？”两个人看着断在地上的木瓜树和裂开的木瓜。
　　“跑啊！”程立拉着顾郴跑了。

　　“程立！顾郴！” 监控画面前的男人差点把笔握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