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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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婳在后台摇摇晃晃，孟哲看她这样，关心地问，“很紧张吗？”顾婳点了点头。“你就当他们都是大白菜，别紧张。”孟哲说道。
顾婳想象了一下台下一堆大白菜的样子，感觉莫名诡异。“我不是怯场，我是怕忘词了......”刚说完，就到两个人上台了。
孟哲伸出手，顾婳将手放在孟哲手上，两个人牵着手站在台上。孟哲今天难得穿着白衬衫，意外地好看，比起平时的阳光，今天的他倒是多了一点书卷气。
两个人深情相望，歌曲中的一字一句好像是在倾诉自己的情意。台下的人看着顾婳和孟哲，一边羡慕，一边又感叹两个人登对极了。
两个人之间的互动，自然全部落进了秦艽的眼中。季姚也认出了顾婳，欣赏地看着她，“小朋友唱歌真的蛮好听的，他旁边那个男生看起来也挺温柔的。美好的校园生活啊，有甜甜蜜蜜的恋爱才完整嘛。”
听到季姚的话，秦艽皱了下眉，然后看着顾婳和孟哲牵着的手，再凌冽地看向孟哲，他认出了孟哲就是照片上的那个男生。“看人不能只相信自己的眼睛。”秦艽突然说道。季姚没听清，疑惑地看向秦艽，“嗯？你说什么？”秦艽却不再回答。
节目最后，孟哲变魔术一般从身后拿出一支玫瑰递给顾婳，顾婳害羞地接过，台下开始起哄：在一起！舞台上推出一个剪影框，出现一对相拥亲吻的剪影。气愤走上高潮，一些人开始欢呼。
“现在的小孩，真会玩，这节目还挺浪漫的。”季姚一边鼓掌一边说。秦艽双手紧捏着扶手，看着台上的剪影，眼神中充满了寒意。“我先出去一下。”说完顾婳就起身了，旁边的人搞不懂这大佛想干嘛，正准备跟上，被秦艽拒绝了。
礼堂外，顾婳笑得明媚，“没想到你的主意这么好，大家的反应也太激烈了。”最后玫瑰花和剪影这个主意是孟哲提出来的，唱歌的节目太多，添加点小心思一下子就使两个人的节目显得独树一帜了。孟哲也跟着顾婳笑，顾婳的长发和绞彩带绞在一起了，他伸手准备给顾婳解开，“你头发上绞了彩带。”
说着就伸手帮顾婳解开，他捏起顾婳一缕长发，正好看到她裸露的背。孟哲轻咳一声，解开头发后害羞得移开眼神，“好了。”顾婳捋了下头发说了声，“谢谢。”
秦艽远远看着两个人的互动，终究按捺不住自己，他慢步走到顾婳旁边，直勾勾看着顾婳。孟哲察觉到不对劲，也不管秦艽是什么身份，移步挡在顾婳面前。
秦艽看了孟哲一眼，伸手想拉顾婳，还没等孟哲阻拦，顾婳就先躲开了，“有什么事吗？”顾婳疏离地说。秦艽对此时的顾婳感到陌生，语气不悦，“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
顾婳毫不犹豫地点头，“如果没有事，我想我们只是见面打个招呼就没有后续的关系。”说完就准备离开，“孟哲你饿没，我心情好，请你吃饭。”
孟哲看顾婳的表情，怎么也不像是心情好的样子，只不过还是点了点头，“那就多谢了，下次我请你。”
秦艽感觉自己此时就像一个隐形人一样，以前在顾婳眼里，好像只有自己的存在。而现在，顾婳的眼里有世界，却偏偏没有自己。
“顾婳，我们聊聊。”秦艽快步走到顾婳面前，低头看着她。顾婳深吸一口气，“我觉得，我们没有什么好聊的，真的。”
顾婳是真的觉得自己现在和秦艽没有什么可以交流的，她也不想浪费这些时间，而且她现在是真的饿了，“我饿了，如果你有什么想告诉我的，我们下次再聊吧。”
顾婳转身叹了口气，却是对孟哲说，“你先去点菜吧，还是之前的那些菜，我待会儿去找你。”孟哲点了点头，她相信顾婳能处理好。
秦艽心里却别有一番滋味，看了两个人之前经常一起去吃饭，不然怎么这么有默契。
“你说吧，有什么事？”顾婳打了个冷颤。秦艽看了看来来往往的人，是不是还有学生投过来好奇的目光，“你确定要在这里聊吗？”
顾婳已经隐约听到了周围有人嘀咕了，直觉告诉她，要是再聊下去，明天说不定就会传出关于她“拜金、不知羞耻”之类的传闻，只好问，“你想去哪儿？”
“去外面咖啡厅吧，不会耽搁你多少时间。”秦艽说。顾婳看着他隐晦不明的表情，还是点了点头。
两个人到了咖啡厅，秦艽却一时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顾婳心底渐渐涌起一股焦躁，秦艽自然也察觉到了顾婳的不耐烦。
“你和孟哲......”其实秦艽知道顾婳和孟哲之间肯定没什么，但他好像就是想得到一个答案。顾婳喝了口咖啡，漫不经心地回答，“搭档、同学、朋友......如果你是好奇这个，那完全没必要。”
秦艽听到顾婳的回答免不了还是有一丝开心，只是顾婳接下来的话直接掐灭了他现在心底火苗一般地好心情。
顾婳看了眼秦艽，继续说，“我们现在互不打扰，我和身边的人是什么关系，你没有资格问。”顾婳说的似乎有些刻薄，却只是理智地阐述事实而已。
顾婳理智得秦艽找不到自己该反驳的地方，只是手越握越紧。“还是说，你在吃醋？”顾婳笑着问，要是以往，她绝对会是试探秦艽，可是现在她已经觉得秦艽对自己没有那份心思了，完全是她内心的邪恶因子支使自己逗逗他。
秦艽最擅长的就是隐藏自己内心的想法，此刻又挂上了他最熟悉的微笑，“怕你遇到坏人。”顾婳无语地笑了一声，“我是成年人了，我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顾婳最讨厌秦艽以一副“你还是个小孩，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姿态出现在自己面前。但是想到自己任务在身，还是忍了。
“你和季姚是青梅竹马，为什么这么多年，你们都没有在一起。”顾婳问道。秦艽被她突然转换的话给弄得有点懵，但也是不暇思索就回答了，“为什么是青梅竹马就要在一起？”
顾婳被秦艽的反问给噎住了，但还是没有落下风，双手环抱着，继续说，“只是好奇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古灵精怪你不喜欢，乖巧可爱你不爱，就想着你是喜欢季姚那样温柔成熟、自信张扬的吗？”
秦艽挑了下眉，他不是很喜欢顾婳这样双手环胸在他面前的样子，两个人好像在谈判一样。“顾婳，你好像变了。”秦艽说道。
顾婳不自然地摸了摸眼睛，假装镇定，“噢？我一直很多变不是吗？”秦艽直视着顾婳，顾婳难得感受到秦艽的压迫感，不自觉眼神飘忽。
“就好像，你以前在我面前的乖巧可爱，其实都是装的。”秦艽着试探，是笃定。
顾婳没有说话，安静了一会儿，心想：我也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样，只是知道，你喜欢易暖那样乖巧可爱的，所以在你面前我也不自觉地变得乖巧可爱。
顾婳摩挲着咖啡杯，秦艽也只是安静地看着她。“所以，你现在突然觉得我其实是一个如此虚伪的人，要来告诉我‘顾婳，我厌恶你’吗？”顾婳低着头，好像只是在陈述秦艽内心的想法。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