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懂的第一次》史蒂夫

26、命运

　　一天，天本来是晴的，田宁和莺儿在自己的寝宫内。他们在商量一些事。
　　这时候，天空忽然响起一阵雷鸣般的声音，震耳欲聋，并且明亮的天忽然暗下来。一个巨大的飞碟出现在天空。下面有多根黑色的管子，像长长的眼睛，从天窗伸进来，旋转着窥视室内的一切。
　　巨大的声音和黑色的机器眼，田宁和莺儿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忽然，从飞碟上掉下一个黑色的机器眼。撞到地上，弹了两下，管子伸出四条腿脚来，变成了一个机器虫子，看起来让人毛骨悚然，田宁拿下蒙古包刀来，去砍机器虫子，但是根本砍不死。这时，机器虫子说话了。
　　“你是来自2000年前的田宁吧。我是来帮助你的。”
　　“帮助我？”
　　这突然开口说话的机器虫子，让田宁愣在那里。
　　“尽快建立东胡之国，这样你才能当上国王。”
　　“我就是东胡国王，难道这是注定的？”
　　“你是我们‘历史重演’项目的实验对象之一。接下来的时间，你必须加速发展自己，建立坚固的城堡，否则，会遭到西胡的侵略，有灭亡的危险。具体方法由你自己去想和实施。”
　　这倒是提醒了田宁，任何社会都有矛盾，不可能一帆风顺。树大招风，他必须加强安全意识。
　　他让阿哈派许多人，驾着马车去较远的山前，运输建筑用的石块。由于石材产地太远，运输回来还要加工，费时费力。所以他叫人制作了制造土胚砖的工具和模具。小时候，见过父亲和村里的人制作土坯砖。方便快捷，好用。所以，他向大家传授这个技巧。
　　春天来了，草原开始苏醒，广阔而枯黄的草原，渐渐开始泛绿。蜿蜒的额尔古纳河水映着蓝天，像青蓝的宝石，纯洁无瑕。土地已经解冻了。在一片蒙古包的附近，百十来号人劳动着，铲土，打夯的声音混杂成一片。一块块做好的土坯砖，摞成一堵堵矮墙一样晾晒。春天的太阳有了温度，草原的风也不停地吹着，半个月左右，土坯砖就会干透，由湿润的红土变成干燥的浅土黄色，这样就可以使用了。用石头做地基，土坯砖砌墙，木头和草泥做楼板。很快，在距离河岸不远的一块高地，一栋三层的城堡式的方形建筑拔地而起，俯瞰着额尔古纳河。
　　一边搞硬件建设，一边招兵买马，他的安保人员人数迅速增加。他让阿哈给所有人都编排了组织和队伍。挑选了二十个精明能干，武艺高强的人，任命为将军。下设参军，都尉，抚军，教头……，军队应有的机构，一应俱全。阿哈管理的井井有条，额尔古纳河流域的所有部落都知道了东胡国家的崛起，人心所向，零零散散的部落有时生存不易，纷纷前来投奔田宁当然是命人开门迎接。
　　紧接着田宁教他们建土窑，烧制青砖。砖窑，石灰窑，这些都是现代社会淘汰的技术，在这里都用上了。
　　很快，一座坚固无比，巨大的楼房紧挨土堡，高高耸立起来。没有固若金汤，也坚固无比了。在城楼南边的蒙古包群周围，阿哈命人修建了城墙，十米左右高，清一色蓝灰色的青砖砌成的城墙，把所有人和马牛羊，结结实实地保护起来。城墙上面每隔十米都插上了幡旗，远远望去威风凛凛。
　　一层三个大门，中间主要供自己和管理人员出入。两边的门供士兵出入。
　　田宁还让阿哈成立了专门的武器制造部门，里面有炼铁部，设计部，打造部，质检部……，他制造了两千把弩，三千张弓箭，四千根矛，五千把长刀，一千辆战车，一万两千多套盔甲。下一步他准备制造火炮。在他的城堡里，各种部门空前俱全，他的部队发展成了接近一万人左右的大部队。他也感叹人类的力量的伟大，使得巴图一家发展得如此迅速。草原上的人都称田宁为“田王”。
　　田宁和巴图他们一起商量，选一个好日子起国号，并正式娶莺儿为妻，即称王封后。大家一合计，就在夏历二月二吧，龙抬头的那一天。
　　他让文书部制作了告示和请柬，昭告所有草原上的牧民。他还差人给邻国“燕”王送去请柬，他早已差人南下，打听好南边的国家是“燕”国，燕王是姬坤。于是差人送去马匹，羊，蒙古刀等，都是精挑细选的礼物，与燕王示好。
　　西边是“鬼方”，又叫“易国”，《新唐书·东夷传》中记载：“流鬼国，去京师一万五千里。直黑水靺鞨（我国古代少数民族）东北。少海之北。三面阻海。”这个国家有一万人部队，居住地寒冷异常，人们渔猎为生，以皮毛为衣，爱养狗。
　　“鬼方”的人不懂什么礼节，就像现代的土著人一样，但也并非完全不讲理。所以田宁也差人送去贵重礼物，以示友好。
　　东边是“山戎”之国。“山戎”北方草原的一支的少数民族。活动地区在今河北省北部，生活在燕山一带，以林中狩猎和放牧为主，也是游牧民族。
　　周边的几个国家除了“燕”，其他都是游牧民族。不管是少数民族还是“汉人”，他都
　　差人送去礼物，表示和睦相处。
　　一时间周边所有的国家，都知道了“东胡”，这个国家的存在。送礼就有回礼，这是古时就有的“礼尚往来”。所有通知到的国家，都派人送来金银财宝，和“香车美女”。燕国送来马车和美女；鬼方送来好马和骆驼；山戎送来木船和珍贵的绿宝石。
　　田宁收下这些财宝，但是将那些美女释放，给予她们自由。这些美女自知回去也不会被本国接受，感到田宁把她们当做普通人对待，所以就愿意留在东胡，有的留在城堡里干活，有的直接就嫁给这里的男人，过上了平淡的生活。其中有一位美女是燕王姬坤和妃子生的女儿——公主，嫁给了这里的一位将军。
　　莺儿对田宁的做法非常赞赏，在诱惑面前，能把他们的感情放在第一位，还能一心一意地对她好，她很是感动。
　　大部分事情发展顺利，但是这个世界，只要存在就有矛盾。有好人就有坏人，有好事发生就有坏事发生。
　　鬼方，这个庞大部落，属于游牧民族，主要以狩猎打鱼为生。普遍不懂什么礼仪，人的生性本来好斗，所以很难团结。虽然部落首领表示与东胡和睦相处。但是，下面很多分散的小部落，根本不在首领管辖的权限之下。
　　面对东胡这个新的国家的突然崛起，那些分散的小部落，一些感到害怕，敬而远之；一些则认为，侵犯了他们自由放牧和狩猎的权利。于是，常常小规模的袭击东胡，常有出城放牧的牧民遭受偷袭。羊只被抢，马匹被杀，甚至丢掉性命的都有。
　　阿哈命手下的人，初次抓到这些敌人，教训教训，关押几天后释放。但是这些人死性不改，往往再次来犯。于是，被将军的手下处死。
　　莺儿觉得这样的处置方式，过于残忍。于是跟田宁抱怨。田宁也有同感，不过他觉得这是军队的事，这就是生存法则。敌人就必须得被消灭。不过他还是和阿哈商量，制定了较为人性化的惩罚制度。本来要被处死的敌人，改为劳动改造。伤人性命的则照旧必须处死。
　　还有这燕王，他送来的公主，是他的几百个妃子中的一个生的，虽然不是掌上明珠，但是也算是他的女儿。得知公主下嫁给东胡的一位将军，觉得颜面扫地，觉得东胡国王看不起他，心里着实不高兴。一边指责东胡都是不可开化之人，一边派兵前去抢公主回来。
　　俗话说：送出去的礼，泼出去的水。哪有反悔，又来将礼物讨回去的？再说，公主嫁那将军也是自愿，没有一点被胁迫。所以，这么一来二去，燕国就和东胡结下了矛盾。田宁感慨：原来燕国和匈奴的矛盾是这样引起的。无论历史怎么重演，是敌人的终究会成为敌人，要打仗的迟早要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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