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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雨夜血溅驿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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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倾盆大雨至,道路泥泞不可行。伴有大风呼啸,电闪雷鸣,亦有民房损毁,一片凄然。
泰山一处小驿馆内,一位奴仆模样的男子骂骂咧咧地从一间房屋里出来,走到廊亭里骂道:“人呢?人给爷过来一个!”,几位在廊下打盹的士兵连忙起身迎上去,打头的一个说道:“有人,君有何事?”
“有何事?你说有何事!”奴仆立起眉毛咄道。
“小人......小人不知。”士兵吞吞吐吐地说。
“你们的头儿找的这是什么地方,敢选这狗都不拉屎的地方给曹老太公住,不光陈设简陋。这一下雨,房顶都漏雨了!去找你们的头儿来,让他去找更好的地方!”
“这位郎君容禀,这家驿馆虽然简陋了些,确实是方圆几里唯一的驿馆了。再说,这么大的雨,去哪里找更好的屋舍?就算找到屋舍,这下雨天寒,曹老太公也不可挪动啊。”士兵恳切地说。
“此话有理。”仆奴想了想,“但是,屋子漏雨,曹老太公一家不得安眠。你们快去找东西修补房顶。”
几位士兵听了,连忙找来干草等物,爬上屋顶修补,奈何雨越下越大,用稻草补屋于事无补。
正当众人一筹莫展时,那位仆奴又出房查看,见状说道“干草轻薄,补屋又有何用。我看诸位身上的盔甲衣服倒还算结实,不如铺到房顶上去。”
为首的士兵十分为难:“这......”一位暴躁的士兵看不下去了,骂道:“你算什么东西,我们堂堂军士,你不过一介奴婢,也敢对我们吆三喝四!”
另一个士兵也奋起说道:“曹老太公来此,陶使君只是派我们来接应,并没有让我们听候你们差遣!这雨下这么大,屋舍有限,让你们一行人去住到屋子里,我们弟兄们歇在廊檐下受冻。现在你们的房子不过是漏雨,你们却要我们套下衣服去填补,欺人太甚了吧!”
陶谦账下的都尉张闿听闻动静,面色不好的走了过来。
“三更半夜,吵嚷什么!屋子漏雨,就把贵人们的床挪到不漏的地方,这雨实在太大,照顾不周相信贵人们能够理解一二,等天晴后再行赔罪。”
“张将军,想必您也明白。陶使君为何如此礼遇曹老太公,那是因为我们曹孟德曹将军。照顾不好我们,只怕陶使军问罪,您担待不起呀。”奴仆嘲弄的笑笑。
没有注意到张闿阴沉的脸和紧握的拳头,这些年在徐州牧陶谦的手下,他自认为效力不少,可眼看着同他一起人都在陶谦面前的了脸,就连昔日有嫌隙的人都混得比他要好。及时这样陶谦还对他多有苛责,冷言冷语,平时连个好脸色都没有。这让他怎能不怨。现在派他来做这种伺候人的任务,还被这么个奴婢嘲讽,他越想越怒,瞬间拔剑挥向奴仆。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我可是曹老太公跟前的人。”
张闿不听他废话,挥剑而过。
“什么东西,也敢同我这样说话。”张闿愤恨地说:“弟兄们,去把那老不死的带来的财物抢过来,我带你们去投奔明主,碍事的人就解决掉吧!陶谦,这次,我要给你惹一个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