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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归云.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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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太后这是什么意思?!一些大臣们不解,就壮着胆子去问。
“王国师这是要与我对着干么?”
扶槿翘起了二郎腿,居高临下地看着王国师。国师也是个明白人,他不敢惹怒太后,不然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微臣不敢……只是,为何这样说”
“唉…都是国师博学多才,怎么到我这儿就成这样了呢”
御湫懂得扶槿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不敢张扬,只是和初月坐在另外一张凳子上。
“我派人去打听过了。”初月对御湫说,“尚家上下无一人死亡。放心好了。”
初月说到这里,对御湫温柔的笑了笑。黑色的眼眸子像撒了星河般的,在黑夜中耀眼。
“尚家小姐尚金穗,可是和你很般配呢。”初月笑着说。
御湫听到这话,忽然老脸一红,轻轻地拍了一下初月的脑袋,初月笑着躲闪,御湫见状也收手了——他可不想让初月磕到哪里。
“王国师,我知道你和尚丞相有过纠纷,可毕竟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是么?”扶槿说,“而且就因为一支栀子花形的簪子,就能认定王少爷一定是尚金穗小姐杀的”
尚金穗!御湫听到这名儿忽然站起来,心怦怦地跳个不停。
初月拉拉他的衣裳,示意他坐下。可御湫像是没感觉似的,脑海里浮现出他见到金穗小姐的那时候。
多好,两人都没有什么忧愁,也不比担心这个。
初月见状,连忙把御湫按下来。还有衣袖给他擦汗:“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御湫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坐在凳子上,攥紧手心,又不知道说什么。
“尚金穗就是个妖女,这是大家公认的。太后娘娘,您就别替他们说话了。”
“我为何要听你的?王国师,别忘了你的二儿子还在我这儿。我劝你最好识相点。”
过了那么久,皇帝终于肯说话了,他一直都在听着,意见么,也各不相同。他思来想去,也就只好明日一早再议了。
那天,初月都不知道是怎么把御湫弄回去的。
因为太过劳累,初月一回到宫里就直奔床铺,鞋都没脱。
“下来,脱了鞋再睡。”
“帮我弄一下,谢了。”
御湫叹了口气,把初月抱起来,让他坐在床铺上,随后去帮他脱鞋。
“以后金穗小姐可有福享了~”初月半开玩笑地说。
“哪…哪有!”
御湫脸一红,随后把初月的双脚挪到床铺上然后就想出去。可被初月拉住了手。
“那么晚回去,估计姑姑已经不给进去了。”初月说,“不然在我这儿一个晚上,如何?”
御湫想想,说的也对。可两位皇子睡一张床的事儿要是传出去……那还得了么?
管他呢!
御湫巴不得和初月睡一起,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和自己哥哥有多亲近,只是觉着有些讨厌罢了。现在看来,正好是增进感情的好时机。
一直到了深夜,两人都没怎么睡。
“欸哥,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欢金穗的”
“哎呀,你那点小心思我不知道嘛?”初月笑着说,“你每次出宫,母后总叫我派点人跟着你,每次他们回来都会说‘二皇子又去尚府看金穗小姐啦!’”
初月转过头去,整好对上御湫的脸。两人就这样尴尬地对视着,直到初月忍不住了才把脸埋到被窝里边去。
“噗!”御湫忍着笑。
“笑什么啊!”初月略带生气地说。
御湫忍不住笑出声来,但是却被初月拍了下脑袋。
“哼!”
“对不起,我错了,下次还敢。”
“你…!”
初月发脾气呢,然后却被御湫拉进怀里:“我困了,别动,我要睡觉。”
“你放不放开我!”
“不放。”
御湫心满意足地把他的下巴搭在初月的头发上。后来初月觉得这样也不错,也就放任他了。
知道么第二天早上,侍女来叫皇子们起床的时候,都不知道该不该叫。最后把扶槿叫来了,扶槿一看到这俩人瞬间崩溃了。据说那一天,扶槿太后都没有出过常椿院,而俩位皇子也没出过枫檀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