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哥谭天使（肆） ...
-
布鲁斯观察了这位来历不明的天使小姐一段时间。
她的种种行为都证明了她似乎真的只是过来执行一个保护他的任务而已，甚至还称得上乖巧听话。虽然她在平日里的行为举止都很随性，看上去就是一个不会恪守规则的存在，但如果是布鲁斯说了不行的事情，她也会完美的避开。
就比如，尽管这位天使小姐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开他。但在布鲁斯用着挑剔的口吻说他晚上不喜欢除他之外的动静，更不喜欢有人打扰他的夜生活后，她就没在晚上出过她的房门。
“不过遇到危险一定要喊我哦！”
天使小姐关切道：“毕竟男孩子晚上要保护好自己。”
布鲁斯：“……”
而在韦恩宅的时候，布鲁斯也曾刻意给她留过“作案空间”，想要知道她来这里是不是为了调查什么。但监|控表明这位天使小姐对他的书房保险柜等等完全没有兴趣，她只爱他的厨房，尤其是他的烤箱。
布鲁斯不止一次看见这位天使小姐翻箱倒柜寻找着什么的时候，地点是在厨房，而最后她一脸惊喜找出来的也只是一块黄油。
布鲁斯：“……”
严格来说，她对布鲁斯.韦恩本人其实也没什么兴趣。相比较而言，她会更喜欢和布鲁斯的养子迪克.格雷森接触。
天使小姐和迪克的初次见面是在当天下午迪克放学回到韦恩宅的时候，仅仅是一顿晚餐的时间，他俩就能够一起快乐联机打游戏了。
后来在夜巡的时候，作为蝙蝠侠的好助手罗宾，迪克还感慨说他挺喜欢能天使的，就是觉得和她相处起来非常轻松，很让人心情愉快。
她就像是光源一样，驱散了所有的负面情绪。迪克总觉得，就算天塌下来了，这位天使小姐估计也能笑着说她觉得她头顶的灯环应该能多撑一会儿天，所以他们不如趁着这个空隙吃点苹果派，顺便再想想该怎么应对。
“如果她真的不是敌人的话，我觉得我会很乐意有这么一个朋友的。”迪克如是说道。
他没说的是，他直觉这位天使小姐肯定不是敌人。不过他也知道，以蝙蝠侠谨慎多疑的性格，这句话他说了也没用。
当然了，不管是布鲁斯还是迪克，在天使小姐的心里估计都比不过会做甜品的老管家阿尔弗雷德。
布鲁斯还有试着吩咐她去做一些事情，不管是刻意的为难还是漫不经心的敷衍，她都会报以最大的热情去认真完成，完全看不出半点生气的样子。
而当布鲁斯对她的能力表示好奇的时候，她也相当大方地向他展示了。
“其实也没什么啦，只是普普通通的射|击。”
布鲁斯盯着她身后展开的光片翅膀和头顶进化了一样的变得更加复杂和科幻的光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她的眼睛都从原本的偏橙色变成了偏金色。
布鲁斯：“普普通通的射|击？”
阿刀相当诚恳：“是的，普普通通的只是稍微有点快的射|击。”
布鲁斯：“哦。”
稍微有点快——具体指除了超人和闪电侠之外没有人能够躲避开的速度。完全超过了正常的枪|械该拥有的射|击速度。
“我现在这个样子……你也可以称呼为过载模式。身体素质各方面都有提升吧，不然也适应不了这种速度的射|击。”
阿刀收敛下了翅膀和过分夸张的已经无法用灯环搪塞过去了的光环，撇撇嘴：“我其实不是很喜欢这个模式——因为这个啊。”
她指了指自己头顶的环：“这个变得更亮了啊！”
布鲁斯：“……”
布鲁斯并不想跟她聊光环的一百种负面影响，转移了话题：“能天使小姐似乎没有换过弹？”
“因为这是一直陪伴着我的守护铳啊。”
阿刀摸了摸自己的铳，目光热切的像是在注视着自己的爱人：“它是最适合我也陪伴我最久的武|器，我和它早就心意相通啦，所以我不想换弹，它就不会要求换弹的。”
最后，阿刀一脸确信：“这种事情，只要和武|器接触久了，都能做得到的吧。”
布鲁斯：“……”
布鲁斯：“？？”
那他的蝙蝠衣蝙蝠镖怎么还没和他心意相通？他们明明每天晚上都在一起的吧？
“不过你不是说哥谭不能杀人吗？”
阿刀放下了自己的铳：“所以这些其实都没必要啊，需要我演示一下如何利用手边的椅子酒瓶圆珠笔等等弄晕敌人吗？”
天使小姐一脸的跃跃欲试：“这个我其实也很擅长来着！”
这种看似没有章法的拆家打法，能天使在龙门经历的多了去了。毕竟他们又不是□□，只是一个正经的物流公司，杀人多不好啊，搞不好还会被警察敲门。所以虽然能天使很擅长铳，但真正需要用到它的时候其实也不多，至少在市区的时候一般不会。
反倒是对一些流氓打法越来越熟悉。还别说，这样打架还挺有趣挺爽的，就像是打雪仗的升级版。
可惜布鲁斯婉拒了她的提议。
后来，在布鲁斯实在是找不到这位红发天使除保护他之外的目的，背地里的所有调查也全部没有结果之后，他就以布鲁斯.韦恩的身份将她带出去了。
不出半天，布鲁斯身边出现了一位头顶光环的漂亮少女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哥谭。不过他的态度实在是太过于坦然了，没有人会觉得他身边的那位是真正天使，而是不约而同地把它当做了韦恩的一种癖好——就是类似于兽耳的存在。
甚至大部分人都对此感到好笑和讽刺：布鲁斯.韦恩年纪也不小了，又打小生活在哥谭这种城市，没想到竟然还好天使这一口。
后来，韦恩的产业很快就推出了一款悬浮灯环。哥谭上层人士纷纷购买，送给自己的女伴，然后挽着一位位“天使小姐”微笑着出没在各式各样纸醉金迷的宴会上，并试图以此来和韦恩套近乎。
跟他一起出来的阿刀对这些复杂的人际交往没什么感觉。
就是经常有身材火辣的女人扭着腰走到她身边微笑着询问她和布鲁斯的关系。而每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阿刀也只是老老实实回答说那是她老板。
撇开这些事情不谈，她觉得布鲁斯.韦恩这个老板，真的太赞了！！
跟在他身后，竟然能参与到这么多的聚会和派对！里面还有不少窈窕靓丽和她有着同款光环的小姐姐！
这样子的保护任务她还可以再来一个月！
认真的，这也太快乐了吧！
“不愧是布鲁西宝贝！”
阿刀笑露出一排白牙，毫不吝啬自己对于布鲁斯这种糜烂生活的赞美和喜爱：“我都快想跳槽来你这儿打工了！”
布鲁斯低低笑了一声：“嗯？我很欢迎你的跳槽。”
“唔，不过我原本的老板人也不错啦。”
跳槽是不可能跳槽的。
因为她自己就算是罗德岛的老板啊。
布鲁斯露出了略显受伤的表情，但也没多说什么。
与此同时，他在思考别的事情。
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这位天使小姐是真的在非常认真地执行她的保护任务，并且似乎也仅此而已了。
布鲁斯暂时没发现她有什么威胁，甚至在他提过在哥谭不能杀人之后，这位小姐面对那些对他别有用心的人，也仅仅只是打晕了丢在警局门口罢了。
布鲁斯想，或许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等这一个月过去。然后再看看，这位来历不明的小姐，究竟会去哪儿。
而这个认知难免让布鲁斯感到了一点挫败，除此之外，信息的缺失也让他产生了一种极其不安全的感觉。
同时也让他怀疑，这位小姐是否真的是地球人——如果她来自别的星球，她所说的企鹅物流也在别的星球，那就能解释为什么他调查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半点关于她的来历的情报，并且她本人的存在也完全不像是人类了。
真是的……
为什么这些麻烦的人会一个一个出现在哥谭。
布鲁斯对此又头疼又无奈，但也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暂时按捺不动。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有一件事情想做。
让这位天使小姐再遇上一次蝙蝠侠。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哥谭天使（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