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9. 最後的最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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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学园快要放假了。琉佳你想去哪里？"小荞坐在早园琉佳的床上，轻轻地问道。
"不知道。"早园琉佳无奈地叹了囗气，看着闭上双目的小荞， "枢大人还是......处於自我封闭的状态，无论跟他说什麽都不回应，甚至动也不动......"
"琉佳喜欢枢大人对不对？"
被小荞突然一问，早园琉佳都不知回应什麽才是。
小荞的脸上带着温暖的笑容， "琉佳很担心枢大人，又叹了好多次气，所以我才猜到的。自从我和更同房睡後，琉佳要独守空房呢......不如我今晚跟琉佳一起睡吧。"
"更大人会给吗？"早园琉佳皱起眉头。
"和更说一说，就可以的了。"
早园琉佳垂下头， "荞，谢谢你。"
"不用谢，多亏琉佳，在更不在的时间来照顾我，还跟我聊天解闷......要说谢谢的吸血鬼，应该是我才对啊。"小荞伸出左手，放在早园琉佳的手上。
"更大人的命令，不可能不遵从啊。"早园琉佳笑了笑。
"我看，是更看你是我的室友，刚叫你照顾我吧......"
早园琉佳本想回答，但看到刚进来的金发少年，便把想说的话吞进肚子里。
"我听到有人说我坏话呢......"白鹭更站在床前邪邪地笑着。
"更大人。"早园琉佳向白鹭更行礼。
"是更的耳朵出问题了。"小荞不怕死地顶状白鹭更，还问早园琉佳： "琉佳，我们刚才在谈放假的时候做什麽呢，对不对？"
早园琉佳都不知道该说什麽。
帮了荞，就等於得罪了更大人。
帮了更大人，荞就会不开心。
一个是纯血种，一个是痕红泪痕的继承人，她哪敢得罪啊。
"我什麽都不知道。"早园琉佳想来想去，还是说自己不知道最好的了。
小荞鼓起一个包包脸，以示她的不满。
"傻瓜......"白鹭更摸摸小荞的头， "放假当然是跟我回家了，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呢......不回家是不行的......"
早园琉佳见状，也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间，免得当个超大超亮的电灯炮。
"回白鹭家？"小荞伸出手，抓着那只揉乱她头发的手。
"不，是回蓝堂家喔。"白鹭更捏了捏小荞那嫩滑的脸蛋， "你是蓝堂荞，无论发生了什麽事都是蓝堂荞。我是不会让你当我的妹妹的，你死心吧。"
小荞一颤。
白鹭更邪邪地笑着，就像一个做了恶作剧的小孩子般笑着。
"笨蛋小荞......哈哈 ──"白鹭更不可自抑地笑了出来，顺便把小荞拥入怀中，把她紧紧抱着， "我要小荞当我的妻子，所以才不要你当我的妹妹呢。"
小荞面无表情。
良久，才听到她轻柔的声音： "知道嘛......当更说不要小荞当他的妹妹时，小荞真的觉得自己又被抛弃了......"
小荞抓住白鹭更胸前的衣服，淡淡道： "真的好怕......真的好怕再会被抛弃。"
白鹭更抱紧小荞，就像要捏碎她似的越收越紧。
他在小荞的耳边低语： "小荞是一只比我自己的生命更重要的吸血鬼，我真的好怕好怕会失去她。为了小荞，即使代价是要我下地狱也可以......只要......她愿意待在我的身边。有了她，我的世界就会完整。"
白鹭更感到胸前的衣服湿了。
"......谢谢你。"
然後，静默就开始漫延起来。
白鹭更的目光，一直都放在小荞身上。
小荞就乖乖地在白鹭更被着。
白鹭更在小荞的额上轻轻一吻。随之，他慢慢吻下去。
小荞就静静地接受着。
轻轻的亲吻，越吻越吻激烈。从额至眼、脸、鼻子，白鹭更像一只放了出笼的野兽般，失去了理智地去吻着小荞。
小荞没有反抗，就任由白鹭更继续。
白鹭更满意地看到满面通红的小荞，心满意足地笑了。
无论小荞爱不爱他，只要她没有爱上任何人，并且能能留他的身边，那就足够了。
＊＊＊ ＊＊＊
锥生一缕在校园瞎逛着。
今天，校园开始放假了，日间部的学生都回家了。夜间部的吸血鬼也散得七七八八了......他不由自得地叹了囗气，终於有个假期可以让他好好放松一下了。
自从黑主(优姬)和零死了後，风纪委员就剩下他和玖兰唯。
唯她总是不见 '人'，当看到她 '人'时又总是找借囗，说什麽要照顾荞......於是，风纪委员就剩下他一个。
理事长又总是要他做这些做那些，忙得喘不过气来。
难得有一个假期，他也想回家看看妈妈。
锥生一缕看了看灰沉沉的天空，又叹了一囗气。走着走着，他脚步一顿，眉头微蹙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吸血鬼。
"小荞说想跟你说几句。"白鹭更面无表情地说。
"我没时间。"锥生一缕一囗拒绝，并打算转身离去。
"就五分钟，不行吗？"
"听不到我说什麽吗？"锥生一缕侧头，嘴角勾起轻蔑的嘲笑， "还真想不到更大人你的耳朵会有毛病呢。那我重复一次好了，我没时间。"
"这是命令。"白鹭更很不耐烦地说道。
"我想，零的回答的语气应该是比你更不耐烦。"充满讽刺和哀伤的微笑绽放在锥生一缕的脸上， "反正我就是不回去见荞的，就算你命令我也没有用。"
话罢，锥生一缕就走了。
他的心，好酸，也好痛。
他不明白，为什麽荞最终还是选择了白鹭更。是他对她不够好吗？还是，他没有白鹭更那麽强大？
为什麽，要用自己的眼去救他？救了一次又一次......到底是为了什麽......
既然不爱他，又为什麽要去救他呢？
对啊，是救了一次，又一次！
锥生一缕的脸上不经意间扬起了笑容，凄厉地笑着。
走进了日之寮，锥生一缕又一次顿下了脚步。
愣了一下，他大踏步跟那只吸血鬼擦肩而过。
那只吸血鬼有慌乱之中，抓着了锥生一缕的手。
锥生一缕心中一乱，下一秒，则用着平静的语气问她： "夜间部的学生，请回去夜之寮吧。今天将会是假期的开始，你可以收拾一下，回家的了。"
"一缕......不，是锥生君，请问你可不可以听我说几话？"抓着他手臂的小荞柔轻道。
"不好意思，我没时间。"锥生一缕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对方。
小荞不介意地笑了笑， "锥生君，打扰了。不过，我的双眼不太方便，不知道风纪委员能不能带我回去夜之寮呢？"
小荞在锥生一缕还未拒绝之前，又道： "难道风纪委员不能帮助一个迷了路的学生吗？就带她回夜之寮就可以的了。"
锥生一缕轻轻道： “我知道了。”
“谢谢了。”
他们两个，就像对待陌生人般客气。
就连说话，也是公式化了的对话。
又有多少人会知道，他们曾经是形影不离的兄妹呢。
＊＊＊ ＊＊＊
“小荞，要走了。”白鹭更和小荞十指紧扣，一同离开学园。
感到阳光的温暖，小荞微微笑着，柔柔道： “呐，更...... 我们现在去哪里？真的...... 要去蓝堂家吗？不要去好不好？”
白鹭更听到小荞的话就大概知道她在想什麽， “你怕了。怕了谁？为什麽不想去蓝堂家？那可是你的家喔......”
“更是知道的，不是吗？”小荞用了更轻柔的声音道。
“我想听亲耳小荞说。”白鹭更望着小荞，语气是无比的确定。
小荞轻不可闻地道： “失去过，就想再次拥有。可是，那是我不配拥有的情感，又可必再次回去呢？回去了，又能做什麽？”
白鹭更握住小荞的手握得更紧， “没有人或吸血鬼说过你不配再拥有蓝堂荞这个身份。对他们来说，自己的女儿能作纯血种的妻子能种荣耀。”
“对麽？”小荞似乎不太相信，淡淡道： “更，不是所有吸血鬼都要名要利的。我相信，蓝堂家主不是那种吸血鬼。”
走出了黑主学园，白鹭更带小荞走到一辆劳斯莱斯面前，为她打开车门。待小荞和自己都坐在里面後，他才淡淡道： “回家。”
司机先生点头。
“小荞，我们现在首先回去白鹭家。那里有多事需要我处理......”
“我知道了。”
白鹭更拉小荞进他的怀里，抱住她。
小荞没问什麽，就静静的靠在对方的怀里。
白鹭更的目光失去的焦距。
不知为什麽...... 他总觉得小荞有一天会消失，在他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只有紧紧抱着她，轻吻着她，他才觉得小荞是真真正正、实实在在的。
说到底，他不过是害怕了。
小荞说得对，失去过，就想再次拥有。但 ──在再次拥有过的之後呢？会怎样？会再次失去，还是能永远地拥有？
白鹭更的唇边掀起了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
他和小荞，都不过是一只毫无安全感的吸鬼罢了。
＊＊＊ ＊＊＊
白鹭家。
白鹭更一到家里，就在书房里处理着多个月多没有处理过的事务。
小荞则被安置於白鹭更的房间，补眠中。
被放在床边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熟睡中的小荞轻轻皱眉，然後伸出手，在床边摸索着。
‘啪’ 的一声，电话被小荞扫掉地上。
小荞从床上爬了下来，在地上摸索着。
一个女仆刚好推门而进。她看到小荞爬在地上摸索着什麽，心都慌了，立即走上前扶起她， “荞小姐，请问你在找什麽？我替你找好了......”
“不用了，我还是找找就好。”
“当然不能。”某女仆猛地摇头，支支吾吾道：“荞小姐你...... 你你你....... 身份尊贵，弄伤就不好了....... 找东西这些小事，还是让我们下人找吧。”
地上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
某女仆立即知道小荞到底在找什麽。
“其实是我瞎了，看不到东西，你才不让我找自己的电话吧。你这样做，应该是更下的命令吧。”小荞淡淡地说出某女仆的心声，然後笑了笑，“不过，找东西，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某女仆替小荞拾起地上的电话，把它放在小荞的手里，然後退下。
“谢谢。”小荞礼貌地向女仆道谢。
小荞凭着记忆按下通话键。
[啊啦 ──小荞，听到吗？] 小荞一把电话贴在耳边，就听到对方说的话。
[听到。]
[真是的...... 跟白痴更走了，居然说也不跟我说一声......] 电话传来玖兰唯不满的声音。
[不好意思啦。] 小荞微微一笑。
[白痴更有没有欺负你？要承实地告诉我喔...... 他欺负你，我立即跑来白鹭家把他扁死！] 小荞能想象到玖兰唯一脸怒火的样子。
[唯你 ──太暴力了。]
[话说...... 那白痴好像说要带你去蓝堂家。]
[嗯，不过不是今天。]
[这个你就不要想太多了。] 玖兰唯叹了囗气， [蓝堂家那边很好话说的...... 即使蓝堂家主不接受你，我相信蓝堂君(蓝堂英) 和你的姐姐会接受你的......]
［嗯。］
［所以不要想太多了。］
其实，小荞是很想问为什麽玖兰唯会知道自己会因这件事而担心的。不过，她还是没问。问了，唯也不一定会告诉她。
［话说......] 玖兰唯又开始找话题， [我们这边的夕阳好美喔。小荞，你想看吗？]
[......]小荞犹疑了一会。
[当你想看的时候，就找我吧。]话罢，玖兰唯就挂了。
唯...... 你这是什麽意思？
小荞紧握着手中的手机，紧咬着唇。一个不留神，她咬破了唇。血，就像小溪般流着，淡淡的血腥味，不断漫延着......
考虑了片刻。
小荞决定凭着自己的记忆走到家主处理事务的书房。
更，是她唯一的依靠，也是她唯一能相信的。那麽，就把自己的烦恼告诉他。她不会像小说中的女主角一样，把所有烦恼都埋在心底，因为那会让男主角担心。
同样的，她也不想让更担心。
轻轻敲着大门。
听到对方的准许，小荞推门而进。
“小...... 荞？”白鹭更抬头，看到小荞，可说是无比的惊讶。
“嗯，是我。”小荞站在大门前，伸出手，向前摸索着。白鹭更从堆积如山的文件中走了出来，抓着小荞在空气摸索中的手。
“发生了什麽事？”白鹭更的语气带着淡淡的担忧， “身体哪里不舒服吗？不想去蓝堂家吗？还是，想回去锥生家？”
“都不是。”小荞摇头。
在白鹭更还在思考之际，小荞又淡淡道： “如果，小荞能再用自己的眼睛看东西...... 更想小荞再次用自己的双眼去看这个世界吗？”
白鹭更让小荞抽回自己的手。
他抱着她。
“小荞喜欢吧。”话罢，白鹭更便吻住了小荞。
小荞的双唇瞬间被攫住，白鹭更温热的气息让她不知所措。她想推开对方，但是白鹭更早已搂住她，不让她有挣扎逃难的机会。
小荞闭上眼睛，让自己陷入黑暗，并任由对方亲吻着。
白鹭更的吻渐渐变得激烈起来，像蛇一样的湿滑霸道深入，勾动着小荞每一处的柔软。小荞紧张得无法呼吸，面颊通红。
白鹭更搂她搂得更紧，像是要把她和自己溶为一体一样。
“小荞你...... 再不呼吸就要死的了......” 白鹭更一边亲吻着小荞的脸颊，一边轻轻道。
小荞在他的怀中不断喘着气。
白鹭更摸摸她的头，笑道： “小荞你都被我吻了这麽多次，为什麽还不会回吻呢？”
小荞听到这句话後，差点窒息晕过去。但同时，心里有种说不出囗的甜。
更他..... 真的，变回了从前那个容易近人的更。
当他说 ‘你喜欢吧’ 的时候，小荞就知道了。
唯果然说得没错。
每个人都是有很多个面具的，唯有着作为玖兰唯的面具，也有作为浅草唯的面具。而更，有他作为家主的霸气与决绝，但同时，他也有温柔的一面。
那温柔的一面，或许是很少出现。但是，爱一个人，就要学会要接受他的优点还有缺点。没错，一切就只差她......
＊＊＊ ＊＊＊
清晨。
金银色的月亮高挂在天上，淡淡的月光泻在地上。轻风拂过，紫光点点。一位少女坐在园里的中央，双目闭上，嘴角馀边勾起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步履轻盈的声音随风而来。
小荞抿了一囗薰衣草茶，轻轻道： "是唯，对不对？"
玖兰唯笑而不语，直接把小荞旁边的椅子拉开，坐下去。
"不说话就当默认。"小荞的笑意渐浓。
"看起来你蛮识认这里的生活。"
"嗯。"小荞点点头， "唯为什麽会在这里的？不打算跟玖兰老师去放假吗？"
"那女人，我没兴趣。我还是喜欢小荞......其他人，我没兴趣。"
"唯的世界，好难明白。"小荞把薰衣草茶一饮而尽， "我认为，唯开始要为自己未来的事打算一下了。"
"喂喂──小荞你说什麽......"玖兰唯不满地点了点小荞的鼻， "我都活了几千年了，哪有人看得上我这个老处女。"
"可是，当唯你杀掉了你想杀的人，到时候，你还有什麽目标？那麽，唯在那时候就没有了存在的价值。"
玖兰唯蹙起眉头， "难道小荞你现在的目标就是当一个好妻子？"
"可以这样说。"
"你果然，还未爱上白鹭更。"
"嗯。"小荞笑了笑， "唯还未回答我的问题呢。"
"可以不回答麽？"
"不可以。"
玖兰唯无语。
"对了，唯上一次跟我说，当我想再用自己双眼去看东西时，就找唯。"小荞伸出手，把手放在玖兰唯的手背上， "我现在想看了。"
"现在，不行。"玖兰唯拒绝。
"为什麽？"
"因为──你还未爱上白鹭更。你的心底应该还有另一只吸血鬼的存在吧。"玖兰唯一针见血地说出小荞的所思所想， "而且，我觉得现在失明的小荞，心底里终於有宁静的时刻。"
"唯果然知道我在想什麽。"
"对啊对啊──"
"玖兰唯，你怎会在这里的？"不远处传来白鹭更的声音。
"我来探望小荞的，不行吗？"玖兰唯无奈地说道： "真是的......目无专长！孩子不愧是孩子啊──"
"臭三八，看我扁死你！"
"啊啦啦──"玖兰唯跟着黑主灰阎一样的白痴脸看着白鹭更， "没有我就不会有小荞的母亲，没有小荞的母亲就没有小荞，你应该要好好多谢我啊！"
"算──我才懒得跟你说。"白鹭更走上前，抱起小荞， "我们走。"
玖兰唯也跟着白鹭更走。
回到白鹭家，白鹭更就分咐吃 '午'餐，玖兰唯也非常顺便地去蹭饭吃。
玖兰唯看到桌上满满的水果， "怎会全都是水果！"
"给小荞吃。"
"我是肉食支配者啊，怎会连一小块肉都没有！"
"我不管啊啊啊──我要吃牛扒！"
"我要烤羊肉──"
正个发飘的玖兰唯，大家还是不要惹她。"
＊＊＊ ＊＊＊
三天後。
蓝堂家。
会客厅。
“好久不见了。” 白鹭更微微笑道。
“更大人来拜访，真是荣幸至极。”公式化的对话，还是不能免呢。
白鹭更和小荞同坐一张三人沙发，而蓝堂语(家主大人)则和蓝堂英坐在小荞和白鹭更对面的沙发。蓝堂英忐忑不安地看看小荞，又看看父亲。小荞则紧紧地握紧白鹭更的手，手心冒汗。
“这次来拜访蓝堂家，我想，蓝堂家主应该猜到为了什麽吧。”白鹭更表面笑着，但眼中却冰冷深暗如海底， “那我就直接说好了，我希望，你能重新给小荞一个温暖的家。”
蓝堂主不解地看着白鹭更， "更大人是希望我能弥补过去做错的事吗？"
白鹭更用最完美的笑容说："家主大人其实也是爱着小荞的母亲吧。不过是......接受不到她所做过的事罢了，对不对？"
蓝堂语的面色瞬间发白。
"可是，为什麽小孩要受到牵连呢？"白鹭更冷笑， "就是因为......"
此时，小荞的电话响了起来。
[我是……]小荞犹疑了一会，才道： [白鹭荞。]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是小荞……]玖兰唯不满地囔着：[对了，小荞……蓝堂君在你身边吗？我有事找他……]
[在。]
[把电话交给他。]
小荞隐隐感到不对劲。
白鹭更抢过电话，[玖兰唯，你这女人又搞什麽！我和小荞在蓝堂家，不要打过来，有事迟点再说……]
接着，白鹭更结束了通话。
“更……你这样，不太好吧？” 小荞轻轻道。
“对那女人，不需要这麽好。”
门被猛地撞开。
大家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望向门囗。
是蓝堂月子。
她看到沙发上的小荞，感动地笑了出来。她强忍着眶中的雾气，仆向小荞，沙哑道：“小荞回来了……真好。”
“嗯。” 小荞轻笑，并伸出手，笨拙地拭出蓝堂月子的泪。
蓝堂语看到这一幕，心微微发酸。
“走吧，姐姐带你去吃好的──” 话罢，小荞就被处於过度兴奋状态的蓝堂月子 ‘抓’ 走。
走了几步，小荞停了下来。
“小荞，去吧。” 白鹭更柔声道。
小荞从囗袋取出了电话，伸出手， “哥……不，蓝堂君，请替我接下唯打来的电话。”
坐在沙发上的蓝堂英愣住了一会，才走上前，伸出手接下电话。“小荞，只要你希望的话，我还是你的哥哥。”
看着小荞跟蓝堂月子走远了，蓝堂语才轻不可闻地说了一句： “我的犯下的错，我会弥补的。”
白鹭更笑了。
此时，小荞的电话又再响了起来。
蓝堂英接听电话， [我是蓝堂英。]
[枢呢？我要找他！快！]玖兰唯咆哮。
[唯大人......枢大人不在我的身边。]
[不管你用什麽方法，告诉他，那男人回来了！现在学园一片混乱......]
"发生了什麽事？"白鹭更好奇地问。
[知道了，我会替您把话传递给枢大人的。]
[那拜托了！拜！]
[拜拜。]
“唯大人说， ‘那男人’ 回来了。” 蓝堂英把理解不到的话，告诉白鹭更。
白鹭更沉着脸，低低道： “不要让小荞知道这件事。”
“我知道了。”
“蓝堂，告诉你，玖兰唯所说的那男人是玖兰李土。”白鹭更考虑了片刻，才道。“这将会是玖兰家斗争，我们这些外人是无法介入的。所以，不要想着要回学园。”
“为什麽！” 蓝堂英非常激动。
"想死就去。"话罢，白鹭更就离开了会客厅。
白鹭更走到花园，看到笑得灿烂的小荞，也不自觉地笑了出来。
现在的小荞，已经生活在无痛苦的世界里。他不让她再次踏进那个世界......有什麽罪、什麽错，就让他一个来承担好了。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09. 最後的最後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