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离别》BenjaminEvans

18、有一些话……

　　徐洋在快要下车的时候给江海发了短信，等他到烧烤摊的时候江海已经点好了一堆东西等他，因为在家门口，他们选择了可乐代酒。江海坐在小桌边上看着手机，黄色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望着他额骨上的一块淤青，徐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徐洋调整了一下呼吸慢慢的走到江海面前。
　　“哎呦！回来了，东西都点好了一会儿等着吃就行了！”江海云淡风轻的说着，一边打开一一罐可乐递给徐洋。
　　徐洋：“你还好吗？”
　　江海有些疑惑：“好！？有啥不好的！”
　　徐洋：“我不好。你为我打人这事儿全世界就我最后知道。”
　　江海：“嗨！不是啥大事儿，那人欠揍。”江海简单说了一遍前因后果。
　　徐洋意识语语塞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沉默了一小会儿之后，徐洋平复一下自己情绪之后说：“大海，谢谢你!”
　　“哎！你怎么客气，我可受不了了啊！换了是你也不也这样吗。”
　　“嗯！”徐洋一字千金。对世界是冷淡的，对江海确实热的。
　　烧烤的味道不断飘散，小摊的生意还算不错。两人吹着初夏的风，一直吃一直聊到很晚。
　　教研室里挨训之后，教导问打架的原因，沉默了良久的李孝文和江海等来是又一顿骂。李后来强调是江海先动的手。
　　“你为啥动手打人？”教导主任怒气冲冲的问江海。
　　江海淡定的说了句：“他骂人！“
　　教导主任没有追问骂了什么？转身叫了两个班主任自行处理。
　　班主任把江海带到走廊训话之后说家长来接，回家反省吧！妈妈训了江海一路，江海假装唯唯诺诺的应着。“肇事者”
　　李孝文其实被打了两次。回家之后，6点多江海超市买东西时候在小区外不远遇见李孝文。
　　带着莫名被打的邪火，李孝文见到江海之后说挑衅又带着几分不懈的说：“呦！冤家路窄，死gay的凯子。”
　　江海没有还嘴，直接抡着拳头打过去……
　　江海最后的警告就是：你说多少次，就打你多少次。李孝文一边从叫嚣着找人“收拾”徐洋和江海这对“奸夫□□”到最后彻底闭嘴，江海才停下拳头。
　　江海听课一天之后才回去，他被班主任罚了义务帮班机扛桶装水一个月，打扫教学楼大厅。徐洋没有扛几次，徐洋会来的很早不吃早饭去扛水换水，打扫大厅的时候班主任来了之后看见徐洋也在，不咸不淡的说了句“呦！还有帮手啊！”两人问好之后班主任就转身去了班机门口“偷窥”。
　　这个期末会根据成绩重新分班，小班里成绩不好的人会被平行班成绩好的替换下来，毕竟是关系到学校的升学率，将“精英们”全部聚集在一起是所有学校的“通则”。似乎所有人都沉浸在复习的氛围中，越来越热的天气里，八卦平白少了很多，起码表面上所有人都在努力学习做个乖孩子。
　　今年的高考五中又是作为考场。难得放假几天，所有人都很兴奋。本来打算一直看书的人徐洋还是去了书店，独自逛书店的时候遇见了李家康。照面之时，家康笑意盈盈的走过来打招呼。书店旁不远处的烧烤摊子将桌椅摆到人行道上，烧烤味、谈话声以及来往的行人构成一幕图画。徐洋和李家康选择最外面的桌子坐下。等待食物的时候徐洋先开了口。
　　“看你最近过得不错啊！”
　　“还好吧！一中蛮累的。你呢？”
　　“嗯……还好吧，只能说是活着而已。”
　　“怎么？
　　“没。就是最近学习比较累。”
　　“前几天遇见几个原来我们寝室的，听他们说了很多最近班里发生的事儿。”
　　“哦！关于我的有吧！”
　　“很多。”李家康顿了一下接着说：“你不在江湖，但江湖都是你的传说。”
　　徐洋笑了笑，问：“他们都说些啥？我有很多‘绯闻’吗？”
　　“你曾经追过理科班的班花陈曦，最后被人甩了；李雪因为喜欢你给你写过情书，情书你看都没看就扔掉了，然后她自尊心受伤还在班上和你正面冲突过；我们一中有个转校生，曾经介入过你和江海之间……”
　　徐洋一边听着一边感觉很可笑，果然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流言。
　　徐洋和李家康就着那些所谓的“大新闻”吃着烤串。
　　结完账，俩人走向广场的时候李家康问：“有啥关于我的吗？”
　　“你，还是那件事。”
　　李家康“嗯”了一声，接着又说：“其实关于你，最大的‘新闻’就是说喜欢男生……”
　　徐洋：“果然，我成了众人的‘焦点’。”
　　李家康：“据说是隔壁班一个小子开始传的，你还能和别人结仇。”
　　徐洋：“他说是我原来学校的，但是我没啥印象。”
　　李家康没有像其他人一样问徐洋是不是。徐洋也没主动否认什么。
　　李家康：“身处在这种流言的漩涡里心情真的很难受；知道流言是虚假，也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别人的话，每当听见别人说话，或者走在路上时就觉得周围有人在看我，在小声议论我，大多数时刻是我疑神疑鬼，就是脑子无法停下来，似乎他们的眼光和言语都是一把刀子，快速扎进我身体。想要所有人都闭上嘴，想倒退回这些事没有发生的时候。所幸我‘逃开了’，不然真的会撑不住的。”
　　徐洋：“嗯！”
　　徐洋：“我还好，可能心太硬了吧！很多时候就当其他人不存在。你会觉得我有些鸵鸟吧！我是觉得真的没有必要在意不明真相人说的一切，荀夫子不是说过人性本恶吗！一群小人、恶人，里的远些就好。”
　　李家康：“你真的很佛。我做不到。”
　　徐洋：“我觉得我更像一只鸵鸟吧！”
　　回去的路上，看着万家灯火，想着刚才李家康告诉自己的那些“绯闻”徐洋觉得真的很幼稚。想着下次要和江海说一下，这还真是“我不在江湖，但江湖一只有我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