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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科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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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一个月过去了,白云过着深入简出的生活,偶尔去处理一一下“护”的事,从一年前开始着手的“护”终于全面运行起来了,青鸢负责信息的传递,而“红线”则负责信息的收集,可能谁也不知现在全朝全国有名的烟花之地有十分之七都是自己的产业吧 ,自己终于能防开手脚做自己早就想做的事了。
素抬头看着自己的主子背对着窗户站着,晨阳自身后缓缓生起,而主子如同周身都在发光般,凌厉夺目,素衣飘飞,如仙如魅。
“素,你不是想知道‘护’的主人是谁吗?”白云转过来看着自己这个忠心耿耿的属下,满意的看到她震惊的抬起头来,慢慢道:“是你们主子未来的夫君哦!”
素满眼的不可置信,不是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喜欢那四皇子,不是不知道主子为他派去了笑,不是不知道。。。。。。但再多的不是不知道也比上这句话带给自己的震撼
白云看懂了素眼中的话,但却不打算解释,也不需要解释,想给自己心爱的人天下最好的东西,想提供给他天下最无忧的广阔的天空,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素,明天就是科举了呢,是翰林院的朱问监考呢,天子门生,天下女子有多少为明天的科举而寒窗苦读数载呢,而你猜谁又是最后那金榜提名之人呢?可悲!可叹!”
素不明白自己主子的这番感慨,出人头地,金榜提名,光耀门楣不是天下女子最无上的光荣吗?主子怎么说可悲!可叹呢。复白云解释到:
“当今的科举允许从各地选拔而来,但同时贵族弟子也可以直接不经选拔而参加京试,岂非不公,而也正是这不公,能让你家小姐我能直接参加明天的科举啊。呵呵!”白云眼色一正,续到:“苦寒之人若为那有志之士,做那八股之文岂非埋没人才,到何时才能一展雄才,岂不可悲?而那分高之人也只是一群书呆子罢了,他日他们一朝得势,这天下有何朝气可言,岂不可叹?而那世家之自大多玩虐不堪,却也能出堂入相,岂不可悲可叹!” 白云见素不懂也不强求,道:“别想了,我们走吧,中午不是有梅老板的约吗?”
正是早上,摊位都刚摆出来,但明天就是科举之日,从全国各地来的学子也全都挤在路上,真是水泄不通啊,素全身戒备着,怕自己的主子被挤到,却不曾想竟有一一米五多高一个乞丐从人群里钻出来,以绝对正宗的神偷身法撞到白云的怀里,嘟囔句“对不起”就要跑,也是这小偷今天命犯太岁,瞄准的竟是当今“逍遥门”的主上,“护”的主子,虽说白云不在乎那几个钱,但那钱袋里却装着些碾过的“熏衣草”却是自己每天都是凭借此入睡的,即使再怎么不想动运武功,但还是在眨眼间捉住那小偷,毕竟当初师傅走的时候传给自己的三甲子的武功不是当摆设用的。
却听后面传来“小心!小偷!”的晴朗的声音,白云转头一看却是一丰神俊朗之人,也是剑眉朗目,谁见了也的赞一句“小姐真是一表人才啊!”可惜的是白云被现代的电视剧荼毒多年,一眼就看出这人乃男扮女装,但在这里很难再碰到这样特别的男子了吧,白云顿生结识之心。而来人却一下子栽到白云的那一汪清泉中,不可自拔。朱孝甩甩神,弄远自己的想法,自己大仇为报,现在又要犯那欺君之罪,还谈什么儿女情的。
朱孝一抱礼,“小女江西考生朱孝,不知小姐哪里人氏?”
白云回礼道:“在下白云京城人氏,也是考生,在下和小姐一见如故,大胆叫一声朱姐姐,不知你以为何?”
“求之不得,这小偷?”
白云看看眼里脏孩子,又是一贫苦之人啊,转手交给素,吩咐让她送去“李记米店”,好好洗洗,晚上带到家。交代完这些,白云抱拳一笑:“让姐姐见笑了”
“ 那“李记米店”是?”也不能怪朱孝要问这问题,委实一路走来在哪里都见这米店,听说也是半年多前起来的,一时在大江南北间出现了好多,而自己上京的盘缠也一大部分也是在那打下手挣来的
“哦,那是爹爹的产业,我有时帮忙打理一下。”白云自然的说到。当初说产权的时候,自己毫不犹豫的写上爹爹的名字,自己那么有钱了也不在乎这,主要是想给爹爹有事做,对生活充满希望,即使将来遇不到一个真心爱爹爹的人,爹地也能潇洒一生。
“你爹爹的?”朱孝诧异的问,要知这世间对男子有多么苛刻,自己也不是深受其苦吗?
“恩,爹爹的。小妹还有事,先告辞了,改日登门拜访。”说完白云向“富贵客栈”走去,那茶商还在那等着呢。
朱孝楞楞的看着白云走远的身影,直到被周围人推了一下,才向自己住的地方走去。自己还没告诉她自己在那住着呢,呵呵,什么时候能再次见面呢?不知道他的爹爹是怎样的人物啊。
白云谈完生意谢绝了梅老板的邀请,一路赶回家,一推开门就看到爹爹奋笔急书的影子,白云轻轻的走过去:“爹爹,累了吧。吃饭去吧,不是告诉你我没回来就先自己吃吗?”
李福也不说什么,这孩子,她不回来自己怎么能吃的下,拉起白云的手吩咐冷去上饭,爹两在饭桌旁坐下
“怎么样,今天的生意?”
“挺好的。”说着白云把自己怎么和那梅老板讨价回价,怎么让他签定合约给说了一通,直到饭上来。
“恩,不过也别太难为人家。”
“那当然,只要他遵守合约,只给我们李记提供茶叶并保证质量,我自不会亏待于她!”
李福听到李记这两个字,感慨万千,当初自己怎么也不同意,一个男人家做这些像什么,但自己云儿的一番话却打动了自己,记得她那时说
“爹爹,我无法无时无刻待在你身边;而我也无法放任自己的爹爹有伤心的机会的。爹爹不是想外面的世界走走吗,但现在的爹爹却没有足够的力量,不是吗?爹爹,世间男子并不是只有靠女子才能活下去的。只要爹爹从现在开始,我相信未来有一天,爹爹会成为这个世界上不亚于女子的人!”自己终是让云儿给说动了,怕是母亲身上那坚韧的血自己也继承了一半的结果吧,现在管理着这李记也不觉得什么了吧,世人肯定想不到屈屈一介男子也能昂首挺胸,卓立于世上,行走与红尘之中吧。
白云见自己爹爹的神情,以为是生意上的事,开口劝到:“爹爹,也别太费神了,为那伤了身体可是得不尝失!”
李福回过神,看见自己女儿的神情,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到:“明天的考试准备的怎么样?”当初云儿一本正经的告诉自己要去参加科举,可是把自己吓了一跳,自己的女儿虽不敢说完全了解,但他不喜官场自己却是知道的,怕又是为了那位男子吧。
“放心,爹爹,云儿可是有王牌在手啊!”白云笑到
“什么王牌?”李福惊疑的问
糟糕,一不小心说了现代的话“没什么,是杀手锏的意思,不说那些了,爹爹,赶紧吃饭了,饭凉了就没营养了。”说着,白云夹了一块豆腐放到自己爹爹的碗了,李福自是甜蜜的吃着。好险,白云心里自惊,以后一定要注意。
晚上,黑夜敛了躁热和热闹,只剩下街上偶尔传来打更的声音打破一世的静寂,白云房内,白云睡的正香,偶尔嘴边的那抹微笑却让人不由想知道她做了什么好梦,是否她梦中有我?
一夜好眠的白云收敛了昨晚那天使般的笑容,整整表情,换了那天上街时温情无害的表情,收拾行装,考试去。
白云进了考场,拜了主考官,便自行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摆好文房四宝,展开宣纸,白云一看考试题就乐了,“无为而治”,想当初自己曾经也被忽悠了好久,终是帝王与天下不一啊!无为而治,那是效果,却怎么也不能成为当皇帝的手段呢,不知当今皇上怎么出的这题,难道。。。。白云掩住眼中的光芒,这浑水,自己怎么沾的这么心甘情愿呢,看来朝中必定有一番大动向。
白云磨好墨,就在那缓慢等待,别的学子正奋笔疾书,而白云却悠闲的在那坐着,非是白云成竹在胸,而是那一手毛笔字实在不能见人,况且打破白云的脑袋也写不出什么文章来,要写也是白话问,自是等帮手到呢,过会白云感到一阵风吹过,白云的身边出现了一个和白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只是那人的眼睛偶尔中透出的却是无奈,白云隔空传音到:“青龙,就交给你了,榜眼啊!”说完把毛笔递到来人手中,便消逝在风中。
青龙看看手中的笔,再看看自己主子离开的方向,只能坐下,虽无法理解,但主子的命令只能遵从了,任命的认真的做题。
而出现在城里最大青楼的白云却享受着京城最大红牌“青丝”的伺候,说伺候也不全然是,只是那美人一卷乌云懒懒的垂在身上,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竟倾国倾城,可惜坐在对面的是我们不解风情的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