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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这“白月光”,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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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狱一般的五年里,没有人是安全的。毒/药,暗/器,总有各种暗/杀/手段的人在你的身边潜藏着,等待着致命一击。
“噗呲———”
近身,手中的刀与敌人接触不过一刹那,便将敌人击倒在地,没了呼吸。
“啊,我以为这几个人你能轻松解决的”手里拿着糕点地白发少年从草丛里探出头看,看到来人不回答自己独自一人坐在一旁擦拭刀具,也找了个干净却离人近的地方坐了下来打开了手里的糕点盒。
“呐,吃月—”
话音未落,在递过去的月饼的胳膊还没有伸直的时候,突然出现的飞/镖就那么准确的刺中了月饼。但索性地是云刚刚拿出的是可以用来砸核桃的五仁月饼,所以并没有什么大事。
“emm,这月饼吃是不能吃了,要不我们用来砸坚果吃?”
在训练他们的后山里有着一些没有被打斗波及幸存下来的坚果树,在秋收的时候,如果能力足够又闲的没事,云就会跑去摘坚果,回来之后再用手掌劈开来吃。不过现在有了一个不能吃的五仁月饼,自己就不用辛苦了自己的手掌去劈开核桃壳了,虽然说这并不难。
“刚刚有人在偷袭你”话语中的不满强烈地让云鸠抖了抖,但随后立刻恢复过来的云鸠又扭头回答道“你不是已经把他处理了吗?”
“你不应该对别人心软”
“可,我做不到啊”把手里已经不能吃的五仁月饼随手一扔,又从盒子里拿出了一块新的月饼一掰两半,一半自己拿着,一半则是直接塞到人嘴里。
我做不到如果不对人心软,不成为人群中的独特却又强大的哪一个,而让你注意到。我必须看起来足够匹配你却又差上那么一截才行。
“月饼好吃吗?”手里的月饼细细品尝后,云鸠扭头看着面前已经把月饼吃下去。腮帮子已经不鼓起来的人。
“太腻了”
“我觉得也是”把盒子里月饼拿出来分一分,两个人你一块我一块慢慢地吃着,没有人会突然说出话,只是静静地去欣赏这平常不容易见到的明月。
太腻了。
唇齿间,月饼里红豆的滋味在舌尖一层一层的绽放出来,像极了人被/杀掉之后流出来的鲜/血,浓厚又突出。
慢慢地,刺客眼里的景色变了,原本皎洁的明月突然消失不见,被弃在一旁不顾的两个刺/客开始慢慢的消失,逐渐的,脚边的草开始突然疯长,转眼间矮小的草丛变成了一个偌大的树林。
“不对!”
看到身边景色突然骤变。受了惊的刺/客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忙扭头去看身旁的人,却发现身超哪里还有什么人。
“不可以”
像是早已预料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刺客直接跑去森林的最深处,可惜的是,时间已晚,在森林深处等待他的依旧是那个被注定好的结局。
“答应我好不好…”
“割舍掉情感”
“活着…”
残缺的语句像手里的刀子一样扎着刺客的内心,成了刺客忘不了的诅咒。
而在暗影刺/客组织首席的房间里,云鸠隐去了身形,眼睛死死地盯着床上的人。
在睡梦中的人睡得并不安稳,他紧皱眉头,呼吸很不规律,这些表现结合起来一点不像一个首席刺/客应该表现出来的样子,特别是他身边的魔刀千刃几次极尽出鞘却又安静了下来。
果然是小孩子呢。
看着床上的人隐隐有苏醒的样子,云鸠直接离开了这个房间。他是按照首领指示来给柒施加压力的,不是来夜袭的。
而在将柒的每日梦里压力施加完毕后,云鸠又再次向组织首领汇报了情况。这可以说是他每天必须要做的事情。如果说柒是首领手里细心打造出来的利剑,那他就是首领手里监视利剑的那双眼睛。
有蛊/虫在手的那个男人,对掌握自己有着失足的信心。他在赌自己是否惜命。
而身中蛊/毒的自己,为了杀掉那个男人也在赌。自己在赌自己在首领之间柒会选择谁。
而现实是,自己赌对了。在再次化身白衣的时候,那位有“云”相似脸的少女在不久之后便与柒关系密切。而随后便如自己想的那样便吸引到了组织首领的目光。
自己的计划可以进行到下一步了。
被搂在人怀里的云鸠眼神暗了暗。在众人包括柒眼里都只是弱势的对对方地依靠,没有发现任何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