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金鼎》阮一棉

9、第 9 章

　　“包拯，其实，我自己可以的，你不用管我。”并不是不喜欢被他照顾，只是，那声“兄弟”还在他耳边震动，他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公孙策，你怎么啦！”听出公孙策声音里的不对劲，包拯关心地问到。
　　“没什么，你赶紧叫老板上菜吧，我早饿了。”他相信包拯是真心关心他，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一切。其实他完全可以直接问包拯和小蜻蜓，到底发展的怎么样，但是他不知道怎么开口，或者说，知道了又怎么样，他现在能自己的思绪都还没理清，又怎么管得了包拯的事呢。
　　已经安排好火耳的小二正好经过，于是，王朝马汉交代了他几个菜。四人一桌，原本王朝马汉是要另外坐一桌的，不过，这次包拯一定要他们坐一起，说是有事要交代他们。
　　“陆湘湘和小蜻蜓还没回来吗？”见俩个大麻烦不在，包拯奇怪地问到，按理来说，他们虽然骑马过来的，但不会比她们快啊。而且路上没看到俩人身影，应该是早他们一步才是。
　　“她们听说本地新上任的知府是本届探花郎，跟着村民看热闹去了。”王朝解释说。
　　“知府？本地的知府怎么会突然来这绵连村。”听到王朝的解释，公孙策问到。
　　“不是突然，据说，这位知府大人小的时候在绵连村呆过两年，对这特别有感情，考取探花之后，特意求皇上让他回到这里当本地的知府，他的府邸就建在绵连村。”一直呆在客栈，王朝和马汉小道消息倒是听了不少。
　　“好了，我有事请你们帮忙，王朝马汉，等会，你们吃完饭，去查查，这里有没有来至苗疆的人。”现在案子比较重要，只希望早日查到真相，少一位受害者。
　　“知道了，包大人，我们俩个早会刚吃了一些，现在不饿，这就去。”听包拯这么说，王朝积极地说到，没等包拯说话，就叫上马汉出去了。包拯吩咐的事，他们从不问原因，只知道照办。
　　“小二，你们掌柜不在吗？”等小二重新端菜上来的时候，公孙策出言问道，进来这么久了，他一直没听到掌柜的声音。
　　“哦，客官，您说我们掌柜的，他在，您找他有事吗？我这就帮您叫他，掌柜的，这么客官找您。”没等俩人回答，小二热情地叫着老板。
　　“哎，客官，你们也去看‘死亡金鼎’了吗？今天已经很多人来告诉掌柜的，说金鼎上是掌柜的名字。”看掌柜还没到，小二继续在一旁说到。
　　“俩位客官，你们有话对我说吗？”明知道死亡金鼎上是自己的名字，也就是说，这个李齐活不过一个月了，没想到，他这么冷静，这让包拯和公孙策很是意外。
　　“李掌柜，‘死亡金鼎’上出现的是你的名字，相信你也知道‘死亡金鼎’的传说；你一点不担心吗？”公孙策直入正题。
　　“公子年少，还有许多的梦，许多的抱负要施展，老朽早已过半百之人，生死，哪有那么在意。”听公孙策的问题，掌柜的耐心地回答。
　　“是这样吗？”可是，他们俩个见过不少的凶手、受害者，却没有一个表现得这么平淡，难道，真的只因为看透的生死吗？俩人心里同时浮现疑问。
　　“李掌柜可是知道的凶手是谁了。”俩人对视一眼，包拯出言问道。
　　“呵，俩位这么默契，认识时间不短了吧！”掌柜的没有回到包拯的问题，反而跟他们一些不相关的事。听到李齐这么说，公孙策最先反应，自然是又“看”了包拯一眼。包拯此时也刚好看过来。感觉到包拯的目光，公孙策急忙偏过头，却不知，眼睛可以移开，双霞的淡红却是遮不住。包拯憨厚地笑笑，摸了摸自己的头；李掌柜的也不是多事之人，见俩人没什么要问的，就直接回到柜台去了。
　　“哎，你们跟掌柜的说了什么？凶手？哪里有凶手，是要害掌柜的凶手吗？可是，‘死亡金鼎’上的人，不是死神带走的吗？还有凶手吗？”掌柜的刚走开，小二就送上饭菜来，显然刚好听到了最后一句话。
　　“这，我们就不知道了，要不，你去问问你们掌柜的，他说不定知道。”好笑地看着眼前热心的小二，包拯半真半假地说到。
　　“还是算了，老板最讨厌人家问东问西了；经常闲我啰嗦，我哪还敢跟他讲。”你确实挺啰嗦的，俩人心里想到，齐齐摇了摇头；转过头去吃饭。
　　“公孙策，你不是饿了吗？快吃吧。”包拯说着，随手夹了一筷子菜放公孙策碗里。
　　“啊，你们都点好了，正好，跑了一天了，我早饿了，那我就先吃了。”夺过包拯还没动筷的饭，小蜻蜓坐到一旁的凳子上，大口地吃起饭来。随后进来的陆湘湘也在对面的位子上坐下来。
　　“小二，再帮我们上两碗饭。”包拯叫到。
　　虽然，都说自己饿了，不过，看看小蜻蜓，再看看公孙策，包拯突然发现，原来吃饭也有这么大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