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醉我》工徒

26、除夕

　　除夕夜，夏家几人在大厅包饺子的包饺子，聊天的聊天，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陈木前去开门，等看到门后之人后，对立面喊到:“少爷，秦少爷来了。”夏梁听后，立刻跑过来看到果然是秦楠，开心地对他说:“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在家守岁”
　　秦楠道:“父亲看你没有和家人团聚，便让我送来几道苏州特色菜，我家厨子做到的，味道还不错。”夏梁开心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刚才还在想念秦楠，转眼秦楠就出现在眼前。
　　夏梁见大厅人太多，便带他去了偏厅。夏梁问他:“你要不要留下吃饺子”
　　“我已经吃过了，父亲这两天染了风寒，年夜饭吃的早。”
　　“那你，那你坐会再走吧，回去守岁也很无聊，跟我们热闹热闹也好。”夏梁实在想跟秦楠多呆一会儿。
　　秦楠笑着看他，“夏兄想让我走？”
　　天可见夏梁是多想让秦楠留下，夏梁一直摇头，“怎么会，你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就怕你家里等你一同守岁。”
　　秦楠小声说道:“我家没有那个习惯，加上父亲生病也就没人主持。”
　　夏梁听他这么说，高兴地疯了般，但还是强行按耐，“那你就留下来吧。吃完饺子还会放烟花，我看陈木这小子买了不少。”秦楠点头。夏梁拉着秦楠进了大厅，说道:“秦兄，我教你包饺子吧。之前在少林寺每年过年我都与师兄弟们一起包。不过这几年没包过，不知生疏了没有。”
　　陈木心道，少爷你还学会谦虚了。在场的只有陈木知道夏梁心意，夏梁看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乱说话。秦楠发现大厅里面还有一个女子，疑惑地看向夏梁，夏梁连忙解释:“这是小婉，她父亲去世我见她孤零零一个人就带回来了。平时做些杂活。”秦楠点头，夏梁又对小婉介绍:“小婉，这是秦家布庄的大少爷，也是自己人。”小婉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便多看了几眼，夏梁咳了几声小婉才反应过来，施了礼叫了声秦少爷。
　　说完，夏梁便挽袖子要教秦楠包饺子。夏梁确实包的像模像样，但秦楠包的却...不值一提。秦楠尴尬，说道:“要不，我还是不学了吧。”看着平的平瘪的瘪立不起来的饺子，秦楠很是泄气。夏梁安慰他:“没事，谁也不是什么都会。那我们坐着等着吃吧。”秦楠才松了一口气。
　　不多时，饺子包好煮好，端进大厅。各个白白胖胖，看的人直咽口水。六人坐好，夏梁端酒对几人说:“这半年辛苦各位，希望明年衣香坊和锦德布庄的生意越来越好。祝各位新年安康。”
　　“新年安康。”几人碰了酒杯一同喝下。喝完酒，众人动筷，刚吃第一个，小婉就“啊”了一声，吐出一个钱币，福叔笑道:“看来今年运气最旺的是小婉了。”
　　秦楠看见钱币，说道:“听闻北方过年会在饺子里面包上几个钱币，吃到的人来年福运高照，看来真的有此习俗。”
　　陈木点头，“是啊，秦少爷。我们之前在少林寺每年都会多放几个，但少爷一次也没吃到过，一次也没有。”秦楠听后笑了，对夏梁说:“夏兄看来运气不怎么好。”
　　夏梁瞪了一眼陈木，陈木吐了吐舌头继续吃饺子。突然，有人“嗯”了一声，便看夏梁也吐出一枚钱币，炫耀似的展示给众人，小声对秦楠说:“看来我来年运气一定很好。想必是今年有秦兄陪着吃饺子，我才能有此运气。”秦楠看他，脸有些红。吃到一半，福叔夹起一个饺子，啧啧两声，说道:“这个饺子活像个被拍扁元宝，小婉，你还得好好学学包饺子啊。”小婉看这个饺子好像不是自己包的，自己包的没这扁。此时秦楠举手，尴尬道:“这个是我包的。”夏梁看后，直接把盘子里的扁饺子夹过来，吃了，说道:“饺子嘛，吃到嘴里都是一样的。”秦楠看他塞了满嘴，又是感激又是好笑。
　　吃完年夜饭，陈木撺掇众人放烟花，这几个人里面就小婉和陈木年纪尚轻，喜欢这些玩意。其他人看着陈木教小婉点捻子，点燃后，小婉逃命是的躲开，“啪”一声，烟花飞上天，只见天上瞬时炸开一朵朵绚丽的花朵。一年结束了，新的一年到来了。夏梁看着旁边的秦楠，秦楠看着绽放烟花，眼睛映的五光十色。真好，有你。
　　陈木又放了一阵鞭炮和烟花，夏梁嫌吵，让他们留着以后再放。本来几人要一起留下守岁，但夏梁想和秦楠单独呆着，就借口晚上喝了酒让他们各自回去休息了。
　　夏梁与秦楠回到屋子，秦楠便打了个哈欠，现在已经丑时，时候确实很晚了。两人便并排躺着。但谁也没有要睡觉的意思。
　　“那个饺子真的好吃吗”秦楠小声问夏梁。夏梁点头，说道，“自然是好吃的，秦兄第一次做东西给我吃，怎么会不好吃呢。”
　　秦楠转头看他，夏梁便转过身来，毫不掩饰地看着秦楠。
　　“我今天特别开心。你猜是为什么”
　　秦楠摇头，夏梁继续说道:“因为我今天吃到了钱币。”秦楠本想打趣，但又想到夏梁刚才吃到钱币时对他说的话，不自然地又转回头，抑制着上扬的嘴角。
　　此时院子里传来轻微的开门声，秦楠说:“夏兄，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好像大门开了，是不是有贼”
　　夏梁摇头，“应该是夏知。刚才他屋子里传来开门声，紧接着库房的门也响了。想必是他拿了烟花去找梦青姑娘了。”
　　“这你也能听到”
　　“可能学武之人都要耳聪目明一些吧。”夏梁解释。
　　“夏兄不回京过年，不想念家里父母吗”
　　夏梁眼神暗淡了一些，随后说道:“我母亲在我十二岁的时候去世，我只后便去了少林寺，七八年未曾回家。在外面也习惯了。况且，今年过年我也不是一个人。”
　　秦楠被夏梁盯得心跳加速，喉咙动了一下，胡乱问道:“你母亲对你很好吧”夏梁被他这么一问，突然心疼起来，秦楠出生时母亲就去世，他从小就没有感受到来自母亲的疼爱与呵护。
　　“母亲对我很好，虽然小时候我淘气不爱读书，但她也没有打过我，每次我气走先生，她也只是生气而已。”夏梁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他怕秦楠想起自己的母亲，从未见过的母亲。
　　夏梁不想在除夕之夜说着这些，更何况秦楠今天能在今天过来陪他过年，他已经觉得惊喜异常，他不想让别的扰乱此刻的美好。
　　“你今天开心吗”夏梁岔开话题。
　　秦楠点头。
　　“秦兄。”
　　“嗯”秦楠转头看他。
　　夏梁没有这么看过秦楠，这么近，这么亮，而且是清醒的秦楠。烛光映着秦楠的脸，白皙干净。夏梁在被子里使劲攥着拳头才没有失控地亲下去。秦楠也在看他，专注，不带有一丝杂念。夏梁心道:“不能再看下去了，否则...”
　　夏梁缓缓呼出一口气，捏了一下秦楠的脸，说道:“很晚了，睡吧。”秦楠点了一下头，偷偷在夏梁看不见的地方揉了揉刚才被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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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团员过大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