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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古灵阁-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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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古灵阁】
下一章的阅读被交到了米勒娃·麦格的手中，这位严谨认真的格兰芬多院长读着标题，明显脸色并不怎么好看。显然，她对于自家学生不但要放弃学业，还要在继闯入魔法部之后，抢劫妖精银行的未来有着极大的无奈。
【计划已经定好，准备已经完成，在那间最小卧室的壁炉架上，一根长长的粗糙的黑头发（从赫敏在马尔福庄园时穿的那件毛衣上摘下的）卷缩在一个小玻璃药瓶里。】
“我从来没有想到……”哈利自己也忍不住喃喃。要知道，他在接触这神奇的魔法世界的第一天，就被告知过古灵阁是除了霍格沃茨外最安全可靠的地方，只有疯子才会去抢古灵阁。
“那太疯狂了。”
赫敏听着未来正在认真准备的三人组。复方汤剂、贝拉特里克斯的魔杖，他们真的能够从妖精和巨龙看守的手中顺利夺走那个可能存在的魂器吗？还有始终对格兰芬多宝剑虎视眈眈的拉环……
【“不过，它可能会帮助你进入角色，”罗恩说，“想想那根魔杖做了些什么！”
“那正是我要说的！”赫敏说，“就是这根魔杖折磨过纳威的父母，谁知道还有多少人被它折磨过？就是这根魔杖杀死了小天狼星！”】
“是她……”小天狼星的神色有些复杂，他没有想到会在此时听到杀死另一个自己的凶手。
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曾经也姓“布莱克”的女人，他的堂姐，疯狂迷恋黑魔王的疯子。
他突然冷笑一声，死在贝拉特里克斯的手上，另一个自己还真是够差劲的。
哈利的手紧握成拳，无论未来原本发生了什么，他绝对不会再给贝拉特里克斯那个疯女人伤害小天狼星的机会。
【街上静悄悄的，刚到店铺开门的时间，外面几乎还没有顾客。蜿蜒曲折的卵石小巷变化很大，当年哈利初进霍格沃茨之前来这里的时候，小巷中熙熙攘攘，何等热闹。而现在这么多的店铺都用木板封上了，倒是新建了几家经营黑魔法物品的店面，哈利上一次来时还没有呢。哈利自己的面孔从许多窗口张贴的海报上瞪着他，下面写着头号不良分子。
许多衣衫褴褛的人挤坐在各家店铺的门口。哈利听到他们在向寥寥无几的过客哀诉，乞讨金币，并强调自己是真正的巫师。有个男的一只眼睛上蒙着染血的绷带。】
麦格教授读到这里，禁不住叹息一声。这就是战争，他们曾经经历过，并以为它已经离他们远去，却不曾想到黑魔王死而复生，又有更多的人经受苦难与不幸。
【当他们沿着街道往前走时，乞丐们瞥见了赫敏，顿时作鸟兽散，都拉起兜帽遮着脸尽快逃离。赫敏好奇地目送他们，直到眼睛上蒙绷带的男人蹒跚地走到她面前。
“我的孩子们！”他指着她咆哮道，声音沙哑刺耳，听起来有点精神错乱，“我的孩子们在哪儿？他把他们怎么样了？你知道的，你知道的！”
“我——我真的——”赫敏结结巴巴地说。】
“蠢货！”
西弗勒斯·斯内普明显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忍受赫敏露出的破绽，第一次得到这般评价的赫敏涨红了脸，却无从反驳。
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当然不会礼貌地跟人问好，也不会在面对质问时结结巴巴。
【“是特拉弗斯。”妖精在哈利耳边嘶嘶地说，但是哈利一时想不起特拉弗斯是谁。赫敏挺直了身子，带着她所能装出来的最大轻蔑问道：“你想干吗？”】
赫敏偷偷去瞅魔药教授，这回她的应对总应该没有错了吧。
然而斯内普的脸色更黑了，“特拉弗斯也是食死徒，即便是贝拉特里克斯也不能轻蔑她的‘同僚’。”
赫敏面红耳赤，好吧，这或许是一次极为失败的伪装。
【“黑魔王原谅了那些在过去对他最忠诚的人，”赫敏说，惟妙惟肖地模仿着贝拉特里克斯最傲慢时的态度，“也许你在他那里的信用没有我好，特拉弗斯。”】
终于正确的反应让众人都松了一口气，毕竟要是在大街上被识破了身份，谁也不知道后续会发生什么。
“这个应对很漂亮。”
金斯莱鼓励了一下赫敏，希望能够安慰这位小女巫被她凶残的教授伤害到的心灵。他还是很欣赏赫敏·格兰杰，并希望她毕业以后能够选择来魔法部就职的。
【第二道门前站着两个妖精，银制的大门上镌刻着窃贼必受恶报的诗句。哈利抬头看着它，突然一个如刀刻般鲜明的记忆浮现在他的眼前：他刚满十一岁的那天，他一生中最奇妙的生日那天，就是站在这里，海格在他旁边说：“就像我说的，你要是想抢这个银行，那你就是疯了。”那天，古灵阁在他看来是一个神奇的地方，是施了魔法的宝库，里面藏着那么多他根本不知道在他名下的金子。他从没想到过自己会回来偷盗……但几秒钟后，他们已站在了巨大的大理石门厅里。】
“那些妖精……”
戈德里克也想起了古灵阁银色大门上镌刻的词句，【请进，陌生人，不过你要当心贪得无厌会是什么下场，一味索取，不劳而获，必将受到最严厉的惩罚，因此如果你想从我们的地下金库取走一份从来不属于你的财富，窃贼啊，你已经受到警告，当心招来的不是宝藏，而是恶报。】巫师中固然有一些贪婪之辈，但若是妖精也能公正地认识到这番话的意义，那么巫师与妖精之间，或许就不会有那么多的血腥与仇怨。
【“您的魔杖就可以证明，夫人。”那妖精说着，伸出了微微颤抖的手。哈利突然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意识到古灵阁的妖精们知道贝拉特里克斯的魔杖已经失窃了。
“马上动手，马上动手，”拉环耳语道，“用夺魂咒！”
哈利在隐形衣下面举起山楂木魔杖，指向那个年长的妖精，平生第一次轻声念道：“魂魄出窍！”
一种奇特的感觉迅速传入哈利的手臂，一股麻刺刺的暖流似乎从他的脑海里流出，顺着肌肉和血管把他与魔杖和刚施的咒语连接在一起。那个妖精接过贝拉特里克斯的魔杖，仔细地检查过后说：“啊，您又做了一根新魔杖，莱斯特兰奇夫人！”】
德拉科猛地站了起来，甚至撞翻了椅子。而其他人也有些惊讶地看着哈利。
哈利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臂，“魂魄出窍”，他对着妖精用了夺魂咒！
“那种情况下，夺魂咒是最简单可靠的办法。”小天狼星拍了拍哈利的肩膀，目光扫过一脸震惊的德拉科，像是在询问他对此有什么意见。即使他背离布莱克家，选择了格兰芬多学院，选择了凤凰社，但他从不认为使用黑魔法有什么问题。他厌恶地只是那些用黑魔法折磨同类，并以此取乐的人。
德拉科晃了晃脑袋，有些失神地扶起椅子重新坐下。波特第一次念出“魂魄出窍”就能成功施展夺魂咒，而他自己在黑魔法上……他苍白着脸，不明白自己是不是就是不如他。
“这是战争，哈利。”
莱姆斯·卢平轻声说道，但是忆起这本命运之书的最初，那个因为缴械咒从而暴露了身份的孩子，突然感到某种莫名的悲哀。
哈利怔怔地点了点头。理智上，他能够接受未来那个选择使用夺魂咒的自己，但……如果他们用不可饶恕咒战胜敌人，会不会有一天，也变得和那些人一样？
——当你远远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
不知怎的，哈利突然想起了几年前，他还在上麻瓜学校时曾经无意中读到过的文字。
【哈利不假思索地采取行动：他将魔杖指向了特拉弗斯，再次低声喝道：“魂魄出窍！”】
他毫不犹豫地使用了不可饶恕咒。
“很有天赋。”格林德沃破天荒地露出一个稍显满意的笑容，“难怪……”
他看了看安安静静地坐在萨拉查旁边的卡萨布兰卡，来自同一个世界的他们都能听懂格林德沃的未尽之言。
“我选择谁和这些并没有关系。”
卡萨布兰卡面对她年长的合作者，说话并不留情面。她选择哈利，跟他有没有黑魔法天赋，能不能狠得下心来又有什么关系？她足够强大，并不介意伴侣的属性阵营。她只是喜欢哈利，喜欢他们世界的哈利，那个让她在第一眼想到了哥哥，又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感到了安心和家一般温暖的男孩，仅此而已。
【又一段记忆闪过他的脑海，是真的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在他第一次尝试使用不可饶恕咒后冲他尖叫着：“你需要下得了狠心才行，波特！”】
众人都皱起了眉，但这是哈利还没有经历过的未来。
如果是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的话……哈利心里隐隐有着猜想，那或许是因为小天狼星的死。
“三大不可饶恕咒？杀戮咒、钻心咒、夺魂咒？”戈德里克看着始终在这上面纠结的几个孩子，还是开口了。“这在我们那个时候，根本算不上什么。”
巫师们的咒语经过相对和平的千年，在生活和便捷上有着一定的进步，但若论杀伤力，那绝对是一代不如一代。
“虽然是老生常谈了，但是……所谓的黑魔法、白魔法是天赋。魔法没有好坏，只取决于使用它的人而已。”戈德里克揉乱了非要坐在他和萨拉查中间的卡萨布兰卡的一头墨发，“这丫头绝对是在座的诸位中最强大的黑巫师，你们要说她是个坏人吗？”
卡萨布兰卡捂住自己的脑袋，怒视戈德里克。
斯莱特林血脉赋予了她与生俱来的强大，但不代表她要像族中的先辈那样选择黑暗血腥的道路。
众人一愣，继而都放松了下来。
一个咒语而已，确实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刀同样是凶器，他们难倒就不使用它了吗？
【“防贼瀑布！”拉环说，一边爬了起来，回头看着倾注在轨道上的水帘，哈利这才知道那不仅仅是水，“它会洗掉所有的魔咒，所有的魔法伪装！他们知道有人冒名闯入古灵阁，他们已经启动了防卫装置！”】
所有人都不禁紧张了起来，有防备的古灵阁，怕不是那么简单可以被哈利他们得手的。
【“哈利，我好像听见有人来了！”赫敏说，她举起贝拉特里克斯的魔杖指向瀑布喊道，“盔甲护身！”只见铁甲咒沿着甬道飞去，截住了魔法瀑布。】
“好主意！”
【他们转过一个拐角，看到了哈利已经准备应付的那个家伙，但它还是让所有的人猛然止住了脚步。
一条巨大的火龙拴在前面的地上，阻止人们接近那里的四五个最深的金库。由于禁闭在地下太久，巨龙身上的鳞片已经变得苍白松动了，它的眼睛是浑浊的粉红色，两条后腿都戴着沉重的镣铐，上面的粗链子连着深深打进石头地的巨桩。它那带尖刺的巨翅收拢在身体两侧，如果展开将会充满整个地下室。巨龙朝他们转过丑陋的脑袋，发出一声让石头都发抖的巨吼，张开大口喷出一股烈火，逼得他们顺着过道往回跑去。】
“一条火龙。”金斯莱有些沉重地说。比起面前的危机，即将到来的妖精似乎都显得不那么可怕了。
“叮当片应该能发挥一些作用，你们有拉环。”
无论这个妖精之前表现得多么讨厌，此时此刻，他们都还是要庆幸哈利他们身边有一个熟悉古灵阁的妖精。
【“哈利，这是不是——？啊！”
赫敏痛得尖叫一声，哈利及时把魔杖照向了她，看到了一个嵌有宝石的酒杯从她手中滑落下去：但它落下时裂开了，变成了好多酒杯，一秒钟之后，随着一连串噼里啪啦的响声，地板上滚满了同样的酒杯，分不出哪一个是原来的那只。】
“复制咒……”
古灵阁果然不是那么轻易能够被打劫的。一个复制咒在让闯入者难以准确寻找到目标的同时，也是在给他们带来危险，在这个密闭的金库里。
更何况，他们除了复制咒还加了烈火咒。
【他们极其小心地原地转动，把魔杖指向每一个角落、每一道缝隙，然而不碰到任何东西是不可能的。哈利弄得一大堆假加隆瀑布似的洒落在地上，跟酒杯混在一起，现在几乎没有地方落脚了。炽热的金子散发着高温，整个金库感觉就像个火炉。哈利魔杖的光束移过盾牌和妖精制作的头盔，那一层层的架子一直顶到天花板，他的魔杖越举越高，突然照到了一个物体，他的心猛地一跳，手抖了起来。
“在那儿，在上面！”
罗恩和赫敏也将魔杖指向了它，小金杯在三道聚光灯下闪闪发光：那杯子曾经属于赫尔加·赫奇帕奇，后来传到赫普兹巴·史密斯手里，然后被汤姆·里德尔偷去了。】
“赫尔加……”听到故友的名字，萨拉查和戈德里克对视了一眼，知道对方也同自己一样，忆起了昔年在霍格沃茨的下午茶时光。
旧日的金杯被人亵渎，变作了魂器；最好的朋友停留在千年之前，不复再见。
【“赫敏，”哈利说，外面的丁当声更响了，“我必须上去，我们必须消灭它——”
赫敏举起魔杖，指着哈利念道：“倒挂金钟。”】
这个咒语比“闭耳塞听”引起了更大的反应，小天狼星和斯内普几乎是同时将目光落到了赫敏身上。
不过，她此时还不会“闭耳塞听”，也就意味着也并不会“倒挂金钟”。
哈利看着他们似曾相识的反应，所以，这个咒语也是斯内普发明的？未来到底因为什么，才让他和赫敏学会了这些咒语？
【哈利抓住拉环的手指往外拉，满身水泡的妖精渐渐浮现出来，嗷嗷嚎叫着。
“金钟落地！”哈利高喊，他和拉环一起摔在不停膨胀的财宝上面，宝剑脱手飞出。
“抓住它！”哈利忍着滚烫的金属接触皮肤的灼痛大喊道，而拉环再次爬到他背上，一心躲避着越涨越高的炽热物体，“宝剑在哪儿？上面挂着金杯呢！”
门外面的丁当声变得震耳欲聋——来不及了——
“那儿！”
是拉环看到它的，拉环突然往前一冲。一刹那间哈利意识到那妖精从没指望过他们信守诺言。妖精一手紧抓着哈利的一撮头发，确保自己不掉进炽热的金子的海洋，另一只手抓住了宝剑的剑柄，高高扬起不让哈利够到。】
“哈利刚救了他。”金妮不明白妖精的反应。
“我就知道我们不能相信他！”罗恩狠狠挥了一下拳头。
“但他想的没有错，‘我们’并没有打算信守诺言。”赫敏很冷静，即便未来的他们似乎要失去他们唯一可以用以毁灭魂器的格兰芬多宝剑。
哈利没有说话，他只希望他能够顺利拿回金杯和宝剑。
【哈利几乎没意识到全身烧伤的灼痛，一边随着那些不停复制的财宝往外冲，一边把小金杯塞进口袋，伸手要拿回宝剑，但是拉环不见了。他一找到机会就从哈利背上溜了下去，撒腿逃向周围的妖精中间，挥舞着宝剑叫喊道：“有贼！有贼！救命啊！有贼！”他转眼消失在涌上前来的妖精群里，他们都手持短剑，毫无异议地接纳了他。】
小天狼星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对妖精这种生物有任何好感。
其他人也都明白了拉环的想法，他只是想借机回到古灵阁而已。巫师们的争斗和生死，又关他什么事？
但是，没有了妖精的帮助，哈利他们还能够顺利逃出去吗？还有格兰芬多宝剑……
【被拴住的巨龙一声怒吼，一股火焰从妖精头上飞过，巫师们弯着身子退了回去。哈利突然来了灵感，或者说产生了一个疯狂的念头。他举起魔杖对着巨兽厚重的脚镣大喊一声：“力松劲泄！”
随着几声巨响，脚镣断开了。
“这边！”哈利大喊，一边继续向逼近的妖精们发射昏迷咒，一边朝着瞎眼的火龙奔去。
“哈利——哈利——你在干什么？”赫敏叫道。
“上来，爬上来，快点儿——”
巨龙还没有意识到它已经自由了。哈利踩着它的后腿弯曲处爬到了龙背上。鳞片硬得像钢铁一样，巨龙似乎都没有感觉到他。哈利伸出一只手臂，赫敏拽着它跃了上去，罗恩也爬了上去坐在他们的后面。一秒钟后，巨龙意识到了锁链已经断开。】
“你们是打算——”
“骑着火龙离开？”
“太酷了！”乔治、弗雷德忍不住赞叹。
【一声怒吼，巨龙立了起来，张开翅膀，升向了空中。哈利夹紧膝盖，死命地牢牢抓住锯齿状的龙鳞，尖叫着的妖精们像保龄球瓶一样被撞倒在一边。巨龙向甬道出口冲去，哈利、罗恩和赫敏趴在龙背上，身子擦到了甬道顶。追赶的妖精们纷纷向巨龙投掷短剑，一把把短剑擦着它的身体掠过。
“我们根本出不去，它太大了！”赫敏尖叫道，但是巨龙张开大嘴喷出火焰，炸开了隧洞，洞顶碎裂坍塌了。巨龙使用蛮力抓刨着，一路往外冲去。哈利紧闭双眼避开灰尘和热浪，石头的爆裂声和巨龙的吼叫声震耳欲聋。他只能紧紧抓住龙背，担心随时会被甩下去。正在这时，他听见赫敏大喊道：“掘进三尺！”】
“哇哦！”
骑龙飞行已经算是壮举，连赫敏自己都没想到在那样的情形下自己还能冷静地用出咒语，帮助巨龙离开。
“所以你们找到了一个棒呆了的队友。”金斯莱吹了声口哨。
韦斯莱夫人头疼地看着这帮兴奋起来的男巫，“这太危险了。”
【终于，靠着巨龙的蛮力和咒语的作用，他们炸开甬道进入了大理石门厅，妖精和巫师们尖叫着奔逃躲藏。巨龙终于找到了可以展翅的空间，它有角的脑袋转向门口，闻到了外面凉爽的空气。它迈步而出，用力挤出金属门，哈利、罗恩和赫敏仍然紧紧抓着它的后背。变了形的门在铰链上摇摇晃晃，巨龙蹒跚着走进了对角巷，然后腾空而起。】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不小心鸽了一个多月，我错了ORZ
感谢在2020-06-26 11:51:32~2020-08-01 16:20:3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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