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降低好感度的第九天 ...
-
本以为会是好眠的夜晚，结果布鲁斯·韦恩愣是没有睡踏实，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有种说不出的疲倦。揉着一团乱糟糟的头发，他走下了楼。
桌子上管家阿尔弗雷德已经给他准备好了餐具，看到布鲁斯·韦恩走下来，年老的管家露出了微笑：“现在时间还早，您还可以多睡一会儿，老爷。”
布鲁斯·韦恩一脸困意，他打了个呵欠看看四周，本应该被摆放在门口的鞋子已经没有了，他便问道：“雷切尔已经离开了？”
“是的，老爷。雷切尔离开的时候特意吩咐了，让您不要担心她，她不会再一次中招。这会儿她应该是去医院见了哈维·丹特，您也知道那位正直的先生如今还不知道雷切尔还活着的事情。”
布鲁斯·韦恩轻轻“嗯”了一声，拿起手边的报纸。
阿尔弗雷德给自家主人准备好了早餐，面不改色的指出了对方的错误：“老爷，您如果没有心情看报纸的话可以不看。”
布鲁斯·韦恩：“阿福？”
“您手上的报纸拿倒了。”
阿尔弗雷德将一杯水给放置于布鲁斯·韦恩手边，假装没有看到对方尴尬的神色，反而面色如常的开口：“您不去将八神小姐给接回来吗？”
布鲁斯·韦恩：“……阿福，我不是忘了，而是我需要尊重她的意愿。”
阿尔弗雷德不置可否的挑了下眉：“据我所知，您之前让那位小姐上车时候可没有给过她选择这件事这会儿是出于什么缘由说出的这番话？”
布鲁斯·韦恩有点纠结，他是知道眼前的老人很反对他继续做蝙蝠侠的，可是他没有可以选择的可能。
轻叹口气，布鲁斯·韦恩享用完了盘中的土豆泥，才抬头看向自己的管家：“我觉得，八神夏井对我有误解，而我也……嗯，不是很了解如今的她。”
说到这里，布鲁斯·韦恩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我觉得，现在将她给强行绑在身边并不是很合理的事情。”
“而且比起她，雷切尔的安危才更让人担心。”
虽说花花公子只是布鲁斯·韦恩为了遮掩身上伤口做出来的人设，可是对于那位青梅竹马他还是有一些责任要承担的。而八神夏井，他只要不将这人是他未婚妻的事情给说出来，可以说是十分的安全。
阿尔弗雷德点点头表示理解，他收拾桌子上餐具的时候顺嘴问了一句：“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作为哥谭富豪的您也该去舞会上露露脸了。”
布鲁斯·韦恩笑笑：“你这是让我去放松还是找女友？”
“八神小姐似乎对您兴趣不大，您真的不考虑换一个吗？”
布鲁斯·韦恩收起脸上的笑容，叹了口气：“我对她始终如一，我本以为我已经忘记她了，怎么都没想到她真的会有再一次出现在我眼前的那一天。”
而且——
和最初见面时候不同，八神小姐这一次对他真的非常冷漠，就像是陌路人。他不知道那个少女身上发生了什么，只是无论是什么他都会弄清楚。
用手整理了下着装，布鲁斯·韦恩对管家说：“舞会我参加，具体的地址？”
“在那之前，您不妨看下迪克少爷给您留的消息。”
展开书信，布鲁斯·韦恩越是看着里面的内容神色越是凝重。
阿尔弗雷德问：“迪克少爷说了什么？”
“她说找不到任何关于火焰女的消息，这位自称来自于阿卡姆的女人就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有人冒充蝙蝠侠的话，布鲁斯·韦恩一点都不意外，有人想要那位黑暗骑士保护，也有人想要利用这个身份去做坏事。可是却绝对不会有人效仿小丑，不只是因为那个角色过于疯狂，更多的是没有利益可图，而现在有人不仅打破了小丑的计划，而且还用着没有利用价值的身份自称……他一点都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心态。
——
几百米开外的车子上，身穿礼服披着外套的八神夏井打了个喷嚏，引得她边上的少年侧过头：“八神，你没事吧？”
轻轻揉了揉鼻子，八神夏井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我没事。”
打开手中的怀表，八神夏井看了眼，对身边的彼特·帕克说：“等下我们要先去一次警局，找到那位被牵连的女士拿到那张请帖。”
彼得·帕克一脸不解：“史塔克先生为什么要将那种东西放其他人那里？”
“据我所知，米兰达女士让和史塔克先生有商业上的合作，知道她来自于哥谭，自然也就让她顺路带回来了。”
原本的话只需要登门拜访就可以拿回请帖，因为一个案子的关系米兰达女士被当做了嫌疑人，八神夏井只能去警局接人了。
由于不知道要多久，八神夏井和彼得·帕克干脆换上了舞会时候穿的衣服，外面罩了一件外套，让他们两个人的穿着停留在正式上面，却不会过于有场合感。
八神夏井走进警局，原本就没几个外人的内部人群都看向了那个方向，毕竟这样东方化的长相在哥谭实属难得一见，让他们不由得多愁了几眼。
彼得·帕克下意识挡在了八神夏井面前，脸色不是很好看。
八神夏井无奈的笑了笑，带着身边的少年走到了面前。
她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名片：“我找戈登警官。”
戴着帽子脸上略带年代感的男人接过了信，打开随意的看了看，抬起脸看向眼前的两个人，露出了善意的笑：“没想到我们这个这个小地方还有其他人在关心啊。”
八神夏井的说法十分官方：“史塔克先生说了，只要是他能够做的，他可以提供一部分技术和完成品，只要你们是用来保护就行。”
戈登警官颔首：“这是自然。两位要见的人在这里，请跟我来。”
托尼·史塔克虽说为人不太靠谱，但是大事情上还是很靠得住的。得知米兰达被人给审问，他当即就写了一封信让一次性机器人给送了过去，并且信件里将八神夏井和彼得·帕克的来意说的很清楚了。
对于这位如此的行为，八神夏井特别想质问这人：“你既然可以用一次性机器人送信过来，为什么不能让它直接把请帖给送到我们手上？”
只不过她觉得这样问也不会得到什么正常的回答，就将这样的郁闷给吞进了肚子里。
见到米兰达的时候，后者正好抬起头，双方视线刚刚好触碰到一起，她以不太确定的口吻道：“……是史塔克先生让你们过来的？”
八神夏井在米兰达对面坐下，面露遗憾之色：“事情比我想的要麻烦，我觉得就算以史塔克先生的名字，恐怕也无法在这个哥谭将你给捞出来。”
米兰达笑道：“他能派人来已经很好了，我不介意。对了，你们来找我是为了这个吧？原本的话我想着第一时间给你们，没想到——”
没想到会有案件发生在其身边这件事，就从这人如今的现状已经证实了这一点，于是她也没有将话给继续说下去。
“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这里毕竟是哥谭，在如何自保方面我比你们更了解。原本还想着舞会上和你们聊一聊的，现在看起来只能作罢了。”
将请帖给了八神夏井，米兰达还特意安慰对方：“我已经请了律师，他们很快就会过来了，我稍微拖一会儿也没事，反倒是你们……看起来是匆匆赶来的，还是去稍微整理一下服装比较好，到底是代替托尼过来的，总不能让他丢了面子。”
其实八神夏井非常想诽谤，史塔克先生什么时候有过面子这种东西了……考虑到眼前这位到底是她上司的合作伙伴，她觉得还是不要拆台好了。
拿到了需要的东西，八神夏井并没有多做停留，在审讯室门口和彼得汇合，很快就从边门离开了。
在她离开后，一个黑色皮肤的老头走了进来：“嘿，米兰达。”
“哦，福克斯，看到你还真是意外，看起来韦恩先生还是挺不错的一个人。”
彼得·帕克站在舞厅外面，一脸窘迫甚至有点坐立不安，看他这样八神夏井担心的看着他：“身体不舒服吗？”
“八神，我突然不想参加舞会了，我可以回去吗？”
八神夏井这才意识到，彼得·帕克并不是很适应这种场合，只不过她觉得托尼让她带上这个少年，应该是有着他自己的想法，便摇头道：“来都来了，反正你等下只要注意安全，然后随便吃吃喝喝就好了。”
彼得·帕克有点不懂，为什么注意安全是首要，他以前参加过的派对可没有人这么提醒过他。
注视着不断往建筑物里走进去的人群，八神夏井叹息道：“因为这里是哥谭，是一座罪恶之城。”
身后一阵欢呼声响起，彼得·帕克和八神夏井同时转过头看过去，后者的身体顿时僵硬了。
那个从车子里走出来的男人，不顾其他人诧异的目光，越过人群径直走到了八神夏井面前。他先是极为熟稔的打着招呼：“嗨，没想到你居然对我办的这个舞会有兴趣，是特意在这里等我的吗？”
疑似有新的八卦，几个记者对着两个当事人拼命拍照。
八神夏井却只是勾起唇角，一脸冷漠：“不，我不知道你会来，不然的话我绝对不会答应史塔克先生替他出席舞会。”
布鲁斯·韦恩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手揽住了八神夏井的肩膀，故作亲昵：“别这么说啊亲爱的，我真是被你伤透了心。”
彼得·帕克像是被人给遗忘了一样，一脸惊呆的站在原地。
他知道八神夏井有认识的人在哥谭，但是怎么都没想到居然是布鲁斯·韦恩啊！而且这两个人的关系……好像比他所想的要复杂？
黑暗处，一个戴着眼镜的英俊男人摘下眼镜擦了擦，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降低好感度的第九天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