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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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有插班生，是比他们大两岁的宇智波。
“兴许是因为病弱才这么晚入学。”水门随口猜道。
然后北山站在讲台上扫了他一眼，又漠然的偏移了目光。
二
宇智波北山他不笑，像干涸的枯井，一片荒芜。
很多年之后，水门听他轻描淡写的说自己五岁的时候被虏了，打击过大在家里养了两年。
三
宇智波北山有一双极美的眼睛，而那双眼睛，总会毫无预兆突然看向你又转移目光，深黑冷寂的眸一片空旷。
“……太可怕了……那双眼睛……宇智波……”
可那双眼睛确实是极美的，水门如此想道。
北山又看了过来。
四
北山很强，招女孩子欢迎，不招男孩子欢迎。
水门站在树上犹豫着要不要下去帮忙时，北山已经把所有人撂倒了。
此时他看过来，漠然的和他对视。
明明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的表情，水门却从他的眼里读出了……困惑？
这委实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就像一只漆黑漂亮的乌鸦在窗外飞，所有人只是哇一声，好奇的叽叽喳喳，而他却能读懂乌鸦飞翔时的心情。
就好像，北山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
五
这种想法很快就被打破了。
因为他在丸子店偶遇了北山和富岳。
北山窝在富岳怀里，然后富岳一边把柿饼切成小块喂北山，北山很乖巧张口，像一只可爱奶猫。
真可爱啊，路过的北山无意识的发出了危险的发言。
六
水门见到北山的写轮眼是在期末考试的时候，班上的人联合了外班围北山，水门这次冲了出去和北山一同对敌。
然后他就看到了那双猩红的眼睛，里面二勾玉缓缓旋转，映着北山冷淡的眉眼，像山水画泼了一点朱砂。
……太过摄人心魄，以至于水门有些移不开眼睛。
四周的人全部收拾完毕，北山把考生的号码牌全部搜罗出来，分了一半给他。
“诶？”水门讶问。
“人们不是要……礼尚往来？”北山看向他，又补上了一句，“我弟弟说的。”
“礼尚往来除了这点，还需要一样东西。”水门看着北山笑着说。
［果然，他歪头用那种好奇又困惑的眼神看着我。］
“需要笑哦。”
然后水门就看见北山孩子气的鼓起脸颊，明显不信。
“举个例子，北山同学不笑，总是有人看你不顺眼。”北山凑到北山跟前，两双眼睛坦诚相见，“我经常笑，就没有人找我麻烦。”
北山像是信了，又像是根本没听，他眨了眨眼，纤细鸦黑的眼睫毛划过水门的上眼睑，激起一片痒意。
北山慢慢的笑了起来，一开始只是不确定性只勾起嘴角，后来随着笑容的扩大，轻浅的笑意也从那眼睛里漫开。
水门急退了好几步，一把捂着脸。
“……你让我缓缓。”
七
这个笑容还是让别人看到了。
北山从听见有人议论他时冷淡回眸变成了回眸一笑。
罪魁祸首是水门。
不过水门即使遗憾但还是很开心的。
北山的人缘好了很多。
八
北山第二年就毕业了，他带着护额，像以往对水门那样笑。
次年水门也毕业了，因为二战爆发。
水门捂着铁制的护额一步步走回家，月色正好，街道空无一人，然后他拐角看见了窝在长椅上的北山。
他似乎在哭，肩膀一耸一耸的，看得水门心都疼了起来。
水门立马走过去，北山看见他，扒着他继续哭，泪水洇透了他的衣服。
“他们全都死了……他们全都死了……我亲眼目睹……却什么做不到……”
北山最后撑不住，昏昏沉沉的睡去，水门把他抱起，北山很乖巧的靠着他。
九
战场上能活下来的，都是英雄。
北山在五大国有了第二个宇智波斑的凶名。
水门在二战后期见过北山在战场的样子，杀气凛然，张扬如火。
彼时岩忍已经开始撤退，砂忍还咬着战线不放，北山持刀在奇形怪状的傀儡里来回切断查克拉线，怎么说呢，衬得他更好看了。
然后砂忍的傀儡队精英当天晚上叛逃，风影失踪，大蛇丸当机立断命人强攻砂忍，大获全胜。除了蛞蝓姬失去了她的恋人，但战场总是会死人的。
十
根本无法接受北山突然死在哪个角落。
十一
三战爆发，和二战结束仅有一年之隔。
蛞蝓姬患上了恐血症，但是木叶仍强行让她上了战场，不出两个月她彻底崩溃，出村。如果她不是初代目的孙女，那么就做叛逃处理。
十二
水门又开发了一下分身术，分身术收到攻击时不会立刻消失，可以迷惑敌人。
水门看着敌人被糊弄过去被他反杀，正想回头看一眼北山，然后他就看见了北山的万花筒旋出了另一个形状。
北山看着他，十年来第一次对着他爆查克拉。
十三
有时战事稍歇，他们会一起喝酒，两个人都喜欢青梅酒，不过最后喝醉的永远是水门……两个人晋升上忍的那一次不算。
十四
北山死了。
北山回来了。
他不笑了。
他不对着自己笑了。
北山更加冷淡了。
任自己怎么看他，他都不会漠然回眸或是一笑了。
十五
北山死在了水门的螺旋丸下。
他很平静的看过来。
眼神和初见没什么两样。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番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