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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云中山 ...

  •   云中山
      轰!轰!一阵阵剧烈的爆炸伴随着刺耳的防空警报,把我弄醒,一骨碌怕爬到老虎窗边上,是会所那边的爆炸,浓烟滚滚,火光冲天。公路上不时有车子向会所那集结,一会一辆装甲车冲进院子,下来6个全副武装的人,以战斗姿态摸进屋里,我赶紧趴在地板上。妈的,这是打仗了吗?袁天这家伙,到底隐瞒我多少!爬在地上平静了一下突突的心跳心道,这个阁楼这么隐蔽他们一时半会儿应该找不上来。我手握匕首伏在人孔边上,不一会听见各种踹门的声音和嘈杂的脚步。过了10多分钟,院子里装甲车启动4个武装人员上了车,留了两个人在门口,装甲车开远了,两个人抽着烟就往房子里走来。我起来打开所有的监视器主动监视监听,看见两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吊儿郎当的抽烟一个20来岁,另一个30出头。
      年轻的没好气的说,好日子结束了,“看来老金要被干掉了。”另一个说,“这里也不是什么好日子,一不小心就得下地狱,你是没见过,见过了保证你以为老金被干掉是你的福气。”“嘿,你我都是过来人不会范那种低级错误吧,再说老金对咱们也是下了血本培养,给咱们的待遇也是外边人无法企及的。我就梦想有一天能达到你的级别,女人和钱基本无穷尽随意用了吧,而且身手那么厉害。年轻的指着另一个人的手臂上金属环儿说。”“呵呵,这你以为是好东西?确实有了这个我是在你们大多数人之上,而且说来也怪,自从带上了它感觉浑身的劲用不完,但是记忆力很差现在我都记不清前天都做了什么,以前的事隐约只记得我来这里之前我好像结过婚,还有我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样子。浴室里的东西你看到了吗,那好像就是我们之前用的女人,看像是怪物,和我在地狱里看到的东西类似。”年长悠长的抽了口烟注视着手臂上环子道。“山子哥,你别一口一个地狱的,好像你去过一样,什么怪物?我在第二梯队没让进去,我感觉咱们这女人好的简直完美,就算是怪物也是女妖精之类的,再说她们也没吃了你,嘿,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在锦城里玩一个星期。”年轻的讪讪的说。“哼,要不是浴室的门装了爆炸机关,到想给你小子看看,我虽然也没看清,但因为我突然就想起来以前见过,好像过了几十年了,那个地方那些人一直忘不了的模糊的影子,说不定我也变成了这种怪物,自从带上这个环子我还从来没受过伤,不知道我皮肤下边是不是黑色的。”山子掐了烟用右手把玩着左手的环子说。“哦,几十年?地狱?你现在多大啊,不是在哄我开玩笑吧?”年轻人好奇的说。“多大?我只记得85年我奉命带队潜入越南境内做侦查,主要是打击对方特工和报复,震慑越方猖獗的特工活动。可能是情报有误,潜入几天没什么收获,一个战友还让地雷炸伤了,大家补给都消耗的差不多了,就准备回去休整。祸不单行,回去的途中走到一个山包的地方又遇到敌方狙击手,通信兵被击中掉到了陡崖下边,我们赶紧就地隐蔽,狙击手做反狙击,爬了一会对面没敢在动,狙击手掩护我和几个战友攀下断崖去看被击中的战友和电台。是一个酒瓶形状的悬崖,越往下空间越大,崖底有条小溪,光线被树木遮挡的厉害,在山崖地底部找到了战友,幸运的是他只手指被打掉了两个,腿摔伤了,不过电台也被摔坏了。我先安排人把通信兵手的伤处理了,稍作修整准备爬上去。这时有个战友说,排长,这水有点邪门,怎么是暗红色的?我一看果然水的颜色和血溶在水里差不多,偶尔还有凝固的血块在水里,和用过的纱布。上游可能有人,可能是隐蔽的野战医院或隐蔽的据点。我无意的说了一句,我战友们一听有敌情,马上就热血沸腾起来,咬牙切齿,眼前浮现胡都是录像里越南特工对我军民的暴行。排长,上面的情报没错,他们隐蔽太好,这个阴沟子里肯定有山洞,越南猴子最爱钻了,不出意外谁也找不到这个地方,我们摸上去,一锅端了。副排线长提议,其他同志都等我下命令。经过再三考虑,我把人分成2拨,一拨带着通信兵上去和前面的人汇合,剩下的人向小溪上游进发。一路上很平静,越走水的颜色越重,山谷里也涌现出一阵阵恶臭。小溪的尽头是一个1000多米高断崖,离地面10米高的地方有个洞口,水从洞口流出来,洞口下边散落了数百具□□的尸体,有的腐化很长时间,有的还流着黑色的血。山涧里臭不可闻。我们就地找了几个大石头隐蔽,心里都很兴奋,或许这就是我们要找的目标,他们都看着我等着我的命令。我看着兄弟们同仇敌忾的样子,果断下了命令,叫一个叫二奔的兄弟把别的战友都叫过来,留2个人守着通信员和伤号,做好隐蔽,让通信员试着修理一下电台,能修好把这里情况和总部报告一下,修不好就地隐蔽,如果24小时我们没出来,让他们向总部转移。说完二奔出去找人,我继续拿望远镜观察周围环境。不一会小队摸了上来。让狙击手仔细检查周围,看有没有哨子。狙击手检查了会做了个安全的手势,我们带了简易防化口罩迅速靠近瀑布下边。一会就到了,大家带着口罩还都皱起了眉头,打了几年仗,什么尸体也都见过,突然如山丘就样体量的尸体冲进眼里,还都裸体,明晃晃的,说不尽的惊愕。我们爬到瀑布出口,是一个很大的洞子,看了下洞子四周明显是人工开凿出来的直径大概有2米,洞底中间是一尺深一米宽的水渠,水流湍急。留了两个人洞口接应,其他人一起慢慢向洞里探。走了大概不到200米,水渠里开始陆续有尸体躺在木板上飘着出来,一列列,有的还睁着眼,异常的诡异。又走了500多米出现了十字路口。没管那么多,直接一条路走到黑,逐渐洞子墙壁上有了各种电缆桥架和金属管线,洞顶不时有漏光的格栅。突然从格栅传来嘈杂的脚步声,还有一句,他妈的,下边有人,随机就有警报想起来,洞子里突然充满雾状气体。我心里咯噔一下,不妙,被发现了,迅速向来的方向撤离。可是也就跑了100米左右眼就前一黑一头倒在了地上。山子一口气说了半天然后抽了口烟。另一个人听的发呆,缓过神后问,后来呢。山子深深的吸了口烟道,后来不知过了几天我恍恍惚惚听见有人在说话,等完全醒来时,我发现我自己□□着着飘在山洞的水渠里边…胳膊上带着这个东西。
      听到这里,我活动了了一下监听耳——,艹,他都经历了什么,我心道。这时耳机里又传来山子声音:“我从水渠爬起来,看了四周离洞口不远了,歇了会儿,让眼睛适应了一下光线,感觉身体还可以只是头发晕,想着先去外边找点的吃的,走到洞口,洞外一片大好光阴,下意识往死人堆里看了一眼,还是看到了我不想看到的景象,尸体快堵到洞口了,一起执行任务的几个兄弟裸体横七八竖的倒在人堆上。心里一痛,不禁大哭起来,哭完以后忍不住要抓狂,一定要报仇,哪怕我自己也搭在这。我刚想动忽然感觉洞里有灯光一闪而过,有人?我迅速靠着山崖斜趟在人堆上,过了一会就听到有人在说话。
      ‘妈的,真是晦气,每次都轮到咱俩来干着这事。’
      ‘嘿,就抬抬死人还好呢,上次出了事以后,每天都得在这地沟里巡逻一次,谁知道有没有冤魂不散的。’
      说着两个当兵背着枪从洞自己出来,越南猴子装扮,他俩捡了一具洞口边上尸体,往人堆下扔。我看准机会,找准着力点,趁其不备从他们后面轻轻一下就扭断其中一个脖子,手锁住了吓傻了的另一个的喉咙,用越南话问他洞子里边的情况,被我止住的人艰难的说了几句就越语,我又想办法让他招了接头口令,竟然是句汉语,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我想这越南猴子还真是狡猾。我把他打晕扒光两个胳膊脚踝弄脱臼,压在人堆下,任其自灭,又扒了另一个衣服穿上,轻点了一下装备,坐在人堆上吃了点缴获的东西,喝了点水,感觉自己身体状态从来没如此好过,整理了一下边上的兄弟,我决定再去洞子里闯一遭。
      我还没走到四周有管子的地方,洞子里就传来了警报声音,心里不好,难道被发现了,不对,这洞子里没喷气,应该不是我触发的,估计是有其他人入侵了,可能是自己人打了过来。妈的,正好趁乱冲进去,我带好缴获的防毒面具,飞速往里边跑,不一会就到了上次中招的地方,这里没白雾,继续往前跑,警报声越来越大,走了一会路被一个铁门挡住,试着开了一下门,门没锁,门后洞子墙壁上有钢爬梯,爬梯顶部人孔开着,大概爬了50多级才接近人孔顶部,探头观察了外边环境,像是很大的有很多货架的仓库,和宜家一层仓库差不多,编号的置物架上是一个个大玻璃瓶,瓶子里竟然泡着人体,有男有女,迅速爬出来靠近一个货架隐蔽,又看一下,四周没人。沿着货架探索找仓库的出口,在1号货架边看到一个3个乒乓球大的台子,台子上有各种人体部件,血槽里都是黑色的液体,还有的挂在台子上边的钩子上。”“卧槽,怎么看着和屠宰场似的。”另一个人插嘴到。“嘿嘿,这就是我说的地狱,当时我感觉像钻进了地狱一样。”山子掐了烟在客厅里走了两圈又继续说,“正当我看的震惊不已的时候,忽然发现台子边上的一堆仪器边上站着一个背着手背对着我穿白大褂的人,头发束来起来像个道士。端起枪对准了他,用越南话问了一句,什么人?那个人没回头,用汉语说到,‘都到这个境地了,不用伪装了吧。’我心道什么意思,看他背着手,估计他也耍不出什么花样,他还专注的看着仪器又道,‘神肯定是生物性的,要不然为什么她创造的人是生物性,只有生物才是完美的肌体,从植物到动物到人类各种行为和机能再完美的机器也没法复制,可是神为什么让完美的躯体劣化?是啊,普通人只会活在低级的动物世界,拥有完美的躯体有什么用?没想到我这快接近神的人尽然也逃脱不了动物世界的桎梏!神啊,给我一点时间,我当甘心做你的奴仆!’
      他说的我根本就听不懂,他妈的,这里不会是个精神病院吧。我拿枪口杵了他肩膀说,‘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他从容转过身,用手摸了下胡子,‘
      呵呵的笑着说,好问题,我是谁?这是什么地方?想听简单的答案还是复杂的。也罢,说复杂的你也听不懂…’
      ‘闭嘴,我打断了他,你叫什么,这里是做什么的。我用枪指着他脑门说。’
      ‘哈哈哈哈,’他突然两眼放光似的大笑起来,丝毫不顾及眼前的枪管。
      ‘年轻人,放松一点,我手无寸铁,你怕什么。我看你有点面熟。’他想了一会说,
      ‘云中山,你叫云中山没错,21岁,不错不错。’
      我艹,他怎么知道我名字,我仔细看了下他,面庞肖瘦清癯,留着胡子,神情自在大度,50左右的年纪,想了半天不知道在那见过。他又端详了我一会说了句,‘天不弃我,哈哈笑着转过身去,迅速的操纵了键盘又回头说,你刚才不是问我是谁吗,我告诉你,我叫彭十堰,我可以说是你的父亲…’
      ‘艹,我还是你爷爷呢,别他妈逗我,’我吐了口吐沫打断了他。
      ‘你听我说完,’他没理我继续又说,这里是越方秘密野战医院,我被敌方特工挟持到了这了。你们一行人一起进来的为什么就你在这,是我救了你,算不算你再生父母。你也不用想归队了,有敌人间谍已经通过手段把你们几个人做成了叛徒,全军通报。时间不多了,你先带我出去,慢慢再和你解释。’他一边说一收拾了一些东西在一个包里。随手递给我一个简报,前面赫然印着我和几个兄弟头像,我心头一震,不知该怎么办。
      ‘换衣服,放心,我和你一样,也被除名了,现在咱们要同舟共济。’他又拿出一套普通衣服。我大概想了一下这几天经历的事和眼前的景象,感觉事情不在自己控制范围之内,还是先跟他走看看形势。我换了衣服问他,’下边的通道你知道吧,我一路进来没人,你怎么不自己走。’
      ‘嘿,你脑袋不太清楚,先不说你们上次打进来以后外面山谷里安排了守卫,就外边这环境我自己能走到安全的地方吗。有你我里放心多了,我的脑子加你的身体,打到河内都没问题。’说着他从柜子里摸出一把狙击步枪。我条件反射的枪口对准他,干什么,放下!
      ‘放松,放松,我要想害你我就不会拿这个货,你看里边随便那把短的也比这个好吧。’他指着一个柜子里的大小枪支说。说完他熟练的检查了一下枪,又拿了一把手枪在身上。走吧,我负责干掉监控的哨子,你负责近距离突击。
      我们走出瀑布洞口,我不顾他的反对,把几个兄弟草草的埋了。出山谷天快黑了,遇到敌人卫兵,彭十堰异常神勇,不一会清掉了对面狙击卫兵,让我去打扫现场确认安全。我冲到敌人埋伏阵地,轻松做掉了几个残兵。出了山谷几经周折,来到这个地方。””彭十堰呢,好像从来没见你提起过他。”另一个人说。”是啊,彭十堰呢”云中山突然摸了摸头,痛苦的说,“这是什么地方?我来着多久了呢,刚才我说的事就是我前几天经历过事啊,好像今天突然就想起来了。”
      “山子哥,没事吧,我才到这3年,现在是2016年,按你说的时间你到这应该有30来年了。”另一人说。
      “30年?我他妈的怎么一点也不记得30年都发生了什么,这是什么地方?”云中山走到床边深深呼了口气说,“看来我的好好想想这个问题,还有彭十堰,得找到他。小胡,我走了,你自己好自为之,这里像我往常的直觉一样,怎感觉哪里不对,到又不知道为什么,像做梦一样,今天梦终于醒了。”
      “山子哥,你知道没命令擅自行动的后果吧。”小胡突然变了脸色低声说到。
      “嘿,你拦的住我?”云中山话音刚落。瞬间到了小胡身后边。小胡就倒在了地上。云中山绑了他手脚塞了嘴跑了出去。过了半晌,小胡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画面像静止了一样,我才拿掉耳机,真是一个离奇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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