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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群众效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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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酸，酸，醋味，够劲！
事情的前因后果是这样的：某天某时某个女孩，啊不，是上次帮顾枋珩说话的那个女孩，怯生生地走过来和顾枋珩打招呼，邀请他明天一起吃饭。
这人总要知恩图报，总不能直接拒绝，所以应邀合情合理，绝不是顾枋珩有意躲着沈菖衔，当然沈菖衔发暗的眸子看的是怎样一番景象就不得而知了。
只知道那日的背后隐隐发凉，寒冬腊月，鬓角竟沾染上些许汗渍。
“那个，你看起来有点心神不宁...没有关系吗？啊啊啊，其实你要是忙的话可以不用来的！”妹子翘首看向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顾枋珩，顺道就近抽一双筷子塞到了他手上。
妹子全名游娅，一看就知道是可爱类型，清秀的五官，浓眉大眼，即使身上穿着职场标准装，胸口也要别一个姜饼人胸针，打底裤上也有顾枋珩认不出来的花纹，根据顾枋珩多年的观察经验，从头言行举止来看是属于不善交际害怕惹麻烦的性格。
顾枋珩一边嘴角耸拉下去，含笑摇头应允：“没，刚刚好。”
这笑容半分邪气半分奶，游娅心中的好感如喷井式泵出，她张嘴啊了几声，有些结巴地说道：“好，那坐那里吧。”
两人选了角落的位置坐下，顾枋珩还颇为绅士风度地拉开座椅让游娅先坐，客客气气的模样是半点也不会联想到早晨那番威胁人的气势。
顾枋珩待人标准异常简单，你对他好他就对你好，平时脑子转的快，各种小方面都会照顾到，但你若是在他脸上跳脚，影响较小他或许会直接把你当透明人，但若是破坏到计划了，顾枋珩会让你亲生体会生而为人的痛苦。
“谢谢，你还是...你还是和一起一样啊。”游娅小声地呢喃，不巧这句话还是被顾枋珩听进去了。
顾枋珩放下餐盘，挑眉，犹豫道：“我们以前认识？”
“啊。”游娅果然整张脸的神色都迅速变灰，她轻轻叹了口气，也没多大火气，只是感慨地说道：“你不记得了啊。”
顾枋珩对天发誓翻那么多次记忆，脑子里绝对没有一星半点和游娅二字沾边的信息，他也不好直接和这姑娘说你肯定认错人了，“你稍微说一下可以让我想起来的信息？”
“之前姓方来着，你估计不记得了，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
破案了！顾枋珩故作恍然大悟状，问道：“是不是我们之前宴会上见过？”
“啊，对对对，你还记得哇，那真是太好了，很感谢你之前帮我说话！”游娅弯腰翻找包包里的物品，抽出一代透明包装包好的饼干，“虽然圣诞节过了，但还是祝你圣诞节快乐！”
饼干做的色泽极好，黄油融化后给甜点铺上一层油性的视感，形状也是五花八门，大多都是圣诞元素，拐杖、铃铛、圣诞树一类的东西。
她随后又后知后觉的补充道：“啊！当然，这是昨天晚上做的，不是圣诞节做的，没有过期！”
顾枋珩自觉好笑，望着对方紧张的神色晃晃脑袋，笑着说：“不用那么紧张，抱歉之前有点记不清楚了，毕竟你变化也挺大，有什么说什么就好，你最近怎么样？”
游娅的家庭属于中上游水平，但因为亲戚都在啃她们家的本，近几年逐渐走向衰败，当时她初来乍到，第一次去大型宴会，唯一的朋友只有同为角落里呆着的顾枋珩。
“我挺好的！这几年虽然学了不是最喜欢的专业但是可以来沈氏工作也挺好！”游娅接到对方愿意谈话的信号，一提到自己的事情就滔滔不绝，说大半后才倏地停下。
“你呢？”她睫毛扇动，睁大亮晶晶的眼睛。
“我？也还好吧，就是最近...”话刚说一半就被突然传入耳中的声音所逼退。
只见某人从通道款款走来，漫不经心地问道：“最近怎么了？”
又是你！！！！顾枋珩咬牙切齿地仰望沈菖衔那一张帅脸，心里估摸着怎么甩不掉这个人。
他双手稳稳当当端着盘子，眯着眼睛紧盯顾枋珩的一举一动，冷静的外表下似有风暴在酝酿。
“老板你怎么来了？！”游娅惊讶道，她虽然同为秘书组的一员但极少会和沈菖衔打照面，平心而论她是惧怕眼前这个人的。
她望望沈菖衔的侧脸，又瞧瞧顾枋珩发黑的正脸，举棋不定、进退两难，迟疑问道：“有什么事吗？”
沈菖衔撒谎独具天赋，那一溜话说得自然是脸不红心不跳，沉声淡定地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和顾枋珩说一下。”
游娅听后尴尬笑笑就溜走了，沈菖衔在她走之前还提醒，“你们组的工作出了一点问题，下午就要开会了，加油吧。”
“一定！我走了，谢谢老板提醒！”
顾枋珩：......
顾枋珩很想暴打沈菖衔狗头，你看你把别人吓成什么样了！
但作俑者却完全不自知自己吓到小姑娘了，拉开顾枋珩身旁的座椅就坐，腮帮子嚼着索然无味的食物，视线倒是一点都没有偏离。
“你在躲我。”沈菖衔得出结论。
“呵，一半一半，倒是你挺穷追不舍，还追到这了。”
沈菖衔掏出一颗糖放置到顾枋珩面前，“这是我的公司，我的食堂。”
言下之意则是：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跑食堂就是微服出访，和穷追猛打就八杆子不着。
顾枋珩喉结滚动，吞咽一口恶气，持之以恒呛某人，他挑着饭菜里不吃的玉米，缓缓问道：“哦？那你有什么事找我？闲的？”
“玉米饭对身体好含有大量纤维素和碳水化合物。”沈菖衔没有直接回复他的话，微皱眉头把自己碗里的玉米一点点分给他，“筷子没动过，干净的。”
顾枋珩也不是不吃玉米，只是平时不喜欢混着吃，就很奇怪一点，明明米饭和玉米都吃但混在一起就必须把玉米挑出去，或许是因为嚼劲不大相同？
所有玉米全部挑完后，沈菖衔才说道：“最近公司因为网上的事情，公司利润今早下降好几个百分点。”
顾枋珩脸色发黑，听闻一愣，想起来霸在首页的热搜，凝神翻开手机发现那几条还挂着在，甚至还多了几条“沈氏即将变天”，等骇人的内容。
“你们不去把热搜压下去找我商量干什么？”顾枋珩皱起眉头，脸色嫌弃的表情一览无余。
“直接强行下压容易反弹，开记者招待会也很麻烦，通过紧急会议，决定采取一种新的方法。”
顾枋珩：“哦？你特地过来是要说给我听的吧，你说说看？”
沈菖衔点点头，抽出自己口袋里的手机，点开屏幕，“这是我账号。”
屏幕为初始亮度，光线太暗，顾枋珩偏头看实在看不大清楚，可恶的是沈菖衔此人就把手机放在自己面前，无奈他只好伸着脖子瞟，半个脑袋都快缩到沈菖衔怀里。
沈菖衔的微博账号名叫鸿瑞有限企业总裁沈菖衔，如他本人一般冗长无味，基本上没有发什么有关公司的内容，零星散落一点关于生活的吐槽，大抵不会让人联想到这是那位高冷总裁发的。
奇怪的是还有一千多粉丝，八成都是僵尸粉，顾枋珩撇嘴想，扭头偏向沈菖衔的方向，“所以呢？”
“既然这个问题源自于网络，那我直接在网上发一个通告，并且说那些娱乐记者诽谤就行，律师函已经准备妥当，就差网络告知各位我好活着就行。”沈菖衔对于公司重大亏损也不急，心如止水，冷清的嗓音里游离着一丝笑意。
“啊。”顾枋珩塞下一口饭，全部吃完才说：“那你就发一个我健在，然后让公司的官方微博转发一下就好。”
顾枋珩以为对方找自己寻求帮助呢，虽然听起来有点扯，大概率还是为了支走游娅，但他还是认认真真提出建议。
“是的，发个我健在挺不错。”沈菖衔一本正经地昂首同意这句，“不过还不够，大部人会觉得是代发，目前主要是平息各位股东以及各类人的心。“
“那你就发个视频，或者拍个照什么的。”
“我是准备这样做，不过需要其他人配合。”
想着这人大概率也不会有专业的拍照辅助工具，现在自然是越快解决越好，顾枋珩了然，“那我给你拍呗。”
说完伸手去碰沈菖衔地手机，不料沈菖衔竟然用空闲的一只手环抱住顾枋珩的半只胳膊。
沈菖衔：“我觉得还是我们合照一起发比较好。”
顶着对方满脸的疑惑，他心不在焉地解释：“群众的关注点在我是否死亡，但更多是在你，在于昨天爆料的沈总的小娇妻，我们只需要让投资我们企业的人了解到事实的真相，但群众无疑是推动流量的最佳选择，而娱乐效果最能够扩散信息。”
说得是头头是道，这顾枋珩还没有同意，沈菖衔就打开摄像头，对着相机说：“来，笑一笑，你笑一笑会比较真。”
顾枋珩：......你自己一张面瘫脸你说我？！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沈总就是想揩油！可恶这个老油条
顾枋珩：你走开！你先自己笑一笑再说我！！
嘿嘿昨天家里人联系了供电局，已经修好了～满血复活，每天是新的一个月，我要开始勤奋写文更文，修文来ww
感谢各位～
我会继续努力下去的，其实有时候也会想放弃之类，但是每天都在完善，我相信总有一天可以完全满意的，修改到！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