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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圣主诶!10 ...

  •   密斯卡将米修斯所教授的东西最大程度地往脑海里装,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正专心致志听时,发现米修斯大人突然停了下来。
      苏知行感受到有些异样,不过平日里有时也会有几次,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不多时,这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大,能量场中的能量丝丝缕缕的往身体里钻。或许是哪位圣子或者骑士过世,能量返还。
      将手按压在书上,苏知行脸色逐渐冷峻。倘若是一般的圣子或者骑士,哪里会有这么源源不断又厚重的力量?
      瞳孔瞬间放大,苏知行顾不得许多,提步就朝外走。
      密斯卡一脸茫然看着米修斯大人一言不发就离开,将刚刚学到的东西进一步消化,没有理会。反正,米修斯大人总会解决的。
      苏知行不知道自己的脚步有多快,只知道他想确定晚晚现在的状况。猛地推开房门,苏知行慌忙寻找那抹身影。只是,没有,哪里都没有。
      这一瞬间,苏知行有些癫狂,晚晚,晚晚怎么会又突然消失不见?!!
      苏知行捡起脱在一旁繁杂的圣女宫裙,一瞬间,那裙子化为灰烬。晚晚,是失了诺言,再一次离开了吗?!
      满脸的杀气,苏知行眼中没有了光亮,大步着朝外走。路上的骑士见了他纷纷行礼,苏知行声音没有丝毫波澜:“圣女路过了吗?”
      众人想了想,均否认了。苏知行再次迈开步子,走到了圣堂的结界。
      闭上了眼,他努力去寻找沈向晚那越来越微弱的能量,终于在苦苦寻觅中,找到了她大致的方位。一挥手,那圣堂的结界不复存在,苏知行步下生风,常人甚至看不清他的身影。
      额头上的亮光微微闪烁,杰尔看不到,但是沈向晚自己知道是时候离开这个身体了,将手搭在他手上,沈向晚道:“杰尔,谢谢你。”
      不好的预感漫上了心头,杰尔惊慌地抱着她:“妮拉!妮拉!”感受到最后一丝力气都消失,沈向晚安心地闭上了眼,看着杰尔和自己,微微一笑。无论如何,现在都与她没有关系了。她要做的,只不过是义无反顾往前,争取回到现实。
      杰尔的眼泪一颗颗打在沈向晚的脸上,只是怀里的人却没有丝毫感觉了,杰尔清楚地知道他怀里的人没有了气息,只是他不肯相信。他们只是刚刚出来,未来的蓝图什么都没有做,就如同泡沫一般在阳光下完全破碎。他也永永远远失去了他心爱的姑娘。
      为什么命运要这么对待他呢?他刚刚有了自己想要的生活,有了人生的奔头,怎么眨眼间,就全都成了泡影?
      苏知行怒目圆睁看着眼前的一幕,那个杰尔抱着晚晚,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杀气顿溢,苏知行走了过去,一掌就要打在杰尔身上,杰尔出于本能险险避开,只是依旧被伤到。抬眼看去,是米修斯大人。
      他对米修斯大人有愧,辜负了圣堂的栽培,私自出逃,于是低下头,没有质问米修斯这一掌的原因。
      见他躲过,苏知行眉头紧了紧,只是看见了无声息的晚晚后,就将他放在了脑后。一把抱住沈向晚,苏知行后槽牙磨得响,这具身体已经没有丝毫的能量了。
      “晚晚。”大手抚过她,苏知行也不能相信,沈向晚竟然就这么死了。试图用能量唤醒她,苏知行调动身体里的力量,指引它们进入沈向晚体内。只是完全不管用,那能量进入体内后便如同流水一般又返回,不肯在她身体里有一丝停留。
      过了许久,苏知行终于清楚,沈向晚,是真的不在了。
      他努力了许久,找了她许久,在一起的时间不过几瞬,为什么上天又将她带走!苏知行狠狠地捶向床板,那床板被生生砸开,木板的刺穿破了他的手,他却丝毫不觉。
      眼神无意间瞟向了一旁的杰尔,苏知行的怒火强压着,问道:“你!为什么和圣女在这里!”
      杰尔放松了身体,觉得似是怕无可怕,他最在意的都已经失去,这条命又有什么可在意?露出一抹解脱一般的笑容,杰尔道:“不过是我们相爱,却不想被束缚。”
      相爱?苏知行仿佛听见了天大的笑话,同荒谬一起的还有暴怒,他杰尔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口出狂言,说和晚晚相爱!
      俊脸已然扭曲,苏知行眨眼间来到杰尔的身旁,一双大手扣紧了杰尔的脉门,死命收紧,就如此蝼蚁,竟然也敢觊觎晚晚,是谁给他的熊心豹子胆!
      只是对上他的表情,苏知行猛然松开了手,想死?想去陪晚晚?痴人做梦!一脚踹在他胸口处,苏知行将杰尔踹出了十几米。杰尔的五脏六腑仿若颠倒了位置,忍不住一口血吐了出来,他是对不起圣堂,如此也算是罪有应得。
      他的想法紧接着就被米修斯的话击了个粉碎:“杰尔,沈向晚是我的女人!收起你的痴心妄想!”说着,将沈向晚抱在怀里,他不杀他,杀了他反而是种解脱。
      杰尔不敢置信地望着苏知行,半晌笑出了声:“原来米修斯大人也不过是一个求爱不得的男人罢了!”
      顿下了脚步,苏知行的表情十分可怖:“你说什么?”
      杰尔轻咳着,血红味溢满了口腔:“怪不得,妮拉一直要离开,怪不得。”笑着笑着,笑着杰尔流出了眼泪,他怎么会不知道,妮拉或许有真心,却远远少的很,他可能是她远离米修斯的工具,但是只要是妮拉的愿望,那又如何?
      最后,妮拉是选择了他,他已经知足了。
      苏知行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杀意,他只想让杰尔为刚刚说出的话后悔,将沈向晚轻轻靠在一旁,苏知行调动着全身的能量,只为了给杰尔致命一击。
      只是那能量还没有到达杰尔身上,突然杰尔就消失在了原地。望着已经不见的人,苏知行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随即又来到了沈向晚身边,将她抱在怀里。
      这个世界,是虚假的吧?他来到这里,本就已经不正常,更何况晚晚来的如此诡异,杰尔又凭空消失,这难道不都是在诉说这个世界已经崩坏了吗?
      一切皆是虚空,上天是在告诉他这个道理吗?所以无论他怎么寻找,他都不会和晚晚在一起?跪坐在地上,苏知行死死抱着沈向晚,发出了来自灵魂的悲鸣。
      湛蓝的天空宛如被敲碎的玻璃,一片一片崩裂,隐约在碎片后的是无边无际的黑暗,整个空间都渐渐如同风沙一样,散开又消失。
      苏知行闭上眼睛,不理会周围的变化,他能抓住的,只有晚晚而已。
      真真切切体会了一次目睹自己生命缓缓流逝,沈向晚对现在满身的力气无比珍惜。伸手抓住树干,沈向晚看着一望无际的森林,有点慌。
      看了看日头,还不到正午。沈向晚又低头看了一眼,不知道她为什么在这么高的树上爬着,以她现在的情况,她哪还敢往下跳啊。
      无助地抱住了树干,闭上眼让信息传递进来。额前越来越微弱的能量让沈向晚觉得回家有望,来了精神头,沈向晚更加专心接受信息。
      与前几次不同,沈向晚压根没有在这个世界里找到原身的任何信息,简直比上个世界还要可怜。头疼的叹气,沈向晚觉得不管从哪种意义上来说,这个世界都是最惨的。
      远离了文明社会,她来的可是原始社会,吃住可都是大问题,更别提怎么对付这森林里的野兽了。突然萌生了干脆先住在树上的想法,最起码在树上不会被那些凶猛的动物吃掉。
      “嘶嘶...”这声音让沈向晚整个人一激灵,颤抖着回头,沈向晚对上了那双竖着的瞳孔。墨绿色的鳞片层层覆盖着,如水桶一般粗度的直径让沈向晚汗毛直立。分着叉的蛇信艳红,冲着沈向晚不断伸着。
      咽了咽口水,沈向晚忍不住往旁边蹭了蹭。树上并不是安全的,这还有蟒蛇在一旁虎视眈眈。沈向晚细微的动作没有令蟒蛇发觉,蟒蛇依旧缠着粗壮的树干仿佛是在休息,但是那双眼睛却让人不寒而栗。
      沈向晚不知是该跳下去还是等蟒蛇离开再走,一时间僵持在这。
      不知过了多久,沈向晚觉得背后的冷汗浸透了衣服,那蟒蛇依旧没有动。太阳逐渐移动,气温也渐渐升了起来,沈向晚却丝毫不觉得热。
      正当她与蟒蛇大眼瞪小眼的时候,一支长矛直直刺了过来,将蟒蛇的尾巴钉进了树干之中。沈向晚心中一动,忙看过去。一个赤着胸膛的男人看着她,嘴里说着她听不懂的话。
      所以,现在她连语言都成问题了是吗?
      见沈向晚没有动,男人也有些急切。甚至挥舞着双臂朝沈向晚表达自己的意思,沈向晚琢磨了一会,觉得可能是想让她跳下去。
      双腿打着颤,沈向晚闭着眼睛心一横就往下跳。没有体验到高处坠落的冲击,沈向晚睁开一只眼睛,发现男人接住了她。他看着她,嘴里依旧叨咕着什么,沈向晚听不懂就是了。
      被伤到了的蛇此时蛇头高高昂着,一副攻击的模样。
      男人丝毫没有惧意,从下身围着的兽皮口袋里拿出了一捧东西,沈向晚眼睁睁看着他朝蛇撒了过去,那蛇似是怕极,快速爬行,不一会就消失在视线里。
      沈向晚目瞪口呆,看着眼前的一幕有点茫然,信息里告诉她的不是这种情况啊!为什么他们连雄黄都有了?是信息搞错了?
      那男人见蟒蛇溜走,松了一口气,转过头来问沈向晚,却见她双眼发直。该不会是被哪个部落驱逐的吧?可这应该是个女人没有错,那个部落会把女人往外赶啊?
      他说话,这个女人却没有反应。沧海想了想,还是应该把她带走,放她自己在这不安全,更何况,如果他带回去一个女人,想必部落里也会很高兴的。
      想到这,沧海就去牵沈向晚的手,沈向晚看着面前的男人粗粝的手掌就伸了过来,吓得往后一退。可能是没想到她防备心还挺重,于是哇啦哇啦开始说着什么,眼神里还挺真诚。说完又伸手过来,沈向晚没再逃开,想来他没有恶意,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
      他小麦色的双腿大步迈着,脚上蹬着一双看起来是草杆编成的鞋,从背后看,肌肉块分明,很有爆发感。反观自己,沈向晚这一看吓了一跳,她为什么穿的是牛仔裤和运动鞋?这是什么情况?
      以往进入每个世界的时候不应该都是世界的原住民吗?可她这一身分明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沈向晚伸出另一只手,仔细端详着。光滑的手背,纤长的手指,拇指骨节处隐隐约约看见了一点红,那红色并不明显,但沈向晚依旧心跳得飞快。
      别人不知道,但她自己清楚的很,她朝夕相处了二十几年的身体,她怎么会认错!
      握紧了拳头,指甲陷入手心传来阵痛,沈向晚终于确定,这好像不是假的。
      踉踉跄跄跟着男人身后,男人也发觉身后的女人体力并没有想象中的好,甚至比部落里一般女人要弱上很多。停下了脚步,男人转了过来。
      已经完全慌神的沈向晚下一秒就整个被抱起来,像小孩子一样坐在了男人的手臂上。一个女人的重量压在他身上,他好像一点负担都没有。看着手臂上的女人依旧神游天外,沧海用手指去触碰了一下她的脸。
      柔软的触感让沧海忍不住又去碰了一下,这女人虽然柔弱,但是好像没断奶的羊羔,柔嫩的很,部落里没有一个女人像她一样,好像娇弱的很。
      沈向晚被戳的难受,就捂住自己的脸,瞪向了男人,男人不知怎地,竟然笑出了声。沈向晚连带着自己的情绪和对他的恼恨偷偷地白了他一眼。她现在还不敢真的对他做什么,毕竟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沧海心情很好,自从他做了部落的酋长以后很少有这么开心的时候了,不由得再次看向怀里的女人,正好他还没有配偶,这个女人可能就是上天赐给他的。
      收紧了手臂,沧海加快了脚步,他要快点回去,向部落里的人介绍一下这个女人,反正无论她是不是别的部落的人,以后都只能是他的人。
      原本看起来一望无际的森林,在男人的脚下变得没有那么遥远了,沈向晚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已经看不见之前的位置了。
      发现沈向晚再往后瞧,便动手捏了一下她的屁股,以为她留恋自己以前的部落,沧海可不允许到手的女人逃出去。沈向晚实打实吓了一跳,若不是看见他眼里清澈,没有什么欲望,她都怀疑他是在性骚扰!
      看着女人瞪着眼睛看自己,一副受惊的样子,沧海不由得感慨这个女人真是柔弱,也只有他才能保护好了。
      叽里咕噜又说了一堆,沈向晚迷茫地看着他,又发现他有些挫败,只是手臂搂得更紧。
      沧海打定主意,回去要好好确认一下,这个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然他说什么他都听不懂,总会吓到她。
      许是刚刚同蟒蛇对视的时间太久,沈向晚一松懈下来,困意就上涌。男人走着,她就像坐在了摇篮里,不一会就闭上了眼睛。
      梦里她还没有从树上跳下来,也没有人出手救她,蟒蛇是动了,只不过在它身后更多的蟒蛇都朝她爬来,张着血盆大口,毒液还在挂在尖利的牙上。
      即将把她吞下去的一秒,沈向晚猛然惊醒,发觉自己靠在男人身上睡着了,就稍稍离开了些距离。沧海发现这个女人睡觉都会被吓醒,更加认定这是个小可怜。安抚性的拍着她的背,沧海道:“没关系,有我在没人会伤害到你。”
      男人又说了什么,沈向晚听不懂也不去想,开始梳理这个世界的事情。
      这是原始社会没错,她得到的的信息并不完整了,只知道天命之子是部落的首长,这个世界的部落大大小小十几个,她怎么知道是哪个!
      按照得到的信息,这里的原始社会处于发展初期,石锅石碗都应该没有的那种,可看见这男人身上还备着雄黄,与信息里所给的世界实在不符,她总觉得捋不出头绪。
      如果与原本世界相符,天命之子就是带领整个部落不断发展壮大,成为所有部落中最强的一个,原始社会也因为天命之子而得到迅速发展,使人类朝更文明的社会前进。
      但是这个世界里也有一个变数,那就是巫师。在算是未开化的原始时代,人们都对巫师崇敬的很,巫师掌握着绝大部分知识,依靠着占卜和医术在这个时代立足。每个部落若是能有一个巫师,那么这个部落绝对会有源源不断的动力。
      只是巫师却极少见,若是得知哪里有一个巫师,各个部落都会送上粮食与兽皮,期望巫师常驻在自己的部落。
      不幸的是,使这次的天命之子身亡的就是一个很厉害的巫师。天命之子原本对巫师也是深信不疑,只不过经过与其它部落的几次战斗后,天命之子渐渐掌握了一些经验,同时这些经验与巫师所说相悖,天命之子选择了相信自己。
      受到各处追捧的巫师在天命之子这里没有讨到好,怀恨在心,愤然离去后唆使其他部落去攻打天命之子,奈何天命之子此时已经强大,巫师的阴谋并没有得逞。
      在一次次失败后,巫师心中对天命之子已经是不死不休,他没了其他部落,只能自己动手。表面上投诚,实际暗地里一直在炼制毒药,并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下毒,天命之子就这样身亡,世界也因此崩塌。
      信息到这里就结束,沈向晚无力,她不知道现在的时间节点,也不知道如何分辨谁是谁,完全就是摸瞎。
      苦恼着,部落的样子渐渐显露出来。沈向晚好奇地打量着,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怎么都住上木屋了?不应该在山洞里的吗?
      将沈向晚放下来,沧海拉着她,让她呆在自己身边。
      看见男人回来,许多人都围了上来,沈向晚打量着一堆围着兽皮的人,他们同样也在打量她,嘴里说着叽里咕噜同男人一样的话。
      “沧海?这是哪里的女人?穿得这么奇怪?”“看起来像羊羔,能替你生一个健康的孩子吗?”女人们看着沧海不肯撒手的样子有些嫉妒,男人们看见他如此,便知道沧海这是打算自己留着做伴侣了,打趣地看向他,问道:“你不是去狩猎吗?怎么没带到野兽,反而带回女人来了?”
      沧海一一回答着,只是一只领着沈向晚。
      众人见沈向晚茫然的样子,又问道:“她怎么不说话?是不能说话吗?”
      沧海手紧了紧,回道:“她好像听不懂,没关系,我教教她就是了。”众人不置可否,年长一些的女人虽然觉得沈向晚身子板弱,不过总算是有沧海能看上眼的,已经很欣慰了。年轻女人则是敌意满满。
      沈向晚凭借着这些人的眼神变化就自己猜个大概,看来这个男人在部落里应该还是挺受欢迎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女人对她怒目而视,他们上上下下打量她的目光很不舒服,嘴里说的一堆,估计也是关于她的,沈向晚抬头去看男人,既然是他把她带过来的,应该看他究竟要干什么。
      说了一会,沧海不由分说拉着沈向晚就往里走,沈向晚茫然地跟着他,停在了一间相比之下看起来比较精致的屋子前面。男人朝向她,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就带着她进去了。
      里面的摆设很简单,一个石头堆成的床,上面铺着晒干的草,最上面铺了干净柔软的兽皮,墙壁上挂着武器,看起来都很新。沈向晚明白这是他把她带到了自己的住处。
      见沈向晚四处看着,沧海有些得意,部落里就数他的房子最好,里面也最干净,他不喜欢别人触碰他的东西,所以即使有女人愿意帮他打扫他也全都拒绝了。不过以后有了这个女人,他可以接受让女人踏进他的生活。
      看过了房间,沈向晚被男人按坐在床上,他坐在她旁边,用手指着自己,发出了两个音节。沈向晚明白这就是在介绍他自己了。学着他的发音沈向晚尝试着说出来,男人惊喜若狂。
      这个女人没什么问题,不是听不见不会说话,只是听不懂罢了。来了兴致,沧海开始拉着她一遍遍不厌其烦的介绍,随即又用期待的眼光看向她。
      沈向晚指了指自己,字正腔圆地介绍。沧海没听过这种字符组成的名字,有些疑惑,但还是跟着她说了出来。沈向晚点点头,沧海就将她的名字说了好几遍,似是要将她牢牢记住。
      “沈、香、晚。”男人的发音并不是十分准确,沈向晚便纠正他。两个人就在这样比比划划的交流中确定了各自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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