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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 ...

  •   宁桃从一旁拿过来一个软垫将姜滦扶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在后者身后待人做好又继续眼泪婆娑的看着姜滦。

      姜滦自少时见不得女儿家哭仔细替宁桃擦拭了眼泪将人哄好之后才四下扫了一眼有些诧异:“便只有你一人?”

      宁桃摇了摇头说话的时候还是略微有些哽咽:“阿峤在外间,皇后刚走一会只与陛下那日你病了之后便来过后太医替你诊脉之后不知道因何次日便罚了丞相禁足,哦对了丞相府的府医被陛下要了进来。”

      “府医?洛南?禁足又是因何?”

      宁桃摇头,听闻裴宴被禁足的时候自己也在府上只知道是裴宴惹怒了陛下因而被罚至于为何惹恼便无从得知了。

      握了握姜滦的手宁桃才继续开口:“兴许因着他同你吵架吵得狠了陛下想替你出气吧?”

      姜滦抬手揉揉太阳穴有些无奈,若说以往指不定是二人又合计了些什么鬼主意出来,可自己这事出的突然她担心皇兄真的迁怒裴宴。

      正这般想着房门被人推开,瞧见眼前坐着的人姜厘脚步一顿有些愣神倒是宁桃连忙起身行礼随后将时间留给了这兄妹二人。

      待宁桃出去姜厘还是立于原地不动,他对自己这个妹妹像母妃一事一直是有认知的只是妹妹同母妃性子诧异大故而他也不是分不清,可刚刚那一刹那瞧着坐在那儿脸色苍白的姜滦有一瞬间他只觉得似是看到了母妃一般。

      姜滦瞧着姜厘呆愣在原地有些诧异,微微侧头开口低声唤了一句:“皇兄?”

      姜厘被这一声皇兄唤回了神抬脚走进替姜滦按了按被角遂抬手轻轻戳了戳姜滦的脑门:“你说说你,吃不得栗子酥还非贪吃。”

      姜滦吐了吐舌头,难得的环抱着姜厘的胳膊撒娇:“皇兄不生气嘛,我听说你把裴宴府上的府医要进来了?”

      姜厘轻嗯了一句,沉默良久才开始:“我被册封为太子之后为何不同我说你那时候烙下了旧疾,也亏得是你底子好否则我都不定见得到你。”

      姜滦以为是裴宴安顿了洛南没有告知姜厘实话便摇晃着姜厘的胳膊一副求原谅的模样,姜厘无奈只得咬牙切齿的又戳了戳姜滦的脑门最终也不过是轻叹了口气罢了。

      “听说皇兄将裴宴禁足了?”

      听见这话姜厘冷哼了一声,看向姜滦的眼神之中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既视感将胳膊从姜滦手中抽出来往后挪了挪:“人人都说,这女大不中留我起初还是不信的可你瞧瞧你这不值钱的模样我不过是将他禁足了又不是下旨处置了他你至于这么心疼他吗?”

      “皇兄!”

      “行了行了,别说了。”

      “那皇兄刚刚站在门口处在想什么,我唤了你几声你都未曾听见的?”

      闻言姜厘的眸色暗淡了下来良久之后才轻笑着开口:“我想起了母妃,儿时母妃还在的时候我常常听父皇说你同母妃很是相像,当然你也确实模样酷似母妃,只是刚刚那一瞬我似是看到了那时候病重无法下榻的母妃叫我去听话的时候。”

      “皇兄....”姜滦一梗剩下的话没能说出口。

      “那时候母妃握着我的手同我说,我们阿滦还小日后不论如何希望我可以照看好你,要我不必争夺什么安安稳稳过完这一生便已是最大的幸福了。”

      可是后来一切都不是他们所希望的样子。

      母妃病逝父皇不疼惜姜滦被丢在冷宫无人看顾,再后来他发现若是自己不争他便和姜滦活不得多久。

      姜滦握住姜厘的手兄妹二人默契的没有说话,只是不知道过了多久姜厘忽的提起了一句:“现如今你可后悔嫁给裴宴?”

      姜滦愣了愣随后缓缓摇头,自从上次表明心意便已经没有后悔一说了。

      见状姜厘抬手戳了戳姜滦:“那便好,将你嫁给裴宴之后我无数次梦见你同我说你过得并不好问我为何因着利益纠葛要将你嫁给他。”

      “皇兄多虑了”姜滦轻笑:“宴哥哥待我很好,丞相府也只我一个女主人下人们也都很好相处加上宴哥哥偏宠我自也是无人敢招惹我的。”

      姜厘微顿随后微微挑眉从牙缝里挤出来了一句话:“你叫他......宴!哥!哥?”

      “有何不妥吗?”

      “姜滦!你自小要么没大没小的喊我一句姜厘要么就是后来规规矩矩的喊我一句皇兄,你都没喊过我这么亲昵的昵称你居然喊裴宴...宴哥哥?”

      姜滦此时表情有些怪异,何念进来的时候便看见床上半靠坐着的人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而其对面的姜厘则是愤怒。

      “你们兄妹二人这是怎么了?”

      听见声音姜滦宛若看见了救星伸手示意何念救命,何念也很配合的走过来握住姜滦的手抬眸扫了一眼依旧是气呼呼的姜厘随即一脚踹了过去:“你又是怎么欺负我们阿滦了?她还病着呢?!”

      “我欺负...我什么时候欺负她了?明明是她在欺负我这个当兄长的!”

      闻言何念低头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人,见此姜滦无奈坐起身:“皇兄问我,我为什么不唤他姜厘哥哥,而唤裴宴作宴哥哥......”

      .......

      .......

      ......

      何念抬手揉了揉眉宇最终哭笑不得看向姜滦:“你俩真的是兄妹而并非姐弟吗?他怎么能如此幼稚呢?”

      话音刚落门口一人端着药盏就走了进来,洛南旁若无人的将药盏递给姜滦吐出来两个字:“喝了。”

      姜滦倒是听话老老实实的将药盏接了过去,洛南停顿了一下看向姜厘幽幽开口:“陛下,我昨日回了一趟丞相府我想提醒陛下一句您再不把事情处理完将裴宴放出来那厮就把丞相府拆了!”

      想到昨日回去丞相府墙角的那个窟窿洛南只疑惑自己当年是如何做到觉得这人正儿八经的然后成为了挚友,时间久了就发现这一个两个的都跟疯了一样。

      “不过是关他三四日至于如此?”

      “陛下不若微服出宫去瞧瞧,丞相府西南面的墙角已经被裴宴凿出来一个洞了。”

      闻言姜滦噗的一声将未来得及咽下去的最后一口药喷了出来,看向洛南的目光略微有些不可置信:“你说...宴哥哥在干嘛?凿墙?”

      洛南颔首:“回夫人确实如此,并且裴宴已经成功的凿了个窟窿并且扬言要是陛下还不放他出去自己就把丞相府的墙全部凿了。”

      何念摸了摸鼻尖,以往不是很明白这几个性格各异的人到底是怎么成为至交好友的,虽说有着幼时长大的情谊倒也不可能关系这般好。

      现如今倒是想明白了,这一个两个的没一个正常的。

      此时的丞相府

      裴晔看着墙角的那个不大不小的窟窿陷入了沉默,良久才看向坐在一旁悠哉悠哉喝茶的裴宴:“你这偌大的丞相府哪来的狗洞的?遭贼了?”

      裴宴抬了抬眼皮扫了一眼裴晔:“谁疯了来我丞相府偷东西?”

      裴晔指着那窟窿:“那这哪来的?你也不知道修缮一番?”

      “我凿的!”

      “哦,若是你凿的便.......你说什么?你凿的?!!!”

      裴宴被裴晔骤然提高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连带着茶盏中的水都抖落了出来遂连忙起身擦拭,待收拾好之后才看向裴晔:“大哥你至于这般吃惊吗?”

      “不是,裴宴你凿墙做什么啊?”

      原本裴晔还以为裴宴会说出什么同他讲道理的话,哪知道裴宴将茶盏中的茶水饮尽悠悠开口却只说了四个字气的裴晔只觉得头疼。

      裴宴说

      我闲得慌

      裴晔揉了揉眉宇忽的想起来那时候自己问过父亲母亲,为何裴宴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却是个能成事的人。

      彼时父亲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说他根本不了解裴宴这个人,做事的时候认真可对待身边的人和事这人的性子却又是莫名其妙的跟个孩子一般。

      想到这儿裴晔抬脚轻踹了一下裴宴:“到底是陛下禁足,你且悠着点别让别人又传说些什么话到那时候陛下定然又要责罚与你”

      裴宴似不在意一般盯着那墙角的窟窿愣了一瞬才开口:“大哥安心,这我还是知道的不然我就直接把丞相府的府门拆了!”

      ......

      ......

      ......

      裴晔瞧着这人这幅模样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安顿了几句便离开了丞相府,余光扫过不远处的阴影冷哼了一声。

      只是裴宴倒是真的有点担心姜滦的身子,虽说有洛南在那儿照看着定然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可是实在放心不下。

      裴晔走后不过半日姜厘的耳边便传来了裴宴在府中不知好歹以下犯上的话,姜厘手中的笔一顿遂不着痕迹的继续落下写字宛若没有听见一般。

      只是这般举动自然使得一些人不甘心:“陛下,裴宴这便算是恃宠而骄!已经娶了公主还不收敛居然还在家中同兄长说如此大逆不道之语。”

      姜厘将笔放下抬眸盯着眼前之人:“哦?那你不妨说说朕应该怎么处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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