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那些人》做梦的饺子

4、4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打酒的依旧是雪姐，一碗4勺，一碗2勺，看着他们喝不觉得，到自己走才知道真的很难受。
　　“你好，我林凡”双手抬着酒碗跟老二的女朋友何楠芳碰去。
　　“何楠芳，叫我小芳就好”碰好，2人都是一口闷下。
　　“你好，林凡”
　　“周雪”看着跟自己对碰的漂亮女生，又是一口闷完。
　　“你好，林凡”这分钟林凡觉得自己有点小酷，自我以为的男人气概，就胃开始有点不太适应，开始有点收缩。
　　“你好，林凡”林凡压了压口气，内心开始有点慢慢喜欢这样的感觉。
　　“你好，杨美丽，可以叫我小丽”又是一口闷。
　　“你好，林凡”
　　“张静”还是一口闷。
　　肚子感觉开始慢慢点打鼓，酒感觉上脖子，看着周雪又递过来的4勺酒，林凡才发现没想的那么简单，用力的在压，开始学着他们吃了几口酸菜，一大口热茶下去，确实舒服了不少。
　　张凯乐看林凡状态不对，赶紧拉住林凡，悄悄在他耳边说“不要那么拼，喝急了吐出来很丢人的，缓缓下慢慢来”
　　林凡听张凯乐的话，休息下了几分钟对着男生道“你好林凡”
　　“王松林，叫我松松，你随意，不要喝得太急了”
　　这时候的林凡早没有刚刚那种气势，喝了一口酒，马上喝点热茶又一口酒喝完，把空碗送到盆里，开始慢慢的跟他们聊了下。
　　“你好，林凡”
　　“段鹏，叫我老二就好了，兄弟面有点生呀”
　　“我不怎么出来玩”
　　“哦，你慢点喝，不急”
　　“你们男生刚刚不是那么牛”
　　“呵呵”
　　听着那些女生针对，看老二一口喝干净的酒碗，真的看别人不觉得，到自己的时候才发现，心里有一股不服气，狠心一口麻利的闷完。
　　啊，不得了，感觉酒要喷出来了，到脖子了，忍忍，用力压下去，努力装做很平常的样子。
　　“等我下，我去厕所下”林凡慢慢的走出门，看见厕所马上跑去。
　　刚刚进厕所闻着大股异味“喔，喔，喔”呕吐物哗啦啦的响，嗯嗯好难受，直到吐出干呕，林凡用旁边水桶里的水淋了下蹬坑，让坑看起来没呕吐过的痕迹。
　　脸上全部呕吐时流下的泪水，林凡打开厕所外面的水龙头，用手洗了洗脸，嘴里喝了几大口水龙头的冷水，漱了漱嘴吐出来。
　　一边走一边用衣服把脸擦干，装做什么都没发生的回去那个，还剩有8勺酒的房间。
　　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林凡，笑着对着莽牛双手抬酒。
　　“你好，林凡”
　　莽牛笑着打趣到“林凡，我发现你很闷呢，来来去去都是这句，我刘蟒，蟒蛇的蟒”
　　“莽牛他就这样，你要是跟他聊游戏上网，一天都是话”张凯乐笑着说到。
　　“咦，林凡你经常上网吗，在那个网吧”漂亮的雪姐好奇的问到。
　　林凡喝完跟莽牛碰的酒，有点紧张的说“城东的星星网吧”
　　“你玩什么游戏？”
　　“泡泡堂”
　　“幻影有不有，下次来青松网吧，我们平常都爱在青松上网”
　　“嗯嗯，好的”林凡感觉漂亮的女孩跟自己聊天，内心不知道怎么的开始有点小激动。
　　跟张凯乐走了4勺以后，总算走完了，后面大家组织玩大家乐十点半，林凡不懂，请教着坐他旁边的张凯乐。
　　很简单的游戏开始卡牌抬点，抬到点子的那个人奖励2勺的红酒，然后从他家开始一人发一张暗牌，1到鬼点，而1到10点是本点，J到大小鬼都是半点，从第一家开始从牌堆里，根据自己暗牌的点子选择要不要牌，每要一张排可以选择加不加酒，单人最高加5勺，单一把最高加到20，10点半多加3勺，5小就是5张牌加在一起不超过10点半，成功了加7勺酒，到第4张的时候会有2勺的风险酒，要超过10点半就要自觉翻牌，把前面大家加的酒，全部喝完，到最后一家不要牌，就大家翻牌比，牌面最小的输。
　　林凡越玩越坐越昏，但都又感觉自己大脑特别清晰，话开始多了起来，原来喝酒真的可以拉进人跟人之间的距离。
　　后面开始迷迷糊糊的到了中午，记得喝完了5斤，后面张凯乐又要了2斤，总算是喝完了，大家准备离开回家。
　　林凡跟张凯乐还有莽牛3人扶在一起，看着老二和松松带着一群女生走另一条路回去都多多少少心生羡慕。
　　3人又往田坎上走去“嘿嘿，兄弟们怎么样，有没有喜欢的”张凯乐问到。
　　莽牛说“张静蛮不错”
　　“哦，下次在喊老二，约她们出来，今天主要是没钱，不然下午带起玩，也好多熟悉哈，她们现在估计比我们都还清醒，碰一圈还是亏大了，林凡你呢有喜欢的吗？”
　　林凡其实想说周雪，但不敢的他摇了摇头“没，人我都没看清楚”
　　“哈哈哈，下次仔仔细细的看看，不要怂”
　　“真有你的林凡”莽牛轻轻打了林凡胸一拳。
　　他们一路摇摇晃晃的走在田坎上，时不时坐下聊，模模糊糊的林凡不知道走了多久时间，到了学校门口。
　　跟张凯乐莽牛分别后，林凡从学校里慢慢的骑着自己的车。
　　一路上时不时摇摇晃晃的林凡，而他自己又觉得非常的清醒，今天的一切比在网吧跟新奇，内心不安的种子开始慢慢的发芽，女朋友一个熟悉而陌生的词。
　　几分钟后到了家里的胡同，林凡不想熟人知道自己喝酒了，用力提神的用自以为很正常的状态慢慢回去，到了院门口，扶自行车慢慢抬进去门槛。
　　看见母亲在门口淘米，林凡内心说不出的害怕，怕母亲知道自己喝酒了，努力用力的提了提神，用力闭住气。
　　“小凡，买教材怎么到现在才回来，中午饭都没回来吃，去那玩了，还有书呢”
　　闭住气直往家里走，这分钟林凡超想逃离母亲的逼问，到了家里，对着门外母亲大声说。
　　“早上我跟同学一起去买的，买好了我就回来把书放好，同学后面约我去他家玩，中午饭在同学家吃的，不说了，妈我上去做作业了”
　　一趟跑到3搂，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门锁上，躺在床上，疲劳的林凡抱着被子，大脑做着不切实际的梦，慢慢的入睡。
　　星期一回到学校里，过着以为跟以往一样的生活，其实那颗心已经慢慢开始不一样。
　　林凡开始喜欢上，聆听张凯乐嘴中的那个世界，开始向往刺激、精彩，上课开始慢慢不在认真，跟同桌的张凯乐悄悄的摆着那些故事。
　　林凡日常开始慢慢的存钱，上网没那么频繁，有时候星期六星期天，林凡会跟着张凯乐出去玩，有时候是别人请客，有时候是大家一起斗钱。
　　认识了很多形形色色的人，兄弟，哥们朋友。
　　林凡因为性格的问题，还是格格不入，有一些闷，但不可否认他喜欢上喝昏的感觉，觉得这样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自己，昏的时候大脑会非常清醒，会说出一些平常不敢，不会说的心底话。
　　直到同桌张凯乐玩了女朋友，一个二中，看起来很乖的女生，是一起喝酒认识的，林凡那时候怎么都想不通，那女生为什么会看上张凯乐。
　　张凯乐开始会逃学，林凡可不敢，因为父亲的野蛮深深的刻在林凡的心里。
　　小学的时候，刚刚被欺负，林凡主动跟老师打过报告结果老师喊来家长，都还是改变不了什么。
　　换来的只是他们更过份的报复，看不起自己。
　　特别是那一次，他抢了林凡辛辛苦苦存了几个星期买的四驱兄弟的赛车，看着心爱的玩具在别人手里，林凡愤怒了，主动打架，准备抢回心爱的玩具。
　　果不其然还是输了，完全打不赢，他是5年（4）班里面的霸王杨伟。
　　打过，痛过的林凡越来越郁闷，不在期待可以要回心爱的玩具。
　　从那以后，心爱的东西在也不会在带来学校，但麻烦还是一次次的找上自己，为什么坏孩子身边总是会围绕一群人。
　　虽然都是单挑，一次又一次的失败，林凡不会告诉老师，也不会告诉家长，因为知道那没用呀！只会换来更过份的报复，跟父母提过转校，换来的只是不理解。
　　暴发了，林凡开始主动学习打架，在知道自己的体能没别人那么强大的时候，学会了抓，像女生一样，在你身体留下一道道血印，学会了咬，疯狂的只要逮住，就狠狠似疯狗般的不放口，还有一招是电视上学会的猴子偷桃，这些别的男生看不起的下三流，就是林凡仅剩的抵抗和尊严。
　　感觉班上没多少人喜欢自己，除了同桌，罗华勇一个背叛了友情的好朋友。
　　只要想到，为了这个可以和自己聊天的朋友，曾经无数次放学都送他回家到法院门口，只为多聊几句，林凡恨他。
　　为了他，林凡六年级第一次用保护的方式跟原来（3）班的“好学生”干架，在回家的路上，（3）班的5个人堵住罗华勇，林凡没跑跟好朋友站在一起。
　　在5人的围攻中，林凡不知道给打了多少拳，被压到地下多少次，也不知道被踢了多少脚，爆发了，林凡狠狠的扑在一个（3）班的“好学生”身上，狠狠的，咬住他大腿，手疯狂的抓住男生敏感处，疯狂的用力。
　　“呵呵，赢了”而换来的只是，父母陪钱带他去打针，去医院看“宝贝”。
　　还记得那天从医院回到家，父亲拉林凡跪在家神面前，父亲那双愤怒的眼，手里的皮带，一下一下，抽在身上。
　　“错了吗”
　　“我没错”林凡大声的说到，第一次恨为什么没有人相信自己，哪怕父母都不信自己。
　　“好朋友”背叛了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一口咬住，是林凡主动惹的事，先动的手。
　　身体的痛没有心痛，父亲越来越愤怒，把林凡捆在家神面前，皮带、拖把、电线，拖把铲在背上断了，电线抽在脸上，刺骨的痛带来丝变态的快感。
　　还记得父亲用那种绝望的目光看着林凡，他累了，心力憔悴的独自一人慢慢上去，母亲解开绳子，喊林凡起来，一次又一次的。
　　身体的束缚解开了，心中的呢，林凡不服，跪在家神面前，想了整整一夜，屎尿都拉在裤子里，泪早已流干。
　　早上看见母亲下来，林凡开口了。
　　“妈，对不起，我错了”
　　“爸爸，我错了”
　　母亲上去想拉起林凡，林凡执迷不悟的跪着看着父亲。
　　父亲轻轻的说“错了就好，起来吧！去好好的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