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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脑洞合集(二) ...

  •   ①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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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暴雨如瀑。

      波风面麻沉默地拢起兜帽,掩住他在蒙蒙雨幕中依旧格外醒目的金发,低眉敛目,匆匆与行人擦肩而过,似乎也只是个急于归家的普通人。

      但夜生活的灯红酒绿繁华不息;霓虹彩光在坑洼不平的地面水坑中渲染出迷离的层次,被雨水打得模糊蒸腾,让他不合时宜地联想到被泼了水、色泽糅杂得一塌糊涂的油画。

      他准备拐进一条狭窄的巷口,却突然止了脚步。

      雨中,一个身影悠闲地撑着把伞,正倚在巷口等他。这人左手两指间夹着一根他熟悉的万宝路香烟,烟雾袅袅升起,一点火星在黑暗中幅度轻微地上下摆动。这时他才恍然从雨水与泥沙浓郁的气息中捕捉到那一丝淡薄的薄荷气味——雨与夜是掩盖危机的糖衣,在你思绪迷离的时候才会暴露真正的杀机。

      “谁。”波风面麻一动不动,压低声音发问。

      “Man always remember Love because of……?”这人笑了下,左手一甩,把香气满盈的烟丢到了泥水中,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波风面麻清楚这是万宝路的名称由来。Man Always Remember Love Because of Romance Only,男人只因浪漫而牢记爱情,简称Marlboro。它或许是一句罗曼蒂克的搭讪用语——但现在他并无兴趣陪这个人玩无聊的文字游戏。

      此刻能出现于此地的,唯有他的敌人,而不是情人。

      他不再说话,只是静待原地,像是一只蛰伏着的野兽,尚还用疲惫的模样来掩藏自己真实的意图。

      咔吧、咔吧。

      水气朦胧,那人连续拨弄了两下打火机的转轮,火点着了。波风面麻得以借此看清他的真面目:一套修身的黑色西装,衬衫领子打理得雪白平滑,领结也完美地搭在中间、西服之下,挑不出一点错处;只有袖口的透明纽扣被刻意解开了,和一身严谨的正装产生了违和的冲突感。

      “袖口里没藏东西,”那人道,“你最后才注意我的长相吗?这样让我有点伤心啊。”

      容貌挺有欺骗性的。波风面麻闻言扫过这个人笑意盈盈的面庞,兜帽下露出的一点下颌苍白瘦削,而紧抿着的嘴也看不出他此刻有什么外露的情绪。

      他说:“我没见过你。”

      那人抬手扶额,故作叹息:“不要装。我就开门见山了,波风面麻,我呢,想以我个人的名义邀请你去我那里做客一趟,你意下如何?”

      波风面麻皱了皱眉头。他当然知道这是谁——宇智波家的二公子,现在竟然屈尊来这种地方蹲他人来了。

      “不好意思,我现在正忙,没有时间。”

      他依旧站在原地不动,一般来说,伴随着这句话他应该试图与宇智波佐助错身而过然后被拦下……但生活是生活,没必要总按照剧本来走。

      “再给你一次机会哦,面麻君。”宇智波佐助灵巧地转了一圈伞柄,左手五指伸展,在波风面麻眼前晃了晃。他的语气不含一点杀意,甚至可说是温和有礼的,但指根处那显眼的钢制指虎却是赤裸裸的威胁。

      ——不答应,你就别想走。

      波风面麻把兜帽拉低了一些,露出澄蓝色的双瞳。他的视线漫不经心地下移,从雨衣外侧一直往下滑,掠过手腕上的雨珠,没入手掌纹路,直至指尖聚拢起来的一段银白。那是一把刀,刃上布满了波浪般起伏的钝齿,刀身中段开了两个指孔,看来是可拆卸的。

      他眼神冷漠:“别拖拖拉拉的,快些。”

      宇智波佐助吹了声口哨,高高抛起那把雨伞,让它重重跌在泥泞中。他笑容灿烂,神色愉快不似作伪。

      “Ok,my rom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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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②很搞的进巨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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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们都是十六岁的时候,波风面麻说过一句话:“如果我是帕拉迪岛的恶魔,那我必然会发动地鸣。”

      他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双手熟练地为马莱军方配发的来/复/枪填充子弹。

      而一向嘻嘻哈哈的宇智波佐助嘴上说着:“你真是会胡思乱想……!”但他却心中一骇——他首先想到的不是马莱军方因不信任而对他们战士队的监听,而是担心波风面麻会知道自己拥有王血这件事——说起来,能在战场上互相交付后背的战友居然能猜忌至此,倒也挺像个笑话。

      想至此,他眯起双眼,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有的话还是烂在肚子里吧。”

      那是尤弥尔的子民的命运、艾尔迪亚的末路……那是由始祖巨人支配的数千万超大型巨人踏平大地万物、灭世的【地鸣】。

      拥有“金色闪光”之称的颚之巨人本体只是咔哒一声上好了膛,不知何时宇智波佐助发现发小本该湛蓝的瞳孔变得黯淡了,他的瞳色宛如暴风雨来临前蛰伏着危机的深色海面,“你说的没错。毕竟驱逐外族是不可言说的不堪历史。”

      备受排挤的艾尔迪亚人臂章像一块丑陋的皮肉,已经缝合在了他们的躯体上,撕下来就要见血;即使继承了九大巨人之力,升级为荣誉马莱人,新的臂章上鲜红的色泽像被投放到战场上艾尔迪亚人敢死队的血,浸透了那小小的一块耻辱布,粘在皮肤上,又冰冷、又粘腻……令人作呕。

      “唉,”宇智波佐助叼着一块披萨唉声叹气,“是啊,就是这样。可也没什么办法啊。”

      哪有什么办法啊,他都知道的。

      五年前,宇智波佐助的哥哥宇智波鼬向马莱军方告发“父母族人参与艾尔迪亚复权派”,因此除了告密有奖的宇智波鼬和年幼的宇智波佐助外,其他宇智波族人全在艾尔迪亚收容区的高墙上,被讥笑着的马莱军官推下去,流放到了【乐园】。没人知道宇智波鼬是怎样费尽口舌说服军方放过自己幼弟的,这也无人关心;后来,本来继承了兽之巨人的他夺还始祖任务失败,因此回来后,被注射药剂后化作巨人的弟弟所食,得以完成了兽之巨人新的继任仪式。

      告发至亲,兄弟相食,这样的结果不得不说令人唏嘘不已。

      继承兽之巨人后,宇智波佐助得见上一任继承者、也就是他哥哥的记忆。那之后他似乎也没什么变化,依旧整日没心没肺嬉皮笑脸,其他人也没什么感觉,只觉得他一贯如此的乐天派。

      只有波风面麻,只有他才会偶尔冷不丁地口吐惊人之言,刺得宇智波佐助一阵一阵的心发慌。

      这种恐惧和心底隐藏得很好的憎恨让他沉默着咬牙切齿——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用地鸣踏平这片污秽的土地!

      哪有什么崇高的理由?他和鼬不一样,他是自私的,从来都只为了自己。

      波风面麻起身,把来/复/枪挂在右肩,右手握拳,不轻不重地锤了一下宇智波佐助的肩膀。

      他居然笑了起来:“如果你要做恶魔的话,就当为了我理想中的地狱……”

      发动地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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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③对二氯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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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很久以前未完成残篇。

      应该是个黑深残番外,秽土转生番外命名为恋物语,其实这个应该也是扭曲的恋物语。

      ————————————————

      “原来这就是万花筒。”

      两指成钩,他施力不轻不重地抵在他的眼角,受到压迫的脆弱眼球在薄薄的眼皮下鲜活而战栗地颤动,像在本能的恐惧,写轮眼炽热的触感透过皮肤直接传递到冰冷的血管之中。

      “我害怕你的眼睛。”波风面麻说。

      “并非出于恨意,也不是渴望这血继限界的力量,”胜利者依旧是不变的冷静淡漠,“我有预感——如果放任这双写轮眼,我会自食苦果。”

      “……哈,那你是要挖我的这双眼么?”

      宇智波佐助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声不成形的嗤笑。

      “佐助,我不是会留给自己隐患的人。不过这也是剥夺了你的忍者前路,憎恨我也是必然吧。”

      波风面麻手下加重了几分力道,眼部传来的痛苦让宇智波佐助脸色更加惨白。鲜血缓慢地溢出,玷污了失焦的漆黑瞳孔,烧得指尖灼烫。而年轻的宇智波终是发出一声闷哼,他疼得额边冷汗都冒了出来,被制住的双眼微微半睁着;如果能完全睁开,想必里面定是熊熊燃烧的憎恨的猩红色。

      「我还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恶人啊。」

      「……。」

      「当然,我不介意被仇恨、被唾骂。只是……连我自己都惊讶于此刻内心的挣扎和自己下手的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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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④空洞骑士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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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美容器无需感情。你应该明白,感情才是痛苦的根源,如若我不通情智,即使永生在深渊苟延残喘也不会有任何感觉。”

      “……哈,你接下来还会说【没有羁绊才没有痛苦】吧?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他咬牙切齿,唇齿撞击时因为太过用力挤碎了每一个字节,“如果你执意要去,那只留下痛苦给又一次抛在身后的我了……你若是敢走,我会杀了你。”

      本该是病态苍白却又俊秀的王子——现在他只是个受尽唾骂的叛徒——他扯出一个半张脸在笑、半张脸又在悲泣的复杂表情,扭曲而污浊,丑陋而阴暗。

      他的塑像被粗暴地砸断了半截身子,凄惨地化作石块被人踩踏。

      而对面的容器凉薄的灰色衣袍被雨水所浸透,就像一只被打湿了翅翼的飞虫,在令人窒息的压抑中沉默且疲惫地躲在暗处,命运如同跌坠在叶上的雨珠,破碎且四溅当下。

      “我没有名姓,没有过去,没有未来。”无名骑士开口,嗓音无悲无喜。

      “守梦者,这是一场试炼,为了考验空洞骑士。这是你的使命,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你也应该坚持到最后,弥补你的遗憾和错误。”

      他拔剑,寒光逼人:“别再执迷不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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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⑤正篇走向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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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风面麻最初学会使用苦无是在五岁。

      他对学校教授的技艺早已烂熟于心,在其他同龄人笨拙地连这武器都拿不对方向时,他已经可以完整流畅地把基础防御、进攻动作做得行云流水;但同时,他也敏锐地意识到这不过是花拳绣腿,在实战中毫无意义——不够简练,繁琐无用的动作太多了,只是徒有其表而已。

      但他还是很想试试这应该没什么用处的招式。于是他选择了自己的发小,对此一无所知的宇智波佐助。

      “你想买些什么吃?我想……”

      稚童的话语戛然而止。

      黄昏铺洒的回家路上,手持苦无的同伴冷静淡漠地运用学校所教的攻击招式,华丽又炫目地挥舞着一把再普通不过的苦无,冷光四射,他用它冰冷的刀刃对准了自己的咽喉。

      “佐助,”年幼的波风面麻道,“你太弱了。浑身都是破绽。”

      小小的宇智波佐助竟一时无法理解眼下状况——他张嘴,却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觉得如坠冰窟,在炽热的夕阳里也难掩一身冰冷彻骨寒意。

      不知何时,他出了一身涔涔冷汗,把手心紧攥的拉面券打得湿透。

      你想杀了我吗?他还是没有问出口。

      面前的人金发耀眼,他的身影几乎要融入这无尽余晖之中,彻底消失不见。波风面麻收了苦无,困惑地问道:“你怎么了?”

      你居然问我……问我怎么了?

      “没怎么啊,就是我单纯地恨你。恨到希望你赶紧去死。”

      年幼的宇智波佐助歪着脑袋,语气就像方才询问要吃些什么那样轻松,他天真地歪着脑袋,笑容诡谲。

      面前十七岁的波风面麻的尸体应声倒下。

      ……无论如何试图睁眼,眼前总是一片黑暗。眼前蒙着的是层层白纱,就算有人用黑色笔在上面画个乌龟自己也看不到,更别说只用指尖去触碰到;眼窝处是令人厌恶至极的凹陷,稍微一碰就有强烈的痛楚,有滚烫的液体正在缓慢地一层一层浸透白纱。

      黑暗令他感到窒息。即使张开嘴用力呼吸,仍然像搁浅的鱼一样痛苦。

      宇智波佐助从未感到如此清晰和冷静;他简直都不像自己了。智慧他从不缺乏,但日常的重复总是缓慢麻痹自我,惰性更是滋生,让人沉溺其中不愿醒来。

      任何人都会思考。只有他们自己亲手打破、或被摧毁安逸的屏障。

      他甚至开始理解波风面麻。一直都被眼中无聊、无用、无意义的事反复蹉跎,不知悔悟,无药可救,理解不了实属正常;最后选择不了绝对正确的道路,那么令它绝对高效也可以,无论对错,都可以毫无悔意地决死行进,直至死时。

      这样决然又丑陋的一颗心,又有谁会爱上呢?

      所以他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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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⑥奇妙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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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mega权/利/保/护/公/约》甚至还未出台前,波风面麻就已经搭上了这辆快车。

      他天生敏锐且善于计算;性别没有阻碍他的政治嗅觉,在当下Omega群体意识觉醒壮大的现今,波风面麻以他的独立和手段就已经小有名气,而草拟结束的公约推行后,他更是可以借势更上一层。更何况,他有一个很特殊的……Alpha恋人——是的,就和他的男性Omega身份一样罕见的女性Alpha。

      甚至可以说这是一对奇异的恋人:AO恋的确是社会正统,但也是微妙的、独属第一性征的男女结合。

      所以两人应该都兼具“丈夫”和“妻子”的身份。

      波风面麻身材高挑,而他的爱人娇小玲珑,生得也俏皮,可是谁也知道AO之间的关系是不可逆的,所以他们夫妻二人之间日常如何相处,在旁观者们的眼中便变得耐人寻味了起来。

      黑发黑眼的少女常挂着明媚的笑容,像一只黄莺盘旋在恋人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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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⑦木叶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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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翻石墨的时候居然翻出这个我去年(19年)11月写的片段,那时还打算当做《宇智波佐助的困扰》的后续,可见6个月前的我……还是十分纯良的

      但是这篇怎么这么有青春偶像剧的感觉啊哈哈哈

      现在的我是不可能再发这样的糖(?)了,所以发出来权当做纪念

      预警:未完成,是片段,和现在人设不太符合。

      不打算写完了,怕这么纯的发糖文被写跑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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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暗部准上忍波风面麻最近陷入了烦恼之中。

      ——他的……呃,朋友,宇智波佐助回村了。

      波风面麻从暗部卸职的那一天,消息灵通的宇智波佐助特意推了“晓”在风之国的任务急匆匆地赶回来说要给他庆祝,鬼知道这个宇智波打得什么算盘。据说他这次因为行程过紧连衣服都没换,就穿着晓袍、也没有佩戴木叶护额,结果在门口被月光疾风以“目的不明”拦了下来,无奈之下只能托口信拜托波风面麻前去救急。

      这下波风面麻试图躲开宇智波佐助的计划落空了。

      不过这确实也不能怪月光疾风,谁能想到一个雇佣团的离村忍者会因为“给恋人庆祝”——这种一听就很蹩脚的理由在月黑风高之时试图硬闯木叶?

      在保释人波风面麻赶到时,他发现月光疾风用一种……很微妙的眼神看他。

      “我脸上有什么吗,月光前辈?”波风面麻一脸疑惑。

      月光疾风嘴里咬着草含含糊糊地问:“波风君……那个,宇智波佐助说你是他的‘恋人’……”

      “哦他正在发高烧,我是来带他去就医的。”/“当然,我的爱现在只给我的小猫咪面麻啦~”

      两人异口异声地抢答。

      然后频率一致地扭头,互相对视。

      这些年不见宇智波佐助,第一眼看上去确实是成熟了很多,他的面部棱角越发分明,五官也彻底长开,那双黑瞳里盛满活泼的笑意,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嘴上还是那么轻浮。晓袍整体设计风格严肃,佐助也能把它穿出时髦款的潮流感,波风面麻不得不承认这家伙就是一个天生的衣架子。

      而刚刚从火影楼出来的波风面麻还是统一的暗部装束,为了不那么显眼他简单地披了一身深色的披风,也没有佩戴木叶护额,倒更像个风尘仆仆的旅人。

      就在波风面麻审视宇智波佐助的时候,某个痞子宇智波已经笑眯眯地凑了上来,微微低头,他的黑色发梢轻柔地蹭过波风面麻的脸颊,把两人之间的距离缩小到“暧昧”的范围。

      “面麻还是没有长高多少啊。”

      ……可以确定,宇智波佐助讨打的本领也跟着见长了。

      波风面麻“哦”了一声,对着仅仅两厘米的身高差在心底不屑冷笑,伸手抓住了宇智波佐助晓袍的领子迫使他弯腰:“那就给我半蹲着走路。”

      行动上似乎乖巧示弱的宇智波佐助面上依旧带着笑,阖上双目复又睁开,他那双瑰丽明艳的写轮眼倒映着波风面麻的面孔,瞳内三勾玉则旋转着化作压迫感十足的万花筒花纹。

      现在早就不是能把佐助按着揍的年纪了,真遗憾。波风面麻撒了手后退两步,潇洒转身无情地把披风甩宇智波佐助一脸,淡淡地提议:“走吧,去吃饭。”

      好不容易把气势提上来的宇智波佐助在波风面麻背后捂着脸一脸委屈。

      一旁的月光疾风不忍直视地遮住了双眼。

      玛德,狗男男,要不要这么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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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过很多次他们的再次相遇会是怎样的。

      宇智波佐助的变化早在上次离别之时就初显端倪——波风面麻从来,对,是从来都有想到他能看到花心轻浮的宇智波佐助如此偏执疯狂的一面。

      冰冷的暴雨之中,万花筒写轮眼的血泪一滴一滴地砸在他的脸上,滚烫炽热,似乎要烧穿他的皮肤,而压制在他身上的宇智波佐助就那样低下头把他的嘴唇咬得鲜血淋漓,浓重的恨意和其他波风面麻理解不了的感情让他隐约感到恐惧。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那是他第一次,彻彻底底地败在宇智波佐助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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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万花筒写轮眼——”

      极致强烈的爱憎,几乎能焚毁内心的火焰,灼烧的血泪,把“过去的自己”以最残忍的方式彻底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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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位男神级人物并排走在木叶的街道上,成为了今晚一道独特的风景线。尤其是身着晓袍的宇智波佐助简直就是焦点聚集者,波风面麻和他走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在接受各种各样的目光洗礼,莫名的憋屈感让他隐约有些不爽。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波风面麻走到一个摊铺前顺手取下一张面具,付了钱后直接戴上遮住面孔,然后特意跟乱抛媚眼的宇智波佐助拉开一段距离。

      宇智波佐助恍然不觉,他仍是笑吟吟地和春心荡漾的少女们打招呼、偶尔攀谈几句,看上去乐此不疲。

      「还是老样子的家伙。」

      波风面麻加快了脚步,他不知为何没那么紧张了。

      虽然看似被绊住步伐的宇智波佐助落在后面,但他总是能和前面沉默前进的波风面麻保持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而波风面麻也注意到了这点,也没说什么,还是保持原本的速度走路。

      本来他们就应该这样一前一后地走到居酒屋的。

      后面的人却笑着说了声“抱歉啊”向前迈出一步,打破了这个维持好的安全距离,他的步伐轻快,拉住了波风面麻身侧的手,就像少年时期一样奔跑起来。

      也不懂是什么原因,身后的少女们居然齐声尖叫起来,慌乱无序的措辞里有什么“cp”“攻受”等词汇。

      「等等、他要做什么……?」

      这个方向不是以前他经常去的修炼树林吗?

      22岁的波风面麻有些头疼。六年不见,他现在已经完全无法理解宇智波佐助惊人的脑回路了!他终于低声质问:“宇智波佐助,我们现在都22了,再像电视剧里那样做你不觉得羞耻吗?!”

      宇智波佐助毫无羞愧地应道:“面麻原来知道我是在学电视剧里男女主人公拉手奔跑的桥段呀,没想到过去这么久你还这么了解我。”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奇怪!”

      波风面麻止步,用力抽回右手,左手从腿侧的武器包里摸出一把苦无在空中威慑性地划过,彻底与宇智波佐助拉开距离,他的那双蓝色瞳孔难得失却了冷静。

      “我有这么可怕吗?”宇智波佐助摸了摸自己的脸,迷惑不解地问道。

      “…………没有。”

      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波风面麻又迅速收回苦无,语气恢复了平静,他自己向着修炼场的方向径直走去。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宇智波佐助在身后问他。

      「我只知道,我害怕的与你有关。」

      “我在害怕什么?我也想知道。”

      波风面麻没有回头。

      宇智波佐助的声音冷了下来:“我讨厌你那张面具。”

      什么“面具”?

      波风面麻只觉血液骤然发冷,他努力不去思索宇智波佐助话语里的暗示;突然,他想到了自己脸上正在戴着的面具,赶紧摘下,却错愕地发现这张面具和以前他任暗部时期的白色狐狸假面极其相似。

      也像极了“假面之男”的面具。

      ——“你逃避不了的。”

      ——“从那一刻开始,你们的人生就无法再分开。”

      「那就让他本人告诉我答案吧。」

      “宇智波佐助,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波风面麻捏碎了廉价的假面,终于发出他心底的疑问。

      “我想想。”

      宇智波佐助甚至在扳着手指计数,他虚情假意地故作咳嗽两声,“都快数不清了,很多很多。话说面麻,如果我全部说出来,那代表了什么,你明白吗?”

      明月的光辉随着风带走云而温柔落下。

      波风面麻回身:“你告诉我,我不知道。”

      宇智波佐助扶住额头状似无奈,他平静却也无比郑重地公布最终答案。

      “——那代表‘我喜欢你’,我在向你告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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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岁的宇智波佐助陷入了困扰之中。

      明明没有正式恋爱过却自称“情场老手”的他,遇到了一个真正软硬不吃刀枪不入(?)的恋爱冷淡者波风面麻,短短几天就受挫无数。

      送玫瑰,送礼物,波风面麻会一脸淡定地收下,然后过几天回送等价的礼物,并且这些礼物基本上都是忍者便于携带的卷轴、兵器什么的,毫无情趣,把宇智波佐助噎到无话可说。

      请吃饭,严格遵循AA制,而且他真的超级不喜欢在拉面里一同加番茄和笋干,那味道不是人类能承受的。

      约会?最后都会演变成忍者对战练习。

      太难了,真的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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