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会想给他全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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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等等。
先停个两秒让我理清个思路。这个？是我的错觉、还是美国队长本质上就是个热衷于照顾身旁弱势族群的人？哦，后者可能性更高对吧。毕竟据我所知、道上广传，美国队长不受言秀惑难动凡心。
我劝自己冷静。
所以我扯开笑容。对史蒂夫说：“谢谢，那真是太好了。”我会考虑这个提议但我未必会实行。后面这句话我猜我就别说出来吧。
史蒂夫可能察觉了我的反应有些奇怪、也可能没有。我们一块儿做好斯塔克今日被安排的病号午餐。史蒂夫说他可以陪我下楼，主要是确保斯塔克会吃完他的病号餐、而不是把所有时间浪费在刁难我。
我觉得这提议很好很有道理。
那么我们就一道去送餐了。
整趟送餐从开始到结束，以我个人的角度，那是平静异常。因为斯塔克一看见我身旁的史蒂夫就变脸了，然后我被支开，他们在临时病房内、进行一段我不能参与的沉重对话。
之所以我能确认那段谈话很沉重。端看史蒂夫离开时的脸色。和斯塔克对于进去收餐盘的我、提供给的暴躁眼神。
诶。这还是我错啰？
反正晚餐我就自己去送了。我有概念，我知道这是我的工作，总是麻烦史蒂夫陪我？毫无逻辑，没有道理。我能自己完成我的工作。什么暴躁的斯塔克，我告诉你们，跟前任名单同时有莱克斯．卢瑟、丹尼尔．阿特拉斯、马克．札克伯格的哥谭女子如我，无所畏惧。
然而这顿晚饭，斯塔克表现得，一如午餐，平静异常。
我在想是不是史蒂夫跟他讲了什么，把这个天才给讲傻了。还是他们吵架。不得而知。反正斯塔克呆滞进食这目测就不是什么正常情形。
那我就决定去问汤帕克。
为什么问彼得。当然是因为彼得好套话呀。认识至今我已深知，除了涉及到蜘蛛侠身份机密，其他问题？想在汤帕克口中得到答案？别的人我是不清楚，我这边是易如反掌。大多数的时间他根本不必开口。端看彼得的表情，那出神入化的颜艺，是的，答案就那样了。
“呃……我不确定……但这个……”彼得好纠结。被我问得好纠结。
“你有什么好犹豫的。反正我现在是跟你们绑定在一艘船上了。要是我不值得被信任，黑寡妇并不会真的把给斯塔克供餐的差事交给我。”我翻白眼，吐槽，“行吧，我就是想了解下、往后我是不是该在史蒂夫跟斯塔克会面时，尽可能的避而远之。”
“倒也不是那样。”彼得叹气。
“生活不易？”我朝彼得挑高了眉。边一心二用，圈出他文学作业上该修正的部份。
彼得揉了揉脸，才说：“好吧，是这样的。起先在法案的事情上、托尼跟队长有截然不同的立场。”
我耸了耸肩，“不意外。能想象。”他们瞧着就不是一路人。
“实际上更早前也许真的很早很早，他们一直都有大大小小的意见分歧不过……这回闹得很大发。”彼得继续说，“总之队长坚决法案不能有，托尼认为法案不全然是个垃圾、修一修还是有其用处在。”
我歪过头，想了想，“有点道理。毕竟斯塔克更常和高官打交道，照这事能运作的通常逻辑，队长的反对会直接被划入敌对区。”
“没错。”彼得重重探气，揉着鼻梁，年纪轻轻就摆出一副历尽沧桑、百般无奈的模样，“总之我们团队内就产生选边站的情况。突然间弗瑞失踪。接着诺曼．奥斯本出面宣布弗瑞死亡，他要接管神盾局。托尼就认为……”
“这整件事情是个套。”我接口。
“没错。”彼得狂点头，“商量后我们决定……”
“不打草惊蛇，表面假意扌斯逼，”我说。完全能猜出这套故事的剧情发展，“诺曼．奥斯本对你们怀疑透顶，可他又没有证据。”
“对！”彼得打了个响指，满脸都是对我的佩服。
“于是他去找斯塔克。”我继续猜，感觉就像在猜下集剧情，“可想而知他们谈不拢。”
“诺曼．奥斯本要求征收托尼的所有马克系列。所有。甚至爱国者。”彼得说着，使劲扒了一大把头发，“老天哦，这怎么能。”
“斯塔克拒绝。经过激烈的战斗之后，显然，诺曼．奥斯本获胜，斯塔克重伤被你们救起。”然后藏在一个有魔法保护的公寓的秘密地窖，或者这儿本来就根本是个神盾局不在名单上的备用基地。
“对。”彼得又叹了一大口气。他真的很烦恼。
“这衍生出后来你们蜘蛛组队，去找诺曼．奥斯本战斗。”我想起了那回，他们带着大小绿魔回来公寓的事，“大哈利跟小哈利就是那时候倒戈的。你们试图摧毁被诺曼．奥斯本夺走的装甲？”
“对。”彼得使劲抹脸，做在我身边，看着我的眼神无比沮丧，“这是迫不得已的下下策。摧毁那些无人机也比让诺曼．奥斯本滥用要来得好。”
尽管那些无人机全是托尼．斯塔克的心血，且造价数十亿，可能数百？
我想了想就我所知的，托尼．斯塔克的性格。
“你们做得很好。我非常确信换作斯塔克本人，也会选择玉石俱焚。”我对彼得说，“他才不在乎钱咧。他是个斯塔克。就算破产，那也不是我们这种，市井小民的破产。他的破产应该是，虽然破产了可是还能买下个军区５１之类的。他要钱的话马上能赚回个几亿。他的大脑比整个斯塔克工业都值钱。那才是斯塔克工业的整体价值所在。是根本。是基础。是来源。”
不知为何，彼得被我逗乐了。他噗哧的笑出声。
“托尼要是知道你对他的评价，肯定会飘。”彼得说。“我们都是这样赞美他，可好看的女孩儿给他的赞美总是让他更，呃，心情好。”
“我猜你本来想说的字眼是爽。”我淡淡横了眼彼得。
彼得猛摸鼻尖，低头，尴尬。“对可我，我不想冒犯你。”他小声嘟嚷。
我会因为这点程度的字眼就感到被冒犯？不，我不会。开玩笑我以前什么职业什么专科，冒犯过我的活人不分男女老少，要是我非得一个个发怒，那我不会在这儿，我会在精神病院，对着一片白的墙面嘶吼。
“不过，单就商业角度，假设莱克斯企业不跟诺曼．奥斯本合作，ＦＢ也持续努力黑这货，他要糊应该也是迟早的吧。首先，股价下滑。”我说。
“但你也说，就像托尼，托尼的破产跟我们的破产是不同的概念。”彼得蹙眉，语带忧虑，“当然我们这儿还有星城、韦恩企业的帮助，只是诺曼．奥斯本在很多机构内扎根，拔除需要很多时间……”
“跟人力。”我帮彼得把他想消音的部份说完。
时间，人力。这两样，现在的复仇者被迫地下化，可以说是一个也没有。
我撑着脸，注视彼得。
这孩子，多年轻，婴儿肥都还没消下去。睁大双眼瞅着你时，你真的会想给他全世界。他是真的讨喜。全身上下，包括智商和性格。
不论其他复杂情感；我摸着良心说，我挺喜欢彼得。想保护他的那种。
“我没办法提供多少帮助，充其量就是照顾好斯塔克、确保他尽速康复。”我对彼得说，“也许我会多问问其他我认识的……干你们这行的。”
彼得歪过脑袋看我。满脸的不确定。小朋友有许多问号。
“干我们这行？”彼得问。
“我是个普通人，没错，但我从小到大、身边有太多距离普通非常遥远的、各种各样的人。”我给了彼得个委婉解释，“总之，我想，既然我们在同一艘船上，多提供点帮助，这对大家都好。至于能不能请动，这我不保证，所以你先别声张，也别抱期待。”
彼得继续歪头。继续问号。继续盯着我。目光从不确定转为狐疑。
“你的意思是，除了超人。”彼得说。
“除了超人跟莱克斯．卢瑟。”我回答。
这个信息量可能比较庞大。我发现彼得瞬间清空了他的表情，眼神透露出他的脑海跑过无数公式，估计正在计算我到底就竟会召唤出些什么鬼。
“反正我会找能帮忙的，别紧张，好吗？”我竟然觉得有点好笑。彼得的颜艺成功逗乐我，又一次。
彼得依然紧张。就是运算不出结果的那种。死机。
我坚决不给彼得哪怕一点点的剧透，不过；
这个世界上，还有少年泰坦，有红桶，而我非常确定，夜翼这货，欠我一次。
话又说回我的工作。关于照料暴躁的、不乐意躺病床的、百分之三千嫌弃病号餐的、重伤待愈的托尼．斯塔克。
第二天早餐，这个斯塔克就生龙活虎了起来。
具体说明像是：
“给我找我的手机来。”斯塔克说。
我正在放餐盘。听到这话，就停下来，用没可能的眼神看着斯塔克。
“其一，这不在我的业务范围内，我不会替你找来你的手机、也不会供应给你其他电子产品、比方我的手机。其二──看着我的脸，为什么你会相信我知道你的手机在哪里？”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会想给他全世界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