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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一个梦 ...
焦娇和陶然是很好的朋友。
一天,焦娇放学的时候偶遇了一个很帅气的男孩,因为花痴偷偷跟上去拍了好几张照片,被男孩察觉到之后她赶紧跑了。
后来她查出来那个男孩是一个奴隶,于是拉上陶然说是要去解救她未来的男朋友。两人到了之后被热情地拉进去参观,看到很多奴隶正在上课。男孩坐在角落里,看到有人来了,懒洋洋地扫了两个女孩一眼,焦娇拽着陶然往门后躲,小声惊叹着他真的好帅。陶然又看了一眼,那个男孩对着她勾起了一抹笑。
当允许休息的时候,很多年龄小的都跑出去玩了,几个年龄大点的都没动。训导员开始问他们问题,不管他们答没答对都用鞭子一顿抽。
男孩看起来很聪明,问题都答对了,但还是挨了好几下打。焦娇气愤得不行,跳出去拦训导员。训导员说那是奴隶主人的规定,她无权干涉。于是焦娇去找奴隶主人,要买下男孩。奴隶主人准备宰她一笔,本来买一个奴隶只用几十银子,奴隶主人开口就要七百银。焦娇惊呆了说她只带了两百。焦娇找陶然借,陶然也只带了三百。焦娇拿出这五百银,两人成交了。
焦娇心满意足地带走了男孩,并且把卖身契还给了男孩,告诉他他自由了。男孩问她为什么这么做,焦娇很害羞地说,我喜欢你,想要你做我的男朋友。
男孩答应了。焦娇很高兴地挽上了他的手。陶然不想做电灯泡,正好手机响了,她就说让焦娇两人先走吧,她接电话。
于是两人走了,陶然在后面接完电话再慢慢地往前走。没想到快到学校的时候遇到了男孩。
“你怎么在这?焦娇呢?”
“我让她先走了。”
陶然很不解,但也没多说什么,哦了一声就要越过他继续往前走。
男孩突然伸出手指来勾住了陶然的手指,暧昧的姿势让陶然跟炸了毛的猫一样甩开他的手跳开。
“你干什么?”
“我不想和她谈恋爱,我想和你在一起。”
“你疯了吧?是焦娇喜欢你,焦娇买下了你,我是她的朋友,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你不喜欢我吗?你当时看了我好长时间。”
“我那是好奇焦娇喜欢的人长什么样,焦娇那么喜欢你,你不要伤她的心。”
男孩垂下眼帘似乎有些伤心,随即抬眼笑了:“好,我听你的,在她还喜欢我的时候我会扮演好她的男朋友。”
陶然无语片刻,丢下一句有病,就要走。
“等到她不喜欢我的那天你可以收留我吗?毕竟是你们一起救下的我,救人救到底。”
陶然心想她还从来没见过焦娇那么喜欢过谁,这个男孩保不准就是她给自己准备的童养夫。只得再次强调:“是焦娇救的你,不过是从我这借了一部分钱,她会还我的。”
“她不会还你了。”
陶然再次无语,不愿过多纠缠,直接不再理会,自顾自往前走去。
之后的生活回归正轨,陶然没再见过男孩,只偶尔从焦娇那里听到只言片语。感觉两人很甜蜜,陶然也就把男孩那天说的话抛到脑后了。不过焦娇确实一直没还钱,陶然碍于情面也不好催她。就这样直到两个多月后,焦娇有一天一脸不开心地坐到陶然身边,“陶陶,我分手了。”
“怎么回事?”
“我觉得我也没那么喜欢他。”
“前几天你们不是还出去约会,你说很开心吗?”
“唉……不瞒你说,其实那时候我已经不太喜欢他了,只是碍于面子没表现出来。”
“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不是,他很好,哪里都很好,对我也很温柔体贴,就是太温柔体贴了,刚开始觉得很甜蜜,可是时间长了,就感觉很没劲,一点新意都没有。”
陶然没谈过恋爱,不懂焦娇什么意思。看着陶然一头雾水的样子,焦娇笑了:“你啊,谈个恋爱就知道了,恋爱中还是需要一些新意的。”
“好吧,那……你别太伤心。”
“还好啦,他这么帅的,谈过就是赚了。”焦娇恢复活力满满的样子跳了起来。
陶然很想说那三百银你还没还我,可是在人家刚分手的时候提这种事感觉很不合适,于是陶然话到嘴边又努力咽了回去。
晚上陶然回家,远远地就看到楼下一个黑色的身影,走近后发现是男孩。
“你怎么在这?”
“你回来了。”男孩眼睛一亮。
陶然警惕地盯着他,男孩见状缓缓蹲了下去,委屈地说:“我无处可去了。”
“?那你之前住哪?”
“我之前住在打工的地方,老板见我和焦家小姐关系好,就让我住那了。今天焦小姐去跟我分手,老板听见了,焦小姐一走就把我赶出来了。”
“……你好歹打了这么长时间工没有钱去住酒店吗?”
“我让老板把我两个月的工资提前结给我,还了焦小姐赎我的两百银,剩下的这段时间陪她也基本都花没了,”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一张银票,“最后的了,这个月这几天的工资老板没给我发,说是抵我的住宿费,他还亏了……我无处可去了。”
“……”
“而且我还欠你帮我赎身的三百银,你能不能先收留我,等我重新找个工作攒够了钱连住宿费一块给你。”
“……”陶然很无语,但是天太冷她不想一直站在外面和他掰扯,于是沉默着越过他上楼了。
男孩偷偷摸摸跟了两步,见陶然没说话,就继续跟着了。
陶然打开家门,走了进去,“进来吧,关好门。”
男孩简直不敢相信,他赶紧走了进来,站在门厅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陶然。
陶然说实话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个不速之客,她在沙发上呆坐了一会儿,男孩就在门厅默默地站着。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
“听焦小姐说的。”
“你们刚分手就叫这么生分?”
“以我的身份……我怎么敢再叫她的名字。”
陶然沉默,她竟然挑不出毛病。
“你还焦娇两百银的时候跟她说了你也会还我那三百银是吗?”
“是。”
陶然心想怪不得焦娇一直没还自己那三百银,原来是以为男孩还了,再加上自己也一直没问起来,就以为他真的还了。
“为什么骗她?”
男孩惶恐地抬头:“不,不是骗她,我以为只要我省吃俭用再打几个月工很快就能还上的。”
陶然从他真诚的眼睛里看不出破绽,只好作罢。她这个小公寓只有一室一厅,于是她指了指沙发:“你今晚就在这凑合一下吧,明天就去找工作,找不到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之后就不要再来我这了。”
男孩咬着唇,眼里闪过一抹不甘心,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份卖身契递给陶然,“陶小姐,我可以把我卖给您吗?”
陶然:“?自由不好吗?”
“……”
“我们家没有养奴隶的陋习,你收回去吧,再提这种事我现在就把你赶出去。”陶然心想,她父亲就是反对奴隶制的那一派大臣之首,若是被知道他女儿买了个奴隶,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对不起……”男孩讪讪地把卖身契收了回去。他想不明白,自己的长相一直以来被好多人喜欢,只有这个自己唯一心动过的女孩对他一直这么冷淡。
第二天,男孩去找了工作,因为出众的外表和做奴隶时培养的歌舞技艺,很顺利地进了一家娱乐公司。
陶然自那晚以后没再见过他,只偶尔从电视上看到过他的身影,知道他有了个艺名叫南山,不过说起来她也不知道他的本名叫什么,卖身契上好像有写,不过她一直没仔细看过。
焦娇的父亲因为和上面的人政见不和,被人从政坛上拉下来了,险些入狱,只是因为心脏的疾病得到允许在医院接受治疗。焦娇变得每天都很忙,因为财产被没收,他们家从原先的高门大户瞬间变成了贫困家庭,焦娇每天打着好几份工。陶家和焦家一直关系很好,陶父总是在家感叹焦父的不容易,托陶然给焦娇塞了不少东西。
陶然心疼焦娇,也不在外面住了,跟焦娇一起住到了学生宿舍,时不时帮衬着点。宿舍还有两个女生,一个是脸圆圆的胖乎乎的,长相很可爱,性格也很讨喜的方玥,另一个是大大咧咧有点容易得罪人但是心肠很好的常英。有一天陶然和焦娇回到宿舍,常英正在看方玥的手机,一边看一边哈哈大笑,方玥在一旁显得有些局促。
焦娇看不下去了:“常英你怎么欺负我们玥玥呢?”
“没……没有……”常英边笑边把手机递给焦娇看,“你看,玥玥的男朋友带她去参加活动,看玥玥在里面圆滚滚的多可爱啊,像不像一群白天鹅里站了个鹅蛋,哈哈哈……”
方玥脸红红的:“你讨厌死了……这什么形容啊……”
“玥玥有男朋友啊,我们怎么不知道?”焦娇惊奇道,接过手机来一看,居然是一群靓男美女演员的聚会的视频,方玥穿着蓬蓬的公主裙拘谨的站在里面。
“我,我告诉你们,你们不要说出去……”得到焦娇和陶然的保证后,方玥害羞地指向角落里一个男孩子走过去的身影,“呐,我男朋友,南山。”
“南山?”焦娇和陶然异口同声惊讶道。
“嗯……”方玥脸更红了。
焦娇和陶然面面相觑,焦娇问:“是那个南山吗?”
焦娇是想问陶然是不是她们都认识的那个南山,方玥以为她问是不是那个演员南山,于是点头说:“就是那个南山。”
见焦娇和陶然都一脸不敢置信,方玥脸红红地急忙解释:“我也很不敢相信他居然跟我谈恋爱,就是前段时间他来咱们学校表演,然后好像迷路了,走到了咱们宿舍楼下,我把他带去了大路,就认识了。然后有一次他就问我要不要和他谈恋爱,我们就这样迷迷糊糊在一起了。”
“他喜欢你吗?对你怎么样?”焦娇担忧地问,又转头看陶然,陶然明白她的意思,也是一脸担忧:“听说他们那个圈子很乱,我们怕你被骗了。”
“他,他应该挺喜欢我的吧,他对我很温柔,很体贴……”方玥小声说。
焦娇和陶然又交换了个眼神,这时连常英也看出不对劲了,“玥玥,那他怎么会放任你被拍这种视频,这个视频拍上你很明显就是在恶搞你。”
“那时,他,他去给我拿饮料,正好不在旁边,而且应该也不是拍我,就是拍周围的人,然后我当时在原地等他,就正好被拍下来了。”
“真的吗?”几人异口同声地问。
方玥固执地点头,几人都不好再说什么,毕竟她们只是室友,而且再有不到两年就要毕业了。
这件事不了了之,后面南山也约着方玥出去玩了几次,每次方玥都很开心的样子,几人也就渐渐打消了疑虑,每次见方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回来都赞不绝口。
直到有一天,陶然接到一个电话,一个有点熟悉的嗓音在那头响起:“陶小姐,我是易宁。”
陶然皱眉,易宁是谁,但是出于礼貌不好直接这么问,于是说:“不好意思,我不记得我认识您。”
那边沉默了一瞬:“……我是南山。”
“啊?”陶然这下是真的没忍住惊讶,她模模糊糊地想起来焦娇好像当时是说过“阿宁”什么的,不过更多时候是说“我男朋友”,陶然对于他的名字也就没有留下什么印象。
“你是找玥玥吗,我现在不在宿舍,你直接给她打电话吧。”
“玥玥是谁?”
陶然很生气:“方玥啊,你女朋友。”
“……我和她没有谈恋爱。”南山道,突然声音带上了一点笑意:“陶小姐,你听起来有点生气,是吃醋了吗?”
陶然这下更生气了:“我是气你欺骗我室友的感情。”
南山苦笑一声:“陶小姐,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吗?她是我们公司老板的外甥女,老板让我带着她一起参加过几次活动,仅此而已。”
“……”陶然沉默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对不起,我误会你了。”原来南山没有欺骗方玥的感情,方玥只是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美梦中无法自拔。
“陶小姐,您不用道歉……”
两人尴尬地沉默良久,陶然受不了了,问道:“你打电话来是想干什么?”
“您父亲推动的废除奴隶制的法案今天正式实施了,我有很多当时做奴隶的朋友都解放了,我们想要办一个庆祝活动,请您父亲出席。”
陶然有些惊讶,自己从没有告诉过他自己与陶相的关系,平日里也足够低调,他怎么会知道……而且陶然确实没想到南山找她会是这么正当的一个理由。
“你怎么……”
“十二月二十三日,晚上七点,希望您能带您父亲来,人民大街解放广场,到时候您所有的疑惑都会解开。”
“我为什么相信你……”
“陶小姐,我还欠您三百银,到时候当面还您。还有,我喜欢您,希望您能相信我。”
陶然不敢私下做决定,把这件事告诉了陶父,陶父听闻哈哈一笑:“这小子……原来是这样啊。”
陶然不解,陶父却也卖起了关子。
到了十二月二十三日那天,解放广场人山人海,陶然和陶父一到广场就被很多人欢呼着簇拥着走向广场中间。焦娇和焦父也在。焦娇对着陶然笑了笑,又有了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大小姐的感觉。
随后国主和王后走上了台,缓缓讲述了这一切。
原来当年国主和王后的小儿子被人贩子拐走卖为奴隶,但是并没有发现小王子的身份。国主和王后追查多年终于找到了小王子,却因为怕被奴隶主人发现而苦于无法施救,因为当时大奴隶主一方和政府关系紧张,政府不敢让奴隶主抓到把柄掀起内战,只能暗中关注。结果焦娇和陶然无意的举动把小王子救了出来,瞬间打消了政府这边的顾虑。
后来就是一点点布局,小王子成为公众人物,借着影响力和曾经的奴隶身份团结普通民众,激起奴隶的斗志,给了他们翻身的希望。另一边政府组织力量悄悄抓捕了许多人贩子,议会这边为了掩人耳目不得已弹劾了焦父,放松了奴隶主的警惕,最后看准时机团结奴隶们一举缴获了几个大奴隶主的武装力量,逮捕了那些大奴隶主,终于彻底推翻了奴隶制,解放了全部的奴隶,至此这一历史残留问题终于解决。
台下成千上万的人们欢呼雀跃,议会趁热打铁公布了一项又一项利国安邦的政策,使这些刚解放的人们能够各司其职。
最后南山走上台来:“曾经我们奴隶被当做物品,我们自己也把自己当做物品,几十块银就可以买来买去,直到有一天焦小姐和陶小姐用五百银买下了我,买下之后立刻就把卖身契给了我,那是我第一次感觉自己被当作人看。后来我打工,很快还上了焦小姐的两百银,以为很快也能还上陶小姐的三百银,却因为和焦小姐有了点矛盾,被看人下菜碟的老板解雇了,那时我走投无路,不知不觉走到了我心心念念着想要还钱的陶小姐家,我绝望之下想要把自己重新卖给陶小姐,陶小姐却问我‘自由不好吗’,拒绝了我的要求,并愿意帮我找下一份工作。第二天,我进了现在的公司,我知道陶小姐一定暗中帮了我很多,不然那么大一个公司怎么可能愿意招一个曾经有过奴籍的人当艺人。那是我第二次感觉到自己被当成个人看,从此我发誓要努力做到最好来报答陶小姐的信任。后来父亲和母亲找到了我,为了我曾经的朋友们,我自愿站在灯光下成为奴隶主的靶子,也希望我的奴隶朋友们能看看好好当一个人是什么样的。今天,我们终于做到了!我们彻底解放了,朋友们,以后请不要因为曾经有过奴籍而自卑,那是历史的错误,不是我们的错误,以后只要好好生活,我们都是这个国家的公民,可以昂首挺胸地走在街道上,花着自己劳动赚来的报酬,不会有人随意打骂,我们是可以受到每一个人的尊敬,受政府和军队保护的公民!”
台下一片欢呼雀跃之声,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对未来的憧憬和希望。
等了一会儿,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南山继续道:“曾经欠陶小姐的三百银我其实早就有能力还了,但我一直没还,就是希望自己能记住那第一次和第二次被人当成人看的感觉,那是我这么多年来能够面对一切流言蜚语和各种刺杀的勇气来源。今天,我将这三百银还给陶小姐,同时希望陶小姐能接受我的一个请求——”南山走到陶然面前,绅士地鞠了一躬,“您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吗?”
陶然睁大了眼,台下的人们又一次沸腾了,吹口哨和欢呼声此起彼伏。陶然不知所措地看向焦娇,焦娇微笑着向她点了下头。
陶父、焦父和国主、王后也都一脸慈祥地看着陶然,陶然只好重新直面这个仗着人多势众公然逼婚的无赖:“可是我没谈过恋爱……”
“初恋啊!”
“哈哈哈哈……”
台下不知道谁喊了一声,顿时一片哄笑。
向来淡定的陶然也禁不住脸有些发热,努力绷着脸认真地继续说:“而且也没被人追过……”
台下有南山的朋友急了,喊道:“陶小姐!答应他吧!他真的很喜欢你!”
“要不你追我几天让我感受感受我再答应你?”陶然一口气说完。
南山一开始脸色越来越苍白,听到最后一句才终于绽开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好,我会抓住这次机会的。”
庆典圆满落幕后,陶然拉住焦娇:“焦娇,我……”
“陶陶,你干嘛这个表情?”焦娇笑道,“当年我确实喜欢过他,不过才几个月我就不喜欢了,我们不合适。后来我爸下台,我以为我们家真的完了,我爸就给我解释了他们全部的计划,我以为你也知道的。”
“我不知道……我爸啥也没和我说。”说到这,陶然有些无语,“直到昨天晚上老头子还跟我藏着掖着当谜语人呢。”
“陶伯伯这……”焦娇也很无语,“总之呢,就是当时我爸跟我说了之后,我因为一些原因跟南山碰过面,也合作过,培养成了坚固的战友情,那时候他就跟我讲了他对你的感情,我还给他出过主意怎么追你,但是他胆子小,第一次被我劝来楼下堵你的时候还被方玥认出来了,他怕计划出问题就假装迷路跟着方玥走了。当时我以为他真的移情别恋跟方玥在一起了,所以后来有任务遇到他也不愿跟他说话。过了很久才知道了真相,然后告诉了他你的电话号码……”
“原来是你告诉他的,我还奇怪呢。”陶然瞪大了眼睛。
“哈哈哈哈,没想到吧!”焦娇蹦跳着跑开了。
陶然追上去锤她。
焦娇笑道:“陶陶,我这人对什么都是三分钟热度,唯有一件事坚持了很久。”
“什么?”
“就是和你做最好的朋友。”
陶然感动不已,刚想说我也把你当成我最好的朋友,焦娇又道:“要不是你不喜欢女生,我都想追你……唉,但是看在南山比我还好看的份上,先让他追一追你吧……”
“……”
“哎,陶陶,你别乱走啊,去国主的晚宴是这个方向……”
两个女孩嘀嘀咕咕着到了国主的晚宴,又恢复了淑女的样子各自到了父亲身边坐下。
陶然问陶父:“你们干这么大事怎么瞒着我?”
陶父苦笑:“不是我不想告诉你,主要是太危险了,而且那小子也不让啊。”
原来南山这些年在鼓舞奴隶时一直都在讲他被拯救的故事,讲到一个女孩对他的帮助,这事传到了奴隶主耳朵里,奴隶主就都在猜那个女孩是谁,如果知道了绝对会对陶然下手。所以南山这些年都和陶然保持了绝对安全的距离,并且也不让陶父告诉陶然任何事。本来为了保护焦娇,她也是一无所知,直到议会为了掩人耳目把焦父拉下台,焦家相对安全了,焦娇才参与进他们的一些行动中来。
“你爸我是议会这边台面上的靶子,南山是民众那边台面上的靶子,跟两个靶子有关系的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还怪我不告诉你。”陶父恨铁不成钢道。
“哦,对不起,那您昨晚为什么还啥也不告诉我?”
“咳,我那是……保密成习惯了……咳咳。”
“您就是觉得好玩。”陶然面无表情道。
陶父假装对面前的杯子产生了莫大的兴趣,忘记了旁边还有个女儿的事。
国主和王后带着南山换了装束才来。南山一来就自然地坐到了陶然身边。
国主笑着招呼大家不用拘束,只是家宴。王后举杯道:“焦小姐,陶小姐,当时多亏了你们两位救出了我儿,若没有你们,我们对付奴隶主们时定会有所忌惮,你们两位就是这一历史遗留问题能够如此顺利地、和平地解决的最大助力。是什么让你们当时对我儿伸出了援手?”
“咳……”焦娇呛了一下,陶然已经很实诚地开口:“其实不关我的事,当时是焦娇看到南……呃,王子殿下……”
焦娇猛地站起来,一边说一边给陶然使眼色:“陶陶太谦虚了,其实是当时我们两个偶然发现殿下在后台被人打骂,那时他因为营养不良看起来非常虚弱,陶陶正义感爆棚就要救他,然后我俩一商量,就去找奴隶主把他买下来了,陶陶从小的家教就是奴隶的存在是不对的,就把卖身契直接还给他了。”
陶然默默坐下,默默点头。
王后回忆了一下当年自己见到的照片里南山的样子,真是越想越觉得自己儿子那时候营养不良十分虚弱。王后称赞道:“虎父无犬子啊,因为正义感而无法容忍面前有人在遭受苦难,我们大家又何尝不是因为正义感才选择不打草惊蛇,而是隐忍,最后完成了全国的大解放。我敬你们,敬在座的每一位。”
“谢谢王后陛下。”
南山在一旁偷笑,焦娇在对面瞪他,陶然受到这夸张的表扬羞愧地脸红了。
王后没有放过陶然,等到大家都吃得差不多开始闲聊的时候,走到陶然身边,亲昵地喊道:“陶陶……”话音未落已经热泪盈眶,“我儿,阿宁,这么多年吃了太多的苦,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和你在一起,虽然知道男女之情强求不来,我作为母亲还是想来给他当当说客,陶陶,你就多考虑考虑他吧……”
“陛下客气了……”陶然不知所措地看了下周围,发现陶父焦父醉醺醺地在和国主吹牛皮,南山不知道去哪了,焦娇还在埋头干饭,只好厚着脸皮道:“我其实也很喜欢他的,就是在那么多人面前呢,女孩子得矜持一下嘛,您懂的。”
王后眉开眼笑:“我懂,我懂,陶陶,阿宁这小子要是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就尽管来找我告状。”
“好,好。”
陶然送走了王后,擦了擦并没有的冷汗,转身回座位上坐下,就看到南山坐了回来,正笑眯眯地看着陶然。陶然没看见他啥时候回来的,不知道他听见了多少,淡定地坐下问:“你刚刚干嘛去了?”
“没干嘛去啊,我的筷子掉到了桌子下面,我下去捡。”
敢情是根本没离开这,把陶然和王后的话全听见了。
陶然面上假装无事发生,耳朵根已经红了。
“陶陶,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没有喜欢。”
“那就是有好感,什么时候开始有好感的?”
“就……就焦娇带我去找你的时候,我第一次见你,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你又长得那么好看,肯定会有点好感啊。但是朋友妻不可欺,焦娇喜欢你,我可是跟你保持了绝对安全的距离啊。”
“哦……那时候开始有了好感,那什么时候开始有一点喜欢我的呢?”
“就……就看你在舞台上发光发热的样子,就有一点喜欢啊……不是,我没有喜欢过你。”
南山笑了:“那次给你打电话,我就觉得你的声音像是吃醋生气了,你还说没有。”
“就是没有……我就是有一点点恼,明明你之前两次来找我说喜欢我,我差一点就当真了。”
“对不起啊陶陶,那时候是特殊时期,我真的不敢去找你……让你久等了,以后不会了。”
“不会什么?”
“什么也不会瞒着你了,我舍不得让你猜,让你等了。”
“好吧……那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先一口气交代了吧。”
“这些年发生了很多事,一口气交代不完。”
“细枝末节的那些事以后慢慢交代,先想想有没有什么大事没说吧。”陶然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南山表情突然变得有点古怪,陶然立刻警觉起来,眯着眼看他。
“有一件事,呃,也不是很重要的一件事,绝对是最后一件,”南山慢吞吞地掏出手机,解锁,刚刚熄屏前最后在看的画面展示在陶然面前,是一条宣布退出娱乐圈的公告,写着因为要追老婆所以退圈。
“但是你刚刚说喜欢我在舞台上发光发热的样子,我正在想要怎么把这个告示删除假装那是别人拿了我的号去恶搞。”
“……你堂堂一王子殿下……”陶然简直无语死了,不知道是说他这个离谱而草率的退圈理由,还是说他幼稚的想要撤回一条退圈宣言的想法。
“陶陶,要不然就让我只做你的生活舞台上发光发热的南山吧,好不好~”
“……你T……”陶然的余光注意到周围人发现了她这边的热闹,投来了好奇的目光,为了不丢人她只好把后半句咽下去了。
南山目光炯炯地盯着她,陶然看向焦娇,发现焦娇还在吃,有些担心,于是过去拽她,“焦娇,你吃太多了,会撑着的。”
“嗝……是有点饱了,这快两年了都没见过这么多好吃的了……你拉我干嘛去?”
“该回学校了,再不回去关门了。”
“关门就关门呗,你没有在外留宿过吗?”看着陶然一脸正直的表情,焦娇惊讶道:“不是吧,真没有?”
陶然点头,跟国主和王后道了别,国主醉醺醺的也不知道听懂了没,王后很热情地说叫阿宁送她们,陶然婉拒了。
南山还是跟了出来,看着跟没骨头一样靠在陶然身上等司机开车过来的焦娇,皱起了眉头,“焦小姐,请自重。”
焦娇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搀酒的果汁,听到后更来劲了,一把抱住陶然:“哎我就抱,你羡慕吗?”
似乎是南山一瞬间受伤的表情唤回了焦娇一点良心,也可能是看到南山的王子制服想起了这毕竟是个殿下,焦娇找补道:“放心吧,陶陶直得可怕,弯不了的,要是能弯早弯了,就没你什么事了。”
陶然无语地发现南山居然真的一副被安慰到了的样子。
司机开车过来了,陶然扶着焦娇上车,打开车窗向南山招了招手,本意是再见,南山却以为在叫他过去,颠颠地凑上前来,可能是南山的样子太像陶然小时候养过的大型犬,陶然的手又很自然地摸上了他的脸颊,两人都僵住了。
焦娇探头看过来,倏地缩回去叫道:“哎呦,狗粮,撑死我了。”
陶然赶紧收回手,假装无事发生:“殿下,再见。”然后飞快地关上了车窗。
有一天晚上做的梦,醒了之后就整理出来记在了备忘录上,今天突然想起来,发一下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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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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