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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你成仙我不替你留守人间(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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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辞把靳尧带回了家。
没几天后,就跑去跟他老爹大哥说要娶靳尧。
老爹和大哥:??
他们费了一番功夫确定朝辞不是在开玩笑后,就翻脸了,坚决不同意。
后院里那堆莺莺燕燕就算了,随便从外面带回一个男人就要成亲算什么事儿?
且不论男妻有多么荒唐,就说那男人,问他何许人,他却称除了自己叫靳尧外,其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虽说大夫诊断后说他遭过重击,患上离魂失忆之症也不无可能,但这么一个不明不白的人,如何能成为他们朝家的嫡妻?
再者那男人虽长得一副惊世之貌,但身体却孱弱不堪。大夫说此人先天不足,若不能好生养着也就没几天活头了。就算精细供养,也是一辈子体弱多病……就这还想当他们小辞的妻?
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
爹爹/大哥不答应!
但朝辞磨他老爹和大哥可是有一手了,几天下来又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又是绝食,终于把老爹和大哥弄心软了。
这要是换在其他世家,长辈估计能把这不孝子腿给打折,在让他断着腿去祠堂跪个三天三夜。但是在朝家,父兄俩宠了幼子幼弟这么多年,也不指望朝辞能有什么出息,最终还是答应了。
得到了父兄的首肯后,朝辞一蹦三尺高去后院找了靳尧。
他兴冲冲地跑到了自己给靳尧安排的院子,此处虽不算大,但陈设布置都精细无比,连花草都是各地搜罗来的名贵品种。
朝辞走过院子的前庭,推开门,清雅的兰香扑面而来。因大夫说靳尧体弱,室内不得过于潮湿阴冷,所以此间未燃熏香,只是摆上了许多珍贵稀奇的兰花。
此处采光也极佳,今日也唯有大风,此时窗子大开,明亮微橙的阳光洒了满室,将室内精巧奢靡的程设照得一览无遗。
靳尧此时半倚在软榻上,修长如玉的手执着一卷孤本,垂眸阅览着,听到有人进屋的脚步声也没抬头。
此时他一手枕着头,阳光在他的鼻梁和侧脸处投下了惊心动魄的阴影,锦衣的衣摆和大袖随意地堆砌垂落在塌边,画中仙在这般人面前也要逊色三分。
朝辞见靳尧没搭理他,走到挂衣处取了件大氅后讪讪地走到靳尧身前,给他披上了大氅。
又红了耳尖,温声细语道:“眼下虽才入冬,但也不可大意。阿尧你靠着窗,怎可穿得如此单薄。”
靳尧收了书,抬眼看了朝辞一眼,却看不出什么情绪。
朝辞没有在意靳尧的冷淡,而是又说道:“阿尧你莫在此处吹风了,去里屋我来给你上药好不好?”
靳尧拢了拢披在肩头的大氅,似有似无的哼笑了声。
约莫是嘲讽朝辞这厮不要脸,怕是又想借着上药来揩油。
朝辞又是讪讪,又是被那声若冷泉般的低沉嗓音弄得心尖发痒。
他还是厚着脸皮把拉着靳尧穿过了锦帘纱帐,去了里屋。
朝辞拿起了药膏和纱布,涨红着脸对靳尧说:“阿尧你快些坐下吧,大夫说你这上药可耽误不得。”
这小子见天脸红,想必还是知晓羞耻,却也没见他哪次揩油手软过。
靳尧觉得有些好笑,但也并不在意。
这不过是个凡人,他是好是坏,都很难真正入靳尧的眼。不说喜欢,厌恶也难。
靳尧没有扭捏地坐在了床上,将衣物拉下,露出肩头和后背。
流畅有力的肌肉在他的背部起伏,白如玉石,轻触微凉。
左肩被缠上了厚厚的纱布,浓重的药草味在这人身上不见得难闻,反倒与他身上的冷香纠缠,清冷中带着微苦,惹人沉迷。
朝辞小心的将纱布拆下,中间碰到男人的皮肤时,又觉得指尖发痒。
纱布被拆下后,那道狰狞的伤疤再次出现在朝辞的面前。它几乎贯穿了整个背部,无比骇人。虽然如今经过数日的修养已经结痂,但仍显狰狞可怖,几日前那血肉模糊深可见骨的模样又出现在朝辞脑中。
“不知是哪个混蛋如此对待阿尧,若非阿尧不记得了,我非要……要好好教训那人一顿!”朝辞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气鼓鼓地说道。
他说得愤懑,但手上上药的动作却无比轻柔。靳尧只觉得背部的伤处一阵阵清凉,疼痛也被缓解了许多。
靳尧抬了抬眉。
哪有什么旁人,这肩部的刀痕是他自己砍的。
这小子真不愧是凡界娇生惯养的小公子,连报复都只能说要教训,怕是长到这么大连只鸡都没杀过。
靳尧看似是超凡无垢的上神,但是一力镇压六界妖魔、结束了上古大乱的上神能是什么好东西,只怕这六界想找出个比他手染更多鲜血的活物都难。
想到这,他又想起近百年来隐隐有松动的妖魔境封印,突然有些不耐。
他转头瞥了在小心给他上药的朝辞一眼。
朝辞抬头,睁着一双眸色透亮的桃花眼,道:“怎么了?我弄疼阿尧了吗?”
语气小心翼翼的,又带着他自己没有发觉的软糯。
“并无。”靳尧垂眸,转了回去。
得早些结束这无甚所谓的情劫,快些回到神界。
…………
两人的婚期被安排得很早。朝家请大师来算的日期,最近的吉日也要两月后,朝辞却觉得下月的中旬也是好日子。离现在不到一月。
这哪是觉得那是好日子,分明就是迫不及待想成婚。
众人哭笑不得,见他执意如此,大师也说那天虽算不上上等的吉日,但也并无不妥之处,便也随他了。
反正这娶男妻,也不过是由着他胡闹罢了。
随着婚期将近,朝辞也开始忙里忙外,老爹见状不知自己是该欣慰还是无奈,这还是这孩子第一次帮家里忙活这些事。
虽然说,这个婚礼本就是他的事。
朝辞忙归忙,去靳尧那也去得勤快,经常是白天忙得热火朝天,晚上还风急火燎地跑去靳尧的院子里。
不过也就待一个时辰,帮靳尧换换药,与他说说话,戊时三刻便离开了。
靳尧起初还觉得有些惊奇,这小色鬼还能这么君子?他还道这小子会死皮赖脸在他院子里睡下呢。
他因此随口问了句,却见那小孩涨红着脸说:“我们还未成婚,不急于一时。”
没想到这小子看着好色孟浪,内里却如此保守。
靳尧打量了朝辞一眼,这人穿着朱色锦衣,越发衬得他肤白胜雪,唇红齿白。桃花眼乍一看勾人,其实总喜欢睁得溜圆,茶色的瞳孔让他看上去就像一只猫儿。腮边有些婴儿肥。
怎么看都是个稚气未脱的小毛孩,倒是学起了那些登徒子的毛病。
靳尧有些失笑。
娶男妻有娶男妻的习俗,虽说靳尧是入朝家的门,但也没有折辱人家的意思。
婚礼当日,两人具是穿着一身新郎红袍。靳尧失了忆,在晋云州更无亲属,朝家便在主城南区给他置办了一处宅邸,婚礼当日便让靳尧从那宅邸出发。
见到朝辞时,这小子弯起桃花眼,勾起嘴角,连头发丝儿都写着高兴。
靳尧倒有些不解,他跟着小子从前从无交集,不过是见了他一面,便如此情根深种了?
说到底,不过是为了色相。
两人拜过堂后,朝辞赶走了那些来闹洞房的人。关上房门后,回身看着坐在茶桌前的靳尧,那股和心上人成了亲的兴奋和高兴骤然退去,被涌上来的羞意压得死死的。
他有些同手同脚地走到茶桌前坐下,又胡乱从桌上捧了些糕点果子递到了靳尧面前,道:“阿尧一定饿坏了吧?吃点东西垫垫吧。”
世家的婚姻向来繁琐,基本上从早上起来到现在,两人都没吃过什么东西。
靳尧随手拿起一块糕点尝了一口,随后又问道:“你不饿?”
“我、我不饿。”朝辞磕磕绊绊地说。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废料,哪还顾得上饿不饿。
靳尧却递了块糕点给他:“你今日应该也未进食,吃吧。”
朝辞晕乎乎地接过那块糕点,嘴角咧出一个傻笑。
这还是阿尧第一次对他表示关心。
他不是怪阿尧,毕竟平时朝辞也不会冷了热了,谁也不会苛待他半分,阿尧也没什么地方能关心他。
此刻突然被关心了,朝辞感觉自己晕乎乎的,像是踩在了棉花上。
看着手里这块被阿尧拿过的糕点,朝辞咬了一口,只觉得比旁的糕点都要甜上数倍。
作者有话要说: 另外一本预收,大家有兴趣也可以收藏一下嗷
《当我成了好多人的备胎后(快穿)》
一句话简介:我不是渣,只是想给天下帅哥一个家。
简介:
当我成了好多人的备胎后——
他们就成了我的备胎。
某天,有个段子火了,那个段子说:你们根本不懂舔狗的快乐。被舔的人,无法预知接下来会不会继续被舔,会有不安全感,一旦失去,就会崩溃。我们舔狗,我们舔不舔,那还不是我们说了算!今天骨头贱了那就舔一舔,明天心情不好那就去他妈的,按兵不动暂时不舔!很有掌控感!
如果让谢以宴看到这个段子,估计他会有共鸣,因为他就是个这样的舔狗。
唯一不同的是,他舔的不是一个人,而是那么……三四五六个。
谢以宴是一个能同时喜欢上多个人的性单恋者,同时也是个腰细腿长脸又靓的纯零。有天他通过了快穿者的上岗培训,正式成为一名攻略方向的快穿者。
那些攻略对他越不假辞色、越冷淡厌恶,他就舔得越起劲。但是作为性单恋者,一旦有人被他攻略,向他表白后,谢以宴的热情就会骤然被浇灭,转而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但是,最后他却发现,自己想甩掉的人,一个都没甩掉,反而把他折腾得不轻。
我舔你们,你们只赚不亏,何苦这么跟我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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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被嫌弃的金主:谢家二少,打小嚣张跋扈,臭名昭著,亲大哥都对他厌烦无比。有天对一个刚进入娱乐圈的青年一见钟情,谁知道青年其实才是隐藏的超级二代,接近他只是为了给自己的白月光报仇。最后不但人财两空,还被发现不是谢家亲生的。
谢以宴:没事,小情人长这么好看我也赚了,说起来他的白月光也……怪仙气的。不是亲生的话……我那长得这么好看,性格又贼他娘带劲的大哥跟我也没有血缘咯?
见一个爱一个,那白月光也对谢以宴动了凡心。被小情人扳倒逐出谢家后,谢以宴被白月光收留。
最后谢以宴看着对白月光大打出手的小情人,简直摸不着头脑。
走出门后,看到自己的前大哥,正想绕路走,却被大哥拦住了。
大哥:“跟我回家。”
谢以宴:“我已经不是你弟弟了。”
大哥:“做我妻子,谢家依然是你的家。”
谢以宴:……不了吧。
#之前舔得起劲的是他,等别人真的回头后,不屑一顾的也是他#
#我不是渣,只是想给天下帅哥一个家#
…………其他世界待定。
食用小提醒:
1、本文非典型性狗血文,非典型性贱受,但却是典型的渣攻。就是说,攻真渣,受贱得与众不用。总之就是最低级的趣味
2、所以,渣贱狗血,只求同好,希望不好这口的朋友不要勉强自己。
3、文案开头的段子来自微博。
4、无逻辑,剧情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
5、本文文案待定(2020年10月7日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