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爱你》果果小豆丁

19、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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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开会的李明扬，说完自己整理出来的总结报告，剩下的时间全是坐在办公桌边，拿着水性笔，按着空白笔记本，听开会的人，一个个说完他们在接的项目流程，做到哪里，有什么变动，需要什么帮助，资金问题等，一轮下来，终于等到老总开口。

　　寒羽说完，要求休息10分钟，支开所有人，只修下李明扬，“家里要是有事，就先回去吧，我这边不紧张。”

　　“家里没什么事，”李明扬心不在焉这么久，自己知道的事情，他这么聪明，会看不出来？“我可以继续。”

　　“你确定？”寒羽不喜欢有人公私不分。

　　李明扬抿唇，想了一下，还是坦白从宽比较好，“我的心有点乱，说真的，我不知道该不该走回头路，可现在我和他这种关系，又好似和以前没什么区别，很尴尬。”

　　“你爱他，”寒羽简单的三个字，立马招来他尬到不行的表情，“既然放不下，还考虑那么多做什么？”

　　他此时笑得再温柔，李明扬也感觉不到他的和善，“他恨我。”

　　“爱得太深，所以恨起来就鱼死网破，”寒羽抚弄手里的钢笔，“人性就是如此，你哪怕穿梭时空，重来一次，依旧会因为他的存在，而困住自己，”打开笔盖，“现在，他是爱你，还是恨你？”

　　“他不爱我，也不恨我，”李明扬这么说，他应该明白，“他智商有点问题，20多了，还像个熊孩子，”熊孩子……我尼玛的爱一个熊孩子……

　　“你们之间肯定有误会，”寒羽在白纸上写了几个字，“这样吧，你既然有机会重新来一遍，那就换位思考，不要用之前的方法去对待他，可能结果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换位思考？”李明扬不懂他这是在教自己犯傻，还是叫自己放手。

　　“你可以的，”寒羽把自己写的东西，翻过来，给他看，“你可是金融界里最厉害的会计，有预计风险，评估风险的能力。”

　　“大哥，经济效应不是感情催化剂，”李明扬不认同他的观点，“不能掌控，更不能操控。”

　　“能不能，不试试怎么知道？”寒羽把本子翻回来，自己欣赏，“我看人一向准，”认为不错的点头。

　　“那谢你吉言，”李明扬对于金钱不是很渴望，享福这种事情，心要是被掏空了，人跟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区别，“我要是成功获得幸福，我们的合作将是我生命的终结。”

　　“我这边可不是养老院，”寒羽再写一张纸，撕下来递给他，“你还是回家看看吧。”

　　李明扬拿过来一看，是批准自己休假的假条，“不用了，”把假条收进自己的报告本里，“我们继续。”

　　寒羽看到其他员工走回来，“好吧。”手指一位员工，要他继续总结他的工作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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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看起来没什么人气的小铺，卖的全是零食，老板是50多岁的老人家，花白的头发，起褶子的皮肤，肤色偏暗，长有几颗比较大的老年斑，眉毛有些毛躁，眼皮掉下来，显得眼睛很小，眼袋夸张的水肿，还有黑眼珠，鼻梁不高，鼻头很大，嘴唇夸张，留着络腮胡，衣着朴素，也很大众。

　　“老板，”潭稀和这老爷子熟悉，“今天有新手吗？”

　　“哟！”老爷子看到是熟客，乐了，“你来了，今个是吹的什么风？”

　　“什么风都行，我带了个朋友一起来，他不打，我打，”潭稀说着话的时候，不忘把他拉到自己身边，“怎么样，我可以带他一起进去不？”

　　“潭稀介绍的人，我信得过，”老板打开一扇小门，“这边请。”

　　“谢了，”潭稀紧扣他的腰，推他进门，自己走在他身后，“走路看着点，你这大块头，”比他矮一个头，这个是事实，“别怂，罩着你的人，可是我。”

　　周华没来过这个地方，下楼梯的时候，因为环境偏暗，所以格外小心，一步起码需要半分钟的考虑时间，可身后的人不答应，一个劲的用力推，“慢，慢，慢一点！”

　　“再慢，我就少打一局，你知不知道我少打一局意味着什么？”潭稀知道他不会明白，所以直接解释给他听，“我很久没有出来放风了，”走了好一会，暗黑的走道，面对一扇绿皮铁门，伸手敲了敲。

　　里面守门的人打开一小窗口，看门外有谁，确定是上面老板放下的人，把小窗口一关，打开铁门。

　　当铁门一打开，里面的光立马照亮了这黑乎乎的通道，而里面吵杂的声音，扑面而来，只能用震耳欲聋来形容，潭稀托着周华的腰，大摇大摆的进门，呼吸着浓浓的烟酒味，自然的混入人群，拥挤中，潭稀下意识的将搂着周华腰的手扣紧。

　　“好多人，”周华不是没见过人多，是没见过这么多大块头的健美先生聚集在一个地方，“真的好多人。”

　　“嗯嗯，是很多人，”潭稀面对熟悉的环境，开心到不行，“终于可以爽了！”带他到某处，挤进最前排，“你在这里看着哈，等我打完，就过来接你。”

　　周华点着头，“嗯。”看着前方。

　　潭稀和周华分开之后，立马找到管制这里的人，凭借着自己和他的特殊关系，要他临时给自己安排几场对打，认识潭稀的人，都不敢迎战，不认识潭稀的人，一般为新来的人，或是拿太多次冠军，根本不知道失败是什么滋味。

　　“你确定要跟他打？”管制这里的人再次确定对方的回答，“真的要和他打？”

　　应战的人歪着脑袋，邪笑着，“当然。”

　　“那好，”管制这里的人只想着赚钱，其他事情不归自己管，“我这就安排。”

　　应战的人用一种蔑视的眼神，随意瞟了他一眼，“呵呵……小屁孩！”

　　潭稀没反驳，只是憋着这一股气，到了擂台上，面对刚才评价自己小屁孩的应战者，放松的跳了跳，双手回握，捏了捏手关节。废话不多，2分钟之内，潭稀等不到应战者主动进攻，那自己就主动向前，不急着一拳将对方撂倒。

　　应战者一个侧身躲过潭稀挥出的拳头，潭稀又一次看到应战者的坏笑，潭稀没有被激怒，先活动胫骨陪他玩4分钟，轻轻直击他的腹部，感受应战者的臂力，接着是曲起的手臼，潭稀看得很清楚，应战者每次动作切换时暴露出的破绽，呼吸在放慢，感觉不到热度，与他错开，从面对面，到背对背，同一时间转身，潭稀没有笑，应战者也渐渐的笑不出来，看局势大家都没有占到便宜，但应战者清楚，潭稀在消耗自己的体力。

　　“你到底打不打！”应战者发觉他故意在浪费时间。

　　潭稀没有说话，只是拨了拨己未湿的发，等着应战者耐不住性子，冲了过来，潭稀侧蹲下身子，给了应战者小腿一脚，绊倒的瞬间，立马扑上去，以曲起的脚面勾住应战者的腿，膝盖抵着应战者的腰，掌心按住应战者的脖子，用力回扣。

　　裁判上前数数，数到最后一个数字，应战者都没能站起来，气愤的双手击打擂台皮垫，潭稀见状，勾起嘴角，却没有笑出声音，松开手，往一旁翻身，站在擂台上，接受众人的欢呼。应战者打了那么多次搏击，从没输过，今次输给比自己矮小那么多的男人，可谓奇耻大辱，顾不上比赛规矩，趁潭稀背对自己，应战者速度上前，挥拳击打潭稀的后脑勺。

　　潭稀脑后面像是张了双眼睛，下端躬身，转45度扣拳，没打中应战者的胸口，起身，应战者来不急后退，没躲过潭稀另外一拳头，下巴受到了重击，脑袋一阵，嘴唇紧抿，牙床似乎开裂的发出咯吱声，口水在嘴巴错开的一瞬间喷了出来。

　　观众一片哗然，根本没人注意失败者的伤情，潭稀作为胜利者，等着工作人员将倒地者拖走，请出下一位应战者，而这一次，潭稀不打算跟对方玩拖延游戏，听台下的铜鼓被敲响，潭稀积极靠前，挥拳，侧身，闪躲，趁机踢对方大腿，逼应战者步步后退，最终卡在死角，难以动弹，潭稀手速不减，像打沙包一样，不知道疲惫，应战者抵挡拳头的双臂从表面泛红，到淤青出血，应战者忍受不了的发出求饶信息。

　　潭稀本可以当听不见，但这时候闹出人命，对自己对场子负责人都不好。潭稀停下拳头，后退到擂台中心，应战者当众跪在地上，感谢潭稀的膜拜了三下，倒地，裁判一脸懵的看着这突如其来的结果，潭稀不用等裁判宣布也知道结果，爽快的笑，挥手告别观众和擂台，轻松翻过栏杆，和场子的负责人打过召唤，去洗手间解开套住手指的棉麻绷带。

　　10分钟这样，潭稀拿着一小叠钱出现在周华身边，“怎么样！”搂他过来，“有没有被我的帅气迷倒！”

　　周华眨眨眼，“很暴力。”

　　“啊？”潭稀希望他能像自己一样，激动，兴奋，可他除了淡定，就是很客观的回答了自己的问题，“就这样？”无奈这孩子的可爱之处就是不按常理出牌，“哈哈哈……对，很暴力，”换一个姿势，拉住他的手，“走，我们回家。”

　　周华乖乖的跟着他走，等出了吵杂的底下拳击馆，走在黑乎乎的通道里，“潭稀。”

　　他的声音在这个时候，格外清晰，潭稀听得很清楚，“嗯。”

　　周华平静的口吻依旧，“你能教我吗？”

　　潭稀停步，“啊？”

　　“就是，就是……”周华想了好久，才想起他说的那个词，“搏击！”

　　“呵呵……”潭稀故意带他来这里玩，目的已达成，“好啊！”

　　从今天起，教周华学会搏击，成为了李明扬离开家门后，潭稀每天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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