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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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陈霁景确实是个很贴心的哥哥，国欠哥的经典范例。
一日三餐他基本都会帮我安排好，偶尔是他亲手做，偶尔是他帮我喊了阿姨做的。
做的往往都是我喜欢的菜，然后会默不作声地搭配一道很有营养，但是我不太喜欢的健康餐品。
出于不能浪费粮食的好习惯，我一般都会混着我喜欢的美味一起吃下去。
同时，还会定期往我衣柜里添衣服，打扫卫生的钟点工也都是他安排好的。
他也不会总是在我这住，一周也就住一两天，完全保证了我的自由空间。
来我这住的日子，会在我吃饱以后拉着我去楼下公园散步，会看到好看的新上映电影问我要不要一起去看……
让人舒服的小细节太多了，导致我至今都没有发现他鬼畜攻的痕迹。
系统也没有发现陈霁景异常的表现，我和身为狗头军师的系统为此特意讨论了一番，就原著那句“陈家兄弟俩关系平平”翻来覆去研究了好几遍。
最后得出结论，哥哥是好哥哥，可能鬼畜也是真鬼畜，但是只有在面对主角受的时候才会变成原著里的那个鬼畜攻，平时就是正常人啦。
……
日子虽说过得勉强还算舒心，但身为学渣的我从来都没有小瞧过毕业论文。
可是我没想到的是明明只是一个任务世界的毕业论文，有关要求竟然严谨到可怕。
从开题报告开始就必须严格按照规定格式写，而开题的选择必须提前做过调研，同时要和毕业论文的导师讨论后确定。
当时对接我的毕业论文导师对我循循善诱地开了两小时辅导会，什么课题不能与专业无关，必须是专业课上学到过的知识，什么课题不能太大，要有自己的想法，课题也不能太小，要控制在一定范围内，又要具有研究性，同时要学会提出自己的论点并进行论证……
我连续提出了五六个课题都被他挥手毙了。
好不容易我确定了一个和专业相关又其实不怎么相关的课题：论边际效应在互联网时代下对于直播的影响——X市300名主播为例
他还觉得300这数量有待斟酌，还让我一定要讲究真实数据，所有的采访数据都必须实打实做好三百份问卷或者采访。
可以了，够了，别太较真了！
……
我最后还是屈服了，当然不是因为怕导师的唐僧念经，纯粹是为了学术！【认真脸.jpg】
不就是三百份数据么！此刻身为纨绔的我肯定认识一些主播啦，原身看直播的号，都当了不知道多少回榜一。
我准备就从原身留下的宝贵资源中开始严肃的学术研究。
就挑原身之前打赏最多的那个主播开始吧！
我想得很好，先问一个，剩下的就让这个主播去搞定，我可以负责给钱和审核，弄虚作假就不给尾款了。
收到我私信的同城主播，表现得十分淡定，是个有五百万粉的主播，签了专门的MCN公司。
管理私信的账号看着也不像是完全由本人管理的，谈及采访和问卷的时候，对方冷静提出了要到他们公司去进行。
那个公司我搜了一下，不算远，我欣然同意，约了个对方休息的时间打印好三百份问卷就准备过去了。
……
主播是个做美食的主播，为人还挺亲和的，一开始以为我是要谈什么合作，听到我是为了毕业论文而秃头的时候，主播表示他想把这段作为他的vlog素材，如果我同意把这当作他的vlog素材，并且愿意出镜的话他可以免费帮我找同行把其他问卷都做了。
免费？还有这种好事？！我当然是愿意的啦！晚饭我就偷偷多点一份炸鸡嘿嘿
不到半小时，我就搞定了采访兼问卷调查，比我想象中要轻松很多，主播似乎是觉得这个素材很有趣，表情也很满意。
不过马上就到他的直播时间了，他和我加了好友，说以后有好吃的餐馆带我一起去探店。
真是一个热情的主播，我这样想着，就和他挥了挥手说了再见。
结束问卷的我满心欢喜地想我是先点杯奶茶呢？还是先叫份炸鸡呢？
……
电梯门一打开，我就正对上穿着花衬衫，墨镜顶在头顶，一双桃花眼对着一旁的人闪过冷漠和不耐，看到我时嘴角扬起，桃花眼似有几分兴味：“小哈巴，你怎么在这？来找我玩？”
小哈巴是什么鬼……我翻了个白眼，摇了摇头，人设按时上线，我语气不耐：“谁找你啊，我爱找谁找谁，你以为这是你的啊！”
“这还真是我的。”方修衍看着我微扬的嘴角，逐渐变成了一个痞笑。
方修衍的回答让我觉得我出门前应该看个黄历。
最最起码，我不能因为偷懒，就直接只查了这家MCN公司的地址，而没有查这家公司的老板。
他对我上下打量了一下：“小哈巴，你要不要签约我们公司？”
“老子不当主播！没这兴趣！”我回答得十分干脆利落。
说着，我就走了出去，大庭广众之下，这回儿总不能拦着我了吧！
我心里暗自警惕，但变态方修衍并没有为难我，我顺利走了出去，快乐地奔向我的炸鸡。
……
我回到家的第二天准备去图书馆的路上，我收到了昨天那个主播的消息。
“抱歉，采访和问卷都被大老板搜走了，大老板还把之前我留着当vlog的素材视频都拿走了，说是违反了公司规定，我们公司的人都不能接受你的采访和问卷调查了QAQ”
“如有违反者，我经纪人说会被开除……总之真的超级超级抱歉了T T”
我可以理解这位主播的，伟大的事业总是道阻且长的。
毕业论文如此重要之事必然是多灾多难的……尽管如此，我仍然想说：方修衍大变态真是太狗了！
懂不懂劳动法了！会不会保护劳动者了！这种恶劣的资本家行为就应该统统举报！
我轻叹了口气，这个主播不行，总有主播行的，总不可能Z城的主播都被一家MCN公司签了吧！
……
接到方修衍电话的时候，我就有种不详的预感，右眼皮狂跳，果然好的不灵坏的灵。
“听我下面的人说你想找主播做调研，Z城最大的MCN公司就是我这家的了，其他的虽然不大，但我看他们小年轻创业不易，就帮了点小忙，都小小投资了下，也不知道这么多主播够不够你做数据呢？”
“当然你做数据这么辛苦，我也可以帮你这点小忙的……”
我咬牙切齿地保持冷静：“你到底想干嘛？”
“小哈巴，你真上道，”方修衍的声音充满了赞美，还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不干嘛，我们互帮互助嘛，你帮我个小忙就可以了。”
“今天下午三点，华安公馆墨兰锦见。”话音刚落，他就挂了电话，显然是不容我拒绝。
……说出来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土狗，我第一反应根本不是拒绝，第一反应就是想再让他在repeat一遍，华安公馆啥？墨什么兰？这年头包厢号都长这样了？
……
到点了，我还是去了，为了论文骨气不值一提。
那什么墨兰锦果然是包厢名，而且好像是那种传说中不对外开放的包厢，属于我一到华安公馆，报个名，就有人把我安检一遍再带我进去的包厢。
我进去的时候，包厢里没人，说是包厢，更像是一个豪华复式小套间，装修很欧式富贵风的客厅，书房，餐厅，还有很大的阳台，阳台还摆着茶几花草，挂着秋千，客厅旁还有小楼梯。
粗粗一看，我判断了一下，比我现在住的那个套间大个1.5倍的样子。
在我参观的时候，方修衍给我打了个电话：“你去楼上卧室换个衣服，待会我就来，我到了如果你还没换好，你可以想想怎么从阳台跳下去不会受伤。”
他说话都带着漫不经心的语气，话里的威胁明目张胆。
我一边咕哝着麻烦死了，还要换劳什子衣服哦，一边上了楼，就看到豪华卧室的大床上摆着一套做工精致，设计精美的衣服，瞩目得很。
因为这是一套女装。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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