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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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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景物在夜色中忽明忽暗地飞掠驰行远去,浮光掠影,就像她拥有的过去。
霍柔把额头抵在车窗上疲倦地闭上眼睛,红唇轻启:“君杰,带我去会会那个女人。”
季君杰看了她憩息的脸一眼继续看向前方的道路,劝道,“现在很晚了明天再去吧,放心,她在我手里遛不掉的。”
霍柔睁开眼:“不,我觉得那女人和爸爸的死有关系,我等不了。”
季君杰眼眸依然看着前方,弥漫上一层伤感的雾气,声音沉重了不少“好吧。”
白色车辆在十字路口滑了个漂亮的弧往城市的另一个方向驰行。
郊外的一座别墅,乍眼看与平常的别墅无异,只是瓷白的外墙砖在夜色下泛着冷光,与旁边那颗幽绿的百年魁树相映让人望而却步。
院子里没有绿意只有笔直站立守卫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衣人。
季君杰带着霍柔从一层乘电梯到地下一层,即使是夏季地下室依然阴凉得让人起鸡皮疙瘩,季君杰把西服外套脱下披到霍柔裸露的肩膀上,有力的手臂揽着霍柔缓步走下密道石阶,银灰色的金属门通过识别缓缓开启。
数个保镖列在走道两侧森严挺拔,即使面无表情地站着已经散发出威慑人心的气息。
季君杰扶着霍柔走过时他们鞠了个躬又迅速恢复戒备状态。
前方拐角处走来一个面色同样冷峻的男人,对季君杰鞠躬报告:“季先生,我们已经把她身上所有的毒品和暗器都搜了出来,扫描仪确认过安全。”
“嗯。”季君杰淡淡应了声继续往前走。
冰冷的地下室没有一丝血腥的味道,然而隔着防弹玻璃分室里繁复冰冷的高科技器械也足以让人毛骨悚然,没有一定重量的罪人不会被带到这里来。
密室里很安静,霍柔甚至能听到看守的保镖手腕上手表分针和秒针走动的声音。
这样的静会让没有一定心理素质的犯人产生自己内心的想法在空气中回响的错觉。
女人虚弱地躺在冰冷的金属椅子上,汗水浸湿了她的衣裳,她虚睁着眼缓缓看向霍柔,眼里并无恐惧只有深入骨髓的恨意。
霍柔却并不恨她刺杀自己,可如果她和父亲的死有关,那她就用世界上最痛的方式迟凌这个女人!
此时霍柔的脸色十分冰冷而平静,“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我也知道你有一个妹妹被收养在安徽一户普通人家里。”
女人震惊地看向霍柔,脸色又惨白了一分,她皱起眉头道:“我没有妹妹。”
霍柔不置可否静静审视着她,“我知道亲情可贵,所以给你这次机会。”目光一凌问,“你的幕后主人是谁?”
女人眸低闪过一丝痛苦别过脸,目光坚决:“我只听令于我自己。”
霍柔轻笑一声,眼神变得锐利,“你的主人比你血肉相连的妹妹重要,他…是你的情人?”
女人浑身一颤,狠戾地盯着霍柔,欲要扑向前,季君杰眉头皱起警告地看向女杀手,走上前把霍柔掩在身后。
保镖迅速走过去把女人压制住,霍柔小声道:“她伤不了我。”推开季君杰走了出来。
又道:“或者他根本没把你当情人,你在他眼里只是一只棋子。”
霍柔的话就像句狂风骤雨拍打到女人羞愤的脸上,女人眼珠瞪得凸起疯狂大笑几声,霍柔眉头一凝暗呼糟糕,女人突然吐出一口鲜血喷溅到椅子周围的地面上。
季君杰眉色凝重对霍柔道:“她在来之前就服了魇毒,突发毙命,发作前仪器检查不出来,而且没有解药。”
霍柔呆呆站在那里盯女人,突然冲了上去,失控地扯住女人的衣领盈着泪水大喊:“杀害我父亲的人是谁?你告诉我!”
女人的唇色已经发青,瞳孔不断扩散,她看着霍柔颤抖着的嘴唇似乎在笑:“他……他是…你...重要…的人。”
话语零零碎碎地落下,女人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啊!啊...”霍柔扯着女人的衣领摇晃发出短促的低吟,发丝糊着泪水凌乱地黏在脸上。
季君杰把霍柔抱在怀里,到底是那里出了问题?他这两天一直在调查霍凌天的死因,却每每到关键环节就断了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