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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黎峮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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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明星殷麂的死闹得很大,贺章白单是吃个饭的时间就听到有人还在谈论这件事,学校食堂的饭菜并不好吃,贺章白自从选择暂时服从那个败类蔚傅文后,马不停蹄的就利用蔚傅文的手段将黎峮的母亲接到医院,然后才到的学校。
为了黎峮的母亲,贺章白的屁股实实在在的疼了三天!蔚傅文在床上简直不是人!
贺章白倒掉碗里剩下的饭菜,那天被黎峮父亲卖给了帝色被蔚傅文收了之后再回到学校,就已经被学校告知殴打同学记过申诉无效,旷课被警告。贺章白看着老师略微嫌弃的眼神总觉得这个老师很奇怪,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贺章白时有时无的注意到老师同样在盯着他看,心头的异样更加强烈了。
估计是在盯着贺章白的短处,等着处罚开除他。
啧。贺章白轻哼一声,黎峮虽然穷,但也是正经交了钱上学的,为什么偏要逮着他抓他小辫子甚至开除他呢?黎峮成绩不算好,但也不是末尾,只是比中等好一点。
午饭之后大部分同学都会选择回寝室做会儿作业然后小睡一会儿。但贺章白不行。
黎峮是勤奋的人,同时也是个有骨气的穷人,他需要挣钱交学费。
贺章白虽然被蔚傅文暂时包养,但他不屑于拿蔚傅文给的买屁 股的钱。那事也就那么一次,还是贺章白在大意的情况下。贺章白需要自己挣钱,黎峮的母亲是例外,贺章白如果脱离黎峮的角色有极大把握弄到他母亲在医院所需开销,但是不行,重度ooc被检查官发现他是要接受惩罚的。
贺章白按黎峮可能接受到的信息渠道,在网上找了一个代写作业的工作,一科作业5元,很便宜也好胜于没有,至少贺章白一顿饭钱可以赚回来。再说他准备跳级,多写一点作业对他也有点好处。
贺章白没住校,他只有到教室里去,好在教室里的也有几个自觉的同学,贺章白不会孤独也不会感到吵闹。
写作业的时间过得非常快,贺章白很久没有认认真真的接触过这些书本上的东西了,刚开始有些困难,等一科作业写完整一个人头昏脑涨,眼花缭乱。
“这题你怎么做的?”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贺章白一跳,他抬头就看见一张故作正经的脸盯着他的作业本。想到这人的身份,贺章白根本就不想理他。他随手把写完的作业本扔给蔚珃,拿起别人的继续写。
“你在生气?”
蔚珃很快将作业本还了回来,贺章白正在琢磨一道物理题,思绪被打断,这是贺章白很讨厌的,“别吵!”贺章白低吼了一声,不管蔚珃脸色如何,捡起自己刚才掉下的思维继续思索。卡着上课的点,他给写出来了。
下节课是英语课,是贺章白难得的“休息课”。语言这方面难不倒贺章白,英语更是小菜一碟。讲台上的老师喋喋不休,贺章白直接放空脑袋,连书都没翻过。
“黎峮,我错了。”
身边同桌的道歉让贺章白感到莫名其妙,贺章白看着蔚珃一脸的认真,觉得有些奇怪。
“什么?”他问。
“害你被记大过。”蔚珃抓住贺章白肯理他的这一点时间,拼命解释,“我不是故意牵扯到你的,你要是还在生气,我道歉……”
“道歉有用?”
“我可以帮你消除大过……”
“找谁,找你所谓的‘家长’?”
蔚珃哑口无言。
贺章白不再看他,蔚珃的教养可以说是极好的,知道道歉认错,即使罪魁祸首不是他,他也会反思。但贺章白膈应,膈应的是蔚珃与蔚傅文之间的关系,他知道自己不该迁怒他人,也就默默叹了口气,告诉蔚珃他没生他的气。
“你不生气?”蔚珃眼神一亮,随后有些小心翼翼,“那可不可以给我讲讲这道题,之前……我没看懂。”
贺章白瞟了一眼,放下手中的笔,简单给他讲了一遍。
下午贺章白下课之后就去了他重新打工的地方,是一家便利超市,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贺章白找的超市离学校、黎峮家挺远的。
贺章白与蔚傅文约法三章,蔚傅文不可以随意插手自己的事,所以贺章白可以晚上工作,但前提是他得在22点前回家;蔚傅文与他同住但不同房,贺章白提出这点要求的时候以为蔚傅文不会同意,谁知道这人答应得很爽快。
贺章白在蔚傅文床头柜上看见过一张非常英俊的男人照片,想起蔚傅文那些“风流”传说,贺章白专门到网站上查了查,发现照片里的男人不像殷麂也不是唐夏。这倒是有些奇怪,不是爱慕的人会把他的照片放在床头柜上天天看着?当然还有可能是自己的家人,贺章白没查到那张相册里的人,他也不好说那到底是谁。
超市的工作简单枯燥,贺章白不厌其烦的重复着一些流水线动作,临近下班,他给自己买了盒口香糖,结账之后又勤快的把卫生搞了才和老板告别。
为了刷老板的好感度,贺章白一向都是仔仔细细搞完卫生才走,所以每次他回去的时间都不够,总是抄近道。小巷和前几天的不太一样,贺章白留心观察了一会儿,才发现是之前本来就没多亮的路灯有好几盏已经负载停工了。
贺章白对黑暗适应得很快,但还是有没注意到裤腿上粘上污水的情况。贺章白皱着眉察觉到腿上的湿润,拼命忽略那是有多恶心的东西。
不远处传来几声呜咽,贺章白没管。走近了那响动声更大,贺章白听着有人挣扎怒吼,突然有人窜出来拦住贺章白的去路。
“小子,识相就走远一点!”
眼前的人拿着一根木棍,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手掌,警告着贺章白不要多管闲事。贺章白不屑面对这群乳臭未干的小屁孩,那边传来的响动也知道是一群吃饱了没事干的小崽子在欺负人。
贺章白:“阳关道与独木桥,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事。”
“呵。”小崽子冷笑一声,他停了手里敲打的动作,面色阴沉,“不给面子?”
贺章白还未回话,后脑勺传来一阵威力的冷风,贺章白迅速的侧身,躲了另一个小崽子趁其不备的棍子,随即另一根棍又朝贺章白挥来,那边的注意力被转到贺章白身上,混战一触即发。
贺章白没那么多时间与他们纠缠,也没心思教训他们,他只想尽快脱身,回去再看会书,因此他处处下了重手,拦住别人的拳打脚踢,往人脆弱的地方狠狠给了一拳。几个小屁孩很快就被他收拾趴下了,陆陆续续跌跌撞撞的爬起来,边跑边骂贺章白全家。
贺章白听着他们的污言秽语,只觉脏了耳朵。
黑暗里还躺着一个人,贺章白远远的看了他一眼,只看到他的两个眼白,挺吓人的。贺章白吐了一口唾沫,之前不注意给人打了一拳,嘴里发腥估计是裂开了一点。
呵,那群人下手还挺重的!
寂静的夜里,贺章白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很响亮。几步路贺章白就走到那人面前,贺章白居高临下,只看到这人的发顶。贺章白蹲下身,伸手将人的脸抬起来。
“滚开!”这人抗拒的摆脱贺章白的手掌,还挺倔强的。
贺章白也不恼,借着昏暗的路灯大致检查了下这人的伤口,都是一些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就是现在疼得有些难受。
“刘斌,在学校揍人怎么就那么有能耐,在这儿就是挨打的份?”贺章白站了起来,“继续横啊!”
“你TM的管得着吗?”
“我才懒得管你,”贺章白不屑道,“记得下回约架走远一点,别挡我的路。”
贺章白不再与人纠缠,给人一个警告就迅速离开了。嘴里的腥味时有时无,贺章白讨厌这种味道,拿出他买的口香糖嚼了嚼给吐了。
经过这么一折腾,贺章白自然是回来晚了,好在蔚傅文没在家,贺章白松了口气回房洗了个澡,把今天的功课温习了一遍,不算太早的上床睡觉了。
半夜贺章白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因为喘不上气给憋醒了。身体被人压着,贺章白警醒的推开身上的人,拉开了床头灯。
蔚傅文被灯光一晃,醒了。
“滚回你自己的房间!”贺章白毫不客气,冷声道。
蔚傅文揉着脑袋,不满的轻吟了声,很快清醒回来,刚刚的起床气被一片冷峻盖上。
贺章白依旧面无表情的盯着他,无声的催促着。
“走错房间了……”蔚傅文解释,却没有任何动作。见贺章白依旧盯着他,他才堪堪开口继续道,“我很累。”
意思就是不走了!贺章白额上青劲爆起,警告自己要忍耐,可他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拳头。
蔚傅文挡下他的拳头,顺势握住贺章白的手腕将他放倒在床上,翻身压住了他。“我不想打架。”
贺章白听他略带委屈的语气,心头更是不满。大半夜的偷偷爬床还特么委屈上了?之前的约定还算个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