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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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台上，全息投影展示出了双方的“随机飞船”结果。
奥利弗.威尔赫，最新型号战斗飞船，能源储备量是普通飞船的1.5倍，攻击力强大、速度快，配备追踪能源炮，集各种优点于一身。
该型号的缺陷是操作飞船复杂、耗能大，但对奥利弗而言，任何操作都不是问题。
反观暮月的飞船，型号老旧到绝大多数观众连见都没见过，不过光是看那寒酸的外表就能看出来这艘飞船很旧，而且很破，甚至不是全新的。
过了一会，两艘飞船的数据公映在光屏上，老飞船的数据之差，让最鄙视暮月的人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这运气真是差到丧心病狂啊！
“真是……”
看到飞船悬殊的对比，奥利弗微微蹙起眉，反而不是很满意。
他虽傲气，却更崇尚公正，而且对手用这么破旧的飞船跟他较量，就算他赢了也像是恃强凌弱一样，不能突显他的水平，这让他十分不爽。
但随机结果出现后是不能更换的，除非这场比赛已经结束，奥利弗抱臂挑眉，对暮月说道：“你认输吧，我们重开一局。”
“……”
暮月的神色也略显微妙，好像在衡量着什么，片刻对奥利弗说：“我赞成重开，但……也许应该是你认输。”
“什么？”奥利弗不可思议，顿时觉得暮月厚颜无耻，“明明这场比赛的结果是你必败无疑，你竟然让我认输？”
“不会的，”暮月说，“如果我们打起来，输的人很可能是你，因为我的飞船——”
“你不用解释了。”
奥利弗被气笑了：“既然你这么有自信，那就直接开始吧。”
说罢他按下悬浮光板上的比赛确认键，进入了准备状态，动作快到暮月来不及阻止，接着他头也不回地走向了准备室。
“……你可能会比较痛苦。”
无法停止这场比赛，暮月沉默几秒后说道，但奥利弗已经听不见了，于是他也登入了准备室。
“现在比赛即将开始。”
奥利弗的比赛自带搭档主播，主持着这场比赛。
“让我们来看看由观众投票的双方支持率吧。奥利弗选手的支持率已经由63%上升到了92%，而暮月选手的支持率仅剩8%，这真是惊人的差距啊！不过，倒也不是很意外……”
奥利弗作为成名已久的选手，看好他的人本来就多，现在双方的飞船差距又如此悬殊，局势瞬间呈现出一面倒，并且暮月的支持率还在不断下降着。
“什么嘛！”
收看着比赛的桃乐丝不乐意了，在不同的平台上开启数个小号，义无反顾地将票投给暮月。
除了支持暮月外，也是因为她不喜欢奥利弗，她在现实中见过奥利弗，那就是个缺少礼貌的臭小子。
封无尘默然不语，他自然不会参与投票，桃乐丝急需寻找支持，扭头问他：“你更看好谁？”
“暮月。”封无尘的回答毫不迟疑。
桃乐丝满意了，趁着比赛开始前抓紧时间，继续给暮月投票。
十分钟后，比赛正式开始。
观众们翘首以盼，他们当中的大多数都是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态，认为暮月真是冥顽不灵，居然要使用那么破旧的飞船和奥利弗打，还大言不惭地说输的人会是奥利弗，这是什么人啊，他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暮月落败的样子了。
也有一些人认为事情不能简单判断，暮月虽然嚣张，却绝不是盲目自大的人，会如此监视，料想他肯定是有把握的，会有出奇制胜的办法。
可是在比赛开始后，少数觉得暮月不简单的人也傻眼了，差点骂出脏话。
哪有什么出奇制胜，暮月从一开始就是在逃命啊，专门找不容易找到的阴暗位置东躲西藏，难道说了半天大话，他就是来给他们看这个的？！
观众们有的目瞪口呆，有的哈哈大笑，不过不得不说，暮月的技术真的非常不错，躲藏的地方都是很难被发现的位置，而且飞船速度很快，让人惊讶，老旧飞船理应是开不出这样的速度的，这是和暮月的操作手法有关系。
他技术好，但奥利弗也不逊色，更何况他的飞船性能还碾压暮月，毫不迟疑地，他以极快的速度冲了出去，直接找上暮月。
来到暮月一方的端口，奥利弗没发现目标，心知暮月肯定是躲起来了，嗤笑着在公屏说道：“跑了？不是说我会输吗，你要让我怎么输？”
没人回答，奥利弗驾驶飞船追了出去，速度若流星，他比赛的经验非常丰富，以前也遇到过这种情况，对此很有一套应对的心得，加上飞船速度太快的关系，没一会就发现了逃命的飞船，“轰隆”一声，直接打出炮弹。
暮月操纵飞船急速一滑，险险避过，继续逃命，奥利弗发起强劲攻势，一排闪亮的炮弹打了出去，观众们叫了一声，认出那便是新型飞船配备的追踪炮弹。
追踪炮弹在射程中便自动分开成不同的方向，形成一张网，铺天盖地向暮月的飞船打去。
这下肯定避无可避了！
就在所有人认定暮月将被击中时，飞船突然出现了极其诡异的转弯，猛地止住一瞬，反弹向上，从炮弹的缝隙间穿了出去，迅速钻入陨石之后。
“轰隆！”“轰隆！”
追踪炮弹全部命中在了陨石上，同时暮月的飞船不见了，消失在了奥利弗的视野之中，他又一次失去了目标。
“这是怎么做到的？！”
不少观众露出了惊骇的表情，传闻这个房间闹鬼，该不会暮月就是鬼吧，不然他怎么瞬间避开啊，这不是人类的技术吧！
主播迅速调取了回放，调到了暮月的视角，展现出了刚才那一幕的秘密。
不是闹鬼，而是暮月的操作，他的操作如若鬼魅，在正常速度播放下根本看不清他操作的手，只留下了残影。
在短短三秒内，就同时按下了几十个按键，对飞船做出了十几种指令，生效的瞬间再立刻取消，时机把握精准登峰造极，才会让飞船出现刚才的飞行变化，躲过炮弹。
“太厉害了吧！”
某观众被惊艳得直拍大腿，引来他人侧目，大多数观众还是很讨厌暮月的，只是刚才暮月所展现出的技术让他们无话可说，流露出了震撼的目光。
暮月仍然在逃，甚至是有点狼狈的，却鲜有观众能笑得出来了。
怎么能不逃呢？直接对上毫无胜算，按理说他早该落败了，可他一直周旋到了现在，在奥利弗强大的攻势下，他的飞船竟然毫无损伤，也不见任何颓败之势。
一直以来，暮月都是呈碾压的态势将对手打爆，但那些人都是不入流的角色，即使打爆了他们，也不能很明了地展现出暮月的技术，可这场比赛却让他们看到了他的实力是多么强大、多么令人目眩神迷。
他到底是什么人？
第一次，有许多观众的内心出现了动摇。
他们想起千纸鹤曾经上传的视频，视频中暮月的对手极惨，飞船炸成了灿烂的烟花，当时大家都认定这个视频是加工出来的，但现在来看，以暮月神之又神的华丽操作，是真的有可能做到的。
宇宙空间中，奥利弗第四次失去了他的追击目标。
又让暮月逃了，他懊恼地握拳砸了一下操作台。
或许在观众看来，他的操作已经足够行云流水，但其实他的确略有生疏，这是他第一次接触这个型号，凭借强悍的领悟力，他迅速掌控了复杂的操作，放在平时的比赛中已经足够了，可对付暮月就是不够，总是差了一点，他始终追不上暮月。
奥利弗烦躁不已，但他是个韧性极强的人，绝不会轻易放弃，更何况他没道理放弃，处于绝对劣势的依旧是暮月，就算他一直拖延比赛，也不会带来质的改变。
“坚持逃跑有什么意义？”奥利弗出言挑衅，这也是一种比赛手段，他要引起暮月的焦躁，“你还是会输。”
这次不知道猫在哪里的暮月回复他了。
“你认输吗？”
奥利弗：“……”
没挑动对手的情绪，反而让自己暴躁了。奥利弗差点捏□□控杆，冷冷回道：“你做梦。”
“真的吗？”
暮月说。
“时间就要到了，我认为我应该提醒你一下，否则到时我也无法操控它了，我的这艘飞船不是普通飞船。”
“它是一艘……幽灵船。”
幽灵船？
居然是幽灵船！
在场的观众们一片哗然，大名鼎鼎的幽灵船，想不到他们今天竟然能够亲眼见到！
幽灵飞船，虚拟战争十大最特殊的飞船之一，不同于其他大批量生产的飞船，它有且仅有一艘，而且具有自主智慧，可以随意改变外观，每次出来的形态都不一致。
它出现的概率极低，无法自选，只会在随机飞船中出现，上次的出现记录还是在三年之前。
比赛开始时，它是普通飞船形态，到达一定时间后变成幽灵船形态，冒出大量鬼魂，速度、攻击力大幅度提升，免伤度更是高达变态的90%。
一旦幽灵形态出现，对手将毫无胜算，但拥有这种变态属性是有代价的，便是它转换形态的时间非常长，通常在形态转换前就已经输掉比赛了。
所以随机到幽灵船，绝不能说是暮月运气好，操控着那么老旧的普通形态，能在奥利弗手下撑够足够的时间，他靠的完全是自己的实力，如果是正常飞船，说不定这时他都已经赢下比赛了。
观众们感慨不已，纷纷打开录屏，想要记录下幽灵船的姿态。
说起来暮月的房间可真是邪门，又是闹鬼，又是幽灵船的，他该不会是能操控鬼魂的□□徒吧？
驾驶室中，奥利弗的脸色变得惨白，他的身体僵在原地，无法动作，不是因为他即将输掉比赛，而是因为他唯一的弱点。
……他怕鬼。
超级超级怕鬼。
怕到从进入这个房间开始，他就一直心神不宁的，因为他听说这里闹鬼的传闻。
原本他庆幸着自己没有撞鬼，却不想遇到了幽灵船。
幽灵船是会放出鬼魂的……
太害怕了，奥利弗完全顾不上所谓的高手自尊，当即就要认输，可为时已晚，驾驶室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
“啪。”
灯光熄灭，就连外面的星光也变得黯淡无比。
舱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吹入阴寒的冷风。
还没见到鬼魂，奥利弗就吓得牙关打颤了，突然一只惨白的手从操作台下方伸了出来，猛地抓住了他的脚踝！
“检测到用户‘奥利弗.威尔赫’情绪波动过大，为避免对身体健康造成损伤，已强制下线。”
奥利弗被吓到断线了，飞船失去驾驶者，瞬间如流星坠地，“嘭”地撞到陨石上爆炸了。
比赛结束，胜者暮月。
惊讶、诧异，是观众们最大的反应，并非是为了比赛结果，早在幽灵船形态出现时，他们就能断定奥利弗肯定要输了，但……奥利弗的反应也太出乎意料了，居然直接断线了，以前输比赛也没这么大反应啊，难道是特别怕鬼？
一分钟以后，奥利弗重新上线了，脸色苍白，眼圈微红，眼泪差点掉下来了。
一半是被吓的，一半是屈辱，肯定已经有不少人猜到了他的秘密，堂堂威尔赫家族的少爷居然超级怕鬼，要是传出去他一定会被很多人耻笑，他的名声就要完蛋了。
但他不怪暮月，只怨自己，他能看出暮月是想提醒他的，是他自己打断了暮月的话，错失了机会。
可是暮月是怎么知道他怕鬼的？难道在现实中他认识自己？
少年眼睛红红地盯着暮月，试图在这张陌生的清秀面庞上找到熟悉的痕迹，但是没有，他认不出暮月是谁。
“你是……怎么知道的。”他哑着声音问道，“知道我……”怕鬼。
他没说完剩下的话，他相信暮月能听懂。
“因为某些缘故吧。我不便直说。”
池然回答道，他之前就看过奥利弗的资料，看到他和莫伦有着相同的姓氏，便猜测他是不是莫伦的家人，便去问了一下，果不其然奥利弗是莫伦的侄子，他们叔侄关系很好。
莫伦当然不会透露奥利弗的秘密，而是池然以前在读取莫伦的基因时，无意中看到了记忆的片段。
一个和奥利弗长得很像的男孩被鬼故事吓得瑟瑟发抖，哭着管莫伦叫“叔叔”，求他安慰自己。
问过莫伦后，池然确定男孩就是奥利弗。
本来得知这个秘密也不会怎样，池然自然不会说出去，但是哪知道今天恰好摇到了幽灵船。
在比赛开始前，他本想提醒一下奥利弗，毕竟对方是莫伦的侄子，又是个年纪不大的孩子，他不想难为他。
只是还没等他坦白，奥利弗就已确认进入比赛，还马上转身就走，不给他说完的机会。
既然已经开始比赛，池然自然不会再随意说出来了，奥利弗不一定会因此认输，如果转换成幽灵态之前，奥利弗还发了疯似的追杀他，他还真不确定自己的飞船能不能撑住。
不论台上两人的心思，场中的确有不少人在嘲笑奥利弗居然怕鬼，但很快被他战斗力极强还人数众多的女粉凶残地骂了回去。
她们奥利弗怕鬼怎么了？高傲的美少年居然怕鬼，多可爱的反差萌，她们更喜欢奥利弗了，这有什么好笑的！
而且奥利弗还输了比赛，虽然粉丝们很难过，但现在更难过的肯定是奥利弗自己，粉丝们更拼命地给奥利弗加油呐喊，让他打起精神，不要难过。
“我们现在就把花扔向比赛台吧，让奥利弗知道还有我们在！”
一个女粉组织着粉丝们，这是她们的习惯，每次奥利弗赢下比赛后，她们就会给他扔花束，虽然这次他输了，还暴露了自己的弱点，但粉丝们只会更加爱他。
“……为什么要送花？”
突然一个模糊的声音低低问道。
“当然是要让奥利弗知道我们很爱他，花要送给喜欢的人！”
女粉坚定地回答着，顺势望向声音出来的方向，却发现空无一人，顿时一愣：“咦……谁？”
收到来自粉丝们数量众多的鲜花以及热情的呐喊，奥利弗心里很暖，就算是为了粉丝们，他也要振作精神。
他擦擦通红的眼睛，认真地望向池然：“再来。我还要和你打。”
“好啊。”池然笑了笑，“乐意奉陪。”
后来他们连打三局，用的都是自选飞船，双方都是实力超高的选手，每场比赛都精彩绝伦，足以称得上是年度级的视觉盛宴。
加上第一场比赛，四场比赛奥利弗都输给了暮月，足以可见暮月的实力肯定稳胜奥利弗，但他的上限到底在哪儿？依旧没人知道。
今天买票看比赛的观众们都热血沸腾，满意至极，觉得今天的票钱就算是再翻十倍也值了，甚至到了后来又有大量观众补票进来，千纸鹤将房间上限扩大到了一亿人还险些不够。
比赛结束后，大家基本也就不在意奥利弗怕鬼的事了，虽然性格是讨厌了点，但毕竟还是孩子。
甚至有不少人对池然都彻底改观了，这是个真正的超级高手，实力强大到能让他们觉得那个欺凌视频是有隐情的，这样的大高手怎么会如此掉价，没看到他骂人都是在骂晨星吗？也只有这个级别的人才值得暮月骂。
比赛结束后，池然与奥利弗相互致意，连输四场的奥利弗反而比第一场结束后平静多了，倔强地表示：“下次我会赢你。”
池然笑了笑，依旧维持暮月嚣张的人设，他知道奥利弗不是脆弱的孩子，不用在这方面维护他的自尊心：“你先赢过封无尘再来挑战我吧。”
“开始了！暮月开始鄙视封无尘了！”
看暮月嚣张久了，观众们恍惚之间居然有了一种“终于等到了”的欣慰感，是啊，这么嚣张的家伙不拿封无尘当靶子简直不科学啊！
在虚拟战争，实力就是一切，池然用着暮月的身份，前后行为没有区别，但因为他赢了奥利弗，充分展现了自己的强大，很多观众就开始欣赏他的猖狂人设了，甚至还不由自主地脑补起池然的清纯无辜。
比赛结束后，池然很快下线了，和奥利弗这种高手连打四场，对精神的消耗是很大的，他想休息一会。
他从设备上的躺椅坐了起来，突然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腿上滑落到了地上。
他垂下视线一看，竟然是五颜六色的鲜花，每一朵都美丽娇艳，花瓣上带着露水，散发着淡淡的芳香。
……好像有点眼熟。
池然抬头看向窗外，精心栽种的花圃变得乱七八糟的，最美的花朵全数不翼而飞，出现在了他的房间里。
……他得促进它们的生长，把花圃回归原样才行。
至于是谁做的，已经很一目了然了。
“格尔维斯。”池然叫着祂的名字，“这些花是你送给我的吗？”
“……是。”
模糊的声音响了起来，几条小触手在地上爬动，将散落的花重新拾起，举到池然的眼前。
“她们说……花要送给喜欢的人。”
“所以我送给你。”
“……”
心被轻轻触动了，池然把花收下，握了握格尔维斯的触手，莞尔说道：“谢谢，我喜欢你送的花。”
“！”
触手一下子伸直了，黑色中泛起了淡淡的粉，祂学会改变颜色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了。
为什么祂不保持人形呢？
池然松开小触手，想要寻找格尔维斯的本体，突然一朵巨大的花从床底爬了出来——是的，他居然要用“爬”来形容一朵花。
花瓣凝聚着五彩斑斓的颜色，仿佛想把世间所有的色彩全部融入进去，柔软的花瓣在池然的小腿上蹭了又蹭，在裤腿上留下了一点湿滑的痕迹。
池然：“……”
池然：“格尔维斯，我想我要说清楚，我喜欢自然生长出来的花，而不是……”你的本体变出来的“花”。
“……”
花朵蓦然凋零了。从盛放到枯萎，只需池然的一句话。
枯萎的花朵化成了一滩黑色液体，缓缓在地上游动，从门缝爬进了浴室，片刻之后，俊美的黑发男人从浴室走了出来，情绪相当低落。
昨晚得到池然可以留下的许可后，格尔维斯是在浴缸里睡的，祂比较喜欢水，此刻在浴缸里过了遍水，祂的浑身变得湿漉漉的，冷白的肌肤滚落下水珠，划过赤.裸的胸膛和腰腹，接着是胯部和修长的双腿，性感得惊人。
“记得穿上衣服，人类都是要穿衣服的。”
面对这强烈的美色冲击，即便是池然也很难抵挡，赶紧给格尔维斯扔了件浴袍，微微垂下了视线，希望格尔维斯不要注意到他的动摇。
祂跟他有着说不清的暧昧关系，也许祂正在无意识地诱惑着自己的伴侣……
格尔维斯默默接过浴袍，抬眼看向池然，眼神有点可怜，仿佛想说些什么，池然的终端突然来了消息。
给他发送消息的人是千纸鹤，因为要处理直播间和赛场的收益问题，他们交换了线下联络方式，那时的千纸鹤幸福得快要晕过去了，险些因为池然而发生第二次断线。
“大神，你来看看这个平台！”
消息之中，千纸鹤给池然发了一条链接，每个字都透露出了强烈的兴奋。
“封无尘在上面发布邀约你的消息了！他要和‘暮月’打一场比赛！”
作者有话说第21章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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