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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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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找我？”
低沉的女声，带着声带诡异的停滞感和悦耳的音色，越发显得唯美诡异。
突如其来的发声让蒋文旭有些愣住，他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能就这么看着她。
“听到了……”蒋雨霏缓缓回头，定定地看着他。
“听到了什么？”
“你……那天，和医生……”
蒋文旭顿时停在了原地。
那天他和艾子瑜的谈话，她都听到了？
“小姑娘，你说……”蒋文旭突然好像找一个人把自己心事都吐出去，“如果早就知道了结果，努力还有用吗？”
蒋雨霏歪着头认真地看着他，似乎是在思考。
“结果？”
她似乎觉得很好笑，嘴唇动了动，却最终还是保持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蒋文旭完全不明白她的意思，蒋雨霏也没有让他明白的意思，只是这样摇了摇头，转身就走了。
“唉，你……”
只不过这一次蒋雨霏没有再理他了。
蒋文旭只能有些苦恼地坐在长椅上，蒋雨霏的意思是在笑他吗？
笑他一味追求结果？
还是什么意思？
这样孤零零一个人坐在外面的感觉有些熟悉，蒋文旭突然觉得有些恐惧。
仿佛一切都没有重来，那种诡异的窒息感。
突然，袖子好像被拉了拉，蒋文旭低头，看着怀里小狗湿漉漉的眼睛。
它张开嘴咬了咬蒋文旭的袖子，继续看着他。
“你想干嘛？”
小狗当然不会说话，它也不动了，继续安静地趴在他怀里。
蒋文旭沉默了许久，才缓缓起身。
“如果这一切早就是写好的……那么，至少他最后这段时间……我陪着他。”
至于以后？
以后……就当作赎罪吧。
是他不配拥有他，重来一次也只有这短短的几个月时间。
他认了。
在他转身准备回家的时候，一个身影远远地站着看着他。
蒋雨霏安静地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歪了歪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贺知书的突然病发实在是吓到了蒋文旭，蒋文旭也不敢让他一个人留在家里了，直接给他办了住院手续。
贺知书穿着蓝白的病号服在病床上昏昏欲睡，蒋文旭坐在病床边看着他的容颜静静地发呆。
“蒋先生？”艾子瑜的身影出现在病房门口。
“怎么了医生？”不管上辈子蒋文旭有多不待见艾子瑜，至少这一世他对他没有那么大敌意。
“就在刚刚，蒋雨霏来了一趟。”
“蒋雨霏？她来做什么……”突然，蒋文旭止住了口。
“骨髓的事。”艾子瑜叹了口气，“蒋雨霏同意了。”
“……”蒋文旭似乎是呆滞了一下，“我没有和她说起这个。”
准确的说，是蒋雨霏自己提了一句，就没有后续了。
那么蒋雨霏是为了什么而同意这件事的呢。
“蒋雨霏知道这件事，我其实也不是很意外。”艾子瑜当初和蒋文旭提的时候，蒋雨霏就在门口，他们都没有刻意避着她，她听到了也不足为奇，“而蒋雨霏的选择……说起来我也没有那么惊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