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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见 ...

  •   晋府......
      晋南话一阵头痛,昨天陪着商会的那些老板喝酒,半夜里才到家。这会儿已经是睡到了下午了,环顾四周,空无一人,于是喊那服侍的丫头进来问话“阿月,阿月,你进来。” "少爷”阿月手上端着糕点进来,他便坐好一边吃一边问“我爹呢?”“哦,老爷夫人说宪长今天要他们过去用晚饭,今儿就不回来了。让您和小姐不用等他们了。”“那华镜呢?”阿月低下头,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两只手来回攥着,南话看着她这幅样子,就知道他这个妹妹又跑去找程子琴了。“怎的又去了?”他一下子没了胃口,便喝了口茶收拾着出门,“你派车去接小姐回来,别又惹了祸事。'' "是,少爷现在就要出门......了吗'' 阿月看着他的背影,话还没说完,晋南话就已经走远了。她叹了口气,收拾他吃剩下的糕点,这是她亲手做的。他爱吃甜得发腻的糕点,她怕他吃多了不好,就用各种水果的汁子融了鲜花汁做出来给他。

      程府......
      程家大院里,樱花树下作者一对璧人,戴着眼镜的,正是晋南话不愿提起的程子琴,旁边拿着书正着迷的看着的,就是晋家小姐,晋华镜。“子琴,古人说‘欲相守难相望人各天涯愁断肠。爱易逝恨亦长灯火阑珊人彷徨。'现在世道这样乱,我们以后会怎样呢?”程子琴微微一笑,拉着晋华镜的手说“别怕,无论危险安定,我们只会厮守,我答应你,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可谁知,这一笑,竟成了日后他用来敌她的利器。

      营民街....
      晋南话到了当铺,叫车停在门口等他,开车的是老杨,其实是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只是他同晋南话一起长大,出生入死,府里的人都跟着晋南话叫他老杨。
      进了当铺,晋南话被一个姑娘引上二楼的密室外,“少爷,我家老板在里面等着您,您直接进去就成。”说完姑娘就下楼去了,他摘下手套,密室门也开了,便走进去,里面除了当铺老板,还坐着一位中年男子,打扮利亮却其貌不扬,中等身材。“杜老板,这位是?”杜老板没有仔细介绍,只是话里说着梁先生似乎是等了一会儿了,只叫尽快验东西。晋南话点点头就将东西拿出来放在了中间的桌子上,“梁先生,劳烦您给看看。'' “好。”梁先生话不多说,戴上手套拿着放大镜便开始仔细打量,可看了好一会儿还是一句话也没有,晋南话有些着急的看向杜老板,杜老板意会他只管等着。。就在他有些等的有些烦躁时,梁先生,冒出一句话,“这东西,是你打哪儿得的?”说着,他便把手中东西放下,摘了手套眼镜,“是我妹妹的,前几年迁家,在我妹妹房中发现的,似乎,,”说到一半,他有瞥了杜老板一眼,“南话啊,有什么就说,梁先生的为人,你放心。”杜老板笑着拍了拍晋南话的肩膀,点头示意。“似乎,是什么人送给她的。梁先生,这东西到底,”晋南话还没问完,梁先生就开口了“晋大少爷,你不必警惕我,我只是懂些皮毛,会看些东西,这别的嘛,我是一概不参与的。你若信我,就回答我一个问题。可以吗”“啊,梁先生,您尽管问,只要我知道,我一定都告诉您。”晋南话这才放下心,“这东西,可是从程家送出的?”“先生果然如杜老板所说,料事如神啊,这东西确实是从程家大少爷手中送出的。”晋南话听了这一问就放下了警惕,可梁先生只笑笑却不再提程家了“这东西就这么送出手了,倒有些奇怪了。”梁先生解释着,晋南话听了就更觉得不对了,他心想着:我猜的果然没错,确是裳器,可程家少爷怎么会将这东西送给花镜呢?这时,杜老板开口了“南话啊,你不妨回去后,侧面向你妹妹打听打听,这东西关系的事情太大,你们可好好商量定夺怎么处置才好吧。”,“是,杜老板,可是梁先生,我只知这双生馗蛹,均由裳器组成,可具体细节却不大清楚,还请梁先生能够解我心中疑惑。”晋南话这次来不只是验证这东西,也是为了打探清楚这馗蛹和裳器的具体情况。梁先生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不过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又立刻笑了,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其实啊,是早年间的那些皇族贵胄聚在一起时偶然得知了这恪衣坛双生馗蛹的存在,只知若是谁能得到,别说这辑域,整个天下都在掌控之中了。我记得师父曾向我提及当年,是辑域的一位王爷和当时赫赫有名的大奸商吴峰为了一己私欲,牺牲了无数人命,各自集齐了四方裳器,制成馗蛹,这双生馗蛹若是分开了,可以说是根本毫无用处,为此,当时的辑域被两方人马斗的是横尸遍野,不过后来是恪衣坛的神尊用自己的大半修为平息了这场战争,当年未能将馗蛹合二为一发挥作用,创造出妖魔世界,而双生馗蛹也已是散成了八方裳器在斗争中下落不明。神尊从此也没再露过面,却在当年用尽力气在每支裳器中都做了封印。得裳器者,若没有将其归还恪衣坛,或逆裳器而行之者,都会性命不保,被其吞噬。如今这世道,那位辑域王爷和奸商吴峰的后人反而抱作一团,培养着无数死士,也要拿到馗蛹。说是为了替先人赎罪,本质上却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心,晋大少爷啊,我劝你,这个东西还是不要过于探寻,留在身边,祸患无穷。”晋南话听完想着,‘难道,程子秦将这裳器给花镜是为了自己不被反噬?’“今日就谢谢你们二位了,我商会里还有些事要处理,就先走了,等以后有了空闲,再请二位到我府里坐坐。”晋南话说完就出了当铺,“老杨,开车,去商会。”刚要开车门上车,就看见任雨湫在车上坐着了,于是他又掖了掖怀里的东西上了车。任雨湫看见晋南话就一下子挽住他的手臂“你怎么才下来啊,等你半天了,你来当铺做什么?”晋南话笑了笑说“没什么,来看看杜老板。你怎么有空,怎么?跟我一起去会里吗?还是你爹派你来监视我?”“我爹怎么会派我来监视你呢,我刚才在对面的布庄里替我娘挑一些布,谁知道就看见老杨在这儿,然后,,我就过来等你了啊。走吧,你去哪儿,我跟你去。”任雨湫眼巴巴的看着晋南话,楚楚可怜的表情真是让晋南话没办法,“好吧,老杨,开车。”一路上,晋南话都沉默着,心里还在琢磨着程家和那裳器的事。任雨湫一路上倒是没有停,见晋南话不接她的话,她就和老杨聊起来了,每到这个时候老杨心里都一万个不愿意。他总想着这少爷对任小姐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哎,说到最后,也是怪她这个大小姐脾气和那个谨小慎微的爹。

      车开到了商会,晋南话看向任雨湫,“我恐怕要多呆上几个时辰了,我怕你累着,让老杨先开车送你回去,免得伯母担心。”可任雨湫哪是那任凭吩咐的主:“我不嘛,我都几天没见到你了,我不管,我就要跟着你嘛。”“好好好,不过只许你在前厅等我。”晋南话不想浪费时间,也不想跟她说太多,就干脆依了她。
      进了商会,晋南话径直走向后堂,留下老杨和任雨湫在前厅等着。老杨一直站在靠门口的位置,任雨湫则是坐在前厅的左侧。
      “老杨,你过来坐啊,站着做什么?”
      “谢任小姐,我不累。”
      “你过来嘛,我有事问你。”
      “是。”老杨心想,别又是那些无聊的问题了吧。
      “我问你,方才,你家少爷去当铺做什么?是要验什么东西?”
      ‘少爷吩咐过,不能对任何人提起这事。’老杨心里想着,于是便对任雨湫说,“啊,这个啊,任小姐,我们少爷不是说了吗,没什么事,就是去看看杜老板。”
      “不可能,我明明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你说嘛,他到底是去干什么去了?”
      “哎呦,我的大小姐,这我还真不知道,我们家少爷是独自一人进的当铺,您不是知道嘛,我在当铺外头侯着他呢。是吧?”
      “嘶,那就奇怪了,他平时不是什么事都带上你吗,怎么这次来看杜老板就自己去了呢?不对,一定是有什么事。”
      看着自言自语的任雨湫,老杨也是很无奈啊,这任小姐怎么就想不通,非要跟我们家少爷呢,哎......
      晋南话在后堂待了有半个时辰了,任雨湫等的有些累了,就让老杨进去问问他家少爷何时回家。可这老杨刚到后堂就听见前厅闹哄哄的声音。晋南话问老杨:“什么声音,不是任雨湫在前面等吗?”老杨说:“是啊,少爷我去看看。”晋南话点头,又转向坐在一旁的人说:“今天就到这里吧,其他的事,日后我再来找你商量。家中还有这事,就先回去了。”老杨和晋南话赶到前厅原来是任雨湫的爹娘来了。任伯父呢,总觉得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整日的跟着晋家大少爷不好,更何况,这任老爷和晋南话的爹晋老爷在商会的实力相当却总是意见不和,所以两家人的相处总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尴尬不便;可是任太太却不会这样,她不在乎两家人的这些小矛盾,她只是一心相中了这晋南话,抛开晋家,她待晋南话确实是极好的。

      晋南话见是任家二老,连忙一边上前扶着任太太一边说:“伯父伯母,你们怎么来了,听雨湫说您要裁些新衣裳?”“嗨,不是我,这不是要入冬了嘛,我想着给府上的下人们裁些冬衣。”任太太拍着晋南话的手,亲切的说道。任老爷看着,咳嗽了两声“咳咳,夫人,该回去了。”晋南话看了看任老爷的神情,说“伯父,我叫老杨开车送你们吧。”任老爷一边甩手一边说:“不必了,雨儿,走了,”任太太看着场面,就尴尬的笑了笑,转身对晋南话说:“孩子,你伯父啊就是忙,改天啊,一定要到府上坐坐,尝尝我做的菜啊。”晋南话笑着附和道:“好嘞,伯母,一定。”又对老杨说道“老杨快替我送送伯母。”任雨湫都快被任老爷拉到车上了,又不舍的望着晋南话喊着:“南话哥哥,我改天再去府上找你啊,等我啊!”晋南话无奈的笑了笑,对任太太说:“伯母慢走啊!”
      老杨送走了任老爷一家子,回来就对晋南话说道:“少爷,那任老爷子态度越发差了。”“呵,我晋南话若不是还用的上他,根本就不会理会这种人家。好了,这里的事今天一下子也处理不完,走吧,开车去程家,接我那个不成器的妹妹。”“是。”说着,二人都上了车,驶向程家。
      “查清楚了吗”晋南话刚坐稳便问起。
      “是,程家夫人的死确实与程子秦有关。当天尸体盖棺时的伙计告诉我,虽有衣物遮掩,但他分明看到左袖子,是空的。”老杨边开车,边回答
      “左臂没了?为什么?”
      “少爷,这些事盖棺的伙计是不可能知道的。但他向我透露说,他在程夫人死前的接连好几晚,都见到程子秦行色匆忙的出入过夫人的房间,进去时两手空空,出来时,手上多了个不大不小的香囊。”
      “哼,这个程子秦,平日里我就看他不对,果然是个有问题的家伙。老杨,你再去查,务必再查仔细些。”
      “是,少爷。”
      花镜身边的丫头朱儿听到少爷临走前气冲冲的说要阿月来接小姐,便匆匆忙忙的跑到程家,想着少爷快回来了,得叫小姐快点回家。看门的伙计问到:“怎么了,朱儿?这样匆忙。”“快让我进去,我怕我们家少爷快回来了,就来叫小姐回去。”朱儿一边解释着一边往里走。此时,听到叫喊声的花镜已经站起身来,一转身就看见跑的慌张的朱儿,“小....姐,”朱儿看见花镜和程家少爷二人看着自己,连忙站定“程少爷,我来接我们家小姐,该回家了。”“花镜,时辰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改日再来。”“好,那子秦,我就先走了。朱儿,走。”晋花镜温柔的和程子秦对视了一眼后,转身眼神立刻看向朱儿,仿佛在抱怨朱儿扰了她的好事。朱儿,吓得连忙低头,不敢看她,小声的说“小姐,少爷真的快回来了,快走吧!”两人刚出了程家门,正好碰见阿月派来的接她的车。于是就都上了车,回晋家。在车上,晋花镜还在想着程子秦对她的一片深情,想着想着竟还拿起一缕头发一点点的绕着手指,一脸的羞涩。突然,车子猛的刹车,晋花镜向前撞去,还好朱儿及时护着她,停稳了她才回过神来,手一边拍着胸口一边问,“朱儿!你没事吧?怎么了这是?”司机小心翼翼的说道“小..小姐,是少爷的车。”“啊?快走快走,别停下来啊,让我哥发现我就死定了啊,快走,别刹车啊。”晋花镜连忙让司机开车,正说着,车门就开了,晋南话一只胳膊倚在车门上,一只手插在兜里,淡定的看着晋花镜,悠悠地,“晋大小姐,这是慌着去哪儿啊,又是打哪儿来啊?”“额..嘿嘿,哥!好巧啊,在这儿遇见你了,我没干什么我就是去...去...”“就是去见程子秦而已,是吧?我要跟你说多少次你才能记住!不准再来程家!哼,周师傅,开车!”说完就“砰!”地一声关上了车门。“哎呦喂,我怎么这么倒霉呢~”花镜双手捂着头,感叹着自己该早点回府。

      到了晋府,晋南话就把晋花镜拉进了自己屋里,吩咐阿月,任何人不准进。
      “哥,该吃饭了吧,我饿了,走,咱们吃饭去,啊。”
      “坐下”晋南话双手抱臂,坐的笔直,一双眼睛严肃的盯着晋花镜。
      没办法,晋花镜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她这又宠又严的哥哥。“哥,我错了。我保证没有下次了。行吗?”
      “花镜,今日之事回头再算账。我有几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我。否则...”
      “好好好,哥,你问你问,我肯定如实回答。”晋花镜不想听他这高冷的哥哥一本正经的说怎么处罚自己,就连连答应。
      “你和程子秦相识12年中,有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变化?”
      “变化?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彼此有没有变化你还不知道吗?”
      “花镜!事关重大,你好好想,更何况,程子秦你总比我知道的多吧。”
      “那倒是,要说变化,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改变,只是子秦...额...程子秦,他...他耳后的胎记你还记得吗,就是那个月牙形的,红红的胎记,三年前消失了,我也问过他,不过他也没怎么解释,就随口说了句,说了句..”
      “什么?”
      “哦!说是长大了,胎记就会慢慢消失了。”
      “消失了?胡说!胎记怎么会消失?”
      “到底怎么了啊,哥。”
      “其他呢,可还有什么变化?”
      “没了吧,这别的,我也没太在意过。”
      “那他之前给你的那个传家宝呢?他可说过什么没有?”
      “啊,那个啊,他说是,他爹给他的让他一定好生保管,他想着一定是很宝贵的东西,就当做定情信物交给我了。”说着,晋花镜还害起羞来了。
      “你可知道,那是上好的裳器?这么宝贝的东西,他就是在喜欢你,他爹也绝不会允许他,把这个送到你手里的!”
      “裳器?就是那馗蛹.....?这不是咱们辑域多少人做梦都想寻得的宝贝吗?这么难得呢!看来子秦真的把我看的这样重啊~”
      晋南话抬起手轻轻的拍了一下花镜的头,说着“傻瓜,这事没你想的这么简单,别一天到晚的就想着那个人,这东西先放我这里,待我查清楚了再说,还有,你不准再去见他了,更不准和任何人提起这件事这个东西,听见没有?”
      “啊?那他问我怎么办啊?”晋花镜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天真的问到。
      “好妹妹,他不会问你的。你放心。”晋南话微微一笑,一边站起身来说道“在我查清楚之前,你都不准再见他。”一边打开房门,潇洒走出了出去。
      “啊?!”晋花镜听到这,连忙跑出去:“哥!怎么能这么对我啊?不..”还没喊完,就碰到了在院中扫地的张妈妈。张妈妈一看就捂着嘴笑了,又赶紧对晋小姐说道“小姐不是饿了吗,晚饭都好了,慢用。”晋花镜平日里粘张妈妈比粘晋太太还要多。看到张妈妈这样笑自己,也没觉不好意思,只管一下子抱住她笑嘻嘻的说:“张妈妈,你又拿我打趣,你快别扫了,跟我一起去用饭吧。”张妈妈高兴的顺了顺花镜的头发说:“小姐不必担心我,你还是快去吧,少爷等着呢,别让少爷等急了。啊。”“哎呀,对了,哥哥还等着呢,好吧。那我先去了,不然让他等急了,回头倒霉的还是我。”花镜待着一脸可怜兮兮的小表情,赶紧跑到餐桌旁,老老实实坐下,津津有味的吃起来了。晋南话看着他这单纯的妹妹,无奈的摇了摇头.....

  • 作者有话要说:  野生写手 随缘更 巨佛巨野 各位嘴下留情 爱宁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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