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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准备 ...

  •   “卿儿,起床了,”言洛瑶轻轻的叫醒那人,“皇叔他们也差不多回宫了。”

      “嗯……”她半眯着眼,一个翻身压住对方,头也埋进了人家颈窝蹭了起来,这带来轻痒的动作惹得言洛瑶发了笑,偏偏那罪魁祸首还赖着,不时的感慨出声,“温柔乡,我所欲也啊……”

      对方还是那般明亮的笑容,又甚是宠溺,“你这小懒虫,团子都是跟你学的,一天就只知道贪图享乐。”

      “我贪的,”无预兆的吮吸那脖颈,留下一抹醉人的红,“是你。”

      “嗯……好了,别闹了,赶紧起来,”勉强止住那人,却亦是呼吸急促,脸也泛红不已,起身拿过长衫为她穿着,“速去速回,这一堆糟糕的事可都耽搁不得,”

      终于收起了玩笑的模样,言珏卿点点头赞同道,“是啊,若是可以我原本打算明日便出发的,不过……”

      话未说完已被那通透的女子打断,却俏皮的倒进她怀里,“只不过没想到本宫要跟着去,横生了枝节,是你计划之外的,所以现在要重新准备,本宫说的可对?听夫君这意思,莫不是埋怨本宫?”

      ……“我,”无奈的望向怀里之人,“你这张嘴啊,总是这么不饶我。”

      “你是本宫的驸马,自是要给本宫欺负的,难不成,”她坏笑着,却添了一抹别样的可爱,“夫君是希望本宫去欺负旁人。”

      “你敢,”对方故意皱了眉,语气却温柔的不像话,“好好好,我自是给我的公主欺负了去的,你也只能欺负我一个人。”

      “还算你乖,又浪费了小半天,快些去吧。”

      “嗯。”

      ……

      御书房里,和宗气的猛拍龙案,“你九叔一家竟然想谋反,简直是胆大包天!”

      这动静惹得外面的舒明赶紧隔着门问候道,“圣上怎么了?奴才们马上进来,”

      对方说着就想推门而入,言钰荣皱眉怒吼一声,“退下!大惊小怪的,朕正与皇儿商议要事,尔等都滚远些!”

      “是。”无端被暴骂一顿,然则他却也不敢有半句怨言,毕恭毕敬的领着其他太监丫鬟退的更远了。

      言珏卿不免觉得好笑起来,“父皇现在可是知道急了,舒公公也是关心你的龙体安危,何必把气撒在他们这些下人身上。”

      “卿儿,”听出话中讥讽之意,和宗有些不悦,但到底也没说什么,他摆摆手,“关心朕,哼,只怕他那心思也不比旁的人少,说回你九叔,言钰贵那个乱臣贼子,这么多年朕早知道他不安分,现在居然想发难,端的是狼子野心,人人得而诛之!”

      “这些话留待以后擒获了他再说吧,父皇如今有何打算。”

      做了二十来年的安逸皇帝,日子舒心顺畅,和宗登时有些面露难色,他虽知道自己地位岌岌可危,否则也不会千辛万苦拉拢这个儿子回来还加以宠爱,但那也不代表他就是个有手段之人,若伦帝王之才,他确实是不够格的,平心而论差言钰贵实在太多,只不过是太平盛世底下还有魏天泓这些大臣辅佐着,现如今却也是陷入了发愁的境地,“皇儿可有何提议?”

      如此庸才,魏天泓倒真是好手段,捧的他上位自己也把持了朝政二十年之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着实厉害,言珏卿内心鄙夷一下,却到底不好做出来,毕竟接下来她还要继续前往江南,也还须的对方同意才行,“为今之计,应先是立即查清楚京城还有多少禁军可用,确切的说,还有多少是听命于父皇的,这样咱们心里才有底,毕竟言钰贵一家现在还只是在准备阶段,我们还有时间,接着,把言珏山调回来。”

      “山儿?”

      “嗯,他随龙伯豪在边关历练几年,如今威望已有,调兵遣将亦不在话下,禁军交给他再合适不过。”

      “可是若说调兵的话,还是伯豪好些,他父亲是天下兵马大元帅龙云,代代相传,而且忠心赤胆,若是他回来,就算手里禁军不多,以少胜多绝非难事。”

      “表面上看有他在胜算颇大,可正因如此,此刻贸然调他回来必会打草惊蛇,而且,”言珏卿并不赞成调龙伯豪回来,“内忧未平,我担心外患再起,我听说边关那边最近也不老实,只怕是有人刻意挑唆,何况言珏山始终是皇子,骨肉至亲,他回来也不容易引起别人疑心,还是龙伯豪镇守边关好些。”

      骨肉至亲?皇家可是不会有这种东西的,不过珏山那孩子,倒也算是听话,也没什么心思,和宗点点头,“可是不知道言钰贵那贼子究竟作何布署,莫都禁军不过十万,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是他的,总不能眼睁睁的瞧着他坐大而朕就这么坐以待毙。”

      “所以这也是儿臣今天来找父皇的目的,一是告知父皇言钰贵的野心,二是儿臣还要外出,也就是最近这一两天,望父皇批准。”

      “现在什么时候了,”和宗脸上露出不满的样子,“朕知晓你心急查探璃儿的事,可是等了这么多年,再等片刻也无妨,当务之急应该是帮朕想办法解决你九叔一……”

      “父皇多虑了,事分轻重缓急,”果然,自己尚未说出口就被拒绝,言钰荣,你便是这般的自私自利之辈,我娘她,也曾是你的妻子,我却从不在你眼里看出半分情意,你说的,可算人话,所以,你也休想从我嘴里听得真话,她冷笑一下,“正因为情况特殊,这一趟,儿臣才非去不可,父皇想想,我那九叔多年隐忍不发,为什么就选在这个时候突然发作,现在国家昌平,今年虽偶有旱涝水灾,但朝廷也有整治,百姓尚算安居乐业,五国虽蠢蠢欲动却也还算和睦,无论怎么看,这都可不是谋反的好时刻,他为什么就选在此时呢,难不成还是心急不成?”

      “若是心急,他也不会等到现在了,”和宗陷入沉思,是啊,为什么这时候就要造反了呢,“他背后有人!”

      “正是,”言珏卿一合手中铁扇,“可惜这个人是什么人,儿臣暂时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能让言钰贵甘冒如此大风险的,或与他国有关,何况父皇方才也说了,不知他如何布署,且不说城中禁军有多少尽归他手,就咱们已知的,就有二十五万大军,这一批大军分散在几处,离莫都有近有远,他想不动声色调动也绝非一朝一夕能成事,所以儿臣需要时间去打探,还有一事,江湖上快推选武林盟主了,在这种特殊时候,这股势力想必是谁都眼馋的,儿臣的无名庄……”这话其实也是半真半假,此行主要目的还是去找铃兰查娘亲当年死因,二是去寻乐儿,当然言钰贵一家的事她也不可不理,此事她置身事外只怕对方得逞的话身边人都要遭殃,所以也只得想办法应对了。

      话不用说完,言钰荣虽不够帝王之才,但始终坐在这皇位多年,有些话不用直白的说出来他到底也能明了的,“如此,这一行倒也是必须去了,只是把珏山调回来,你又离宫,你九叔那几个儿子虽然不成器,但他和泠瑶可不傻,会否惹起他们猜疑。”

      “父皇,”言珏卿斜起一边嘴角,“儿臣怎么觉得,父皇此行回来,龙体大有不适呢。”

      “你是说,诈病,”和宗捋着自己长须,“这倒不失为一个办法,”

      “父皇不舒服,群医无策,儿臣这个做皇子的内心担忧不已,只得外出为父皇寻找传说的神医灵隐了。”

      “解决倒是解决了,”对方还是摇头,叹了气,“那这段时间朝廷又如何是好。”

      言珏卿拨弄着自己铁扇上的浮雕花纹,“依儿臣看,这倒是小事一桩。”

      “哦?你有何提议?”当今朝堂哪还有他信任之人,全都是狼子野心,都盼着他死,就连眼前这个百般宠爱的七皇子,最重要的也不过是要去找一个死去多年的死鬼娘亲的凶手,朕的江山,绝不会让任何人夺走,任何。

      “太子和皇后兄妹一家,不是很好的人选么,太子身为储君,一直帮着父皇打理事务,在旁他有少师自己的舅父赵明明辅佐,而宫墙内,皇后乃是一国之母,不管怎么看,都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如此岂非容他一家坐大,绝对不行,”和宗一挥那明黄的龙袍,“不要掰到一个九王爷又来皇后一家外戚乱政,还有魏天泓,他怕是会趁此机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关键时刻,父皇怎么糊涂了,父皇不会容他一家坐大,那我那九叔,就会容了么?他处心积虑要篡位,难道会为他人做嫁不成么。”

      “你是说……”

      “好不容易篡位,父皇病倒,他自是觉得天助他也,正可谓是占尽天时地利人和,无端端多出来一只拦路虎,我就不信,他能忍得了,”言钰贵可不是一个只知道带兵打仗的武夫,恰恰相反,战场上他杀敌无数,朝廷上又表现的谋略过人,他定深谙打理江山是需要文武兼备的,若是打得下来那朝上之人却不听命自己,呵,绝不会那么蠢为他人铺路,脸上浮现冷笑,“父皇只管放权,儿臣相信最终的局面,会是两败俱伤。到时皇后一家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真面目露出,就可以一网成擒。”

      对方还是有些担心,“刚才就说了,魏天泓他……”

      “这个老狐狸,照这个趋势看怕是明哲保身,他不插手也正好,”言珏卿起身,“儿臣还得去找丞相给他吃个定心丸,告退。”话说到这个份上,剩下的就交给对方自己安排人解决了,若是连这也处理不好,那这龙椅,也不必坐下去了。

      “珏卿,”

      言珏卿扭头,“素问?”

      柳素问笑着,依旧是那副动人模样,“许久不见了吧。”

      “额,是有一段日子了。”

      “你这大忙人,难得见你一面,若不是碰巧撞上,又要有许多天不见了吧。”

      她尴尬的摸一下鼻子,“最近忙,我还有事,就先……”

      “你就这般不愿意看见我么。”

      言珏卿无语,“非也,我实在是忙……”

      “咯咯……”柳素问捂唇轻笑,“你这个样子还真是可爱啊……”

      “你……”

      “磕磕巴巴的,和我一起这么困难么,没话找话,不逗你了,”对方继续笑着,那蓝瞳还是如此摄魄,“你这么急匆匆的,可是又要走了?”

      怎么都喜欢逗自己,点头,“嗯。”

      “真是惜字如金,行啦,”故作嫌弃,“找你的好公主去吧,真是的。”

      ……望着那背影,她心里闪过落寞,却也只是转身离开。

      相府。

      “老爷,”

      管家刚过来张了口,魏天泓就替对方把话给说了出来,“请七皇子进来,备明前龙井。”

      “是。”

      “七皇子一路风尘仆仆,却也不见半分疲态,果然,都是年轻人的天下啦,哈哈……”

      言珏卿笑起来,“相爷客气,我倒也听说相爷比我还晚一天回来,却也是精神抖擞风采奕奕的。”

      魏天泓亲手为对方倒上一杯热茶,“想必七皇子今日不是特地有空来老夫这品茗对弈的。”

      “我的来意,相爷不是已经心中有数了么,”她抚着杯沿,收敛玩笑的神色,“若我猜的不错,魏相已然收到风声了吧。”

      “哈哈哈……”又是一阵长笑,桀骜狂妄,“莫国没有一件事,是能逃的过老夫的眼。”

      “无甚大事,今日冒昧前来打扰,不过是好奇丞相作何打算。”

      对方呷下一口热茶,“好茶,七皇子心中不是也有数么。”那沧桑的脸上却无时不透着一股精明,那双眼更是深邃的能把一切看穿,“作何打算,自是,不做打算。”

      “这么说,魏相这次果然是打算袖手旁观了,不助任何人?”

      “不,准确的说,老夫只帮胜利者。”

      “我明白了,”言珏卿自己又续了茶,“还有一事,望相爷帮手。”

      “哦?七皇子方才不是才知道老夫立场,”狡猾的笑,“怎的这么快,就……”

      她打断他,“乐儿失踪了。”

      丞相果然是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莫国丞相,闻言那抬起茶盏的手都不曾抖分毫,甚至眉眼也未多抬一下,只不过是听见时眼神滞了一秒不到,转瞬即逝,声音波澜不惊,也看不见更听不着任何的情绪变化,“七皇子请说吧。”

      连言钰贵谋反都能得知在这莫国可以说是手眼通天之人,如此一手遮天竟不知乐儿失踪,这琬晗和她后面的人果然厉害,“我需要一个人。”

      “什么人。”

      “一个有三月身孕的妇人,此人,一定要可靠,而且越快越好,送来时务必小心,不可被人窥见。”

      略一沉吟,“明天傍晚前必将把人送到,七皇子放心。”

      “那就好,”任她无名庄再厉害,情急之下哪能去找一个靠得住的孕妇扮作洛儿,在这方面还是找魏天泓更有用,何况他知道乐儿失踪,定知道自己是带着洛儿出去寻人,必定不会出卖自己,也不会知道洛儿根本没有身孕,只当是自己要悄悄携同对方走罢了,起身拱手行礼,“一切,就拜托丞相了。”

      魏天泓也起身,拱手,“也该,是老夫拜托七皇子,此行一路顺风,老夫别的莫敢担保,长公主府的一切,必将一切无恙。”

      ……

      “回来了。”

      奔波一天,那爱妻果然站在府门口守着自己这夫君归来,她一天的疲劳便突然的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快步迎上去握了那双柔荑,“何必在这里等我,外面冷,而且这大街外的,在房里等就好了。”

      “不碍事,现在天已经越来越热了,而且本宫自是心急想出来看看夫君有没有勾三搭四的。”

      “若我有朝一日勾搭人,那人也只有一个,便是你,”她执了那手与她一同进府,“可是饿了?”

      “你知道的,本宫晚上向来没什么胃口,走吧,今天给你做了菜,”她停住,为那人擦去额上细密的汗珠,“走这么急,不热的么。”

      “我当然是心急回来见我的洛儿了。”

      对方自然而然的抬手抱住那拥向自己之人,娇嗔,“油嘴滑舌,事情可是办好了。”

      “七七八八吧,现在就差魏天泓那边了,”言珏卿眼见四下无人,忍不住去那人唇角碰了一下,却意犹未尽,“我让他给我找一个人。”

      “怕是个有孕在身的妇人吧,倒难为夫君为了本宫如此煞费苦心,”聪慧如她故意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找的是什么人,“本来我之前也有安排,结果那妇人却不慎小产,现下出了这些事,若再找人实在是惹人注目,而且我的人里多是皇叔的,始终不好明目张胆,便也只得暂时搁置了,陪你去这个想法是突然生出来的,有时候,我是否也任性了些。”

      “胡说什么呢,你肯跟我去,我是求之不得的,怎么能是任性,”她抱住她,“你想的我便要做到,这才是身为夫君该做的,不许你这么说,即便,你真的任性,那我也爱极了你的任性,爱你的一切。”

      “你这小混蛋,就知道哄我,”言洛瑶终于忍不住吻了她,“这张嘴难怪能招这么多姐姐妹妹的喜欢,果真是甜滑。”

      “可是公主和七皇子?”庄嬷嬷的声音再次进入两人耳中,“哎呀老奴可算逮着您二人了,今天非得好好说教说教不可……咦,人呢,怎么又没了,小安子,怜琴,你们快来哪,帮我找找两位主子……”

      “哎哟我的好嬷嬷,人家小两口刚见面您就识趣着点儿让二位主子好好待会,咱们别闹了啊。”

      “这怎么能是闹呢,这是为小皇孙着想,我可得好好批评批评你和怜琴,你们俩啊,那……”

      怜琴和小安子,“……………………”

      夜晚。

      “还不睡?”

      “睡不着,”言珏卿搂着怀里的人,然后从床边的外袍里掏出一支纯金步摇,“我在丰城买的,看这款式不错,心想你应该喜欢。”

      她接过,眼里是笑意,“平日里送的那些既小气又寒酸,怎么今天如此大方了,舍得送本宫如此贵重的礼物。”其实只要是她送的,她便都喜欢极了,而且金银那俗气的身外之物便也是看不上眼的,不过对方偶尔总会送自己一些名贵的礼物,也不会让人觉得委屈了自己。如此这般的心意,自己岂能不爱。

      “怎么原来我这般的没良心的吗,”

      “嗯哼,”

      “你,你又欺负我。”

      “嗯,本宫就是欺负了,怎么办呢,”用手掐了她的下颚,“你待如何?”

      苦丧了脸,她耍赖般的躲进她颈间,“姐姐欺负我。”

      她知道,那心爱的人会宠溺的抱紧自己,果然正如所愿,“好,”拖长了音节的字眼听起来却那么美妙,“不欺负你了,可好?”

      “对了,你怎么知道言泠瑶和师姐她们,抱过我的?”

      啪~言洛瑶这次终忍不住拍在了那头上,“你非要在这种时候讨论这些么。”

      捂着自己的头有些委屈道,“我,我就是好奇啊。你嗅觉太灵了,比团子还可怕。”

      “你再说一遍?”

      “嘿嘿,没什么,”

      被白了一眼,却还是解了她的疑惑,“本宫嗅觉是比常人好些,再说,难道夫君不知,女人对自己心爱的人,可是有一种特别的直觉呢,夫君觉得可准?”

      岂止是准,简直准的吓人,“不说这个了,洛儿,”言珏卿抬起头,手指摩挲对方唇瓣,由衷道,“你好美。”

      言洛瑶扬眉,睥睨天下,“真的?”

      “嗯,”她应着,哑了嗓子,“我想你了。”

      略微仰头,带了点霸道的命令,“亲我。”

      佳人有令,敢不从之,如愿以偿的吻上身下之人,满意的惹来对方阵阵轻颤,身子发软的不像话,却心甘情愿沉沦其中,“唔……你这小混蛋,一回来就知道折腾我……”

      “谁叫你那么好看的,好了,乖,”她安抚的哄着,岂会不知这个时候是对方最无还击之力不善言语之时,“不说这个,我们专心点。”

      “……嗯……”

      ……

      第二天正当言珏卿和言洛瑶去醉月楼用完午膳回府时,离大门还差些许距离,后面的叫唤却让二人生生止了脚步,“皇兄……”

      “乐儿?”

      ………………

      不擅权谋,禁军这些我胡诌的,所以剧情请勿认真啦啦啦,反正我只喜欢发糖,最爱甜甜甜→_→

      悄悄告诉你们,这不是真的乐儿

      有一群人哪,一天就惦记着开车,天天在隔壁催我车车车的,你说你们污不污→_→反正我就是不开,打我啊打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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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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