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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章 ...

  •   飞刀一把无须发,此人并非小李家。
      刀刀夺命射咽喉,本是江湖真恶煞!
      明嘉靖二年二月十五日夜,天刚刚查黑,一条黑影出现在屋瓦之上,飞腾跳跃,从同福客栈屋顶奔驰向南门,刚到南门边,只见他右手歘!歘!歘!连续抖了三下手腕,三点寒星一闪而过,城门口三个士兵闻平、催银、蒋仁、应声倒地,扑通!扑通!扑通!最后一个士兵闻升见状吓得呆了,火把照耀之下,三个同伴躺在地上脖子里喷溅出热腾腾的红色液体,瞬间就把脚下的地面给染红了,闻升这时候才回过神来:“快来人啊,杀人啦!”他的这一声喊如同半夜里一声惊雷,不但周围的住户,听见了,城门口值班室里小队长也听见了,忙出来看,就在他刚迈步出门口时,一点寒星闪过,闻升张大了嘴,还没来得及喊第二声,一把飞刀射进了他的咽喉,从此永远闭上了嘴巴,小队长吓得大惊失色,忙把迈出门口的脚收了回来,并且把门给关上,在里边呆了好一会儿,心绪稍微平复了一下,偷偷来推开窗户向外张望,刚才把窗户推开一丝丝,欻,一把飞刀从窗户的缝隙射了进来,正中小队长邓中额头,那飞刀并没有因为邓中的额头有多硬而止步,而是直没至柄,只剩下少许红绸飘在外面,鲜血汨汨的从红绸处滴落下来。
      这个黑衣人似乎还并不满足,一下连杀了五个军士,他不禁有些更加兴奋,双足在屋瓦上一借力,歘的一声,如同一只窜天的鹞子,飞腾着径奔东门,从北门至东门直线本来就是从同福客栈屋顶过去,可是这黑衣人似乎是要故意去挑衅杨大雷,他大宽转,径直飞至县衙屋顶,歘!歘!歘!脚步几点,从正堂直飞到后堂,每一间屋子的顶,他都去踩了一脚,然后施展轻功飞向东门而去,刚一到东门,此时正好东门豆腐店掌柜毕环正同守门军士们聊天,黑衣人,手腕一抖,歘!歘!歘!歘!歘!歘…………….一连数道寒光,只见毕环、和守门军士辛环、张节、陶荣、庞红、刘甫、苟章、当场去世,接着扑通倒地声大作,黑衣人哈哈大笑,就在他笑声未毕之时,身后冷冷的传来了杨大雷的声音:“龟儿子!你杀了恁个多人还笑得出来!”
      黑衣人吃了一惊,杨大雷是什么时候来的,自己居然没有发现,若是他刚才趁自己不注意背后出手,岂不是很危险,看来他的轻功不可小觎!黑衣人转过身,面对着杨大雷,此时杨大雷借着月光仔细看时,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同福客栈中的住客范高友。
      杨大雷:“老子看到你第一眼就怀疑是你干的,果然是你个老P眼虫,说吧,你做么子要杀恁个多士兵?还杀衙役,是他们把你仙人R了?你恁个恨他们!”
      范高友哈哈大笑道:“老子江湖人称范三刀!乃是孙越手下十大金刚之一,前日你把我大哥家给抄了,又欺负刘红平兄弟,这件事我岂能跟你善罢干休!”
      杨大雷听了这一番话,这才心下恍然:“哈哈哈,原来你小子是孙越余党,我正要来捉你们,你倒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
      范高友嘿嘿冷笑道:“到底是谁下地狱还不一定呢!我听说你龟儿武功了得,这次进城就是专门来寻你晦气,没想到你反应如此迟钝,非要我杀这么多人,你才出来,还是我去你屋顶踩了两脚,哎…..要不然啊,恐怕再过十年你也破不了案,无能啊…..无能哟,哈哈哈哈。”
      杨大雷心里很清楚,这是他在激自己发怒,高手过招,最忌讳的就是动怒,生死只在电光火石之间,稍有差迟,这条命可就交代了。
      杨大雷:“哈哈哈,你看你长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金剑不练练银剑,上剑不练练下剑,你M没教你做人要做好人啊!”
      范高友:“老子最恨别个提我妈,姓杨的,你嘴巴放干净点,不然老子要你死的很难看晓得不!”
      “耶!囊个嘛,我就要诀你M,我R你M!你M卖P!我看你龟儿是老鹰打饱嗝,J儿吃多了!老子今天就是要诀你M卖P,你咬老子塞!”杨大雷这一通骂,把范高友骂得有些怒气填胸。
      范高友本想先激怒杨大雷,没想到被他一通臭骂把自己倒气得不轻,强压怒火,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这时候朱大肠早领着王子鸣和众多衙役,兵丁已经把周围都包围了起来,众人火把照耀的如同白昼,朱大肠在下边喊道:“大雷,你快下来,我们准备放箭射死他!”
      杨大雷紧紧的盯着范高友,嘴里回答道:“大肠!你们不要轻举枉动,这个老P眼虫,我一个人对付他就足够了。”
      范高友:“耶!你龟儿是那儿来的自信,像你M个宝P龙!兜里揣了二两铜,穿身破衣以为是貂绒!手里提个烂灯笼,P眼绯绯红,长得像你M个蛆虫!”
      杨大雷:“行了姓范的,我也不管你是范三刀,还是范四刀,今天我就要你跟我回衙门去投案,还这么多死者一个清白!”
      范高友:“你信不信老子割你龟儿喉咙管!”
      杨大雷哈哈大笑:“好啊,来割一个试试,那个儿不割!你今天不来割我喉咙管,你就是我儿!”
      范高友嘿嘿冷笑:“这是你龟儿逼我出手滴,别怪我不客气了!让你晓得锅儿是铁倒的!”
      杨大雷:“你少P垮暖垮的鸟,有啥子本事尽管放马过来!”就在杨大雷这个来字刚出口,范高友右手腕一抖,数点寒星闪过,三把雪亮的飞刀呈现三角型射了过来,如果杨大雷向左边避让,左侧的飞刀就会正中他咽喉,如果他向右侧避让,右边的飞刀就会正中咽喉,如果他向后倒身避让,肚子上还是要中一刀,这就是范高友的绝技唤作夺命三星,这三把飞刀呈现出一个倒三角的角度射向敌人,在这千分之一毫秒的时间里,一般的高手,必死无疑,江湖中能躲开这一招的不超过十个人,当然了杨大雷必须得算其中之一,饶是杨大雷身法快如闪电,当即使出一招窜天鹞子,嗖的一声,人已经飞起在了半空,就是这么快 ,射向他肚子的那把飞刀还是在他腿肚子上留下了一道寸许长的口子,幸亏没伤到筋和主动脉,杨大雷飞身而起,右手一招少商剑,一道金光射向范高友,范高友当然知道六脉神剑的厉害,使了个旱地拔葱飞身而起,两人都悬停在半空,完全忽视重力的因数,牛顿的棺材板快按不住了。
      杨大雷:“好你个范三刀,果然一出手就是三刀!”
      范高友嘿嘿冷笑道:“这一局你输了,因为你腿肚子上挂彩鸟!”
      杨大雷冷冷的道:“我看未必,这才刚刚开始!”话音刚落,杨大雷突然身法一晃,没人看见他是怎么消失的,接着就看见杨大雷双手如剑,没错这就是他练成的人剑合一,至剑无敌神功,只见他一个瞬移,早到了范高友的身后,右手一剑捅进了他的咽喉,接着左手桶肚子,捅腰子,捅脑壳,这一系类的操作,仅仅不过只用了不到一秒钟,当杨大雷站在朱大肠面前时,悬停在半空中的范高友此时才浑身解体,变成一堆堆肉泥从半空落下,摔在屋瓦之上,杨大雷淡淡的说了句:“把牺牲的军士都抬进教场,让家属明天来领,每家给五十两抚恤银子!”
      朱大肠:“你………….你是怎么把他杀死的?”
      杨大雷:“我困了,先回衙门再说,老子脚肚子还被他划了一刀儿!”
      杨大雷回到衙门时已经是鼓打三更三点,朱大肠用纱布他把伤口包扎好,杨大雷正要准备回卧室去睡觉,突然隐隐听见一阵幽怨的箫声,从城南方向传了过来,不多会儿就远得听不见了:“大肠你听见箫声没有?”
      朱大肠:“大雷,我发现你龟儿现在是越来越污了!想要老子给你吹箫,各自爬,你实在忍不住嘛,出去耸大树,再不是各自打灰机!箫声!箫你M!”
      杨大雷:“老子!我那点污了,我刚才真的听见城南方向有一阵幽怨的箫声,我捏个人,你还不晓得,从来不扯把子!”
      “你还说你不扯把子,小时候老子跟你去偷别个鸭儿来烧来七{吃},还说如果被捉到就说是唐不恬偷的。结果我一回去,才晓得偷的那只鸭是我屋头的,被我老汉打遭了。还有上次吃火锅,你说吃了没事,那个辣子是从四川老家带来的,四川辣椒不辣嘴巴,老子硬是信了你的邪,黑起七,结果拉个屎勾子火飘火辣的,不辣嘴巴它辣P眼哒嘛!”
      杨大雷:“诶!是,是我对不起你,我为上两次的事给你道歉,不过你也不要总是像个祥林嫂一样,念了一遍又一遍!恩…..睡觉!”
      清晨海宁县南城门刚一打开,便有一队客商驾着驴车、骡车往海边去收购海鲜,海货,一行车队,刚出城四五里地,远远就见路边的大树上,挂着一个人,场景十分诡异,众人都道晦气,这一大清早就看见死人,真是不吉利,但是人命关天,只得去县衙报了案,朱食帽和马云来勘察了现场,这个事情早轰动了整个县城。
      昨天晚上陈老汉的儿子一夜未归,他只以为,这小子又是去了花街柳巷,当他听说城外发现一个年轻公子吊死在树上,心里不由得一惊,忙寻来看,死者不是别人,正是他儿子陈才。
      案发现场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死者完全是自己吊死在树上的,从现场的痕迹来判断,死者是先将自己的腰带解下来,系在树杈上,然后又去旁边搬来了两个石块垫着脚,等自己脖子挂在腰带做成的圈里时,然后再将脚下石块蹬开,最后窒息而死,在死者上吊的树下,同样留下了一只红绸面子的绣花鞋,鞋面上依然是用绿色丝线绣成的两朵梅花。
      杨大雷因脚上有伤,没有一同去现场,事后仔细询问了案件的经过,把两只绣花鞋一对比,两只鞋子完全一样,奇怪的是一般的鞋子都是分左右脚的,这个绣花鞋,却是不分左右脚,两只鞋子都是前面一个尖:“大肠你说能穿这么小鞋子的女人,会长成个啥样子?”
      朱大肠:“我想因该很乖,这鞋子的主人,是个标准的三寸金莲!”
      杨大雷:“恩,我也是这么想的,先前被杀的范成林是个樵夫,这次被杀的陈才是个风流的公子哥,据说还是个童生,说起来也是读书人!哎!”
      朱大肠:“斯文败类,真是给读书人丢脸!据说这小子昨天晚上旁晚的时候从家里出去的,可是怎么就去了城南?”
      马云:“据说陈才这小子,不是个本份人,最喜欢夜宿花街柳巷,经常晚上不回家也是常有的事,只是这小子如何就跑城南去了。”
      干豇豆:“老爷,我看这个事情,多半和城里的红灯区有些干系,说不定是因为嫖客们争风吃醋弄出来的!自古有云:奸近杀,赌近盗!”
      杨大雷:“那照你这么说,是不是要派人去花街柳巷摸排摸排!”
      干豇豆道:“标下愿往一探究竟!”
      杨大雷:“那你去嘛!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必须要查他个水落石出!”
      杨用:“大人,这个差事太危险了,不能让干豇豆去,他恁个瘦,只怕是羊入虎口!”
      杨大雷冷笑道:“那R嘛依你看,派那个去哎?”
      杨用:“当然是派我去塞!”
      马云:“我看,这个事情还是我去才最合适!花街柳巷,囊个危险,他们去了怕是憋憋遭出脱!”
      杨大雷:“够了!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破案不积极,一听到说去花街柳巷,个打个争那争的去,别以为你们心头那点小心思我不懂迈!还想公费叫J,我警告你们,这种想法不能再有鸟。”
      众人都唯唯,不敢言语。杨大雷从来没有的一种感觉很无助,绣花鞋连环杀人案已经死了两个人了,凶手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仅从这双绣花鞋上毫无线索,他坐在大堂上来回的把玩这这双鞋子,看了良久,突然他无意间闻见一股酱牛肉的味道:“这是张家酒楼的酱牛肉味道!快马上去张家酒楼查,这几天谁买过酱牛肉!”
      绿梅两朵绣花鞋,武林奇功谁识得。
      箫声幽怨催命符,闻者阴阳永两隔!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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