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容貌之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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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金木研穿上制服去上班，有马贵将参与的驱逐活动不在他的夜巡范围内，因此一晚上都没有碰见。
凌晨有马贵将回到家，上二楼准备休息时，看见了被金木研踢出来就遗忘了的结婚照。
“……”
有马贵将看了一会儿，走过去捡起来，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次日早上。
佐佐木琲世将美味的早餐摆在桌上，尴尬的对有马贵将打招呼:“早、早上好，有马先生……”有马贵将下楼梯的步子停顿了一下，回道:“早上好，琲世，今天是你做早餐？”
“咳，”佐佐木琲世干咳一声，眼神飘忽的说，“因为研说我手艺比较好，所以——”
有马贵将没有追究什么，在对面坐下:“嗯，吃饭吧。”
然后，有马贵将连着几天都没看见金木研。
“研呢？”
佐佐木琲世:“额……这个这个……”
黑色死神推推眼镜:“在休息。”
独眼之王:“在思考人生。”
240:“啊？”
……
有马贵将仔细回想自己怎么刺激到了金木研，照片翻来覆去的看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直到某天他洗完脸照镜子。
愣住。
好了，问题发现了。
有马贵将拿出照片一对比，这才发现，照片上的他居然是高中时的样子，而现在的他跟高中的长相几乎是两个人，他早就习惯了自己的变化，可金木研没有。
“他不会是没认出来吧……”
有马贵将看着手中的照片，陷入沉默和疑惑。
照片上的他……怎么会是高中时的长相？
之前一直忽略了，现在突然意识到，这个照片是十年后的，十年后的他，怎么会变回高中的样子？
不，与其说是高中的样子，不如说是他按照高中的容貌长大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
还有就是高中的他和现在的他完全不像这一点，一个人再怎么变化，也不会像他这样如同两个人一样。
是半人类的原因吗？不，其他半人类都没有这种情况。
有马贵将想了想，将这件事上报给了总议长和修常吉，至于和修常吉认为事大事小，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晚餐的时候，有马贵将对独眼之王说:“明天我休假，有一些事情跟研说，让他出来吧。”独眼之王说:“我会转告他的。”
明天也是周末，不用上学，金木研白天没有工作，有马贵将这天休假刚好可以谈谈。
次日早上，金木研放好碗筷和饭菜，心不在焉的与有马贵将共进早餐。
洗完碗，金木研将围裙挂好。
“研。”有马贵将唤了一声。
金木研走到沙发坐下，有些纠结:“有马先生是想说那个照片的事吧。”有马贵将点头:“没错。”金木研默了两秒，问:“有马先生和照片上的那个人是什么关系？”
“那个人是我。”
有马贵将拿出自己从前在高中的学生档案递过去，金木研接过来，果然如他所说，档案上少年时期的有马贵将与照片上的人一模一样，只不过少年的有马贵将是蓝发，照片上的是白发。
金木研一脸诧异。
有马贵将说:“很奇怪，这张照片是十年后的你留下的，按时间推算，那个时候我应该36岁。”金木研一愣，再仔细看看照片中的面容:“可是这看上去只有25岁左右的样子……”
这是因为少年有马贵将的长相很清秀，显得年轻一些，真正看起来，应该是27左右。
“嗯，你的样子也没变，”有马贵将说，“虽然你20岁也是这个模样，但不至于26岁都没变化。”
金木研思索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大士的话:“啊，对了，哥给我来过信，说如果我化龙的话就有500年的寿命，还有潘多拉，我吃了能长生不老，会不会是我把潘多拉给有马先生了？”
有马贵将摇头:“潘多拉对我没用，我是半人类，不可能化龙，应该是别的原因。”
“也许……跟有马先生的长相变化有关，”金木研沉吟，“普通人，包括半人类和喰种，都不会有这种情况吧？少年时期与青年以后截然不同，连发色都改变了。”
有马贵将解释:“发色是因为半人类衰老很快。”金木研说:“有马先生把记忆混淆了吧，我还有4年上大学，有马先生有感觉到自己的衰老吗？感知、体力、反射、五感，应该都没有下降吧，反而还在上升。”
有马贵将一愣。
“不对，”金木研肯定道，“这次有马先生的头发不是衰老造成的，有马先生，你确定自己没有其他奇怪的地方吗？与前世不同的地方。”
有马贵将沉默着开始回想，过了一会儿，说:“确实有一些不同，我19岁之后，有时会梦见同一个场景，不过具体我也记不清，只能回忆起来当时能听见壳裂开的声音，不过24岁之后这种情况就消失了。”
“壳裂开的声音……”
金木研缓缓重复了一遍，突然拿出手机翻看消息记录。
“怎么了？”有马贵将问。
金木研翻到了前天与中岛阳子的聊天记录。
[金木君，是这样的，我最近很长一段时间都梦见很可怕的事情，一开始只是听见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可是从上周开始，我梦见了自己的脸像是陶器一样碎裂。]
[那个声音，就是我之前一直听到的声音。]
[虽然觉得不该提这种莫须有的东西，但是我很不安，这个梦已经持续快一个月了。]
金木研想了想，问他:“有马先生梦到过画面吗？只是声音？”有马贵将点头:“嗯，有什么问题吗？”金木研说:“我一个朋友最近也有类似的情况，不过她开始梦见画面了，我也不知道跟有马先生是否相同。”
有马贵将说:“可以让我直接跟她交流吗，这样方便了解情况。”金木研说:“我问一下她吧。”
有马贵将点头:“那么这件事就先放下吧，研想好给我的回复了吗？”
“啊？什么……回复？”金木研迟疑道。
有马贵将笑了笑:“当然是关于留长发这个建议的回复。”金木研愣了一下，从脖子根往上迅速蹿红:“长、长头发……不好打理……”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这是在告白？这真的是在告白？等等，不会是我会错意了吧？可是万一……那可太尴尬了……可是可是可是、可是可是……要拒绝吗？
“你没有迟钝到这个地步吧，”有马贵将按住他的头，靠近，注视着金木研的双眼，“我就是那个意思，你没有理解错误。”
糟……糕……
金木研不自觉放缓呼吸，思绪陷入有马贵将深沉的目光中——
咚……
咚……咚……
咚咚……咚咚……咚
“心跳很快啊，研。”
两人的呼吸声突然中断，紧接着错乱……加重……平静……
“这次也是为了治愈花吐症吗？”有马贵将轻笑着松开手。
“……不，”金木研捂脸，“请，暂时不要跟我说话……”
作者有话说
第67章 容貌之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