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春赛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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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天气格外的好，喜鹊在床头叽叽喳喳地叫着，好不欢喜。许是近了春末，天亮的早，即使穿着两件薄衫张若楠也不觉得冷。
为了准备今日的春赛，张若楠昨夜便宿在了酒楼。她今日还是如往常一般起的早，简单洗漱之后便去厨房查看昨天腌制的食材。
进了厨房，张若楠撸起袖子，准备干活。看了看灶台上的鸭子，这鸭子肥瘦均匀，肉质紧，确实不错。在抹上了秘制酱料腌制一晚之后，想必应该入味了。剩下的就只能赛场上发挥了。
其他食材大致检验之后，也都没出什么岔子，张若楠才安心去准备早饭。等到热腾腾的包子快蒸熟时，粥也煮的差不多了。此时昨夜同宿在酒楼的王姐和另一位厨娘黄姐也起来了，三人利索吃完早饭，便开始收拾收拾准备出发了。
正当三人准备出门之时，掌柜的出现在了后厨。
“见过掌柜的，掌柜的晨安！”三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嗯，你们都准备妥当了？”冯素云瞟了一眼三人手上的食盒，淡淡地问道。
“回掌柜的，一切都准备妥当了，您放心！”王姐回答道。
“好，小竹，东西拿上来！”冯素云说道。
三人正纳闷，只见丫鬟小竹拿出三个包袱，分别递给她们，并说道：
“今日你们三个参赛，可是代表着酒楼，不能失了醉仙楼的面子，这是掌柜的为你们专门准备的衣服，快换上吧。”
“谢掌柜的，您有心了。”王姐和黄姐感激涕零，拿着衣服谢了好久。张若楠道了声谢，便进房换衣服去了。
“掌柜的，你看这张若楠，真不知好歹，不知道您为她这件衣服花了多少心思，连感谢都不多说一句。”小竹在一旁为掌柜的打抱不平，气呼呼地说道。
“休得再胡说，今日是春赛的大日子，我不想在听到这样的话了，明白了吗？”冯素云脸色不怎么好看，冷冷地说道。
“是小竹犯浑了，小竹该打，掌柜的别气坏身子了。”小竹委屈巴巴地站在一边，说道。
冯素云还想说些什么，此时三人刚好从屋里换好衣服出来了。当眼光落到张若楠身上的时候，一向淡定地冯素云也失了眼神。
黄姐和王姐身穿青绿色衣衫，看起来年轻了不少，十分好看。而张若楠独自一红，姣好的身姿和面容在红色的衬托下，更是美艳动人。
“衣服很适合你，你们。”冯素云很快整理好心情，稳住心神，淡淡地说道。
“谢掌柜的，还是掌柜的有眼光。”又是一通夸奖，三人才上了马车准备出发。
掌柜的与她们同乘一车，她和小竹位于上座，其余三人分坐两边。许是今日春赛，路上熙熙攘攘，比往常热闹了许多。这样一来，车也比平日慢了许多，不过好在出发地早，路途又不算远，耽误不了正事儿。
张若楠紧紧抱着手里的食盒，闭目养神一言不发。冯素云抓住这个好时机，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人。
这人的眉眼可真像，穿上这衣服就更像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冯素云正愣愣地看着她发呆。
许是眼光太过炙热，张若楠突然睁开了眼睛，刚好对上了冯素云的那双凤眼，四目相望，很是尴尬。被当场抓包的冯素云脸颊微红，做贼心虚似的轻咳一声，转而看向窗外。
就这样，一路无言，不久就到了望春楼的门口。张若楠走下车，悄悄舒了口气，回想到刚才的气氛真是太尴尬了，难道是掌柜的发现她今日没化妆，觉得失面子生气了吗？可是自己素颜也不算很糟糕吧。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百思不得其解。
一旁的冯素云没有看到那人的小动作，带着身后四人进了酒楼。虽说还有半个时辰春赛才开始，但是大堂两侧早已经挤满了人。只见大堂中间放着大小一致的桌子，桌子侧边都贴上了各大酒楼的名字，约莫有三十来张。后院还有二十多张，应该是给参赛酒楼准备的吧，张若楠心想。
找了到醉仙楼的桌子，王姐、黄姐和张若楠三人赶紧着手准备起来，将手里的食盒按顺序摆好，拿出处理好的食材和秘制酱料，以及她们的秘密武器烤鸭炉子。
说起这烤鸭炉子，可是花了张若楠大部分的精力。一般情况下，烤鸭都是用类似小土窑的炉子里烤制而成，若是在后厨做一个用于酒楼生意倒是可以，参加比赛就不是很现实了。于是张若楠找到铁匠师傅，将自己画的烤鸭炉子设计图给了她，终于在两人不断地研究和实践中完成了这一前无古人的创作。
这炉子形似圆柱体，下面三个脚用于固定和方便通风。高约半人，十分笨重。初见此物时，冯素云好奇却又疑惑，而在当天中午亲口尝到其烤鸭的滋味之后，便是赞不绝口，又加深了她夺魁的信心。
当这个炉子出现在众人眼前时，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有人好奇、赞叹，也有人酸其不过虚有其表而已。王姐和春姐难得一次没有理会看热闹的人，专心将炉子的火烧起来，让里面的温度达到烤制的要求。
冯素云和丫鬟小竹没有多加逗留，在小二的指引下，坐到提前预定的座位前，泰然地拿起茶杯，细品起来。
离比赛不到半炷香的时间了，望春楼的小厮们赶紧招呼着后来的参赛人员入场，其余的观看人员一一安置在两侧的观众席上，大堂内很快便秩序井然。
黄小曼和杨玉华早早跟杨家两位夫人打了招呼，杨夫人们知道年轻人爱凑热闹，也便一口答应，随她们去了。两人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望春楼，将马交给了小厮，赏了些银钱，进了酒楼。
“二位客官可否有预定？”门口的小二见二人打扮想必不是参赛的，便直接问道。
“完了，我忘了要预定这一茬了。”杨玉华拉着黄小曼小声地说。
“没事，我们问问还有没有位置。”黄小曼小声回道。
“这位小二姐，我们初来乍到，不知这规矩，可否行个方便，随便寻一处落脚就可以了。”黄小曼满脸堆笑，将手里的银钱塞到对方的手里。
“不行不行，客官啊，今日不是我们不通人情，实在是人太多了，您也看得到。我若是给您寻了方便，别人那里我也不好交代啊。”说着，便准备送二人离开。
杨玉华急了眼，四处瞄着，突然看到一位熟悉的身影。仔细一看，心中大喜。
“云儿姐姐，云儿姐姐！”杨玉华大声叫嚷着，双手挥动着。小二见她如此，更是着急要将人撵出去。
似乎是听到有人在叫她，冯素云转过头，寻到了声音的源头。愣了一会儿，便差使小竹去了门口。
“哎哎哎，干嘛呢？没看到这两位姑娘是跟我们一起的吗？怎么一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小竹的大嗓门瞬间将三人吓得不说话，小二更是赔罪着说尽了好话。
“杨三姑娘好久不见，越发好看了呢！”见对方还愣着，故作委屈地说道，“你不会是忘记小竹我了吧！”
“怎么会？小竹姐姐，我记得你呢！小时候我们经常一起玩的。”杨玉华笑着说，“这位是我的朋友，黄姑娘，今日同我一起过来看春赛的。”
黄小曼简单寒暄了下，三人便一同向冯素云那桌走去。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春赛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