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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第七十三册:【上弦】首聚 ...

  •   异空间,无限城

      猗窝座打量四周在这空间里横错并扭曲的日式房间,低语:“无限城..被叫来这里就意味着..”

      眉头顿时一皱,男人咬牙:“【上弦】被【猎鬼人】杀掉了。”

      随着他的低语,空荡荡的空间里顿时传来了一记清脆的琵琶声。

      位于猗窝座附近,凭空出现了个精致且绘有栩栩如生花草的壶。

      “哎呀..这不是猗窝座大人吗?”

      壶口传来了诡异且阴冷的声音,一个口眼错位,头顶带鱼鳍也长着许多只小手臂的异形【鬼】出现了:“哎、看您这么有精神真是太好了。我们有九十年没见了吧?”

      那异形【鬼】想起了那场让猗窝座狼狈不己的战争,讥笑:“我还以为您被干掉了,满心欢..哦咳咳!担心得心儿揪紧咻咻”

      “可怕、可怕..”

      另一道阴冷的声音打断了异形【鬼】对猗窝座的讥笑:“一会儿不见,玉壶连数都不会数了。”

      额头肿大,头上有两只角,似妖怪传中的天狗面容却有如般若的老者出现在另一处的阶梯上。

      半天狗如木枝般的双手扒在阶梯的扶手上,望着玉壶,继续:“上次召集已经一百一十三年前的事了,除不尽的数字...不吉利的奇数!可怕、可怕...”

      无视身边的【鬼】,猗窝座直看向这空间的中央:“琵琶女,无惨大人没来吗?”

      中央,一位留有黑长刘海盖住眼睛并手抱琵琶的女【鬼】抬头,淡声:“还未驾临。”

      “那【上弦之壹】在哪?”

      想着自从与伊藤辉月对战后的那夜,【鬼】的数量莫名地直下滑,猗窝座皱眉、猜测:“不会是被干掉了吧?”

      “哎呀呀!”

      身后顿时传来了个吊儿郎当的声音:“等一下嘛、猗窝座阁下!你不担心、担心我吗?”

      一只手轻搭上猗窝座的肩:“我可是担心死大家了哦~~”

      那【鬼】用有着一双七彩的异眸,直靠近脸色越发不好看的猗窝座,继续:“都是重要的同伴,我不希望有任何人缺席呀~~”

      “咻”

      一旁的玉壶对那突然出现在猗窝座身边的【鬼】恭敬:“童磨阁下..”

      “呀、呀”

      瞧见了对自己打招呼的玉壶,童磨也扬起手,欢笑招呼:“好久不见啊、玉壶。那是新的壶吗?真漂亮!对了对了、你送给我的壶我插了新砍的女人头颅哦,装饰在房间里。”

      玉壶想向对方纠正自己手作艺术品的用处但想起对方比自己强大,弱弱地回应:“那不是用来插头的...不过、那样也不错。”

      像许久不见的挚友般,童磨向对方邀请:“对了、下次来我家玩吧!”

      “..放开。”

      “嗯?”

      猗窝座不理会对方是位于自己之上的【上弦之贰】,冷瞪,重言:“放开你的手。”

      话完便毫不留力地,一拳扫过了童磨的下巴。

      鲜血顿时滴落在干净的榻榻米上,吓着了在一旁的半天狗。

      “哦哦..”

      原先失去了下巴的童磨,瞬间恢复了伤口,望着猗窝座,欢言:“嗯~~这拳不错!是不是..比以前更强了一点啊、猗窝座阁下。”

      猗窝座听出了对方的嘲讽,咬牙,正想再次痛打童磨时,眼前传来了鸣女的告知。

      “【上弦之壹】大人是最早呼唤的。”

      鸣女的头往一旁轻轻一瞥,继续:“他一直在那里。”

      “!!”

      听了鸣女的言语,猗窝座瞬间没有了对童磨的敌意,反而直接往鸣女所指的放下看去。

      果真,他在那一处半垂下的竹帘中,看见了那身穿黑紫色格子服饰的剑士。

      【上弦之壹】、黑死牟轻声:“我..在这里...”

      男人没回头望向自己的同伴,只是平淡地告知他们:“无惨大人..现身了...”

      随着黑死牟的言语,大伙一惊,随之也感受到了鬼舞辻无惨的气息纷纷抬头一看:“!!”

      那位鬼中之王的男人、鬼舞辻无惨身穿着干净的西服,正在那实验台上不知在研究着什么。

      诡异的是,男人的位置正处于【鬼】们的上方,头是朝下但并没跌落。

      “..妓夫太郎死了。”

      脸色苍白却俊美的男人平淡地将手中的滴管中液体,滴入试管之中,淡声:“【上弦之月】也缺了。”

      “真的吗!”

      童磨乖巧地跪坐在榻榻米上,似乎对妓夫太郎和堕姬的死感到惋惜,反而扬起嘴角,抬起头向鬼舞辻无惨笑呵呵:“呀~~那真是太对不起了!妓夫太郎是我介绍的呢..怎么道歉好呢?啊、要不要把研究挖出来或者..”

      “要你眼球有何用。”

      鬼舞辻无惨直打断对方的言语:“我料到妓夫太郎会输,堕姬果然拖了他后腿。”

      摇晃了手中的试管,观察后拿起钢笔记录边继续:“一开始由妓夫太郎出战的话就会赢。让对手中毒后,他们也无法战斗到最后...不,都无所谓了。”

      想起了自己从妓夫太郎的【视觉】所看见的,嘴角不禁扬起:“我对你们早已不抱期待。但..我看见了,辉月还没死。果然,我的女儿是不会那么容易死。”

      男人撇了一眼不可置信的猗窝座,语气里带着淡淡的嘲讽:“猗窝座,她还活着,没化成灰烬还..跟那些【猎鬼人】一起杀死了妓夫太郎。”

      “..嘁!”

      猗窝座低下头,双手因那股羞怒而握紧拳头,咬牙:“那家伙..竟然...”

      “哎呀呀~~这还真是件喜事啊~~”

      童磨遥望着鬼舞辻无惨,七彩的双眸里闪过淡淡的光芒:“既然如此,妓夫太郎的死算是值得了呢、无惨大人。”

      “那又如何?”

      从笔记中发现了实验缺乏了某件东西,鬼舞辻无惨放下了笔,盯着眼前的试管,似乎透过它们看见了自己那离自己越发遥远的女儿,皱眉低声:“果然,需要她的血液...“

      想起自己多年来寻女儿却没下落,反而得知自己唯一的亲人背离自己,与敌人同伍,顿时咬紧了后牙,愤怒:”产屋敷一族仍未被葬送..让你们去找寻我女儿下落,你们却..”

      冷扫过童磨、猗窝座和黑死牟一眼,厉声:“在食物、执念和..哼、可悲的情绪面前忘得一干二净,让她...我的辉月被产屋敷他们骗走了..还有,【青色彼岸花】呢?”

      男人越想越气,咬牙,压抑着那快要爆发的怒气:“为什么几百年来都找不到?不只是我的辉月..彼岸花也是...我,开始搞不懂你们的存在理由了。”

      感受到了男人那强大的压迫感,半天狗连忙下跪,连声道歉:“噫、噫——请您原谅、请您开恩!!”

      猗窝座也向男人下跪,低着头,不语。

      以侧脸示人的黑死牟似乎羞愧地微微低下头,看不清表情,道歉:“我..无言...以对...产屋敷..巧妙地隐藏了..自己...月牙..辉月她也...”

      童磨也有些羞愧地道歉:“嘛..我不擅长探知、探索,如何是好呢...”

      “无、无惨大人!我不一样!”

      玉壶激昂地向男人报告:“我找到了可以接近您愿望的情报,就在前不久..唔?”

      世界瞬间颠倒,下一秒,玉壶对上了鬼舞辻无惨那双冷漠的梅红双眸。

      “我讨厌‘变化’。”

      鬼舞辻无惨淡望着眼前被自己砍下头颅,并托在自己掌心之中的玉壶,继续:“情况变化、□□变化、感情变化,大多数的变化都是‘劣化’,是衰弱。我喜欢‘不变’,以完美的状态,永恒不变。”

      想着妓夫太郎的死和伊藤辉月的背离,越发生气:“辉月离开我的身边..这我还能平声和气但..嘁、一想到她竟加入了产屋敷一族还有那一百一十三年以来第一次有【上弦】被杀,我极其不愉快。不要欢天喜地地把还·不·确·定的情报告诉我。”

      话完,鬼舞辻无惨便松开那因狂喜和恐惧参半而颤栗的玉壶。

      同时,鸣女手中的拨弦板,拨起了个弦音。

      “..今后还是更拼命一点得好,看来我因你们是【上弦】而太照顾你们了。玉壶”

      鬼舞辻无惨转身,继续把焦点放在试验台上的试管,命令:“确定情报后和半天狗一起行动。”

      手中的试管一顿,冷冷望了黑死牟,寒冽:“【上弦之壹】,有关辉月的事,我再次将它交付给你。你..别再犯下那百年前的错误,再让我失望了。把她,我的月牙儿带回我的身边。”

      随着男人的声音落下,那绘有着松树山水画的推门立即合上,隔绝了众人。

      “噫噫噫”

      半天狗依然四肢跪下,瑟瑟发抖:“属下得令!!”

      玉壶的断头则落在了榻榻米上,内心震惊并怒且心动于鬼舞辻无惨的决定:“怎么能这样..!!那是我找到的情报啊...太不讲理了..但是这种不讲理的地方就很好...”

      “玉壶阁下!”

      童磨来到了玉壶面前,好奇:“情报是什么?我也想一起去!”

      “不..这、这个..”

      “可以告诉我吗?拜托你”

      不等自己说完,一股重量顿时从侧面狠扫而过。

      一半的脸顿时消失,化成了血渣。

      玉壶顿时一惊,:“Σ( °Д °;)童、童磨阁下..”

      “..无惨大人有命令你吗?”

      猗窝座冷瞪这眼前男人,继续:“滚..?!”

      手腕传来一阵寒痛,望去,手腕处那平滑的切割面随着血的涌出进入了猗窝座的双眸。

      无论是对于血的出现还是猗窝座出伤【鬼】的举动,都让半天狗再次在一旁瑟瑟发抖。

      “猗窝座...”

      那位武士瞬间出现在猗窝座的身边,冷声:“你,太过火了...”

      男人那毫无声息的接近和攻击,都让猗窝座感到了莫大的诧异和力量上的压倒性。

      “算啦、算啦,黑死牟阁下!”

      童磨痊愈了脸,向那出手帮了自己一把的男人继续:“我完全不介意。”

      “我不是为你说话..”

      鬼舞辻无惨刚刚对他们失望的言语烙印在黑死牟的脑海里:“我忧心的是..秩序的混乱乃至从属关系产生裂痕...”

      童磨顿时领会了什么:“啊..原来如此啊。”

      黑死牟不理会童磨,向猗窝座提议:“猗窝座啊..如果你不满意,就申请换位的血战吧...”

      “哎呀、但是吧黑死牟阁下”

      童磨毫不顾忌,直接戳出猗窝座与自己的力量差距:“即便猗窝座阁下那么办法、他也赢不了我们啊。更别说明明比猗窝座阁下晚变成【鬼】,却比他发迹得更快,他心里肯定不平衡的吖!你要体谅体谅他。”

      童磨并没注意到自己的言辞越发激怒了猗窝座,反而向黑死牟劝道:“而且我也是故意不躲开、半开玩笑的。就这样,满满搞好关系嘛、地位高的人不好凶神恶煞地对待下位,要有张有驰”

      “猗窝座”

      黑死牟直接打断童磨的言辞,冷声向猗窝座继续:“你知道..我想说什么了吧...”

      “我知道”

      猗窝座狠狠瞪身旁的男人,皱眉:“无论是你还是辉月,我一定会杀死。”

      听见猗窝座直呼伊藤辉月的名,黑死牟的手顿时搭上了置在腰间的刀柄上,皱眉、不悦:“你..没资格唤她的名...小姐,你应该唤她为‘小姐’。”

      “哎呀呀~~”

      见黑死牟似乎生气了,童磨连忙介入两人之间,打哈哈:“没关系嘛、没关系。说起小姐她..唉、无惨大人可还真是冤枉我和猗窝座阁下啊..我俩明明比黑死牟晚变成【鬼】,对于辉月小姐的印象还只能透过无惨大人的【血液记忆】。那记忆里又不太清晰..只能知道小姐是个娇小、有一头如月光般长发的漂亮小姑娘罢了,怎么知道她长大后的模样呢...哎呀呀~~说起这啊~~在那个花街的一夜时,我到后边才知道那个特别的小妞竟然是小姐呐!呀~~还真是从一朵可爱的小娇花,成长成一位漂亮又可爱的姑娘呢。放在花街里的话,用不了多久就能成为最漂亮的花魁了呢~~啊对了、黑死牟阁下你亲眼见过小姐吧,我意思是孩童时期的小姐,小姐她啊是不是”

      黑死牟再次无视了童磨,冷漠地看了猗窝座一眼:“想杀月..辉月前,先来杀掉我...”

      猗窝座也无视那因再次被打岔而一脸呆愣的童磨,回瞪黑死牟:“等着瞧,总有一天定会杀了你们!”

      “是吗..”

      黑死牟收回了搭在刀柄上的手,转身离去:“那就..努力吧...”

      男人的回应十分平淡且似乎对猗窝座那挑战毫无关切之意。这让猗窝座顿时觉得自己的挑战令对对方而言就像是个孩童的言语般,不计挂在心上。

      见男人要离去了,玉壶连忙:“再见,黑死牟阁下!”

      童磨从玉壶的声音中回神,望着那位男人的背影,咧嘴一笑,道别:“再见!”

      回头,望着眼前的同伴们,继续:“总觉得你们说起话来好像都没搭理我呢..是我想多了吧、猗窝座阁下。”

      只见猗窝座并没回应自己,反而直接跃开,离开了这无限城。

      (⊙⊙)

      童磨向对方的背影喊道:“猗窝座阁下!我话还没说完呢!”

      将目标瞄向身旁的玉壶,还未等自己开口,对方却拔腿离开并向鸣女道:“请把我和半天狗送到同一地点!”

      听见对方要出发到那个所谓的情报地点了,童磨连忙指向自己:“等一下、那我也..”

      琵琶声立即响起,除了童磨,玉壶和半天狗都被鸣女送走了。

      “啊..”

      童磨不气馁,把目标转向还在现场的鸣女,邀请:“喂~~琵琶小姐,方便的话待会要不要和我”

      “容我拒绝。”

      鸣女不等童磨说完,直接回拒,将对方送回了他的据点。

      望着眼前熟悉却空荡荡的房间,童磨瘪嘴:“唔嗯..大家都好冷淡哦..啊、有了!”

      想起了鬼舞辻无惨对伊藤辉月的渴望,童磨灵机一动,咧笑:“我也去找一找辉月小姐吧~~”

      “教祖大人。”

      一位光头且身穿洁白衣服的男人推开了门,向童磨告知:“有信徒光临。”

      “啊啊、真的吗!虽然有点可惜..没办法了呢、只能迟些去寻辉月小姐了..”

      见属下还在等待自己的同意,童磨回神:“抱歉、让人久等了..先等我带上这个...”

      将一旁的祭司帽戴上后,向那出现在门前,一脸疲惫的来者微笑:“请进、请进,让他进来吧。”

      虽说如此,但童磨却毫无心思放在前来诉声的教徒身上,反而望着眼前哭丧着脸的教徒,脑海里满是那与伊藤辉月短暂交手的一夜,顿时叹气、感叹:“鬼舞辻小姐嘛..滋味应该不错..”

      “教主?”

      童磨连忙回神,微笑地应付眼前的教徒。

      七彩的双眸里却闪过淡淡的好奇和思念,分心,内心暗道:“辉月啊..的确,就像月亮般...很适合夜晚呢..不知道现在那位大人的小婵娟在干什么呢~~”

      胡蝶屋

      当胡蝶忍从鎹鸦那儿得知了消息,急得在胡蝶屋的大门口前徘徊,等待宇髓天元等人的出现。

      衣角被人轻拉了一下,回头,对上了栗花落香奈乎担忧的表情。

      心中一紧,眼前的女孩也定如自己..不,比自己还要紧张于伊藤辉月的情况。

      想着自己此时焦虑徘徊等待的动作一定会给对方带来更大的担忧,胡蝶忍轻抚上栗花落香奈乎的头,微笑:“抱歉、香奈乎,我表现得太焦虑了..吓着你了吧?”

      栗花落香奈乎摇了摇头,往胡蝶忍的方向靠了靠,似乎透过这种方式向女人表达自己没事并同女人一起紧张于伊藤辉月的状况。

      “..胡”

      人影未见到,但属于炼狱杏寿郎的声音却早先破门而入:“胡蝶!!胡蝶、胡蝶!!快、快来!快看看辉月!!”

      胡蝶忍和栗花落香奈乎连忙前去开门,进入视线里的,是那因奔跑而身上冒着热气的男人,皱眉疑惑:“辉月呢?”

      炼狱杏寿郎连忙向眼前两人展示怀中那被自己用披风裹得严实且紧闭这双眼的小女孩:“这、在这儿!快、胡蝶,快看看辉月出了什么事?”

      “你说..”

      胡蝶忍不可置信地探望这炼狱杏寿郎怀中的那看起来似4、5岁的小女孩,疑惑:“她,是辉月?”

      “嗯嗯!一开始没这么小的、但不知为何、晨光晒到她时又变小了!!”

      “蛤?这什么意思?”

      “我也不清楚,你快看看她!是不是【鬼毒】的作用、还是藤花毒的作用?!!”

      “什么?!两种毒都在她体内?!这..究竟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在两人焦虑对话的同时,栗花落香奈乎伸出手,轻拉开了那挡着女孩头部的披风。

      披风的移开,露出了那小女孩犹如月亮般的银发。

      栗花落香奈乎一愣,为了更加证实心中那答案,撩起了那小女孩的一缕秀发。

      瞧见那银发发梢上淡淡的瑰红时,栗花落香奈乎一把抱过炼狱杏寿郎怀中的小女孩,像是夺回了失而复得的宝物般,紧紧拥护着:“是..是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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