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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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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裘看着马车外衣衫整洁的秦声缘,一下子便安静了下来,睁着眼有点呆傻的看着他。
“傻啦?”伸手拍了拍呆掉了的何裘,见他没反应后便又道:“真的傻了?这样也好,回平安府吧,也省事了不少。”说罢便也做上了马车。
马车议论缓缓地驶向宫外,宫内突的响起了侍卫地惊呼声:“外使大人?!外使大人?!您没事吧?怎的满脸鼻血?”
“天呐!!外使大人倒下了?!!快传太医!!!”
…… ……
何裘待马车即将要回到平安府时终于清醒了过来,却并未向平日那般不得安生,反而是安静的让人难以置信,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没有事同我讲?”在即将要进屋的那一刻,秦声缘转身问一直跟在他后面的何裘。
“没、没有。”后者摇头。
“当真没有吗?”
“没有。”
轻叹。“既是如此,你也可以休息了。”
“哦!”点点头,后又乖乖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睡了。
结果另一个房间的秦声缘刚脱了外衣,何裘便又来敲他的门了。
“还有什么事吗?”倚在门上,秦声缘略带好笑地看着何裘。
“我来侍寝!”怕是别人不知道一般,拼命地吼出了这句话,完了后又不管秦声缘是否会答应,转身强势地关上了门,对着秦声缘大眼瞪小眼。
果然还是很在意,果然还是很想自己检查看看。所以……就算是用强硬手段,今夜也定要检查一边。
脑袋里立刻不断的想着各种应对的方法。
若是他不同意,自己便怎样怎样……
若是他对自己动武力,自己便这样这样……
若是他想叫人,自己便那样那样……
算盘还在不断的盘算着,双眼死死的盯住前面的人,就生怕他跑了。
“好吧。”
“……”
那个,答应的太爽快,反而让何裘心里没来由的感到心慌。
“既是来侍寝,怎的还不来为我脱衣?”走到床前,指了指身上唯一一件还未及脱下的里衣,对着站在门口还有些发傻的人说道。
“哦!好!”收起心中的不安,连忙跑过去乖乖地伺候主人,心中不免还自我安慰了一番。
是自己说来侍寝的,所以做这样的事情是理所当然的。
脱衣服的时候也不忘前前后后对着检查了个遍,原本这便是他来这里的主要目的。侍寝也只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若是让他知道……知道……
“知道什么?”
小九九打得太多,完全不曾发现自己早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心里的话都讲了出来,脸迅速的涨红了,心虚的再次大吼道:“你让那小人占了便宜了么?!!!”
秦声缘有些虚脱。“你怕别人不知你今夜来侍寝,想让整个平安府的人都知道吗?”瞅了眼正拉着自己一副发现妻子红杏出墙丈夫模样的何裘,突然间玩心大起。手托着何裘的下颚,带着勾魂的笑容说道:“有没有,你试过了,不就知道了吗?”
“你、你什么意思?”
“你当真不知?”
“我……我……”
“你即是来侍寝的,便应有那方面的决心才对。”
“……我……”他那是瞎说的借口而已,不是想真的来侍寝啊啊啊啊啊啊!!!!
在说这话的时候,秦声缘的确只是抱着玩心。全然不知最后何裘竟然真的会抱着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朝他大吼道:“做便做!!!!就怕你没那个能力!!!”然后迅速的脱了自己的衣裳,呈大字型的在床上躺好。一副“请君享用”的模样。
因为事出突然而愣了片刻的秦声缘在确认了自己并不是君子之后,便毫不客气的享用了。既然食物自己都摆出一副“快点吃了我”的姿势了,自己若是当真不享用,便也太浪费了。
结果一夜下来,何裘便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早上平安府的丫鬟打来洗脸水时,秦声缘衣冠楚楚,神清气爽地开门了。
将水放好,有些好奇地往床上拱起的被子瞧了瞧。这个样子,即使是再怎么不想去想,也可以明白被子里还躺着一人。至于究竟是谁,托昨夜那一声大吼的福,如今府中早已谈论的众人皆知的了,猜都用不找猜了。
知道何裘不想出来,秦声缘对着丫鬟吩咐了声。“你去打些洗澡水来,我要沐浴。”
“是。”丫鬟乖乖退下,秦声缘走到床前,拍了拍被子道:“你要在里面度过一个冬天吗?”
被子里的人毫无动静,倒是门口推出去的丫鬟已经手脚麻利的吧水都打来了。站在一旁准备侍浴。
秦声缘挥挥手。“下去吧,今日不用了。”丫鬟们乖乖退下。
“若在不起来,我便要抱着你起了。”话还在说着呢,人已经动手起来了。一把拉开了被子,把缩在里面不愿出来的何裘抱在了怀里。光溜溜的人慌乱的挣扎,又牵动了伤口,疼的龇牙咧嘴。连骂人的力气也都没有了。
疼!好疼!浑身都疼……后面更疼。
“你轻点。”有些弱势的开口。
秦声缘轻笑:“终于说话了,当昨夜喊的太多,今日嗓子哑了呢?”
“你……”何裘气急,想骂,却又想到昨夜明明是自己动上门给人吃的,如今想发火也无可奈何。牙齿“咯吱”响,何裘逮到了秦声缘的肩,下去就是一口。
秦声缘吃痛,皱起眉却不言语,仍旧抱着他走向浴桶。
温暖的水浸过身体,后面被水浸泡了,有点疼,何裘咬紧了牙。,秦声缘有些心疼,俯下身子,贴在何裘的耳边,声音是从未见过的温柔。“会有些疼,你忍一下,洗完了就好了。”
那里是有一点疼啊?!分明是疼得要命。下次一定要在上面!!!
脑子里这样想着,身体却早就因为秦声缘的魔音,在不知不觉中点了头。乖乖的人有着对方将自己里里外外的洗了个遍。
真舒服啊~~~~~~~~~有点想睡觉了,昨夜一晚不睡,真的是很困了。
…… ……
做大官可以有很多的银子拿,尤其是类似秦声缘这般的一品大官。做大官是非常忙的,尤其是类似秦声缘这样的大官。虽然我们似乎从未见他办过公,但,他的确是非常忙碌的。
将何裘安置在已经换了全新被褥的床上。虽然自己也很想休息,但手上的事务已经有些堆积了,不能再这般休闲下去了。所以纵使因为人偷懒的本性很想好好的歇息,也不得不起来办公。而秦声缘的体力一向是惊人的旺盛,所以,这点量度倒还是不至于会难倒他。
窗外树影婆娑,百鸟争鸣,热闹的紧,英少定一袭青衫,嬉笑着飘到了秦声缘的身边,一脸揶揄的笑。“哟~~~老四果然不愧是好体力呀~~~~~昨夜如此一番云雨,今日却依旧能春风不改的处理国事,三哥我好生羡慕啊~~~~~~~~~~~”
“……”不予理睬。
“啊~~~~~~老四有了新欢,便忘了旧爱,把你三哥都抛在了一边,真是无情呐~~~~~~~~~~”
握着笔的手抖了一下,指尖轻轻一弹,手中的大狼豪便极其准确的朝着一边正忘情的人身上直射了过去。
可惜,被对方轻轻松松便躲开了。
“啊~~~~~~~~老四你好狠的心呐!!!如今竟还想就此杀人灭口~~~~~~~~~~~”聒噪的人不论在何时在何地处于何种处境都会聒噪的杀死人,为了使自己的耳朵免受摧残,秦声缘迫于无奈出了杀手锏。“听闻京中百花楼来了名新花魁,排‘云’字号,唤‘澈’。美艳无双,今日初夜,此刻百花楼便应该要开始着手准备起价了吧?你若不去,怕是要错过了。”
话一放下,英少定便立刻睁大了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一副风流相地追问:“当真?”
慵懒地瞥了他一眼,不回答,反倒是又加了一句“不过,美丽的花可不易摘。这个美人怕是相当的厉害了。”这话的意思便是真的了。
思及此,英少定朗笑三声,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衣袖一挥,便点着脚尖从窗外掠了出去。
一夜无波,秦声缘也未见英少定回来,叙事风流的未见归期了。
三日之后,秦声缘终于看见英少定颤颤巍巍的从外面回了平安府,一进门便倒在了床上,龇牙咧嘴不停的叫唤,面色铁青,明显是一副纵欲过度的面容。倒真是令秦声缘大感意外。
秦声缘饶有趣味的进了英少定的房间,气定神闲地坐在床前的桌旁喝茶,半晌。对着床上的人戏谑道:“怎么?你不是去采花了吗?怎地如今年这副样子,反倒像是自个儿被花采了一般?”
英少定咬牙切齿,却硬是半句话不说,瞪着秦声缘。
许是被那怨念甚重的眼神瞪久了,令秦声缘也颇感不适,终于把早就已经被吃掉了的良心重新找了出来,说了声“我让下人打些水来,你先洗洗吧。放心,今夜我便命人守了平安府。”言下之意是,今晚不会有人再来采你了,你可以安心睡了。
云澈?应该是他吧?他可是提醒过那个风流鬼了,弄成这般,他可是一点责任也没有啊……所以,当然也就不需要有什么愧疚感……不过想到英少定被人采了,还是觉得有些好笑。
而那一夜,果然是平安无事了 ,至此,平安府也安静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