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罪地狱》秋天不美丽

19、连环杀人

　　这几天白世凡都和阎王在一起，只为查找刽子刀的下落，可惜一无所获，所以白舒杨的有些事情他并不清楚，白笑凡正在带着几个鬼在银行取钱，众鬼发现地府银行和人间的没有区别，至于取钱的方式就是报名字，和生庚八字，以及死亡时间，见到白笑凡一人他问道：“怎么这么多人，为什么不送走？”白笑凡看着兄长说道：“连环杀人，有些是十九层地狱的，”听见十九层地狱，白世凡看向他们，离得远，他们听不见，见只有白笑凡一人，白世凡和她一起带着众鬼把钱取了，再带去酆都鬼城，把所有的鬼安顿下来，白世凡就带着妹妹去了往生酒吧，因为他知道鱼婳一定在那里。

　　医院这边，白舒杨抽过血后又做了几项检查，都是正常的，在白舒杨检查的间隙，罪犯醒了，周元海警官和王洪亮警官立刻提审。可惜没有得到太多有用的消息，不过知道他叫薛启，女孩不是拐卖的，只知道毒贩已经到京海市了，毒贩叫什么，长什么样？在京海市的落脚地在何地，接头地点在何处，有多少人，都一无所知，

　　或许是跟着薛启风餐露宿，女孩很瘦，周元海和她沟通了很久，可是女孩就是不开口，不过在她开口叫白舒杨爸爸的时候，大家都知道她叫玲玲，没有办法，周元海只好叫白舒杨过来试试，

　　白舒杨来到病房，周元海只是让他尽力，不用勉强，白舒杨看见，玲玲看见他到来，立马就从床上起来，眼巴巴看着他，那种眼神，觉得白舒杨就是她的一切，这让白舒杨感觉很不舒服，又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情绪在心里晕染着，因为玲玲很依赖白舒杨，所以周元海让他和玲玲沟通，了解情况。自己有事先走，会让徒弟王洪亮过来协助。

　　见到白舒杨，玲玲高兴的扑进他的怀里，白舒杨看着餐盘里没有动的饭菜，护士告诉他：“玲玲很挑食，几乎不怎么吃，这几天都是几个护士轮流来给她喂饭，可惜每次吃的都不多，”为了照顾好玲玲和罪犯，院长这几天让白舒杨的重心放在二人身上。其他的不要分心。虽然还不知道那种那种不知名的情绪是什么，但是白舒杨知道，自己并不排斥，相反，还很享受。很是矛盾。

　　白舒杨把玲玲抱起来放在餐桌前，温柔的问道：“怎么不吃饭，是不好吃吗？”玲玲摇头不说话，白舒杨又问：“那就是挑食了，”玲玲再次摇头，依旧不说话，“那为什么不吃饭，吃饭饭身体才好啊，才会长高高，”白舒杨哄着说道，

　　玲玲看着白舒杨，把饭菜推给白舒杨，开心的说道：“因为玲玲留给爸爸的，爸爸吃，”白舒杨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他想告诉这个孩子，自己不是她的爸爸，可是话到嘴边不知道如何开口，随后只能作罢。

　　白舒杨哄着她：“爸爸不吃，爸爸吃饱的，玲玲吃，”玲玲依旧摇头：“爸爸吃，”白舒杨见饭菜凉了，想带着玲玲下楼去食堂吃，被过来的王洪亮阻止。王洪亮说：“我们现在还不知道毒贩有没有人在医院。你带玲玲下去，万一有毒贩的眼线，这对玲玲非常不利，”白舒杨想想确实是自己考虑不周，因为警察要问问玲玲一些问题，但是玲玲不开口，这事就交给白舒杨去做，自己则在一边协助。

　　白舒杨像是和玲玲很熟悉一样，他带着玲玲和王洪亮在餐桌上吃饭，尽量把气氛搞得不要太过于严肃，中途王洪亮努力想和玲玲搞好关系，可惜玲玲不怎么给面子，除了白舒杨夹的菜，王洪亮的她一点没碰，看出玲玲的排斥，王洪亮只好看向白舒杨，白舒杨给玲玲夹了一片肉，玲玲笑着接过。

　　等玲玲吃完，白舒杨小心的开口问道：“玲玲，爸爸问你啊，在来医院之前，你和那个人就是薛叔叔住在那里，他见过你那些人，说过什么话，你知道吗?”玲玲把手里的熟花生费力的剥开，喂给白舒杨，白舒杨没有思考就含住花生米，见白舒杨吃完玲玲才说道：“我们住在桥下面或者是车里面，，他见过一个叔叔，那个叔叔很年轻，不过他没说话，是和电话里的人说的，”说完又剥起花生来，王洪亮见玲玲开口，他问道：“说了什么你知道吗？”

　　玲玲不抬头，也不说话，感觉好像没有听见王洪亮说话一般，见玲玲不搭理王洪亮，白舒杨把王洪亮的问题有问一遍：“玲玲，他们说了什么，你知道吗？”玲玲点头，王洪亮面露喜色，看着白舒杨，白舒杨给玲玲夹有块肉，见玲玲吃完了白舒杨问道：“玲玲，他们说了什么，你怎么听见的，”玲玲看着白舒杨，低下头说道：“他们在桥下面说的，他们说什么七点钟见面，还说不要联系，哦，那个人叫霍攀福，我是睡觉的时候听见的，”说完玲玲不在说话，“没有了吗？”白舒杨问道。

　　玲玲低着头思考过后，抬起头看着白舒杨，认真的说道：“没有了，爸爸，”见到如此一本正经的玲玲白舒杨笑了，他确定自己喜欢上这个小孩了，王洪亮马上去报告这些消息，等吃完饭，白舒杨原本想走，只是玲玲一直看着他，看着玲玲，白舒杨放弃了，

　　给玲玲讲完故事，玲玲困得不停的点头，白舒杨想让她休息午睡，可是玲玲就是不肯，白舒杨向玲玲保证：“爸爸不走，爸爸和你一起睡，”听见白舒杨这么说，玲玲再三确定：“你不要走爸爸，等我醒来你一定要在，”白舒杨哄着他：“是是是是，爸爸不走，爸爸保证你一觉醒来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爸爸，”白舒杨想着等女孩醒来，他就问问玲玲，还记不记得家在哪里。

　　白舒杨是在玲玲的哭声和摇晃中醒来的，她不停地摇着白舒杨，一边大哭：“爸爸，爸爸，你不要睡觉，你不能睡觉了，你醒醒，”白舒杨被晃醒，他看着满脸泪水的玲玲，把玲玲抱起来安慰，边给她擦眼泪，边安慰道：“玲玲不哭，爸爸只是累了，所以爸爸就睡会，怎么了，玲玲有事吗？”

　　玲玲哭的抽噎，说不出话来，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一边给自己擦眼泪，一边抽噎，等过了好一会，才稳定下来，只是不住地摇头，靠在白舒杨肩膀上。

　　过了很久，玲玲才稳定下来，白舒杨问她：“你为什么哭成这个样子，爸爸为什么不能睡觉了”玲玲瓮声瓮气的说道：“你忘了吗？那次你说你就睡一会，叫我叫醒你，结果怎么都叫不醒，”说道这里，玲玲不在说，不过白舒杨也从这只言片语中猜到，玲玲爸爸是在睡梦中去世的，这给玲玲留下阴影。

　　玲玲扣着白舒杨白大褂上的扣子，过了一会说道：“他们把爸爸埋在土里，所以爸爸你不要睡了，万一你不醒过来，又有人要把你埋在土里了，”白舒杨见玲玲依赖上自己了，于是他小心翼翼的问道：“玲玲，你还记得他们把爸爸埋在那里吗？”玲玲沮丧的摇头：“不知道，我也是看见他们拿着铁锹回来的时候说的，说你死了，就要埋了，什么是死啊？”看来玲玲的爸爸把她保护得很好，白舒杨不在开口，他不知道怎么给一个三四岁的孩子说什么是死，玲玲想起在电话里还说了KTV见面，她问道：“什么是KTV？爸爸。”白舒杨问她从哪里听到得，玲玲说：“他们在电话里说的KTV，”接着又说了一些关于玲玲爸爸的事。还有毒品交易的事，

　　白舒杨让玲玲自己吃饭，他有事去忙，玲玲跟着他，怎么也不肯离开白舒杨，白舒杨见玲玲不肯，只好趁上厕所的时间打电话给周元海 ，“我刚从玲玲那里了解到，那伙人交易地点可能是KTV，交易时间可能是鬼节前后，玲玲的爸爸之前应该是个瘾君子，后来戒毒之后，因为玲玲在他们手里，所以玲玲爸爸有给他们做过事，后来不知为何，玲玲爸爸被打死，那些人见过玲玲，玲玲就告诉了我这些，”

　　周元海在警局这边知道这些信息，立刻去核实，今天是七月十号，交易可能就在这两天，为了玲玲的安全，他再次告诉白舒杨，不要带玲玲出门，他们知道玲玲长什么样子，玲玲出门会很危险。

　　果然不出白世凡所料，鱼婳正在酒吧和人拼酒，五光十色的灯光下，鱼婳和几个男人在摇骰子，白世凡过去的时候，正好对面使用了点技巧，鱼婳输了，鱼婳酒量还可以，一般人放不倒他，正拿起酒杯，就出现一只手把桌上的酒按住，是白世凡，白世凡看向和鱼婳拼酒的几个人，几人见白世凡不让鱼婳喝酒，还当着众人充英雄。都不开心，冲着白世凡喊道:“干嘛的，知不知道这几天这是哥儿几个的场子。识相点赶紧滚开，”

　　白世凡看向几人说道：“这酒我替她喝了，”几人吵起来，冲着白世凡说道：“你是老几，走开，”鱼婳在一边看戏，并不打算出手，白世凡看向鱼婳：“你走是不走，”
　　鱼婳看热闹不嫌事大，“要我走可以啊，你问问他们几个同意不同意，他们同意了，我立刻和你走，”见鱼婳这么说，几人为了面子，怎么也不可能让鱼婳和白世凡走了，

　　鱼婳看向四周，并不行动，白世凡不想过多纠缠几人，准备离开，让柳胜烟来处理这些事，见白世凡准备离开，几人觉得白世凡是怕了，有人伸出手来推搡白世凡，白世凡不喜有人碰自己，他卡住那人的手，那人动弹不得，同伙见到情况不妙，都伸出手帮忙，瞬间这个角落打起来，

　　见打起来了，白笑凡赶紧躲在一边，几人都不是白世凡的对手，扔过来的酒杯被白世凡躲过，白世凡将就扔过来的酒杯和酒瓶踢回去，几人被打在地上不得动弹，白世凡正打算把几人扔出去，突然有人过来，几人爬起来跑向来人,那人看见情形，对着白世凡问道：“不知是那条道上的，”看见这人，白世凡懂了，这几个歪瓜裂枣还不是鱼婳的菜，鱼婳的菜是这个人。

　　来人文质彬彬，皮肤白皙，高鼻梁，年纪在三十上下，一身西装显得身体修长，带着眼镜让人觉得这是一个知识分子，给人一种黑冰里郭小鹏的感觉，这个人不是什么好菜，是个危险人物，这是这人给白世凡的第一感觉，白世凡一向相信自己的第一感觉。等来人走进，白世凡在他的身上闻到很重的血腥气味，他杀过人，

　　来人对着白世凡道歉：“对不起，都是些小年轻，我这些兄弟比较鲁莽，没有文化，我代替他们向你道歉，” 白世凡不动神色说道：“没事，家妹我带回去了，没有问题吧？”“没有问题，”他笑着说，

　　把鱼婳带去酒吧后面，白世凡问道：“说吧，发现什么了。”鱼婳觉得自己在白世凡心中可能不是那么差，“那个人身边有很多鬼，很多，我听那些鬼说那是个大毒枭，身上还有血腥味，杀过人，所以我想知道他是干嘛的?”白世凡怕鱼婳会插手，劝解她：“你不要插手活人的事，”鱼婳漫不经心的回答个嗯字，白世凡又问：“那些鬼呢？你弄哪儿去了？”鱼婳摇头，“我不知道，我让柳胜烟去办的，等会问问柳胜烟才知道，”

　　白笑凡因为白世凡打假而躲起来，出了门后，站在十字路口的一侧，在夜晚下的京海霓虹灯夺人眼目，突然白笑凡的目光被对面吸引，那里有好多鬼聚集。

　　等到绿灯，白笑凡若无其事的走过去，站在几个鬼中间，她假装只是在看风景，实际上是听着他们聊天，他们有些骨瘦如柴，白笑凡猜测可能是吸毒导致的，有些身上有枪伤或者道砍过得痕迹，有些或者双目失明。或者缺胳膊少腿，京海这边是他们管的，如果有那么多鬼一起出现，还是死状极惨的，没道理自己会不知道，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这些鬼不是死在京海，是从外地来的，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还没有收到同事的信,

　　从他们聊天的类容推断，京海来了一个大毒枭，会在这个月交易一大批毒品，具体地点是酒吧，很不巧，酒吧就是往生，几人本来是趁晚上跟着毒枭，谁知道往生里不知道有什么，让他们不敢接近。猜的不错的话，是鱼婳或者柳胜烟，他们被赶到这里，想等毒枭出来，跟着毒枭，白笑凡本来还想听的，结果毒枭从往生出来，所有的鬼都跟了上去，白笑凡本想跟上去，但是想着自己不能插手，边回去往生，

　　毒枭霍攀福这边，他一上车就对心腹个眼神，心腹了然于心，等到住所，心腹把和鱼婳闹事的几人找来，告诉他们，让他们去外地，去给富哥取货，几人傻傻的去了，他们不知道，自己有去无回，不过不重要，重要的事是七月十三的交易，自从上次见过薛启后，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了，薛启作为中间人，胆小鬼一个。霍攀福让心腹多找些枪支，防止对方黑吃黑。

　　霍攀福心情不是很好，他多次嘱咐过，不许闹事，结果刚到京海才半个月，就有人闹事，霍攀福觉得既然不服从管教，那么就需要把不服从管教的除去，以免生出更多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