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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第八十三册：家人的记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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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带着风铃的空灵和孩子们的嬉戏声缓缓拂入产屋敷耀哉的耳里。
男人轻轻地扬起嘴角，柔声呼唤那正陪伴着自家孩子们玩耍的少女：“辉月”
听见了呼唤，伊藤辉月抬起眼，望向对方：“怎么了？”
男人脸上的笑意更深了：“锻刀村、去一趟吧。”
少女扬着的嘴角一僵，放下手中的花绳，起身、准备离开：“突然想起鸦屋那儿还有事，我先走了。”
“鸦屋不是已经交给空海管理了吗、辉月？是你自己交接的，就在之前的【柱合会议】上。”
“..我突然想拿回鸦屋的管理权了。就这样，我该”
“辉月。”
产屋敷耀哉不给少女拒绝和离开的权利，温柔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严厉、继续：“留下。孩子们？抱歉、你们能先退下吗？我想和辉月好好谈一谈。”
听此，产屋敷雏衣几人乖巧地起身、离开，不打扰。
“..辉月。”
Σ(O_O)
产屋敷耀哉似乎看穿了少女的行动，带着无奈地继续：“别爬上树、翻墙，危险。”
“..嘁！”
见自己逃不了，伊藤辉月从树上跳下，拖着步伐来到男人的身边、坐下：“我不去。”
对于少女的拒绝和抗拒，产屋敷耀哉并没表现出不满反而柔声劝道：“你必须去了、辉月。对你有帮助。”
想起了自己曾见过的锻刀村村长、伊藤辉月揉了揉开始发疼的太阳穴，叹气：“不去，你是知道那老家伙对我的仇视有多么恐怖..耀哉，你想我去送死、也不是这样的。再说了，我用不了日轮刀。”
“并不是让你去牺牲，辉月。”
想起了珠世告知自己有关少女生母的夜晚，产屋敷耀哉依旧柔声细语：“是让你去寻找答案。”
伊藤辉月疑惑：“答案？你在说什么呢、耀哉？”
“..是有关你自己血脉、你母亲的答案。锻刀村的现任村长，可能了解辉月你生母家族”
“耀哉”
原本带着暖意的风瞬间不再吹起，空气里也不再温暖而是掀起了一阵寒意。
伊藤辉月打断了男人的言语，咬紧牙关，低吼：“..为什么说起母亲？这一切..都跟你和【杀鬼】没有任何关系吧，耀·哉。”
产屋敷耀哉抿嘴，面不改色：“这对你有好处，辉月。你母亲留给你的遗物，可能将成为打败鬼舞辻无惨最尖锐的刀刃。”
听不见少女的回应，但空气里的冰冷似乎越发浓厚了起来。
“..辉月，你”
“够了。”
伊藤辉月沉着脸，起身：“母亲也好、遗物也罢，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耀哉。不·要试着触碰我的底线。”
“你认识你自己的母亲吗，辉月。”
少女一瞬间的冷漠和疏离，不知为何让产屋敷耀哉心里产生了淡淡的愤怒和不甘，抿嘴、继续：“你是否真的..了解她？现在的你难道还在认为，你母亲和鬼舞辻无惨的感情是”
“产·屋·敷·耀·哉！！！”
少女咬牙切齿的怒声打断了男人的言语。
空气蔓延着属于少女的寒意和愤怒。
伊藤辉月怒瞪着眼前的男人，这是她第一次对对方产生了怒意，低吼：“我和我母亲、还有那男人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评价。”
话完，便踏步离开此地。
内心依旧还在为产屋敷耀哉那番言语而翻涌着，以致伊藤辉月踏出宅子时没注意到不死川实弥的呼唤，直路离去。
“辉..”
不死川实弥瞧见了少女沉着脸、带着闷闷不乐的模样低头而去，那提在半空、装有萩饼的木盒僵在半空，不解。
“唔嗯..”
Σ(O_O)！
炼狱杏寿郎突然的出现，吓了不死川实弥一跳：“你、你什么时候”
男人并没回应不死川实弥，反而盯着眼前的宅子，抿嘴、似乎看起来有些不爽：“辉月不高兴了..真难得啊..唔嗯！”
似乎做下了决定，炼狱杏寿郎抬起脚、准备步入那宅子。
见此，不死川实弥顿时有个不太妙的感觉，连忙拉住对方：“等、炼狱你、你想要干嘛？”
“干嘛？”
炼狱杏寿郎望着阻拦自己的不死川实弥，嘴角虽然扬起、语气虽然如往常般的爽朗轻松但那金色的双眸里却没笑意：“当然是去问问主公，发生了什么事啊。你要一起去吗、不死川？”
“我..”
不死川实弥抿嘴，脑海浮现出了伊藤辉月那皱紧眉头的模样，最终还是点头、随男人面见了产屋敷耀哉。
“..这就是你们面见我的原因？”
听见了眼前两人来到自己面前的原因，产屋敷耀哉轻笑，为两人关心伊藤辉月的事情而感到开心。
但想起了伊藤辉月不高兴的起因，男人的嘴角出现了淡淡的愧疚和歉意、继续：“也是..换作是我，面对这般外人的介入，也会生气。是我..心急了..没想到她的感受，明明她最不想被提起有关...”
见产屋敷耀哉不再继续，炼狱杏寿郎的双眸里闪过淡淡的不满，开口：“所以..请问主公大人，您介入了辉月什么？您..提起了辉月的什么？身份？还是..记忆。”
产屋敷耀哉带着歉意的嘴角，柔声道歉：“..抱歉啊，杏寿郎、实弥。请原谅我不能告知你们，我想..辉月也不想让你们知道。”
“既然是辉月不想让我们知道的事情，那想必定是一件让她感到不快的事。那么”
炼狱杏寿郎坦荡荡地直盯着自己敬佩的男人，直言：“就请主公大人您别再辉月面前提起。我希望，这是您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炼狱！你怎么能用这样的语气跟主公大人说话？！”
“没事，实弥。”
产屋敷耀哉低下眼眸，手抚上了胸口，歉意：“这..是我错在先。我明知道那是辉月的禁忌，但我还是触碰了..就如杏寿郎你和辉月说的那样，这将会是我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得到了男人的保证，炼狱杏寿郎这样眯起眼，咧嘴：“那真是太好了！属下也没其他事了，先告退。”
见此，不死川实弥也连忙向产屋敷耀哉鞠躬、告退。
产屋敷耀哉点了点头，允许了男人们的退下。
另一边，伊藤辉月带着阴霾的心情回到了自己的宅园，拿出了母亲的遗物。
抚上那拥有着布满岁月痕迹的遗物，那份自己快要遗忘的记忆随之慢慢浮出...
那是一段逃亡中却带着温馨的记忆但很快的，自己所爱的奶娘和母亲却在自己的面前..
“..嘁！”
伊藤辉月烦躁地抓来抓头：“耀哉那家伙..”
双眸望着那老旧竹册，少女还是打开了它。
泛黄、破烂的册子被摊开，里头细小的字迹内容展现在少女的面前。
伊藤辉月轻轻抚过那刻在竹片上古老的文字，思绪万千：“为什么是你被留下了..而不是你的主人...”
一个画面闪过脑海，惹得少女的脸上苍白且眼眶湿润了起来。
那埋没在内心黑暗处的想法逐渐突显，占据了伊藤辉月的内心。
伊藤辉月连忙晃头、私图将那份负面的猜测晃出脑外。
视线再次回到那老旧的册子上，这次、她瞧见了个熟悉的图案。
小巧的花朵和花瓣的模样..似乎与那月见草的影子重叠了起来而就在那似月见草的图案旁，刻写着古老却有些熟悉的汉字。
“..色...彼岸..血..净..化...灭..鬼..？！！”
耳旁顿时传来了产屋敷耀哉的那句‘你了解你母亲吗’，少女顿时皱紧了眉头、不解并猜测：“难道妈妈她...不、不可能，不可能的..妈、妈妈她说过我是...”
伊藤辉月捂上了嘴、努力在记忆里寻找母亲的模样，私图从记忆里找出那发生过的美好记忆但...能想起的，就是自己被藏在一个角落、眼睁睁看着母亲被残杀的记忆。
我..只是个工具吗？妈妈她是不是..很早就知道了鬼舞辻无惨的身份，那我究竞是...
挥霍不去的阴霾让少女起身，踏出宅子，前往那可能知道答案的人身边。
太阳坠下了地平线，天空出现了火烧云、艳红得让人感到凄凉。
“辉月？”
望着出现在眼前的少女，珠世注意到了少女的郁寡，怜惜地伸出手准备抚上对方的脸蛋：“怎么了？你的面色看起来不太好..【鬼毒】还没消退吗？”
伊藤辉月躲开了妇女的手，无视愈史郎的怒瞪，开口：“..你都告诉耀哉了、对吗？珠世..你都把妈妈的事情和那遗留给我的册子..都告诉耀哉了、对吧。”
珠世一愣，早已凉透的心脏不知为何‘咯噔’了一下：“我..”
“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你要把妈妈的事情..”
脑海随着自己的声音，浮现出了那早已模糊不清的身影，泪水瞬间在眼眶里打转。
伊藤辉月低下头，强忍着那越发痛苦的情绪，抿嘴：“还有遗物..为什么你都把这些告诉了耀哉。明、明明我快要..快要忘却了，为什么你们要提起它（记忆）？”
“辉月..”
妇女想要拥上少女，却因那引起少女痛苦回忆的内疚打退：“我..抱歉、我..我没想到”
伊藤辉月举起手，打断了妇女的言语。
深吸了口气，将那在脑海徘徊不去的猜测说出：“我、我现在只想问你..珠世，妈妈她..我母亲她知道那男人（鬼舞辻无惨）的身份和意图吗？她身子差是不是因为那男人...”
珠世抿着嘴，不知该如何回答眼前的问题。
“回答我，珠世。”
“..卯雪大人是爱着你的，辉月。你只要知道这点、就行了。”
“那他呢？鬼舞辻无惨..为什么选中了妈妈？这一切..是他真心付出了感情还是...只为了创出一个‘我’（食物）？”
“辉月..”
珠世从眼前的少女身上感受到了忐忑和悲伤，皱眉：“你怎么会这样想？你的出生、对卯雪大人来说”
“他杀了母亲！！而我”
夕阳的光芒照在少女脸上的泪水，格外刺目、心痛。
母亲和奶娘因自己而惨死、自己在夜晚带着恐惧逃亡的情景历历在目，伊藤辉月咬破了嘴角，双眸里满是自怨和害怕：“我..我快要记不住妈妈的样子了，珠世..我、我..我对她的记忆越发模糊了...这样跟杀了她的凶手们有什么分别？”
“辉月..”
珠世拥上了身子在微微颤抖的少女，柔声安抚：“我可怜的殿下..不一样，你跟他们不一样..你是爱着你母亲的..”
伊藤辉月并没有珠世的安抚而冷静下来，反而咬紧了牙关，怨恨自己：“我现在能记得的..就是她血淋淋、失去气息、躺在血泊中的身影！为什么..为什么只让我记得这画面？！为什么不是..不是她快乐时的样子...”
“卯雪大人一直以来都很快乐、辉月。因为你，她这一生都很幸福。”
“但我就是忘记了她笑起来的模样！！我现在能回忆起的..是我被藏在暗处、眼睁睁看着她被残杀，我却什么都做不了的情景啊！！！还有”
伊藤辉月推开了珠世，拿出那册子、向对方展示着那绘有似月见草的页面，气愤：“这！青色彼岸花、血、灭鬼..虽然里头的字我认得不多但，我是知道一些的..回答我、珠世”
剔透的泪水划过少女的嘴角，那带着颤抖的声音压抑着悲伤、继续：“我的存在和出生，是不是都是一场计划？妈妈她..把我看待成了什么？”
“不、不是的辉月”
珠世的双眸里闪过一丝讶异，想要安抚眼前快要崩溃的少女：“你母亲、卯雪大她说过，你是她最为重要的孩子。这怎么会是一场计划呢？辉月、你想多了..”
“那她为什么会跟了父亲？！！”
看见了珠世的僵愣，伊藤辉月似乎看见了那谜团的一角，内心的疼痛越发加重了起来，继续：“一个人类..为什么会跟【鬼】结合？你说啊、珠世！这都是为什么？！妈妈她..到底是为了什么？跟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不、是【鬼】结合、成为夫妻...这到底是不是那男人策划的一切？就为了造就我这样一个谬物的存在、再吃食我这般【特别】的血肉？！！”
珠世咬牙，一把拉过了伊藤辉月，抱紧：“这些..一点都不重要了、辉月。你只要知道卯雪大人是爱着你的、你是卯雪大人拼死都要守护的孩子..就足够了。”
“那你是说..妈妈的死，是必然的吗。”
随着少女的声音，珠世一愣，脑海顿时浮出了少女的母亲、伊藤卯雪温柔的身影，紫眸里顿时溢满了悲伤：“不..不是必然的，辉月。”
此刻的伊藤辉月接受了脸上泪水留下的原因，内心满是被隐瞒的疲累，重重的地叹出口气：“珠世..我累了...我..很害怕，害怕母亲的温柔、她对我的爱..都是假的，就像是胜哥”
“辉月”
珠世打断了少女，抿嘴阻止对方的负面：“那已是过去了。我向你保证..卯雪大人对你的感情，与他们不同、都不是假的。你一直以来都是卯雪大人的玉兔..她是爱着你的。”
不知为何，妇女的安慰并没打入伊藤辉月的内心，抓紧手中的那老旧的册子，缓缓开口：“那..我要去吗？去寻找这一切的答案，寻找这册子的来源。”
珠世抿嘴、闷声：“那就去吧。但你要记住，辉月..不管答案结果是怎样的，你母亲、并没把你当成什么个计划来看待。你，是她唯一的月光、是她这一辈子的幸福和快乐。”
伊藤辉月轻推开妇女，脸上的泪水已干但双眸里的阴霾却挥霍不去：“但愿..如此吧。”
再次回到鬼杀队主宅时，天色早已暗下，黑暗笼罩上了大地。
拖着那疲累的步伐，伊藤辉月回到了自己的住宅。
“..小阳？”
那熟悉的身影正坐在门前，似乎在等待自己。
伊藤辉月连忙加快脚步，扶起男人、握上了对方那冰凉的双手，皱眉：“手那么冷..你怎么来了？等了很久吗？怎么不进玄关里等我？”
看见少女对自己的担心，内心顿时暖暖的、咧嘴笑：“嘻嘻..想早些看见辉月姐姐你嘛、就呆在门口处等你了。”
话完，炼狱杏寿郎拥上了少女，继续：“欢迎回来、辉月姐姐。”
男人的拥抱，是温暖的。
伊藤辉月闭上眼，鼻子闻到了属于男人身上淡淡让人安心的气息。
内心的阴霾似乎消去了些，嘴角不禁扬起，抚上男人的后背：“嗯..我回来了。”
炼狱杏寿郎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磨蹭着少女：“吃了吗？不死川拿来了萩饼，要吃吗？”
“萩饼吗..”
想起了那位虽然长有一幅凶恶脸，性格却别扭、温柔的男人，伊藤辉月轻笑，点了点头：“嗯，我想吃。”
不久，就在那回廊上，伊藤辉月被男人抱着、坐在对方的怀中，望着夜幕下的庭院。
“..小阳？”
伊藤辉月抬起头，对上男人那双高兴的眼眸，继续：“你不冷吗？我们进屋里吃吧，还有..我们现在的姿势有点..”
炼狱杏寿郎摇摇头，抱紧了怀中人：“这样就好，我喜欢这样。”
拿过那木盒里的萩饼，装上盘子后递给伊藤辉月，继续：“给、辉月姐姐。”
接过那点心，伊藤辉月依旧担心着男人会因此着凉：“你会受凉的、小阳。待会儿感冒，就不好了、我们还是”
“不要。”
炼狱杏寿郎打断了少女的担忧，将头埋入对方的颈窝，撩起眼、带着笑意地看着对方，继续：“这样、是暖和的，还有辉月姐姐的香味。”
“你啊..”
面对男人的撒娇，伊藤辉月只好作罢，切叉了一小块的软糯送到男人的嘴边、喂下，轻笑：“都多大个人了，说什么傻话呢。”
咽下嘴里的萩饼，炼狱杏寿郎一脸笑嘻嘻地享受此时此刻与少女独处的时间。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风带着微凉的寒意，拂过庭院里的花树。
“..小阳。”
“嗯？”
炼狱杏寿郎低下头，望着怀中人，脸上的笑意未减：“怎么啦、辉月姐姐？是不是冷了？”
伊藤辉月摇头，望着眼前的夜色，轻声：“小阳你..还记得瑠火的模样吗？”
随着少女的言语，脑海顿时浮现出自家母亲坚强且温柔的身影。
炼狱杏寿郎透过夜色，思念着自家的母亲：“嗯..记得。母亲的笑容、她的一举一动和声音..我都还记得。”
伊藤辉月窝在那温暖之中，把玩着男人长有厚茧的手掌：“真好..”
察觉到少女淡淡的羡慕之中带着一丝忧伤，炼狱杏寿郎抱紧了少女，闻着属于她的香气：“怎么了吗？”
“没..”
晚风轻轻撩起了伊藤辉月的发丝，银丝在夜色下善法着淡淡的光芒。
脑海里母亲的样子，总是模糊不清。
少女叹出口气，轻声继续：“我..快要忘记我母亲的模样了。明明..那是我唯一的家人...”
“家人...”
炼狱杏寿郎想起了珠世的劝告，抿嘴，抱紧了少女：“忘了也没关系、辉月姐姐，你有我。我..我们是家人。”
伊藤辉月轻笑，摸了摸男人落下的发丝，轻声：“那可是我的母亲、小阳。”
“我不管。现在的辉月姐姐，是属于我的。难道..”
金色的双眸覆上了淡淡的阴霾，闷声、继续：“我不能成为你的家人吗？”
伊藤辉月并没听出男人言语之后的意思，只是淡淡地轻笑：“家人是个特别的存在..说起这个，你年纪也不小了、小阳。是时候找个伴侣、成家了。”
男人皱紧了眉头，嘴角拉下：“不要，我不需要。”
想起了目前的状况，在这还拥有【鬼】的世界里、身为鬼杀队【柱】之一的炼狱杏寿郎确实还不是时候成家。伊藤辉月轻轻地点头：“也是..【鬼】还未被消灭，不是能安稳成家的时候但..我向你保证、小阳，过不了多久你就能成家、拥有属于自己的家人了。到时候的你..”
少女闭上眼，想象出炼狱杏寿郎成家、为人夫的模样，嘴角上扬：“定是个好父亲、好丈夫..还有几位像你模样的孩子..嘻、瑠火看见了定会感到欣慰、高兴的。”
“..我不要成家。就算是要成家、也是要与..”
“怎么不要成家？”
伊藤辉月抬起头，看向男人，疑惑：“到时候世间没有里【鬼】，小阳你们也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一世平安、健康。再说了，我和瑠火可不想你孤独终老哦。你瞧、天元都有三位妻子了。小阳你也要寻一位自己所爱的女孩哦。”
“我不要。”
炼狱杏寿郎直视怀中的少女，认真：“我不需要去寻找其他人女子，我..我已经找到了。”
听此，伊藤辉月挑眉、为此感到开心：“有心仪的女孩了？怎么没听你说过呢？在哪儿、有时间带给我瞧瞧吧，槙寿郎那家伙知道这女孩吗？”
男人想要告诉对方、那女孩就是她但..他退却了。
抿嘴、失落地扬起嘴角：“父亲他..应该知道吧。”
“那我下次去问问他，那女孩长得怎样、性格如何。”
“为什么不来问我？”
“这不怕你害羞嘛。”
“那女孩..”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了少女的发丝，金色的双眸里倒映出少女的一颦一笑，嘴角划出里个温柔的弧线、继续：“很漂亮、漂亮得..有些不可思议。她很坚强同时..却很脆弱，感觉稍微不慎、她就会被风带走了。她很温柔，温柔得来让人感到心疼。她啊..总是不顾一切地守护自己所重视的、就算偏体凌伤，也会死死守护，是个强大的女子。”
听着男人的描述，伊藤辉月猜测：“是鬼杀队里的小女孩吗？那样我可要留意、留意了。这样的女孩听起来..”
想象那描述中的女孩模样，轻笑、继续：“跟小阳你蛮般配的、温柔且强大。你们一定能互相守护好彼此。”
炼狱杏寿郎扬起意义深远的笑容，附和：“是啊。我也..想要守护好她，想陪伴在她身边、直到...我永久闭上眼为止。”
朦胧的月光下，看不到几颗星星。
天空并非纯黑色，倒是黑中透出一片无垠的深蓝，一直伸向远处，远处...
望着夜空那几颗零星，伊藤辉月感叹中带着欣慰和淡淡的悲伤：“待一切事情结束后..你们在飘散着樱花花瓣的树下、举行婚礼..那场面，一定很漂亮。如果能亲眼见证你的婚礼、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