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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

  •   第七章

      杜向东大半晚上都在出出进进试空间。

      结果也非常喜人,他不仅可以进出自如,而且意念一动自己身体也可以进到空间里。

      而空间的小店时间是静止的,进去时什么样,出来时外面还是干什么样。不止里面东西可以带出来,外面的东西也可以拿进去,杜向东去拿了半碗还温着的粥放进空间,第二天醒来再拿出来,粥还是温的。

      他赶紧把粥倒锅里,又加水又加了些玉米面,再切了些红薯倒锅里,又熬了锅粥。

      早上罗树琴看到这么稠的粥,想着他稀的肯定是吃不饱的,地里活又那么累,于是很理所当然的说,“你多喝点,还得去干活。”

      然后她给他盛了满满一大碗,而她自己只有小半碗,两个孩子的也是。

      下地干活是很累的,这年头成年男子是主要劳动力吃的最好也是最多的,而这几乎是家家都有的事,两个孩子见妈妈这样,早就习以为常,哪怕他们以前的爸爸根本不干活。

      而杜向东看着粥,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想起这个媳妇这辈子似乎没过过什么好日子,文中曾提到她虽然是城里姑娘,但亲妈在她很小就没了,她跟妹妹是在后妈手下长大的,很小就开始做事,做错事还会被很大声的骂。

      所以她早早‘懂事’,处处为别人考虑,性格内向又敏感。

      杜向东叹了口气,将自己碗里粥倒给她,又给两个孩子倒,只说,“别人家我不管,但咱家吃饭不区别对待。”

      罗树琴愣住了,嘴唇突然颤了下,又眨了几下好眼睛,才低头喝粥,良久杜向东似乎听到‘嗯’的一声,很轻。

      两个孩子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突然就得气氛有点不一样,他们也都啥也没说,低头喝粥。

      吃过早饭,杜向东跟媳妇说要去县里办点事,罗树琴也没多问,点头说知道了。

      待他走后,她也背起背筐跟两个儿子一块出去了。

      杜向东今天早早出来,直接去了大队找到葛前进说起要去县里一趟。

      葛前进似乎早有预料,心说,一天就受不了了,哼。

      也好,他也省的以后天天见到这个无赖,“你爱干嘛干嘛吧,但是年底必须把钱还上。”

      杜向东一乐,但还是点头同意,不过走前回头又问了句,“葛队长,我扫猪圈挑牛粪,一天给计几个工分?”

      农村地里活多且杂,许多活轻的重的,什么活都有,其实并不好定工分,现在满工分一般是十二分,小孩子跟着捡捡番薯,一天也可以拿三公分。

      但有的还要看计分员怎么给记,所以杜向东就先问了问。

      葛前进一瞪眼,“这活老规矩,满工分。”

      杜向东心说,原身都没上过工,他能知道什么老规矩。

      随后他又想到什么,“那我要是把活一下都干完了,天没黑也能回家吧?”

      猪圈什么的其实不用一直打扫,他如果速度快点,忍着臭味一气把活干活,不就能想去镇上干点啥就干点啥。

      但葛前进显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想什么呢?半天给记半天的工分,一天记一天的。”

      杜向东无比失望,“行吧。”

      说完他就走了,葛前进看都懒的看他,想必这人明天是不会来了。

      正想着,谁知那无赖又跑了回来,“大队长,你把你自行车借我用用吧。”

      整个生产队就大队长有辆自行车,平时跑公社都要用。

      杜向东要去县里,老腿着去可太浪费时间了,一来一回大半天就过去了。

      葛前进想说不借,但又想起上次他耍起无赖的事,于是只好咬着牙同意了。

      杜向东觉得这葛大队长太有意思了,哈哈笑着跑去院里推了自行车走了。

      徒留大队长在那咬牙切齿的。

      骑着车子很快到了县里,他想先去卖两个方子,先看看能弄点钱再说。

      他想想有些叹自己,他那空间虽是他开的店子,但却是没钱的。

      杜向东是平时干事都特别认真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在行业内留下名字。他每天关店前会把钱都数好,核算好一天收支,然后骑着自行车把钱存到卡上。不过前世电子时代,现金是很少的,大家伙都喜欢电子转账,一指头点下去,钱就到账了,还不用找钱。

      他做了一大盒枣糕让邻居家小姑娘帮他账户绑了卡、打印了收款码什么的,平时收款可方便了,连零钱都不用找。

      只不过这也导致店子里一分钱也无。

      不过想想那个世界的钱拿到这个世界也没法用。

      唉,还是靠手艺赚钱吧。

      杜向东到了县里就直奔饭店比较多的那条街,其实县里还有两个百货大楼也有糕点专柜,但那些专柜的糕点也都是从食品厂进货,他也只好去些饭店或是糕点铺子,看看能不能卖几个方子。

      县城大大小小有好几家早餐铺子、饭店什么的,杜向东挑了家最大的,看起来应该可以出的起钱一家。

      东方红饭店。

      他进店看了看,服务员两个正在一边聊着天,这时候才刚开门,还没有客人。

      两人见他进来,招呼都没打,只是自顾着聊天。

      杜向东也不理她们,只是看着墙上贴着的菜单,这年头一般饭店是没有那种装订成册的菜单的,那些成本比较大,这样贴在墙上也方便。

      他看了看,这上面的菜都是挺普通的菜色,像什么宫保鸡蛋、鱼香肉丝、爆三样之类的,都是一般饭馆会有的,没什么新鲜。

      他们H省有河有湖,所以河鲜也比较多,像什么炸河虾、银鱼花生米什么的也很常见。

      杜向东前世虽说是主攻白案,但年轻学徒时,他最早可是学的红案,一些煎炒烹炸他都是在行的,手里也有几样拿手菜,卖几道方子还是不成问题的。

      本来他想着点两个菜,品评一番,显示一下自己的本事,然后再把大厨叫出来,一般真的学过厨的也能看出他是啥水平,到时候再把厨子叫到一旁谈卖方子的事,也就好谈了。

      可是他摸了摸自己带着媳妇看完病剩下的十二块钱,愣是没舍得点菜。

      再说他手里也没有粮票,点菜肯定是不行了。

      于是他只好跟其一个服务员说,“大姐,我跟你们大厨是亲戚,麻烦你把他叫出来,我有事跟他说。”

      那服务员看上去三十来岁,不算老也不算太年轻,但听到杜向东这话还是一愣,随即她面色不好的说,“

      我说这位,你管谁叫大姐呢?”

      杜向东也是一愣,然后试探道,“那,大妹子?”

      服务员拿了个烟灰缸就想拍他,“叫同志。”

      杜向东旁边一躲,赶紧道,“行行行,同志,麻烦把你们大厨叫来,我真找他有急事。”

      这服务员放下烟灰缸,还真给他叫去了,她跟他们大厨也不熟,倒也不知他家里有什么亲戚。

      大厨是个圆脸的大胖子,戴着个厨师帽,拿着条毛巾边擦手边打量杜向东,疑惑道,“你谁啊?我认识你吗?”

      杜向东忙把他拉到一旁,“当然认识,咱们是亲戚呀,你还记得你三舅......。”

      以下省略若干字,他东拉西扯一番,让大厨都觉得自己有这么一个没见过面的远亲,终于把对方绕晕,然后把他拉到一旁,话峰一转,“是这样的,我来咱们县办点事,吃了几家馆子就觉得你们这家不错了,但是菜色却不出色,都是那几样。”

      “我手里有几道方子,都是祖传的手艺,但家里也没有人干这行了,我想着要是失传了可就造了造了孽。就想着咱们有这层亲戚关系,我就把方子传给你,但咱们敢也不是师徒关系,你就看着给点意思意思就得,我家也不至于把手艺失传了,你看怎么样。”杜向东扯了半天,把自己累的半死。

      他也不是耍嘴皮子这行的呀。

      不过他觉得自己说的挺好,想必对方一个厨子,就没有不想手艺进步的吧。

      谁知对方翻了个白眼,“不怎么样。”

      说完就要进去了。

      杜向东愣了一瞬,赶紧拦住对方,“你还没听什么菜呢,你怎么就不同意,我跟你说,像什么糖醋鲤鱼、响油鳝湖、糯米狮子头等等,大菜小菜我都有方子。”

      “你就不想手艺进步,做出来的菜让人称赞,饭店客人络绎不绝吗?”

      胖厨子终于笑眯眯的道,“你那什么菜听着是不错。”

      “是吧。”杜向东迎来希望。

      但转眼厨子又翻起了白眼,“但我也没兴趣,我觉得我手艺就够用了。”

      说着不待杜向东再说,他就进了厨房,临进去前还跟服务员翻着白眼说,“以后甭啥人都让我见,我炒菜的,不是见客的。”

      这是大师傅,服务员被说了一通也不好回嘴,但脸色可就不好看了。

      待人进去了,她就把气撒到杜向东身上了,“诶诶,你这人不吃饭赶紧走,走走。”

      说着还拿扫把要赶他。

      杜向东被推的也来了火,虽说不至于跟女士动手,但也大声反驳道,“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我刚进来你们也不招呼,这会倒是赶起客人了,我不看看怎么知道想吃啥?你们还服务员呢?就是这么为人民服务的?不就仗着手里有点粮食嘛,我还不吃了,有什么了不起,逼急了我上你们上级单位举报你们赶客,哼。”

      他说完也不管服务员气急败坏的样子,转身走出了饭店。

      他倒也没想闹事,只是这服务员实在有点过分。

      不过他走时路过的行人都纷纷朝这边探头,有的近的听到他说的话居然跟着乐呵或是喊了好,他们也是平时来饭店吃饭,想必也受了服务员的气。

      唉,这年头卖方市场,也难怪服务员牛气。

      不过刚才骂的虽痛快,但出来却有些气闷了,方子没卖出去,也就是白跑一趟。

      他只有往别处看看,便往前走去。

      只是他没注意到,他刚走没一会儿,胖厨子就探头出来看了看,回头又说了服务员一顿,“看吧,让你们平时也别对客人爱搭不理的。”

      那服务员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心说,你态度也没多好啊。

      胖厨子说完服务员,见没客人就去后边公厕打算方便下,他们这条街饭店较多,出公厕时就遇到旁边饭店的一个厨子。

      俩人比较熟识,胖厨子就把刚才杜向东过来说的事当了个笑话跟同行说,“你说那人可不可笑,我铁饭碗,旱涝保收的工作,还用操心学啥新菜嘛,我现在会的菜就够用了,还能让客人络绎不绝,那不得把我累死啊。”

      跟他说话的厨子听了也连连点头,“咱们国营的,怎么着都一样。”

      “谁说不是呢。”

      两人正聊着,有个同样穿着厨师白褂子的小年轻也来公厕,正好就听到两人的话,他对他们别的话没往仔细听,但独独那句让客人络绎不绝勾起了他的兴趣。

      小年轻叫荆国安,他爸以前是东方红饭店对面那家国营早点铺子的厨子,因为年纪大了就让他这个半吊子接了班。说是半吊子其实也不算,毕竟他跟他爸也正经学过好几年厨,也当过临时工,给他爸关系不错的厨子打过下手,厨艺也算是不错。

      但年轻人心气高,他接了他爸的班,有些老客吃着就不习惯,一边吃着他蒸的包子,还一边埋汰说没他爸做的好吃。

      那他当然不服气了,这些日子就有些郁闷,做饭的劲头都小了。

      今天早上他又被个他爸老顾客给说了,还跑到厨房当他面说,“年轻人还是得练,你这厨艺还是不成,这油条炸的不酥脆,不行啊。”

      然后摇头晃脑的走了。

      那人岁数不小,他也不好跟他争辩,现在没什么人了,他出来透透气,想上公厕这边抽根烟,没想到烟还没掏出来呢,就听到二人说话了。

      他上前跟二人打了招呼,都是同行,各自单位又都离的这么近,多少就都知道一些。

      两人就算看他年轻,但也给他爸面子,都很友好的招呼着。

      打完招呼,荆国安就赶紧问了刚才他们说的事,这才知道原来是有人到这胖大叔卖方子,他眼前一亮,“他往哪走了?”

      胖厨子往前头一指,“往街那边去了,是个挺壮实的大高个,穿着个快破没了的蓝背心,你现在追还能追上。”

      荆国安道了声谢,赶紧就追了出去。

      后边俩人看着荆国安这小年轻就乐,旁边的厨子就说,“唉,还是年轻好啊,有心气儿。”

      胖厨子就道,“谁说不是呢。”

      两人又聊了两句,就各自回店里了。

      而这一边,荆国安狂追了一条街,终于在快拐弯处见到胖厨子形容的人,他喘着在后头喊,“嘿,大高个儿,你等等。”

      前头确实是杜向东,他一眨眼就走到街头,正愁是去哪个糕点铺子试试,可老式的糕点铺一般都有传承的,人家有自己的手艺,一般也不会轻意跟人学手艺,何况他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像有手艺的样子。

      正想着,就听到后头有人喊大高个儿,他前世个子也不低,但他也没反应过来是喊他,只是停在糕点铺子前拧眉沉思,他这一停下,后头荆国安就追了上来。

      “我、我终于找到你了。”荆国安喘着粗气说。

      杜向东看他穿着厨帅服,又一副终于抓到他的样子,以为是刚才在东方红饭店吵架,这人是要报仇来了?

      他立马戒备起来。

      荆国安看他这样赶紧摆手,“别别、别误会,我是听说你要卖方子。”

      他后头声音压低了些,好似怕谁听到一般。

      杜向东瞪大眼睛,有种喜急而泣的感觉,终于有既识货又有上进心的了。

      于是杜向东跟着荆国安去他那国营早点铺详谈,杜向东虽说觉得这是个早铺子,但也没有嫌弃,看着牌子上写着的早点种类,他也没等对方开口,就直接道,“我看你这包子为主,我有两道调陷的方法,一道荤的,一道素的,还有个家常菜,你这中午也卖些小炒?”

      “对对,不过都是非常简单的,一般中午没功夫做饭到咱们这吃,跟大些的饭店没法比。”荆国安刚把人请进来后忽然有点后悔。

      他倒不是不想买,只是后知后觉想起自己才上班没多久,根本没有多少积蓄,要想买方子恐怕得找他爸,而他爸是个老抠,恐怕从他那抠不出多少钱,而刚才听胖厨子说这人要卖的都是些大菜,想必他这早点铺子恐怕又用不上。

      那不是要花钱买些没大用的,虽说以后也能用上,他当然不会一辈子当早点铺师傅,但不能立马用到也是不好跟他爸说啊。

      谁曾想还没开口对方就先说了,他惊喜道,“您还会陷料的配方。”

      杜向东实话实话,“白案才是我强项。”

      荆国安这下放心了,于是就同意学这三样。

      于是又开始商量价格,“一道50块,包教包会,学会为止。”

      其实杜向东想要更高的价,只是看这小年轻不像有钱的样子,他怕喊太高价把人再吓跑,这可是好不容易来的主顾。

      谁知就这个价,小年轻也为了难,“咱也知道祖传方子值万金,但您看我刚上班,手头不宽裕,我得跟我爸借钱,还不知他能借我多少。”

      杜向东想了想,“一百块不能再低了,我再赠你个汤。”

      这方子是他从前人处学得,然后经过自己多年实践改良的,可不是一般二般的师傅能做出来的,这可真是含泪甩卖了。

      这要是到前世,他要说传授馅料方子,那想跟他学的得从菜市场排到隔壁街的小学,就是这么牛。

      可惜现在时机不对啊。

      两人讨价还价后,荆国安终于一咬牙同意了。

      “您看我一月工资三十八块六,刚上班两个月,只攒了五十块,我得回家找我爸借点钱,您能跟我家去吗?回头就在我家教我?”荆国安说道,“我家就住隔壁街,很近。”

      杜向东看看这早点铺子,再看看自己现在这实力,也不担心他会把自己怎么样,于是也就同意了。

      小年轻住的这条街房子都不错,青砖的大瓦房,他家住在个大杂院里头,他看这地方不错,环境也没有太杂乱的样子,想着以后自己赚了钱也得在县城买个房子,这样孩子上学方便,他也可以在县城开个店。

      毕竟明年就会出现第一个私营企业,以后个体户就会越来越多,以后赚钱的机会也会越来越多。

      他前世虽有手艺,但却没什么资本,而且成名时已近中年,性格也不是多有事业心,再搭上没有让家人过好日子的动力,也就没什么拼博之心,踏踏实实当大师傅,当特级厨师,稳稳当当干到退休开个小店安享晚年。

      可现在这年代不同,这是个好时候,他又有手艺,再想到家里媳妇和嗷嗷待哺的小哥儿俩,他突然就有了些雄心,以后一定要让他们都过上好日子。

      跟着小年轻进了屋,小年轻便将在外下棋的老头子找了回来,老头子起初还不同意,觉得他教儿子的手艺就够用了,儿子这简直是穷折腾。

      这次杜向东也没废话,直接让小年轻去打些肉备好配料,他就边教着调陷边包了一锅包子出来,包子的香味飘满屋子,老头子尝了一口就不出声了。

      他也是白案干了几十年的人,哪里一口就能尝出好坏,这下他也激动了,“这这、这包子有独......。”

      有毒?

      两人睁大眼心跳都漏了半折,待对方又说,“有独特风味啊。”

      两人才松了口气,荆国安说,“爸,你说话别说半截行吗?”

      荆爸心里不好意思,其实他是想说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好子,可他作为一个大厨还是有自己的尊严的,于是只说了这么一句。

      这下他看杜向东眼神都不一样了,儿子才买三个方子,那简直就买少了,但他也知道这种大厨轻意不会把看家本事拿出来的,能卖三道就不错了,于是非常爽快的去屋子里给儿子拿钱,生怕人跑了一般。

      收了钱,杜向东又把剩下的素陷调制方法和一道家常菜西红柿炒鸡蛋教了对方。

      虽说只是一道很普通的家常菜,但用他教的方法炒出来却是大有不同,鸡蛋滑嫰、西红柿酸甜适口,炒到一起更是相辅相成,可口下饭。

      最后是一道汤,他教的可不是普通的汤,而一道膏汤,众所周知,许多大菜要是好的膏汤,味道会上一层楼,用来煮面、煲汤再好不过。

      父子两个用了大半天终于学会了,杜向东怕他们有什么问题,还写了份做法给他们,还给表示讲明包教包会的,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找他,说完把自己在哪个生产大队说了出来。

      原身虽然名声在外,但在县城可就‘逊色’多了,可不是说出来人家就认识的。

      所以父子两个听了也没什么大反应。

      教完后,杜向东正想走人,又想起来想跟他们买几张票,他想回去买点东西,他空间虽然有面有米,但没有菜肉什么的。

      荆国安听了便给他拿了肉菜、副食票、布票,他花了八块钱跟他们买了下来,与二人告别,他就直奔肉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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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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