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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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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邓布利多的凤凰福克斯还刚经历涅槃重生(该信息由哈利提供),教授们并没有立刻去处理密室里的蛇怪。第二天学校的看林人海格重新养了不少公鸡。玛丽知道邓布利多不可能只是做了这么一个简单措施,不过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就不属于她关心的范围了。蛇怪的解决或早或晚都会被提上日程,而这肯定要哈利出马,于她只要安安分分的继续认真学习就好。
当然她也没有忘记日记本里的汤姆,这个曾交谈两次却让她一无所获的家伙,等到蛇怪消灭后再找机会处理也不迟,她开始神经粗大地放任不管安慰自己。
隔了两天圣诞假期就结束了,学生们都又重新聚在霍格沃茨。玛丽和赫敏被校长要求不要提起假期发生的事情——理由是为了不使学生们恐慌和做出什么不宜的举动。这对赫敏来说简直是个求之不得——她没法想象要是其他人知道自己是打开密室放出蛇怪的人后,会用什么样的表情看她。
学生人多之后当然就少不了关于袭击事件的各种流言——新受害者丽萨还躺在校医院。玛丽不像哈利和罗恩一样天天去看望,她只是隔几天去一次,其实基本上她觉得这样做都是无意义的——她不想承认自己的失察造成丽萨留校,只偶尔会为这种令人不太爽的状况生会儿闷气。
忘记说的是,我们伟大的无所不能的神奇的洛哈特教授,在被斯内普教授挤兑的当天离开了学校,仅留下一张花体签名的辞职书。这使得魔药教授如愿以偿的在下半学期兼职高年级(四年级以上)的黑魔法防御课,而低年级的黑魔法防御课由弗利维教授代理。由此,玛丽期末的黑魔法轻松得O的梦想破灭。
什么事情都需要早作打算,这对没有什么依仗的孩子很重要。于是认为今年事件算是已经完结的玛丽,开始学习使用“呼神护卫”。她不清楚自己是否算是那种拥有痛苦回忆的招摄魂怪欢喜的灵魂,但她不想经历那种对自己快乐和生命逝去而无能为力的感觉。
“呼神护卫?”塞德里克念出玛丽正在记着的笔记:“你看这个干嘛?”
“明年就是五年级了,如果召唤出拥有完整形体的守护神,我想O.W.Ls考试的黑魔法防御多半就可以高分通过了。”
“实际上,那种水平可以得个O,大概连N.E.W.T.都可以通过了,你想得还真早啊!”
“早作准备才不会手忙脚乱。”她推了推眼镜:“要不要考虑一起研究,虽然这个咒语没什么大作用,但用来对付考试却是个不错的选择。”
“要求太高,等你成功了再说吧!”塞德里克拍拍她的肩:“拜托了!”
‘唉……我都多么的努力让你们发现了啊,就没有点回报。’玛丽无奈转向迪安:“你觉得呢?”
迪安连忙摇头敬谢不敏,他正为黑魔法防御课换上斯内普教导而头疼中。
玛丽倒不认为斯内普作为黑魔法防御教授有什么不好,至少他对黑魔法可算的上是精通。虽然上课阴森恐怖了一点,还沿袭了魔药课的奇怪习性处处刁难,可这也给了玛丽借口追着他讨教。能这样多少是由于在危及性命的关头斯内普拉了她一把的关系,她莫名觉得那个阴沉的家伙挺有安全感的,即使他还恶劣的将她扔在了地上。
“又是你,苏小姐!”最近这句话都快成斯内普在教室以外的地方见到玛丽后,不耐烦她提问的条件反射了:“我不是天天闲着给你随时解答幼稚问题的!”
“可是,教授,这是黑魔法防御的问题,我想我的请教对象是你才比较正确。”玛丽无辜的站在斯内普的办公室外,与教授隔着门槛对峙。
“进来!”斯内普从齿缝里挤出:“我没有多少时间,要问就赶快。”
魔药教授坐回自己的办公桌后的扶手椅上,看来原本是在批改学生的作业——那一叠叠高耸的羊皮纸让玛丽稍微对他同情了一下。
“是这样的,我在学习呼神护卫,但是怎么都没有成形的守护神,无论想象多么快乐的事情都没有用……”
“你是从哪里找来那种无稽的论调的?”他嗤笑着抱臂,“给我看看你现在能做到什么地步。”
玛丽听从命令抽出魔杖,念着咒语挥了一下,银白色的雾状物从魔杖顶端源源不断地冒出,迅速占领了斯内普办公室内的空间。
这种情况让斯内普也不得不动容了,他四周望了望,回头居然发现玛丽的魔杖还在制造这种让人温暖的讨厌的东西:“我想我已经充分了解你的魔力足够了。”
玛丽立马停止对魔杖输送魔力——斯内普的嘲讽太明显啦。话说她也觉得很奇怪,一般防御类魔咒总是用得特别得心应手,偏偏呼神护卫搞出了这么大阵仗就是没有个清晰的形态。
“你有仔细考虑过自己想要什么吗?”斯内普皱眉看着玛丽歪头,他知道这是她表示不解或思索的惯常动作(蛇王:该死的,我连这个都知道了),就差吐毒液表示对其不开窍的蔑视,但一想到总是没有任何回应的面具般的脸,他决定不浪费口舌了:“信念,想保护的对象什么的。”
玛丽头顶问号:“活着和保护自己算吗?”
“真是伟大的理念!”斯内普抽动嘴角,从扶手椅上站起:“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执著于魔咒的形态,这样的效果足以令你在十数个摄魂怪堆中保住你的性命。”
玛丽几乎是被推搡着出了魔药教授的办公室,门在她面前被无情地关上。
‘靠,了不起吗?我还可以问别人。’
Mary:好久不见。
Tom:嗯。
Mary:你很没有精神的样子啊,。
Tom:没有,很久没有打招呼,我以为你把我忘记了。
Mary:诶诶,你真的是记忆吗?老觉得你有情绪,能思考的样子。
Tom:可我就是一段记忆,你又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Mary:好像是的!(汗,居然真的闹情绪了)
Tom:问吧。
Mary:呼神护卫,我总是召唤不出有形体的守护神。
Tom:是不是魔力不足,你的年纪可能有这样的问题。
Mary:不会,我可以放出一整房间的银色雾气。
Tom:这么说你的魔力算是不错,你可以试着考虑自己的特点,各方面的。
Mary:像是什么呢?
Tom:性格,爱好,你甚至可以想象自己的守护神该是什么样子的。
Mary:喜欢什么样的都可以?
Tom:是的。
Mary:我会考虑的,谢谢!
Tom:又要再见了吗?
Mary:……好吧,你也可以问个问题。
……
Mary:晚安啦,我要睡了。
Tom:晚安。
魁地奇赛还在进行中,本场是拉文克劳对赫奇帕奇,无论是为了张秋还是为了塞德里克,玛丽都得义不容辞的出现在球场。她和赫敏抱着一堆零食坐在拉文克劳的看台上——现在她们的关系更好了,不时的交谈几句。
“你知道教授们什么时候去对付密室的蛇怪吗?”赫敏担忧的问:“总觉得不能放心。”
“校长会安排的,反正没我们什么事!”玛丽只吃蜂蜜公爵标明口味的糖果,她从来就不吃比比多味豆,因为那样太冒险了。
“啊,那个马尔福的爸爸”赫敏忽然指着远处:“他来学校干嘛?我们去看看。”
玛丽好想说“你眼睛真好,可这不关我们的事啊”,但是她已经被赫敏拉着从几乎最高处的看台一直往下飞奔:“慢点,这里可是台阶,不是平地。”
当卢修斯马尔福带着撤销邓布利多霍格沃茨校长职务的校董会文件踏上四楼的时候,他的儿子正和他们家一贯鄙视的“泥巴种”们在一起。
“你又要干什么?”马尔福不悦的轻声问道——任谁被人扯着后领拖去跟踪自己父亲都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玛丽却对男孩话中的情绪听而不闻:“知道你爸爸来学校干嘛吗?”
“我怎么知道,我最近都没敢往家里写信,要是说出我参与了破坏阻止‘斯莱特林传人’的行动,我爸爸会……”马尔福做出抹脖子的动作。
赫敏在旁边已经瞪大眼睛很久了,她从开始对马尔福的厌恶到对这种情况的难以置信,已经忍不住要问个清楚:“玛丽,你们……什么时候……”
“啊,是上次冠冕事件带来的友谊!”玛丽一本正经的说——她的脸就这个表情。
“友谊?”马尔福立刻怒视玛丽,直接摆手赶苍蝇般的一口拒绝:“我可没打算和你做朋友!”
“好吧,随你!”但是玛丽完全没有放开他的打算:“我觉得为了你爸爸好,你最好去阻止他。他大概是想来找邓布利多的麻烦。可你也知道,密室的事情都查清楚了,就差最后解决蛇怪了。如果你爸爸发现你知道真相而没有通知他,让他丢脸……”
“哦,不——”铂金贵族小少爷发出一声悲鸣,从藏身的拐角跌出:“呵呵……爸爸,你怎么来学校也不来看我?”
玛丽在原处抱着肚子偷笑,赫敏也是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刚才马尔福是被玛丽一把推出去的,就为了她们两个不被发现。
“哦,德拉科,霍格沃茨把你的礼仪都磨尽了么?”
“不是的,爸爸。”小少爷郁闷了,他现在很想把角落里的人拖出来让她去面对自己父亲的挑剔,可是如果父亲让知道了他的“堕落”,一定会把他修理的更惨。他只好快速的整理一下自己的长袍,然后暗示自己父亲:“我想你会想和我去我的宿舍谈会儿话的。”
卢修斯审视着自己的儿子,虽然他急于去把邓布利多从校长的位子上赶下来,但也不差那么一点时间:“我希望谈话内容不会让我失望。”
“绝对不会,爸爸!”
看着两个无比相像的铂金贵族走远,玛丽立刻火烧眉毛的往魁地奇球场赶。如果在方才那段不长的时间内,比赛结束的话——后果不容乐观。
然而人们的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塞德里克胜过张秋得到了金飞贼,他在赫奇帕奇欢迎英雄般的热情包围下不忘远远投给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失落的张秋也不忘幽怨的瞪视着比赛结束后怎么也找不见的两只拉文克劳。赫敏和玛丽对视一眼,顿觉生活失去了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