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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楔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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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爷爷,这画上的人好漂亮啊!我娘亲都没有她美呢!”
“爷爷爷爷,她手臂上为什么有一朵花啊?是像娘亲一样画上去的吗?”
入眼的画卷是一位年轻的女子站在树下,右手抬起别着耳边的碎发,袖袍微微滑落,露出半截莹白如玉的手臂,手臂上一朵铃兰胎记似乎正吐着花蕊。
“小乖乖,那是你太祖母,我的母亲。其实你长的,很像你太祖母。她手臂上的花很像铃兰,是胎记。知道什么是胎记吗?生下来就有的,一生都不会变的。”
“传说,胎记伴随人生生世世。你太祖父下辈子,就要靠胎记找到你太祖母呢。”
“这幅画,就是你太祖父为你太祖母画的。记得我小时候,为了看这张画,被你太祖父训斥了好一会,还是我娘亲来解救了我。”
“爷爷,你讲个故事给我听吧。”
“好。不过,这个故事可有点长,小乖乖先让爷爷歇一会。”
“爷爷,你怎么不说话了啊?爷爷,你睡着了吗那我给爷爷扇扇子好不好?”
……
“爷爷爷爷,你怎么还在睡啊?我手都扇痛了!爷爷要是再不醒,小乖乖就要拔胡子了!”
“爷爷,你不痛吗?”
“爷爷,你手好凉啊,你是冷了吗?”
次日,萧家大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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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我尚不明白,死意味着什么。只是觉得不能再被人叫做小乖乖,不能再给爷爷拔胡子了,不免遗憾。还有爷爷说要讲的那个故事,终没能实现。
后来,我在家中的祠堂里,发现了太祖父和太祖母之间的故事。许是他们的贡献太过巨大,这族史上面的记载很是详细。
又过了许多年,也就是现在,我也老了。岁月的长河推动着一代又一代人的成长。看着膝下儿孙满堂,又想起了那个故事。
我喝了一口酒。他们怕我喝酒伤身,却耐不过我的执拗。于是只能选些酒劲小的,热了来给我喝。
酒暖了我的胃,却没能暖我的心。
我的一生并不算圆满,我错过了太多。可每当我想起那个故事,总会觉得如此真实,仿佛就发生在我的身上。
你愿意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