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妻不爱我》朝霞出门

21、第 21 章

　　。 上，面上含怒，

　　崔父见到好友生气，暗骂，这柳康真是年

　　轻，脸上陪笑，对刘掌柜说，

　　不用查了，你的账我放心，康儿，还不快给

　　我，我的账房先生都查过了，没事的，你放

　　心，一切有我呢，

　　岳父，账面有假，此账存在巨大亏空，账面

　　平的巧妙，所以账房先生们没有查出。

　　哈哈哈，贤婿，你不要胡说了，我知道这些

　　钱多，但还不至于伤我家基业，你放心，我的

　　账房先生可是我天南海北才请到的，不会查不

　　出来的，你要放心，这刘掌柜跟我是过命的交

　　情，你呀，可不要再胡说了，

　　岳父，孩儿所说句句属实，孩儿早就听出亏

　　空，想着晚上告诉岳父，没想到您们要当面支

　　取银子，所以，小婿不能给支票

　　哈哈，满座忍俊不禁，

　　康儿，不可胡说，亏空账房查不出来，你能

　　听出来还不快快给我，这银子是救急的，可

　　不能耽误了，

　　启禀岳父，此账确实有假，此账亏空一在得

　　三个月中旬前五天，亏空白银三千六百五十二

　　万两，二在第四个月下旬后五天，亏空白银五

　　千零六万三十三万两银子，三在五月上旬前十

　　天，亏空白银八千六百三十五万两白银，，还

　　请岳父只再查这几天，想来账房先生定能查出，

　　住口，刘掌柜惊怒，赶紧说，

　　老爷，我对你的忠心苍天可表日月可鉴，您

　　的女婿现在在这血口喷人，书生之口句句含

　　刀，老爷，这士可杀不可辱啊

　　这，柳康说的头头是道，崔父有些相信柳

　　康，但是，刘掌柜和自己交情非同一般，这贸

　　然查账恐怕会伤了他的心，万一没有差，这可

　　就不好了，崔父犹豫了

　　刘掌柜见这柳康说出亏空，又说的那样清

　　明，心里暗暗吃惊，他怎么知道，还这样清

　　楚，就算账查第二遍，那些账是自己苦心做出

　　来的，别说两遍，就是100遍，那些账

　　房先生也查不出来，不如就让账房先生们查一

　　遍，让老爷子下决心，免得这柳康节外生枝。就说，

　　老爷，既然您怀疑，那就查吧，

　　老刘，我没有怀疑你，你不要多心

　　唉，商场上还是仔细一下吧，令郎一介书生

　　怎么会这样，恐怕是您的主意，唉，还请老爷

　　快下令查，如果没有差错，可否快支取银子救

　　急

　　这，老刘，我相信你，算了，不查了，康

　　儿，快给刘掌柜赔个不是，你以后还要多像他

　　学习，

　　不，老爷，我们还是查查吧，来人，送去

　　账房，老爷，再查一下吧，免得另婿有怀疑，

　　这，唉，好吧

　　慢着，岳父，既然是救急银子，那就不要

　　再查了，查账太慢了，不如我直接问就好了，

　　柳康见这刘掌柜不怕查账，看来那些账房的人

　　是查不出来了，就赶紧想来了对策，

　　这，

　　刘掌柜犹豫加心惊，难不成他真的知道

　　刘掌柜得罪了，还请你回答，

　　我问你，今年账房总共进来了多少银子，又

　　总共支出了多少那个月进的最多，那个月出的最多，

　　这，账簿上写的有，我年纪大了记不清了

　　还请岳父明鉴，

　　来人，查账，刘掌柜，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你，，
　　崔父此刻明白了这柳康说的是真的，惊怒交加，

　　刘掌柜咬死不承认，

　　我没有，账在那里，你们尽管查，耽误了时机，怪不得我，

　　事到如今你还嘴硬，谁不知道你刘掌柜是出

　　了名的好记性，你做掌柜竟然会忘记这些，刘

　　掌柜，我崔某也不是吃素的，把账拿来，我亲自查看。

　　刘掌柜咬牙切齿，他肯定这崔老爷查不出来，

　　老爷，我忠心耿耿，此账没有差，我也是忘

　　记了，那你就查账本吧

　　我会查的，银子按规矩来，你先坐下吧，

　　唉，我明明知道此账一定有差，却查不出来，

　　你们说，这可怎么办，

　　岳父，此账就在我说的那里，你仔细看看，

　　从后往前看，实在不行您就反验，

　　我试试，果然是这样，

　　刘掌柜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无话可说，崔老爷，是我贪恋银子，任你处

　　罚，只是我想问令婿究竟是怎么知道的，究竟

　　是谁透漏出来的，也好让我死个明白，

　　这，康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岳父，孩儿听出来的，

　　胡说，黄口小儿，这账天下没有人能查出，

　　除非事先知道了，你不要骗我，一定是你们翁

　　婿早就怀疑我，联手暗中查我才会这样

　　唉，老刘，崔某没有，康儿你就对他实说了吧，

　　启禀岳父，这账上的差错确实是孩儿听出来的，

　　哼，骗三岁孩童呢！难不成你还是神仙，崔

　　老爷，你就编吧，在座的诸位，由此可见这崔

　　姥爷的仁义了

　　你当真是听出来的

　　实不相瞒，今日我听到了许多亏空，本来

　　想着晚上告诉岳父，没预料到，，，

　　你说的可是真的？

　　是的，

　　你翁婿俩做戏做全套，不用多说了，我

　　认了，老崔，你想怎么样，

　　唉，老刘，你这是为什么啊？我又没有亏待

　　你，你要是缺钱你直接对我说不就行了，你，

　　唉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先回去吧，把亏空填

　　上，我晚上去找你，你呀，肯定是遇着难处

　　了，我还不了解你，你缺多少银子我借你，咱

　　们什么交情，这些钱我还真不防你，康儿，把

　　纸给我，你刘叔叔多次救过我的命这些银子，

　　我们就当给了你刘叔叔，

　　是，

　　老爷，我，唉，这都是我那儿子不争气，

　　被人引诱，那段时间参加赌博，被歹人设计，

　　偷偷挪用了账房的银

　　子，老爷，我就这一个儿子，他现在被人扣

　　着，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如果拎起来，我刘某

　　还真不会为了银子背叛您啊，可是，我，他是

　　我唯一的儿子，他娘走的早，我实在做不到白

　　发人送黑发人哪，我，我对不起你啊，

　　唉，刘兄，这商场上竞争向来是明争暗枪，

　　你直接对我说，我怎么会不明白呢，咱俩是过

　　命的交情，你还这样瞒着我，你呀，这崔家没

　　有你，哪里有这样的光景，你先拿着银子救出

　　贤侄，此事我再也不说，下不为例就是了，贤

　　侄年幼，还没有见过这么多的事，以后我们多

　　多教教他，慢慢的他就明白了，咱们不也是这

　　么摸爬滚打过来的吗，你我都要明白，等他回

　　来你可不要再责骂他，好好教他，贤侄爱学上

　　进，不是轻薄的人，我还指望着以后他帮康儿

　　呢，你知道的，康儿是书生，将来恐怕还要求

　　你们多多看管崔家了，唉，刘兄，你可明白？

　　老爷，我，您放心，我们一定，，，刘掌柜

　　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好了，好了，去吧，赶紧救出贤侄要紧，

　　崔父摆摆手，盖上章，递给康儿，

　　康儿，你刚才多有冒犯，还不赶紧去把支票

　　交给你刘叔叔，以后不可以再说这件事，

　　是，康儿遵命，
　　柳康赶紧接过双手递给刘掌柜，并且双手作揖，

　　刘叔叔，康儿年幼无知，刚才多有得罪，

　　还请刘叔叔不要见怪，康儿这厢赔礼了，

　　哎呀！柳公子，你这，你这折煞老奴了，

　　哈哈哈，刘兄，你不要耽搁了，去救贤侄

　　吧，等贤侄出来了，我们给他摆宴压惊，正好

　　让两个年轻人认识认识，

　　哎，好，好，我去了

　　嗯，快去吧

　　。。。。

　　崔家书房

　　康儿，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岳父，我已经说过了，

　　贤婿，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直说就好了

　　岳父，的确是我听着感觉出来的

　　你就说大话吧，我实话告诉你，这刘掌柜三

　　十年前在刘家做了十年的账房先生，他的算账

　　本事，在这没人能比，就是作假也很难看出，

　　就是为父我，呵呵，也看不出来，你这个书生

　　怎么会看出来，

　　刘家

　　柳康心里感觉这两个字好亲切，就问，

　　对，刘家，以前在江南，现在在焦州，刘

　　家一直都是商界大家，首屈一指，你刘叔叔曾

　　经在那里做了十年的账房先生，当年如果不是

　　整个刘家为避风波离开江南去了焦州，我又怎

　　么会遇见他，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崔家，他的

　　本事可见一斑，他为人老实可靠，这次不是儿

　　子性命在人家手里，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做亏

　　心事的，你要相信他

　　岳父这么相信他

　　哈哈，我不是相信他，而是相信刘家，

　　岳父，你怎么又说起刘家了，刘叔叔做人

　　跟刘家有什么关系

　　贤婿不入商界有所不知，这刘家可是非同

　　一般的商户，他们家世代蒙受皇恩，又是首屈

　　一指的世家大族，富贵不可言，而且刘家世代

　　当家人恪守祖训，对于人品极为看重，当家人

　　的话言出必行，当年刘家掌门人刘洋出生前，

　　刘家祖父和江南一位世家小姐结下娃娃亲，不

　　想那个女子生下来面有胎记，刘家一连三代都

　　是一夫一妻，这刘家祖父怕委屈了孙子，竟然

　　毁了亲，为了悔亲，舍了大半个家业，让出了

　　他们在江南所有利益，又举家搬离江南，去

　　了荒凉的焦州，最后刘家祖父还因为自己食言

　　而整日愧疚，郁郁而终，唉，一句话付出了这么大的代

　　价，江湖上都知道刘家的信誉，你呀，虽然说还年

　　轻，这些事也要知道些，这世家大族很多，最

　　有信誉的就是刘家，你回来了解一下吧，

　　嗯，为什么我感觉刘家这么熟悉？

　　熟悉哈哈哈，那当然了，刘家现在可是香

　　饽饽，全部的商户都想和刘家做生意，你呀，

　　以后要了解了解，仅仅局限于熟悉还是不行的

　　是，岳父，

　　嗯，你说吧，你是怎么查到你刘叔叔的

　　这，岳父，你不要在问了，我真的是听出来的

　　哈哈哈，好好，为父不强问你了，你倒是

　　说说，你还听出什么了，今天这会儿就我们两

　　个人，你只管说吧

　　是，我还听出来，，，

　　回来我让账房去查查，这些宵小，真是些

　　投机取巧之辈，我岂能容他

　　岳父，此事不可斩尽杀绝，

　　哦不知贤婿有什么高见？

　　岳父，您今日放过了刘掌柜，不宜在追究其

　　他人，免得他们认为您把他们当外人，这样可就不好了，

　　那贤婿的意思是不要我追究了，看着他们偷我的银子吗

　　岳父，孩儿不是这个意思，岳父只需要把

　　账房的不对之处告知，他们自然明白，让他们

　　自行改过，如果不改，您再追究不迟，否则，

　　恐怕他们会认为您两样看待下人，他们恐怕就

　　不会在从心底里为崔家做事了，岳父，各家的

　　掌柜非同寻常，我们不能直接追究他们，免得

　　他们寒心，对他们应该留一些余地才是，正所

　　谓千金难买心甘情愿，岳父，让他们为崔家掏

　　心尽力才是大事，

　　是了，贤婿所说有道理，这各家的掌柜可

　　是我亲自挑选的，大部分都是可靠之人，我对

　　他们都是格外恩惠，可就是这样他们还要贪

　　心，真是怎么不让人生气，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岳父不必如此，人人见钱喜欢，这种事情

　　恐怕无法避免，与其责骂他们，追究问底，然

　　后再换一批新人继续投机取巧，不如自己心里

　　清楚，留有分寸，适当提醒，必要时再采取手

　　段敲打，这样才能留住能用之人，

　　哈哈哈，贤婿好主意，真不愧是皇榜进

　　士，果然是人中龙凤，上可做国之栋梁，下可

　　明经商之道，康儿，你可是个人才啊，后生可畏

　　岳父谬赞了，天色晚了，我想回去了，您看，

　　康儿，这太阳还没落山，你就急着回去，大

　　丈夫志在四方，你老是回家，在家里窝着算

　　怎么回事吗？真是不像话，天还早呢，你晚些

　　再回去，我们翁婿俩好好喝几杯，

　　不，岳父，我答应了颜儿今晚去赏昙花，我

　　可不想喝酒，一身酒气去见她，还请岳父体

　　谅，我有空还来，

　　你，康儿，你看看你那点出息，唉，就这样

　　吧，去吧，去看看颜儿也好，

　　哎，谢谢岳父，柳康得了准许赶紧想跑回去

　　回来，

　　岳父还有什么事？

　　给颜儿带着桂花糕，放心吧岳父，我刚刚对

　　厨子说了，做的有，我正要去拿，我先走了，

　　臭小子，去吧，

　　哎，

　　记得以后有空就来啊，崔府喊着

　　放心吧，岳父，我会的，刘洋嘴上答应着，

　　腿是一点都没放松，

　　这小子，一会就跑没影了，真是的，年轻就

　　是好啊，我也去看看夫人吧

　　。。。。。

　　商业才能显现，

　　娘子，娘子我回来了，

　　柳康挂念着妻子，一路小跑回来了，

　　夫君回来了，怎么跑这样快，来，快坐下歇歇吧，

　　崔焕颜一边答应，一边替他擦汗，以后天气

　　越来越热了，夫君别跑这么快了，免得出多了

　　汗，风吹了着凉

　　嗯，好，颜儿，你做什么呢

　　我，我刚才在做女工，夫君看看可喜欢

　　这是，哦，老虎，很好看，娘子手好巧啊

　　你呀，油嘴滑舌，竟说好听的，

　　哪有，娘子就是巧妇，我好喜欢，你怎么想

　　着绣老虎了？

　　这是给你的，

　　给我的

　　我一个男人要手帕没用啊，

　　去，你又胡说了，这是外衣，怎么会是手

　　帕，你见谁的手帕用这样厚的布

　　哦，我看看，哦，我不太清楚，娘子是给我绣的

　　嗯

　　我看看，

　　哦，这是树，猛虎下山，对不对？

　　对，

　　谢谢娘子，等娘子绣好了，我就只在十五

　　穿，其他时间都放起来，

　　为什么？

　　免得穿坏了，我要留着好好珍惜

　　谢谢夫君，夫君喜欢我就多绣一些，

　　不，颜儿，不要再绣了，伤眼睛

　　不妨事，平日不长绣，今天没事就多绣一些，

　　哎呀，别绣了，来日方长，我也不急着穿，

　　来，谁说今天没有事，你忘记啦，我们说好要

　　去看昙花开的

　　夫君，妾身没有忘，只是昙花半夜时分才开，还早呢，

　　不早了，不早了，走，我们去花园等着，顺

　　便看看其他的花，走，
　　柳康拉着焕颜就往外走

　　好好，夫君，等等我把这放好，

　　好，我等着你，不着急，

　　，，，，，

　　柳康和焕颜，肩并肩走在小花园的小路上，

　　他们俩握着手，安安静静的走着，心里都有一

　　种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默契，相濡以沫的感觉很好

　　柳康早早地在小亭子里摆上了几盘焕颜

　　爱吃的糕点，还有水果，两个人走的累了就紧

　　挨着坐下，焕颜静静的躺在柳康的怀里，两个

　　人看着洁白无瑕的明月发呆，这是那样的美好

　　颜儿，你看今晚的月色好美，

　　是，

　　颜儿，在我心里你就是那个月亮，好明亮，好喜欢

　　夫君，我在你怀里，你说是月亮美还是我美，

　　当然是娘子最美，娘子在我心里胜过万物

　　夫君说话最会讨女孩子欢心，说的这样顺

　　溜，不知对几人说过

　　没有，我没有对别人说过，我只记的我有一

　　个心中挚爱，那就是眼前人，我的颜儿，

　　夫君，颜儿心里也只有你，不知夫君会爱我

　　多久，天下貌美如花的女子何其多，夫君会不

　　会爱上别人

　　颜儿，我心里只有你，我怎么会在想她人，

　　你要不信，我可以对明月起誓，苍天在上，我

　　柳康对天起誓，我对焕颜如果有二心，情愿遭

　　受天，唔，，，
　　，

　　夫君不要发这样的赌咒，妾身相信你，

　　颜儿，

　　，，，，

　　来人，在去请姑爷，

　　是，

　　过了好大会儿，

　　启禀老爷 ，

　　姑爷呢

　　姑爷他，

　　怎么了，

　　姑爷院里没开门，老太爷说他们还没起，说是下午再过来，

　　这，成何体统，你下去吧，

　　唉，这个柳康，太不成器，都日上三竿了

　　还不起来，怎么这样懒惰，真不知道这进士是

　　怎么得到的，

　　老爷，你怎么又说这女婿了，你还是算了

　　吧，我不是都对你说了吗，只要他对女儿好就

　　行了，其他的就别要求这么多了

　　夫人，不是我要求的多，是他太不像话了，

　　这都半月了，太还不来出了正事，唉，亏我看

　　他是可造之材，唉，这个样子，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你别管他了，他一辈子平平淡淡的对我们也

　　没有什么损失的，你呀，别强要求了

　　我，唉，夫人，你是不知道，这柳康虽然

　　是书生，可是他真是做我们这行的料，我想早

　　些教教他，他学会了，我也安心，我不求他多

　　么厉害，只是希望他能保着女儿一生荣华，不

　　受饥寒，谁知道他，你看看，，唉，怎么不让

　　我着急啊

　　你这老头子，怎么着，别说一个女儿女

　　婿，就是十个八个，我们一样养得起，你放心

　　吧

　　你这个妇道人家，金山银山也有搬空的一

　　天，你就惯着他们吧，我是看不下去，我非要管，哼，

　　唉，老爷，你，你去哪，

　　去账房算账，气死我了，崔府怒气冲冲的走了

　　唉，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不管了，
　　崔母叹气，

　　到了下午，柳康去见岳父，虽然岳父坐在那

　　里什么都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但是 柳康

　　感觉岳父很生气，

　　岳父，我来了，不知岳父有没有事情要我去做

　　康儿，你去书房把那些账目查查，查完了

　　就去歇着吧，为父没事，就是有些累了，你就

　　受些累吧

　　是，我马上去

　　看着柳康离去，崔父脸上含笑，

　　哼，就你那水平，够你算三天的，看你还敢偷懒

　　柳康到书房一看就见书桌上，一丈多高整

　　整4摞账本，他也没有感觉多，只是觉得经商

　　真是太辛苦了，他赶紧处理账本

　　柳康总感觉这些账本太简单了，不过一个

　　时辰就理清楚了所有的账本，整整齐齐，一丝

　　不苟，他做完就交到了账房，然后就回去了，

　　原本幸灾乐祸的崔父久等不见女婿来诉

　　苦，他知道让他算那些账是难为他了，这些账

　　自己一天都不能算完，现在交给他，太还不来

　　请教自己，这不禁让他有些担心，难不成他还

　　真要算完吗，这都晚上了，可别算了半天

　　了，这样可伤脑子，不行，我去看看，别回头

　　把他逼疯了，

　　等崔父感到书房一看，里面空无一人，连着

　　账本都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

　　崔父暗自寻摸着，

　　说不定自己这女婿良心发现把账簿抱回去要

　　挑灯夜算，哎，算了，我去看看他，就放过他

　　这一次，看他还敢不敢犯懒，免得女儿抱怨自

　　己不疼女婿，崔父想到这里就赶紧去柳院，

　　这不是早上，柳院开着门，崔父径直走了进去，

　　康儿，康儿，

　　岳父来了，快请坐，不知您吃饭没，不如一起吃吧，

　　是啊，亲家公，来，请，我去那酒，我们喝几杯，

　　爹爹来了，

　　嗯，好吧，女婿家吃饭挺早的啊，正好我

　　也饿了，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亲家，打扰了

　　亲家说哪里话来，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快坐

　　好好好，

　　来，我们喝两杯，

　　亲家，焕颜在这你就放心吧，不会亏待的

　　对对，放心，放心，哈哈哈，

　　，，，，

　　酒过三巡，两个老人都有些醉意，只有柳康没有感觉，

　　崔父想到了正事，就说，

　　康儿，你把账目给我吧，还是我算吧，你休

　　息，好好歇歇，以后再算，不要心急，慢慢来

　　账目

　　对啊，别不好意思，，没事，放心吧，我

　　不怪你，这能力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得来的，你

　　别心急

　　启禀岳父，那账目我已经送到账房里了，

　　我已经算完了

　　什么!康儿，你算不完，我不会说你，只是

　　这就喝多了，不要说大话，快，账本，我待会

　　让伙计来拿

　　我说的是真的，岳父不信可以问问账房

　　你这，哈哈，怎么可能呢，哈哈，康儿，实

　　话告诉你，这账，你呀，今天算不完，你怎么

　　交到账房去了，算了，明天再说吧，我走了

　　岳父，你还是住一晚再走吧，我看您喝的有些多，

　　是啊，亲家，就睡在这吧，这有客房，我们继续喝吧

　　不了，亲家，我回去还有事， 康儿，放心

　　吧，这点酒不碍事，我走了，

　　康儿，快送送你岳父，

　　是，岳父，我送你，

　　柳康送崔父到了大门口，就被崔府赶回

　　去，说什么都不要他再送了

　　柳康无法，所幸两家相隔不远，只得看着岳

　　父走回崔府，进了崔府大门才回去

　　爹爹回去了？

　　回去了，我看着他进了大门才回来的，

　　嗯，爹爹酒量很好，我做女儿时也经常这

　　样，夫君不要太担心了，

　　嗯，知道了

　　，，

　　你们把康儿的账本拿来，我看看，

　　老爷，已经入账了，明日再看吧，现在不好拿，

　　什么!入账了，你们疯了，他的账对嘛？

　　老爷，我们核查了，一丝不差，姑爷未时

　　一刻交的账，我们查了三个时辰，没发现差

　　错，还以为是老爷算的呢，就入账了

　　你确定一分不差？怎么可能呢，他怎么会算

　　这么快？还这么好

　　老爷，是真的，你放心，姑爷账一到我们

　　手里，我们所有人就赶紧查，真的没错，丝毫不差

　　丝毫不差这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老爷，恐怕姑爷精通账目核算之法啊，恭喜老爷，

　　这，我明天问问他吧，

　　嗯

　　。。。。
　　康儿，你会算账？

　　这，略知一二，

　　昨天的账是你算的

　　岳父，是我算的，

　　你一个人算的？

　　是的

　　这样吧，我这有账，你当场算，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是，

　　柳康结果岳父手里的账就算起来了，他一

　　拿起笔崔父就明白了这个女婿是算账老手，在

　　看他算账的速度，让他暗暗心惊，他不禁有些

　　怀疑，自己是不是花了眼，或者自己是在做梦，

　　这孩子年纪轻轻的，怎么会有这样的本

　　事，他的本事别说我比不上，恐怕这刘掌柜也

　　难比得上他的一二，他怎么会有这种本事，这

　　倒是奇怪了，崔父还在想的出神，柳康就算好

　　了这一本账，递给崔父

　　岳父，我算好了

　　这，这怎么可能，崔父拿着账目手里颤

　　抖，他突然想到，那天康儿说，我是听着感觉

　　出来的。崔父心里震惊，面上含笑，

　　不知康儿怎么会有这样的本事，跟谁学来的

　　这，岳父，孩儿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