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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风戏月 一番外篇不太像坏人的“飞禽” ...


  •   “啊!小姐!小姐!不见了!"□□里神情慌乱的丫鬟蝶儿疯癫一般的狂奔在走廊里,本以为那一向爱玩闹的二小姐是躲起来一个人又哪里逍遥去了。在卧房门边叫了快半柱香时间,里面仍是悄无声息“小姐啊吃早点了……今天有小姐最爱吃的栗子糕啊—”栗子糕都不管用了,往常可不会啊,早窜的一阵风似的去饭厅里了。“小姐蝶儿进去啦!”没人吗?刚一开门一盆凉水直浇下来。“啊——”浇的小蝶儿扯着嗓子叫。“……小姐啊!……小姐?小姐?”往床边走去掀看被子,一把匕首插在枕头上,上带一张书信:三日之后明珠换“明月”夜鹰?旋风大盗……夜鹰“啊完了,小姐啊!”一大早蓝家就被搅了个鸡犬不宁。正堂蓝老爷急得要跳脚“爹!为什么不报官。”“星儿!不可,叫你三妹脸往哪搁,这要是传出去,谁还敢娶她!”紫衣少女双眉紧促“那赶快用蓝海珠去换,不然……妹妹就……”话没说完就被蓝老爷子插了话“那不是要我老命吗!……我的个…传家宝珠啊!”蓝老爷子一脸悲痛。“……不管是女儿重要还是那颗珠重要!?”紫衣少女冲出厅堂。“啊—不要啊!”蓝老爷子像着火一般拼命追出去。
      一个高举着剑,一个在后面拼命地拉,“爹你放手啊!”“不能够啊!”“既然你不交钥匙我只能劈开它!”“万万不可呀!”祠堂里,一老一少就这样僵持着。啪—一阵掌风袭来紫衣少女应声而倒“……”“一大早唱得哪出啊?”蓝星莫名的问着。扬了扬俊美的眉“啊-啊—”蓝老爷子抱着个锦盒喘着。

      此时的荒宅“啊——”美人打了个哈欠,(头好沉)吧嗒吧嗒嘴抹掉嘴边的口水,她夕落城里第一美人蓝家三小姐这幅尊容要被男儿们看到了估计一半得吓的去跳城楼。一睁眼,便看到一张狰狞的鬼面还伴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怪叫声“嗷——”。“啊————”这叫声简直比见鬼叫得还要惊悚……蓝月儿胡乱挣扎一番合着眼睛双手猛往前推。然而似乎这猛鬼的力气并没有她所想像的那般大力,只听得“哐当~”一声似乎是这鬼被推倒撞上了什么。“哎吆”这声稚嫩的呻吟声可是倒在地上的鬼面发出的?“哇哈哈……”再看周围大大小小的孩子都正捂着肚子笑着。蓝月儿着急忙慌的爬起来,担心的望着地上的男孩“你没事吧?有没有……”她正欲扶起男孩脚上的束缚突然猛地一紧……什么?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自己的右脚被手指一般粗细的铁链锁住?地上的男孩爬起来愤愤的看着合不拢嘴的同伴们,:“行了别笑了!”“你以为愿意笑啊,还不是尽出洋相!”比男孩稍大一点的女孩忍笑说道。“姐姐小承没有恶意。”见月儿用不予理会还边力挣着链子,她往前几步走进月儿“姐姐不要白费力气了,这是寒铁链挣不开的。”月儿觉得好气又不知如何开口责怪,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那个说要抓我的夜鹰呐?”“姐姐,大哥不会伤害你的!”女孩说。“你叫什么名字?”折腾了一会儿,月儿似乎觉得白费力气不太好便停下来,攀谈。“裘磬,大哥叫我磬儿,弟妹们叫我磬儿姐。”“我叫蓝月,磬儿,我好饿啊!”(呃是啊睡了一整天了,蒙汗药下太多了吧)“哦好,菁苒来帮忙咱们起灶。”
      “喂,你刚才说那个夜鹰是你什么人?”小姐你会不会反应太迟钝了!“大哥啊!”“大哥……这么说来,刚才不是我听错?”“没错啊是大哥收留我们的,我们都是孤儿。这是小承。”“我叫闫承,在跟着大哥以前,是个扒手。”呃……“呸!还把以前那点破事抖擞出来。我是厉骞,以前在百艳楼当皮条客。”呃……“这是菁苒,在街上捡来的,还有她妹妹暮苒。”“磬儿姐姐是卖唱的可惜爷爷死后被卖到百艳楼接客,也是大哥救下的。”“救下的?”月儿似乎感到好奇心又要作祟了|“你们是怎么救下的,该不会是想学他当盗贼吧?”“不是,我在百艳楼为了救磬儿姐得罪了‘大茶壶’,顺便把我这条命捡回来了。”一边的徐承似乎不怎么满意这解释:“什么一条命啊,半条命还差不多,也不知当时是谁鼻青脸肿血肉模糊的。逞英雄,要不是我和大哥在,你怕是早叫那老鸨婆子,扔到后院喂狗去了!”“那也比你强,怎么听你,是人赃并获被那胖子周老八揍到爹妈不认还差点丢到海里喂鱼。”“是他先偷了我家的,家传宝玉!”徐承一脸阴郁。“就你这种小毛贼,还家传宝玉?”“好我就让你看看这块玉!”通透的青玉上刻着篆体的闫字。“……”“我这是夺回自己的东西。”(这么说小乘不是贼)轰咚!所有人哑然地看着趴在,呃……是砸在月儿身上的人。“啊!”“大哥——”众人纷纷跑来。看着从天而将的大神…呃…是大哥。“大哥你受伤了!”厉谦以往从没见过,大哥居然也会受伤。一帮孩子全慌了磬儿不停地哭,只有角落里发出冷冷的声音:“哼!死不了。”看着说话的人月儿很诧异,这句话是一个六岁的孩子说出的!虽然她也很讨厌这只飞禽(夜鹰)“混蛋你说什么!”无疑是脾气最火爆的闫承三步并作两步疾奔到墙角,“你令堂的,早知道你小子不是个好东西,也太他奶奶的不是个东西了!受伤的人是大哥,他可救过你的命,你这个藩国杂种。”墙角的人微颤了一下像是拼命压抑着……:“我不稀罕,也没求他。”闫承气结,冲上去一把拉住那孩子的衣领,右手握拳高举却没有打下去。倚在墙角的人慢慢抬起头,碧绿色的瞳眸散发着挑衅的意味。“小乘,不要在吵了。”磬儿无奈的看着这两个孩子。一个天生脾气像茅坑里的石头,另一个整天像个闷葫芦,不说话,万一要说句话就要语不惊人死不休。“那个飞禽的背在流血,得赶快止血,要不然血流光了,他也就真的嗝屁了。”这话出自蓝大小姐这个大家闺秀之口。“止……止血!”看这一伙孩子一脸茫然,蓝月儿有种想撞墙的冲动:“止血散……没有?金疮药呢?那还愣着干吗,快去买啊!”继续茫然“什么叫你们没有钱啊?那个飞禽不是个贼吗?怎么就一文钱都没有!”说着拔下头上的点翠珠簪。“拿去这个够用了。去请个郎中来瞧瞧。”“……不要请郎中。他们会跟来。”背上的上撕扯般地疼痛让他稍微清醒。“你要是在不止血就真的死了。”看着她一脸担心,他有些讶异“怎么……你担心我死吗?”蓝月儿没有理会他的话,转身看着一帮孩子,“这里谁的脚程最快?”众人看向厉谦。“去买药白纱布还有一包银针。”“针?”“别啰唆快点去。”
      “磬儿,去烧热水。”“哦号。”
      “呵呵……咳咳……呃……”他很想笑从么见过这样的大家闺秀:“本来还以为,你会逃走……咳为什么救我?我可是坏人。”“你少说点话留点力气,……你把我锁起来没有钥匙我怎么逃啊?”月儿用剪刀小心剪开伤口旁的衣服伤口处有些焦黑像是被炽热的烙铁伤了一般,伤口长达半尺幸好没有伤的筋骨只是伤口出血不止,怕是在不止住他也撑不了太久了。
      屋子里视线凝成一条聚焦在月儿手中的银针:“喂,那小子你过来,其他人出去。”所有人目光转移看向屋角气氛很诡异……“这位大姐你有没搞错啊!还是我留下吧。那个闷蛋让他烂在墙角好了。”闫承不满的嚷着。“就是你老唧唧歪歪会害我不专心所以更不能留下你。”“小子你过来。”碧绿的双眸看向正在命令他的人。他眼中很是不屑也掩隐着一丝讶异。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来自西沙敌国的小孩,然而他却得到这个女人的认同。在所有人都排挤践踏的的时候她在做些什么?“小子把伤口周围清洗干净。”她的眼睛里,没有嫌恶没有敌视,他望着她出了会神望着手中湿布,不自觉的按照她的话去做。月儿手持银针拼命的想着穴位图,那个穴位才能封住血络的,“啊——咳~大小姐啊你到底行不行啊?你就不要再‘锦上添花’了吧!”“你……你嚎什么不要出声我可告诉你我治疗外伤经验丰富的很。”(只限于受伤的飞禽走兽)“你这是想让我安心……对吧?”又是一针“啊——”这下本来失血过多昏昏沉沉的某人彻底清醒过来(呃,听听这凄厉的叫声)“你这是扎的什么穴位?”“不知道,应该是麻醉的。”“可是…我现在感觉经神振奋。”某飞禽苦着一张脸。“你不要影响我,我要是一针扎偏到死穴上,可不能怪我了。”蓝月儿的话随难听但语气却异常内疚。“咳咳……恐怕早在你扎中我死穴之前我就已经先变成筛子了……”“放心吧,我看过师父施针。”(呃……看过……)几针下去他觉得身子有些麻木头脑昏沉,蓝月儿用小匕首小心刮去焦黑的腐肉敷好止血散。
      “小子,你没听到大哥在惨叫吗?难不成你们要杀了大哥吗?”被指控的人却像没事人一样静静地坐在门口。“喂,你让开。”
      怎么包啊……月儿苦着脸,看着赤着上身的某飞禽,心里拼命念,阿弥陀佛!非礼勿视!还好他昏过去了,慢慢扶起趴着的他,倚在自己肩上,拿起蒸过的白细纱小心的缠绕在背部,看着靠在肩上的面容,铁面具遮住半张脸孔,只能看见嘴巴、鼻子。扶正他,面对着自己像是好奇心在作祟蓝月儿忍不住伸出手轻掀面具。“嗯~”他只呻吟一声像是快醒过来,蓝月儿一惊收回手来,没了依撑夜鹰身子直往前倾,正好压在正在出神的蓝月儿身上,蓝月儿一个不留神被压得往后倒。“你这小子让我进去!”轰隆木门整个塌在地上,俩人还依然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屋里一阵寂静,而且还伴着一根银针落地的叮声。嘴嘴……怎么会……“我们马上出去……呃你们继续亲!”刷——眨眼不到一窝人闪了个干净!“啊————”这声比某飞禽还凄厉的叫声从屋里传出……(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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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着真好!”这是夜鹰醒来的第一句话。趴的好辛苦,刚一转身就惊的一个哆嗦,一个披头散发脸色苍白‘东西’正哀怨又憎恨的看着自己。“天禄仙君令恶灵退散!!”“你鬼叫个屁!”那‘东西’的唾沫星子都喷到脸上了。“原来是蓝家小姐啊!”吱——门一打开,一群孩子一窝蜂一样涌进来。“大哥,你醒了太好了,都一天一夜了。”“是啊我醒了,又听到你小子唧唧歪歪的瓜噪声了。”慢慢起身看着满脸欣喜的孩子们“大哥,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去煮饭。”“还是磬儿最会疼大哥。”他伸手挨个摸了摸孩子们的头,嘴角带着宠溺般地笑。突然感觉颈背一道寒意袭来,“恩人为何一脸的埋怨?”夜鹰逗趣的撇了一下嘴角。此时脸色苍白蓝月儿满脸通红大吼一句众人皆倒“我要去茅厕——”
      “喂!恩人!”夜鹰努力想叫回蓝月儿的思绪,“你瞅着那锁链都快一炷香了,不是都给你打开了吗?过来这边吃饭吧。”蓝月儿像是没有听见,只是盯着锁看:好奇怪的锁,怪不得磬儿说没有钥匙,这把锁根本连个锁眼都没有,起初蓝月儿看锁没有扣紧想借着缝隙使劲把锁挣开,却没料到,他开锁的方法是把锁用力扣紧,锁就自动弹开。这锁是哪个高人打造成的……要是昨天没有救飞禽那不是要锁上一辈子!看着蓝月儿的脸一会儿一变,先是呆滞到满脸崇拜接着疑虑到现在又是极度愤恨让夜鹰感觉很不舒服。他走过去看着坐在墙角蓝月儿,这倒好家里已经有个蹲北墙角的了,南墙角又坐了一个。“你喜欢啊,送给你了成吧,快过来吃饭你不饿吗?”他蹲俯下身与她平视,蓝月儿本来想要骂人,对上那双如星的双眸居然出了神。“还是恩人嫌弃咱们家的粗茶淡饭,没有燕鲍翅参吃的习惯。”“哼!你应该称呼我蓝小姐,这是礼貌。”呃——有这样的千金小姐吗!“蓝小姐恩人,吃饭了。”
      看着这位千金小姐这种近乎不要命的吃相饭桌上的孩子们楞住了只有夜鹰不停地往她碗里加着菜。满嘴的饭粒还不忘那个称赞别人“亲耳李度韩洼度真侯。”“啊?”所有人异口同声的感叹。蓝月儿看着众人都看向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磬儿你做饭味道真好。”说完继续埋头吃饭。“哦!”所有人恍然大悟。

      某飞禽卧房里,两人洽谈着:“你什么时候放我走啊?已经三天了”蓝月儿无所顾忌的问着。“嗯——”夜鹰故作思考。“你该不会还想着海蓝珠吧?”“嗯!”夜鹰答的很干脆。“哼!贼性不改,我会逃走的。”蓝月儿信誓旦旦说。“哦让我来算算哈,开始时树林里迷路我把你带回来了后来夜里遇到狼回嚎的把狼都惊跑了自己又回来了,再后来学聪明了,白天出逃,不过中了厉谦的陷阱,被吊在树上两个时辰昏过去了,又有一次,掉进小乘的狩猎坑,这是第五次出逃。”“……”看着那只飞禽掰着手指头,‘娓娓道来’的样子,蓝月儿气的无语相对。“哦,是啊,小姐你前几天出门忘了看黄历今天我来看看哈。哎吆天煞日,诸事不宜啊!小姐还是改天吧!”他这是在讽刺她命贱吗?“我才不信!”夜鹰挑挑眉,把书递到月儿跟前“你自己看啊!”“哼!”蓝月儿没好气的接过夜鹰手中的书,呆滞、惊讶、满脸通红。“不要脸光天化日看这种淫词艳赋!”啪!是被扔在地上。“蓝小姐教训的是,以后鄙人会在三更半夜、夜黑风高的时候看。”再看月儿的脸茫然、鄙视、愤怒。又看到她那张神情多变的脸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夜鹰忍不住伏案大笑。蓝月儿大步流星的走出去,刚走两步又折回来踩在那本‘黄历’上又蹦又跳折腾到书页稀烂。“哎,大小姐啊,我好不容易找来的独版艳本啊。”
      不理会他大呼小叫,走出去咣当一声用力甩上门。“卑鄙、下流、无耻、肮脏、龌龊。”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六章风戏月 一番外篇不太像坏人的“飞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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